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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偷人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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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涵回头,瞪向纯郡王,忽然一道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凝神望来,乖乖,只见杜若生手中捏着一根长针,另一手食指在长针上一弹一弹的,口中说着,“太小。”说完,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李涵缩着身子,老老实实地垂头立在那,哪还敢东张西望。

    杜若生仿若未见一般,从她身边经过,李涵老实巴交地跟着他脚步,朝外院去。

    “诶”利贞刚要唤一声,又将话吞了回去,笑着摇头,这对冤家!遍也扶着尔兴,在后头不远不近地与他们同路,往外院去。

    如今已是冬月,尽管是公主府,有专人打理花草树木,也依然萧条,十之五六的树木是光秃秃的,几棵高树树梢上,更是偌大的鸟窝突兀地摆在那里,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叫,越往外院去,鸟叫声越大,典型的阴盛阳衰呀!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鸟?怎么不南飞呢?”利贞抬头去寻,却又见不到鸟的身影,可叫声总是不断。

    “无需分得那么清楚,终归全是鸟罢了,但也并不是所有鸟都南飞的,跟人一样。”尔兴叹息。

    舅父叹息的是他自己吧 ,他想归家了!利贞心下一动,当下驻足,细听鸟声,三声长叫,便止,利贞刚要抬足,却又是窸窸窣窣七声短鸣。就这么得了一卦,上卦离,下卦艮,《易经》第五十六卦,火山旅。

    不用再替舅父细细去解卦象了。今年内,舅父是回不去了,旅居才能小吉,征途漫漫,要经历风霜雨雪才能见得到希望。只要他们坚定能将舅父救出城去的信念,徐徐图之,定能如愿,最多就是在这张掖城过个年咯。

    “舅父,不用觉得举目无亲,孤苦无依,我们这么多年也是这么过来了,明年,我们一定能回老家去。”利贞安慰着舅父。

    尔兴翘着嘴角笑,刚刚他同样给自己起了这么一卦,自然知道利贞的安慰,是从卦象而来。不禁宽慰几许,点了点利贞额头,道,“就你这半吊子水,还给舅父起卦,以后少用这些,道法自然!”

    “知道了。”利贞忙忙应允着,却见前头杜若生与李涵从另一条道走了,那是去杜若生的小院,多少还是有点担心李涵的。杜若生此人,在利贞面前仿佛挺正常,但是听说在其他人面前都不太正常的样子,否则李涵怎么会那么怕他手中的长针!

    “别担心他们,他们自有他们的缘法,你呢?如何了?”尔兴忽然兴起,觉得该过问两句了。

    利贞面红耳赤地垂下了头,抿着嘴,不知如何开口。

    “你的眼光比舅父要好,但好不好的,也都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缘分,无愧于天地人心,便也不负在人间历劫一番。当初选择了,就无论如何都不要退缩,是好是坏,老天自有交代。”

    利贞停住了脚步,所以舅父这么多年来都护着纯郡王,便是他的“买定离手”?可舅父这样的结局来劝她,怎么感觉怪怪的,是他不看好元亨吗?还是觉得他们也不会有好结果?

    尔兴回头瞧她一眼,笑得像个孩子,两个酒窝深陷脸颊之下,引人注目!良久,才道,“你看吧,你多想了,舅父是给你提个醒,要么不要开始,开始了就要坚定不移,你们会有些磨难的。”说完,摆摆手,自个朝前走去,“不用跟来了,回内院去吧。”

    利贞见前头一拐弯,就能到舅父小院了,便也不坚持送他。抬头看天色就要黑了,她确实该早点回内院去,否则院门落锁后,她就进不了了,她又不像李涵,有点轻工伴身,眼下也没有李涵保她。

    李涵确实保不了她,如今正被杜若生压制在门板上,眼前是杜若生的一根长针,灰暗的天色里,显得格外亮晶晶。

    “你,你你,别轻举妄动,有话好好说。”李涵曾经被他扎过,三天未醒,她都快睡死了过去。

    “偷人?”杜若生轻描淡写地问着,似乎他不在乎这事似得。

    李涵一愣,笑了,原来这厮在吃味?他若不在乎,怎么可能这么对她,他们两个人的身子都快贴一起去了,从未有过的亲近!

    杜若生见她不坦白,倒还笑,当下一针就要往李涵头上去,狠厉的语气呵出一个字,“谁?”

    李涵两手被杜若生另一手禁锢住,只能将身子往下躲开长针,口中颤抖地说着,“我还没去偷呢,是打算用来偷你的,可我这不是还没开始行动,就败露了吗?”

    杜若生偏着头呆愣着,在咀嚼李涵之言,心中说不明是什么感觉。

    只他这么一会的空档,被李涵抓住了机会,逃出的双手扒拉在杜若生身上,口中嚷嚷着,“偷什么偷,本姑娘光明正大的吃你,反正你本来就是我的,今晚你休想逃。”

    杜若生“哎呀”一声,只听得“嘶”一道衣服被扯开的声音,他忘记了反抗。天色越发暗了,也无人知道他们在屋内忙啥。

    又是月明星稀之夜,看来明日还会是大晴天。有丝丝寒风袭来,走廊上的大红灯笼,轻轻摇曳着,灯影之下,尽是岁月静好。

    利贞一人踏着星辉而归。

    才“吱呀”一声推开房门一条缝隙,只见里头伸出一只长臂,将她一把拉进屋内,又熟练的把房门关上。

    利贞刚要惊呼,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又看清了这个高大的身影,不禁乐了,“你怎么这么早就等在房中了?公主府很多禁卫,而且还听说公主有不少暗卫呢!”

    元亨哪管他们那么多,很是不悦地将她一把抱起,放在炕上,点了油灯,就替她揉着双膝,“她竟敢让你跪了?”

    这她是谁呢?利贞琢磨着,“你说的永乐公主?她是公主,我是民,本也该跪吧,再说当时我们还被当成了杀人嫌疑犯,自然免不了跪上一遭。”

    “你是她皇婶,她就算敢让你跪,你也用不着就真跪呀,她算哪根葱了?”元亨很是生气。

    皇婶这一名号,感觉很迷糊,似乎很遥远,他却这么自然地说出来,利贞觉得自己没看错人的!

    “我怎么能不跪?难不成我就跟她说我是她皇婶,就是不跪?她岂不是得把我当疯子了!再说那不就把你给暴露了吗?”

    “大不了我就明摆摆地站在她面前,我又不是见不得人的,暴露又怎样,她能奈我何?可我就不能让我的宝贝被她糟践。”

    利贞耸着鼻子搞怪地朝他笑笑,掩饰掉眼中莫名的泪意,顺势窝在他怀里,思索着舅父的那番话。他们的身份地位悬殊,还指不定今后会怎样,可他说她是他的宝贝,她就觉得够了,这世间,无人将她当宝,父母都没把她当过!

    只是,“只是我这宝呀,若是块美玉就好了,偏偏是块一无是处的石头!”

    “是呀,咋偏偏只有你这块石头,能压得住我那坛酸菜的盖呢?但凡这石头有点风吹草动的,我都得泛酸味!”

    “噗嗤”一声,利贞笑弯了眉眼!同他在一起时,她总就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管笑着、乐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今夜,她明明是有啥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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