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败落
“请耿老相告。”
耿老头说:“港澳两城的顶级圈有人传出,说那位已经晋级上/将防衔的北境境主,是东境江南省的人。”
“耿老,您是说四月前将敌十几国打得屁股尿流的赤魂军主帅是我们江南省的人?”吴炳丞很惊讶。
“是这么传的!炳丞啊,你要知道这位北境境主现在可是咱们夏国最老的那位老人亲自提名担任总军副魂主的。”
“是,耿老,前几天我也看了新闻。”
耿老头说:“北境境主可不止只管北境了,他现在已经统管咱们大夏国的兵马了,各大境主都要受他节制,所以啊”
“老夫猜测,东境这边之所以有这么的动作,甚至把死亡群岛给弄了出来,极有可能就是做给这位副魂主看的。”
“炳丞,你在江南省,又是曾经的地头蛇,要万分小心才是。”
“别说惹到大夏的这位兵马副帅了,但凡有半点冲撞,那也是灭族的大罪,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甚至还会受你连累,你可懂?”
你可懂这三个字,明显带着浓浓的威胁杀伐之气。
吴炳丞马上就表态,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冲撞这位副魂主。
“所以,炳丞你在万分小心的同时,也要格外留意这个秦瑾玄,你可明白老夫的意思?”
吴炳丞迟疑了一下,马上说:“明白了耿老!”
“就算你明白,老夫还是要提醒你一下。”
电话那头的耿老头似乎还是不太放心,所以直接交代。“你们苏城的秦瑾玄既然是赤魂军的人,就算他跟他们主帅不熟,至少他见过。”
“所以,格外留意一下秦家的这个小子,看看能不能探出我们大夏的兵马副帅是江南省哪个县的人,这可是个好机会。”
“明白。”
“好!先这样。”
两人切断通话后,吴炳丞那张脸变得阴晴不定。
就连额头渗出冷汗他也没察觉,完全被北境境主和夏国总军副魂主的这两个身份给镇住了。
或者说,他做梦都没想过,江南省会出现一条真正的巨龙。
并且从耿老头的言语中,不难听出,北境的这位雄主很有可能已经在江南省了。
可会是江南哪里人呢?
不对
吴炳丞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再变。
因为他怀疑北境那位雄主近段时间可能会来苏城,否则苏城怎么会有今日的这种风浪。
想到这里,他不得不联想到昨日发生在萧家的事。
毕竟东境政防的那位老人是打着帮秦瑾玄下聘礼当媒人的身份出现的。
难道,秦瑾玄跟他们的境主有关系?或者说受他们境主赏识?
越想,吴炳丞越发觉得这事太大。
如果秦瑾玄真有他们境主撑腰,那今日吴家没被波及,很明显就是秦瑾玄干的。
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知道他妈妈的死是老六干的,他想亲手结束老六的命。
吴炳丞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厉喝一声:“走走走,马上回府。”
他着急回去,不是要劝吴老六离开苏城,离开夏国。
而是想看看老六有没有离开苏城的打算,因为这个老六并不傻。
一旦他想溜出去避难,自己还真有必要将他留下,还不能让他察觉到什么。
否则,一旦自己刚才的推断属实,秦瑾玄找不到老六,整个吴家都有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
若是死一个老六就能保全吴家,吴炳丞绝对不会庇佑吴老六。
这就是吴炳丞的狠辣,只是旁人会因为他这些年的隐忍,以及所谓的金盆洗手被迷惑罢了。
而此刻的秦瑾玄,带着萧陌卿,在几名秦门兄弟的护卫下,出现在机场vip通道口。
这条通道,已经被江南驻防的将士严密把守警戒,就连各大媒体,也被拦在防线外。
vip室。
陌卿有些局促,因为这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战士。
沈天浪和军魄边氓更是立在秦瑾玄两侧。
除了这两人之外,还有一位儒雅男人,只不过他的儒雅只是面对秦瑾玄罢了。
若是旁人,或者说知道他身份的人,定会被吓个半死。
他,正是死亡群岛的几大主事人之一。
“你们岛主还真给我面子,不过是几个小虾米而已,不但派人来接,派出的人还是你,怎么样,你们岛主还好吧。”秦瑾玄淡淡地开口。
儒雅男人躬身道:“托秦帅洪福,岛主一切都好,特别是知道您定了亲。”
“所以,在末将出发时,特意命末将给秦帅您备了些薄礼。”
声落,儒雅男人将双手捧上礼单,亲手交给秦瑾玄后,这才说:
“至于苏城的这几个虾米,到了岛上,末将会命人教他们做人的,想死都是件奢侈的事。”
“依规而行吧,按理说他们的罪行是去不了你们岛的,我也没想到夏国这边会做这样的决定。”
秦瑾玄的确不知道这事,刚才他还问靳浅伊,靳浅伊却说是帝都的决定。
这下,不用想秦瑾玄也猜得到是那位老人的决定。
儒雅男人点头,而后从身上摸出一个锦盒,双手捧到萧陌卿面前。
“萧小姐,这是我们岛主单独给您准备的贺礼,望您收下。”
“这”
萧陌卿不知所措地看了秦瑾玄一眼。
秦瑾玄点头后,她这才收下,启唇道:“谢谢你们岛主。”
儒雅男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还真怕秦瑾玄不让萧陌卿收下这罕见的贺礼。
而就在这时,靳浅伊快步走了进来。
“秦将,犯人已到。”
秦瑾玄点头,随后对萧陌卿说:“去吧,出掉这口气!”
“那个假扮我妈妈的女人被押来了吗?”
陌卿虽然在问,可还不等秦瑾玄说话,她起身大步流星地跑了出去。
见状,秦瑾玄几人缓步跟上。
vip小厅前的走道,几名凶神恶煞的短袖男人亲自押着凌戟、梅玉琴、杨宏义三人过来。
只是,他们三人没了昨晚秦瑾玄见到时的那种气色。
相反,那白得没有丁点血色的脸庞,以及空洞的眼珠,都无声地透露着他们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