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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藤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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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名非传承弟子此时衣衫褴褛神情绝望,但还相互配合着对周围神出鬼没的藤条反击着,可惜收效甚微,他们被周围游走的藤条不断挤压着活动空间,此时最有效的防御则是一名不断祭出火球的弟子,藤条沾染火焰后触电般猛缩,依稀间可以听见有痛苦之音不知来自何方,另两位弟子拼命劈斩防护,虽然断藤在刀光剑影中不时飞起,但三人所处空间已不足两丈

    正在三人绝望之际,轰!一道身形从断藤纷飞的缺口处闯入。

    杜淳风大喝:“快走”被困三人见有生机哪里还敢拖沓,纷纷抽身奔缺口杀去的同时口中连谢,一时间断藤不断落地,三位弟子兴奋不已。

    杜淳风更是灵觉四散,但一缕危机还是察觉到的晚了一些,几人脚下突然爆裂,粗壮的藤条电闪而出,杜淳风多少有了防备还好,但还是与那三名弟子却被藤条牢牢紧缚拖向密林深处。而杜淳风事先有警并没有被困住双臂,但藤条的高速收缩也让杜淳风行动受限,连续三剑才将藤条斩断。他扯掉身上的藤条后沿着三名弟子的喊声御风疾追

    一株粗有半丈的古树裸根抓地,苍劲的枝条上吊挂的干尸足有五十之数,而树身上一张张褶皱面孔在扭曲中发出兴奋的闷吼,这三位弟子被吓肝胆欲裂。

    此时藤条的收缩之力更是不断加大,三人被勒的发出惨叫,追上来的杜淳风暗呼倒霉,这树妖已然有半步筑基的实力,但那三位弟子此时已经命在旦夕,此情此景下不做他想,只求救人。

    杜淳风瞬息间飞身连斩,三道剑气将三人身上的藤蔓斩断,那树干上褶皱面孔中仿若闷吼声充满了不甘的情绪。

    三名弟子在生死之间选择性的忘记了疼痛,连滚带爬的冲到杜淳风身边佝偻着身体大口喘息,此时距离树妖尚有三丈。

    也许那树妖觉得在这个范围内的地域都是它的天下,所以并没有急着对四人继续攻击。但杜淳风不会这么觉得,他连忙抓住这个机会,拿了三粒一转金丹给三人,三人眼中满是感激之情,而杜淳风则死死盯着树妖严阵以待。

    一转金丹却是救命良药,三人外伤缓缓恢复着,悄然对视一眼后在杜淳风身边强撑着挺直身体,杜淳风似无所觉依旧用灵觉感应树妖的一举一动。

    “敢问师兄名讳,我叫常七,他俩是余守正和刘钰,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常七小声询问杜淳风。

    刘钰道:“我们听师兄的。”

    余守正点头默随。

    杜淳风目光不移道:“好说,在下杜淳风,现在无需客套,我观这树妖已快筑基,如果我们联手应该有七成灭了它,但三位重伤在身的情况下怕是难了,现在我来拖住此妖,你三人速离。”

    余守正急道:“那怎么成,若不是我等,师兄也不会陷入险境。”常七与刘钰虽没说话但脸色也是不好看。

    杜淳风耐心道:“三位师弟,五成机会太少,但若我自己阻挡一时半刻就没问题,我身体无碍,一人脱身自是容易些。”

    三人面有难色,犹豫不决。

    杜淳风此时已经感知树妖异动,急道:“少啰嗦,不然会有人死在这。三息时我进你等远退。”

    三人见此只能应下,刘钰急忙取出三道火符塞给杜淳风:“师兄保重,此妖似乎怕火,这符希望有点用。”而此时地面开始微震,杜淳风点头同时大喝道:“跑!”

    同时他一个前冲,手中铁鞭在地面刺出的藤条间将一百零八式剑诀泼洒而出,那三人则头也不不敢回的远离战场,但由于身体受创严重,跑出十丈距离就大口咳血,即便如此三人还是咬牙又冲出三十丈后相继扑倒在野草间。

    几息后常七勉强爬起大口喘息道:“两位师弟,怎么样了,还能跑不?”

    刘钰仰面看着透不过一丝光线的树冠虚弱的说道:“我不想跑了,这要跑了很丢人。”

    余守正苦笑道:“说的不错,让杜师兄一人为我三人挡灾,心难安!”

    刘钰目光盯着那剑光四起之处盘膝而坐说道:“同感,这里已出了树妖攻击范围,我们刚服过一品金丹,现在原地疗伤,伤势好些再回去看看杜师兄是否逃离,唉,传承弟子却是非比寻常,但愿他无事吧,我们抓紧疗伤,说不定还能除了此妖。”

    而此时杜淳风在藤条间不断闪躲出剑,把欲要近身的藤条尽皆斩断,可是在也其周围地面刺出的藤条越来越多,以至于他并不知道树妖周围的古树在慢慢枯萎。

    原来这树妖接连受损却无恙是因为有源源不断的生机来弥补损失,也就是说杜淳风灵力再多也耗不过树妖。

    本来杜淳风在三人离开后可以退到战圈外围的,但树妖当时攻击杜淳风时也一样去追袭三人,无奈之下的杜淳风斩断树妖对那三人的威胁时也斩断了自身退路,以至于现在他被困在一个十丈大小的藤球里。

    杜淳风此刻越战越勇,虽然一时难以脱困,但他的剑诀却是越来越纯熟,犀利,剑芒闪动间,十几根藤条断离,破空式也频出手,但藤条实在太多,这让他刚刚斩出一道连通外面的曙光,在转眼间就被刺出的藤条编织的无路可走。

    他不知此时危机才刚刚开始,树妖枝杈扭动,青光朦胧,挂在其上的干尸被甩落在地,分崩离析。

    一根粗大的枝条如同巨矛猛然冲入藤球,刺向杜淳风。

    杜淳风沉着应对,电光石火间破空剑出,轰!青光笼罩的枝干被斩去一截,剑气余威贯穿藤球,那一线天光所现景象让杜淳风大惊大悟,原来他这么长时间的苦战一直被树妖所掌控,这所有攻击的藤条都不是其本体,它的本体攻击此刻才出现现。

    杜淳风决定立刻退走,但那断去一截的树妖本体枝干却突刺到他身前一尺。

    杜淳风一掌拍出,轰!只见断枝被火焰包裹瞬间爆燃,一道沉闷的嘶吼传进藤球,而那燃烧的枝干缩回去速度要比来时更快!

    杜淳风脸色一喜,但尚不及另有动作,又见两道青色树干再次贯穿来,而迎接它们的则是杜淳风所余的两道火符,结局和之前一样,杜淳风心中一定,他有白炎,白炎就是他对付树妖的手段。

    白炎附着他左掌不断拍击,右手铁鞭剑气频出,一时间藤球之内火焰肆虐,断枝横飞,外观藤球浓烟滚滚,被击穿的窟窿在不断扩大,杜淳风马上将冲出重围

    突然间所有的藤条都缩入地面,青色树干归复原位,仿佛刚刚发生一切只是虚幻。杜淳风可不这么认为,因为其面前的树妖闷吼连连,各种扭曲的面孔在其主干上左突右撞,凝聚而成一张几欲凸出来的怪脸,怪脸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猛冲杜淳风心神,而更为可怕的则是嘶吼的大口中传出一股恐怖吸力,与此同时方圆二十丈内所生植被尽数枯萎,树妖气势则不断攀升,所有枝条如狂魔乱舞。

    杜淳风脸色大变转身欲跑,但这股吸力太过霸道,以至于其身躯不断向树妖靠近,无奈之下杜淳风将铁鞭入地想定住身体,可面对庞大的吸力这一招都是徒劳,不断划像树妖的铁鞭只是给枯竭的大地再填上一道无人在意的伤疤罢了

    树妖凸起的怪脸眉眼弯弯,犹如在笑,那个笑里似有怨言,来,叫我抱抱不好吗?

    四条深青色的枝干电闪而出,如同钢钳铁箍将杜淳风后背牢牢贴在树身之上,而凸起怪脸在杜淳风背部来缓缓游动,仿佛想要将其全身嗅个通透。

    杜淳风看不见背后的景象,但恶寒却自心底透出,此时他身体受限,只能稳住心神来思索破局之策

    树妖又怎么可能给杜淳风这个时间,只见凸起的怪脸中不断有扭曲狰狞的新面孔分离,这些面孔分离出来后就张嘴啃在杜淳风后背、手臂,大腿等部位开始吸食血液,杜淳风当即疼的冷汗直冒,察觉自身血液在不断流失,他也就顾不得钻心疼痛,索性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运转凝练火种上。

    他身体没有了控制权,但他的脑袋还在,还能思考,火,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毕竟树妖对火有惧。杜淳风后背血肉模糊,但毕竟曾有过忘我之境的体悟,所有他暂时进入这种状态,只见其体表温度不断升高,血液也是如此,但也只是让树妖多了点忌惮,并不能阻止其对血液的渴望。

    杜淳风孤注一掷要在死前将树妖点燃,这是他唯一的活路。

    三百六十五周天毕,杜淳风丹田内一枚花生米大小的光点终于成型,其上白炎缭绕,杜淳风尝试调动火种之力,只见其双手覆盖了一层白色火焰,火焰将树妖枝干点燃,白色火焰在树妖枝干上呼呼燃烧,但换来的却是其后背那些怪脸发出的急促咯吱吱闷吼,树妖其余闲置的枝条瞬间合力将杜淳风捆得密不透风,咯吱吱的较力声混合着杜淳风痛苦的嘶吼回荡在枯竭的荒野中。

    远方三道身影疾驰,距离树妖越来越近

    刻意忘记疼痛的杜淳风看不见常七、刘钰和余守正的到来。

    此时的杜淳风在绝望中找到了一丝灵感,那就是将所有的经脉全都点燃,只有如此才能有一线生机。

    只见他周身经脉明亮,光点来回穿梭,被破坏被修复,其身体内如同火炉在燃烧,体表赤红仿佛也在燃烧一般,树妖被烫的怪脸狂凸,不得以暂停下吸收杜淳风的血液。

    由于点燃灵气的原因,杜淳风已经脱离了那种忘我的状态,他实在太疼了,没有汗水,他被烧干了,只剩下火一样的红。

    短短十息间杜淳风几度昏厥,但白莲此时帮了他,清凉感让杜淳风在痛苦的泥沼里越陷越深,神魂在此刻也被白炎点燃,这让他回想起了青莲的传承考验,也让他在白莲的相助下再次进入忘我

    从杜淳风开始点燃经脉到此时也不过十余息而已,但杜淳风丹田中的火种正在不断增大中释放着团团白炎,白炎烧灼着他所有经脉,烧红了身,烧着了神,烧穿了所有毛孔。

    树妖被点燃了,怪脸厉吼着,就如同哭泣的闷吼,本来吸收了杜淳风或者那三个逃走的修士任何一人它都可以筑基成功,奈何老天不允许,它不甘,更不甘的是那三个已经逃掉的家伙又回来了,而且还不断的攻击着其已经白炎熊熊的身躯。

    树妖松开了所有的手,杜淳风滑落到树底,也从忘我中回归现实,白色的火焰烧的他犹如恶鬼,他扶着树妖缓缓站起,干裂的嘴巴发出枯槁空洞的声音:“怎么?你就这样放弃了吗?不成的,结果得我说了算”对树妖低语的同时他将白炎包裹的身体牢牢的抱在树妖身躯之上。

    只留下常七,刘钰、余守正三人傻傻的看着他紧抱树干的身体,以及其干瘪的侧脸上那抹难明的笑意,树妖的绝望闷吼越来越弱,成为了此方天地间唯一的扶桑

    南宫哲一式破空,剑气半丈,哧!金丹期风豹嘭的一声倒地气绝。

    灵气异动中似有所感,南宫哲冲天直上,但其目所能及处均无异样。他缓缓落地后顺手取出风豹内丹,然后在疑惑中再次寻找逐梦花。

    常七、余守正与刘钰三人此时轮换着抬着一副担架向净土之地疾驰,汗水顺着下颌流淌进胸膛,但还在奋力前行。而杜淳风此刻身上盖着三人的衣物,只有鼻孔和嘴巴暴露在空气中。又跑了半个时辰后三人停下,他们不安的试探了杜淳风的呼吸后才长出了口气。

    常七用树叶卷成漏斗状给杜淳风喂了点水后说道:“我们这样也不是办法,刘师兄,你身法快,回去找阁里来人,我和余师兄在后面边往回赶边照顾杜师兄,要不然太浪费时间了。”

    “好,听师弟的,尽量别太颠簸了,我怕唉,我走了,杜师兄靠你们了。”刘钰身形几个纵跃间已然消失无踪。

    常七、余守正二人随意吃了点食物,检查了下杜淳风状况后再次抬着他向净土之地出发

    三日若在平时也算不得什么,但此时为了救人自然也就显得漫长无比。

    刘钰看着眼前的净土之地莫名的有些想哭,这一路他太艰难了,一路疾驰的同时还要对付一些不开眼的妖兽,而身上伤口都顾不得处理。

    “总算回来了,希望没事吧!”刘钰在净土之地狂奔,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但发现刘钰的行人都自行让路,这也使刘钰顺利来到目的地,逍遥别院。

    刘钰这时内心焦急也就顾不得繁琐程序,直接冲进别院大堂。

    “救人,快救人,不然来不及了!”

    别院内几名非传承弟子不明所以,本想问明情况,但看了刘钰疾冲的背影后赶紧追了上去。

    幻尘老道修为莫测已卡在法相巅峰多年,但距离合体境还是如同水中捞月,于是苦闷之余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压制自身修为到处行走,喜欢在凡俗气息重的地方放松自己,与净土之城的凡俗老人下棋喝茶,话逍遥往事,或者来别院暗中点播一下非传承弟子。

    在他眼里自己活的够久,更高境界的追求现在反而成了其心理负担,于是有一天他想明白了,与其整日窝球在山洞里闭目参禅,还不如在凡俗中寻找那些曾被刻意不去碰触的人生之乐。

    净土之城城主韩飞看着眼前的棋盘有些晕乎乎的,对面的幻尘老道这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啊!连输了七局的败绩让他想撂挑子走人,但幻尘每次就是一句话:要有平常心,棋局而已,下盘你就赢了,来继续。

    就因为这句话让这韩飞大城主被杀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的,但他可不敢真跑了,别人不知道幻尘的身份,可他知道,主要他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幻尘是谁。所以他成了最大的受害者,别人可以在幻尘面前毫无顾忌,但他真的不敢。

    也许幻尘老道那句平常心其实就是在点播韩非呢?韩非不知道,也没去想,只事他站在局外时,幻尘老道与别人的相处气氛是他一直所羡慕的

    刘钰的焦急喊声救了韩非,韩非肉呼呼的脸上刹时满是轻松:“您看,这回下不成了。”幻尘仿佛没听到,之自顾的一子一子的收拾残局。

    “城主,你在太好了,快跟我去救人,不然来不及了。”刘钰拉起韩非就往外走。

    韩非不解的跟着道:“刘钰,你拉我去哪?”

    “古地森林,传承弟子重伤,我怕在不去就来不及了。”刘钰脚下不停。

    韩非身为城主自然知道传承弟子的意义,但现在状况不明时他需要详细了解以便做好准备,于是他停步道:“刘钰,先简要说下情况,我好决定如何去救。”

    刘钰见拉不动韩非,只能简明扼要的说着“三日前”之前院中的非传承弟子与韩非仔细倾听,幻尘老道继续在那认真的捡着黑白分明的棋子。

    刘钰语速很快,简要的将重点说明,当众人脑补出杜淳风引燃自身,烧的不成样子的时,身体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感觉某个部位好似抽筋样疼了一下,那个样子还活着,这以后,人就怕脑补,虽然它没发生在自己身上

    韩非虽然是城主,经历的事情也多,可听到杜淳风这种凄惨之状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习惯的看向棋盘处,确切的是在看幻尘老道。

    可那里空无一人,幻尘老道或许从没来过这里

    古地森林外围中部,常七,余守正二人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前面有了刘钰的一番厮杀,二人这三天行走起来很是顺利,但连日的奔波让他们疲惫不堪。

    仔细查看了杜淳风的呼吸后,二人松了口气。常七道:“余师兄,还是先歇歇吧,杜师兄的呼吸很是平稳,但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见他醒转。”

    余守正看了眼杜淳风道:“这么重的伤放我们身上早见阎王了,依我看现在没醒过来未尝不是件好事,你想这要是醒过来发现他自己这个样子会怎么样?我觉得最好回了阁中救治好了再醒过来最合适。”

    常七叹气道:“也是,要不是因为我们,他也不会变成成这样,都是我们害的。”

    余守正面色一暗:“是啊,他若不死,那我决定以后就跟着他了,即便咱逍遥阁不兴这一套。”只是这话刚说完,常七和余守正二人身躯晃了晃后就倒地不起,不一会就鼾声如雷了起来。

    一道虚幻人影宛如被风吹拂而来,临近三人时才变得真实

    杜淳风眼中的世界变了,他来到了一处陌生之地,这里的人看上去都很强大,即便是南宫哲和他们一比也不过是杂草一枚,这让杜淳风暗暗乍舌。

    一人从他眼前走过,却仿佛没有看见他一样,杜淳风觉得自己太过渺小了,蝼蚁怎么可能会让强大所在关注呢?但也让他更为向往。

    杜淳风就这么漫无目的走着,游荡了许久后突然发觉自己可以飞来飞去,这让他好不快哉

    他知道自己是谁,也深知自己因为迫于无奈引燃树妖同归于尽,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和传说中的地府却又对不上,这里仙雾飘飘,所见之人也是宛若真仙,那这又是哪里,杜淳风不禁自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

    正当他思索之际,一个闪躲不及与一个遛狗的人撞在一起,但杜淳风却没有感觉,对方也没有感觉,那人和杜淳风互穿而过!杜淳风傻了,这这一发现让他怀疑是不是真的死了,自己在这些人面前是不存在的?杜淳风大胆猜测着

    这时杜淳风听见那人说道:“啸天,往后这几天你别乱跑,就给我老实看洞府,洞府丹药典籍多的是,你别老去别人那蹭,你吃自家的我又何时说过你?但你去别人那乱搞,哪天狗腿让人家给你打折你可别怪我不帮你!”

    杜淳风好奇,又想验证自己的想法,踌躇了一会后就决定跟上去看看,毕竟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并不知道是哪里。更何况对方好像也并不知道他的存在,有了这个底气后的杜淳风胆子大了起来,虽然那个素衣男人似乎强的没了边

    让他目瞪口呆的是那只纯黑色的小狗居然也会说话:“主人,家里的是家里的,去别人那吃恶感觉是不一样的,而且有主人在,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我感觉他们想要巴结我还来不及呢,嘿嘿”

    不出意外的一道凄惨的狗哀之声伴随着黑影被踹的飞向云端。

    那素衣男人收脚继续前行,恨其不争的道:“死性不改啊!”

    “啪嗒”黑色小狗摔得狗眼乱晃,但还是很乖巧的追上那素衣男人:“主人,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同时适时地用黒绸般的小身子蹭着其腿部。

    小黑狗一味的低头讨好素衣男子,当然它也看不到其谪仙般的脸上挂着一抹微笑

    杜淳风小心翼翼的跟着对方身后,甚至不敢去看对方是何模样,他怕对方是假装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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