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战损报告
第十七章 黑漆剑?虫人?智商?
陆毅见到杨沛文的第一个要求便是想出去走走。
“我这里快要发霉了。”
“现在你在地下医院,你出去见到的只会是墙,医生,护士。”
听到这些才把陆毅稳定住了。
陆毅拍了拍身边的凳子。
“来,坐下,我们聊聊。”
“报告,我站着就行。”杨沛文仍旧拘谨地说。
“那那好吧说一下这次作战的情况吧。”
“紫甲虫大约死了六十三只,飞虫大约一百一十二只,铠甲士六百四十九人死亡。”
陆毅吃了一惊,这损失也太大了。
“有多少是那只怪物杀的?”
“银色怪物现在暂称为虫人,被它杀掉的有五十人。”
“它的武器上面的人看到过没有?”
“有铠甲士拍了照片。”
“能查出是哪个国家制造的吗?”
这是陆毅极其重视的事情之一,如果变异虫都懂得制造武器的话,那他们怎样抵抗其实都是徒劳的了。退一步来说,即使变异虫们不懂制造,但是如果它们懂得与人类交流,能抓些科学家过去帮它们制造武器,这也是不堪设想的。
“因为变异虫的缘故,国与国之间早就很难联系上了,很难说这不是其它国家的人制造的。因为,在现在这个阶段,弱的,乱的,政治混乱,权力分散的国家是不可能撑得住的。根据这个结论,领导层的结论是肯定有哪个还在坚持的国家制造出了这种黑漆剑也是可能。”
这确实也在理。陆毅随之在脑里崩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要是有人希望人灭绝,故意制造出这样的武器送给变异虫呢?”但是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有没办法重新联系上一些国家呢?”
“没有。”
两人陷入了一段沉默。
“上面还有什么告诉我的没?”
“领导说虽然不是强制规定,但是希望您先暂时在这里住着。要是随便外出的话,极有可能惹来袭击的。因为他们实在搞不清变异虫们是如何收集信息的。另外,领导们想要你跟那虫人作战的体验报告。就是那个银色的怪物,现在暂时取名为‘虫人’。”
“我说你记下来吗?”
“我能记下来的。”杨沛文点点头。
陆毅对此不敢怀疑,因为她报告时的说话速度就如同机器一样,没有一秒的卡顿。但是越是这样,她的样子看上去越是憨。
陆毅随后向杨沛文说了自己跟虫人打战斗时的感受和一些猜想,疑惑。她不断地点头,陆毅说完她的头也停了。
“我现在就去向上面汇报,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暂时没有了,你去吧。”
杨沛文出去了。
陆毅独自检查起肌肉情况,虽然荒废三年的时间,体型变化倒还不是很大。经这几次高强度的战斗,身体的力量似乎又在慢慢回来了。他想着,要是能有一个空闲时期让他专心训练的话,也许可以很快达到五档也说不定。
想完这些陆毅又开始想沈盈静。不知她有没有答应做联系员。然后,又想到自己总会被变异虫针对,要是他跟沈盈静关系亲近了,那些变异虫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杀掉她的。
正想到这里,杨沛文回来了。
“报告,领导说怕你无聊,让我陪你说说话。”她说这话是一本正经的,在陆毅看来却更加憨了。
“沈盈静那个,她怎么样了?”
“她现在在首都政府部门做文职工作,基本不用露脸的。”
这个“露脸”的意思是和外人打交道。
听到沈盈静拒绝了联系员的工作陆毅顿时有些失望,不过既然还平安,对他也算是一些慰藉。
“有几个城市撤离完成的?”
“只完成了两个。”
“我们发动计划的城市被占了吗?”
“已经有畸形变异虫在占据了。”
陆毅随即陷入深思,一下子吞了三个城市,它们现在应该也没有多少余力来多管事情了吧?
“还有人被暗杀吗?”
“还有。”
“能知道是谁干的吗?”
“有摄像头拍摄到虫人的身影。”
“天空巡逻的飞虫多不多?频繁不?”
“在占据城市多,虽然也过来,不过数量不多。”
“我们还有几个城市可以撤的?”
“还有两个。”
“那我们现在是在?”
“我们在海虹市的地下医院,当时您那种状况,从陆路送到首都是很危险的。”
听完这些陆毅又陷入了沉思中去,不由得想:这三年对他们来说是真的艰难。
“帮我向上面提议一下,按排我进入某个可能被暗杀的领导的护卫队里去,我一定要跟那怪物打一次。那怪物一定要除掉,如果除掉了还陆续的来的话,那其实根本什么都可以不用计划了。对了,如果他们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告诉他们我现在就可以了。 去吧,不要像我的主治医生一样大惊小奇的。”
杨沛文走出病房去了。
陆毅想要那怪物的把剑,那把剑虽没黑剑厚重,但是更坚固,也更锋利。如果得到那剑再加上他的系统,杀变异虫会更加的事半功倍。
晚饭吃完,陆毅正和护士在闲聊解闷时,杨沛文回来了。同来的还有九个铠甲士。
陆毅不禁激动起来。
就是要这样的效率,时间无多了,正好他的系统也充分休息了。等变异虫们消化掉那三个城市,它们就又有多余精力来破坏了。
“领导让您跟他们一块出任务,他们说会帮您创造机会的。”
同来的铠甲士带来了铠甲服和黑剑,款色还是陆毅之前的。
出来地面,周围是一片空旷的地面,放眼望去,有什么都可一览无余;铠甲队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们上车就出发,一刻没有耽搁。
陆毅在车上完成了包括体质,肌肉和盾牌的强化后,他们的车队才到达目的地。
下车地点是一处酒店。
他们鱼贯而入,一下子吸引了整个大厅所有人的目光,人们的神情既有惊恐的,也有崇敬的。
来到二楼的一处房间,领头的铠甲士敲响了房门。他敲得很有节奏,应该是预先约定的暗号。敲门声结束五分左右钟门才打开来。
出来的是林柏。
“卑人,林柏,”他一面慢悠悠地说,一面擦着他的方框眼镜,“铠甲士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