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阵法束,程云凡大胆打赌
“地震了吗?!”
那位少年嘴里拖着口水,茫然的看向四周。
然而四周只有四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若是眼神能杀人,恐怕死人早就将此人当场斩杀了。
“妈的,你到底是谁。”
张羽耐不住兴致,直接又是骂又是怒斥。
少年郎毫不在意,只是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悠然自得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甚至还对着不远处的水潭洗了洗脸。
少年的脸庞的确清秀,看得出来非常自恋。
“此洞府归我了,若还想留在通玄学院,就必须将帮主之位让出。”
少年趾高气昂,完全没把四人当回事。
“你是什么人?”白玉凤想要尝试谈判。
然而少年则是嘴角弧度微微一笑,蹲在地上看着四人,手还摆出了一个具有嘲讽意味的动作。
“不告诉你。”
“妈的,你挺狂啊小子!”
张羽的暴怒不已,想要挣脱手脚上的束缚,却发现完全挣脱不开,并且还越来越紧。
“你先别乱动,这个恐怕是什么阵法。”程云凡提醒道。
他早就该想到,再夸张的酒也不可能醉晕金丹元婴期的修士,也更加不可能醉晕修炼有《凡尘道》的程云凡。
是这少年搞的鬼。
“真聪明,这的确是阵法。”少年笑着说道:“洞府是拿来修炼的,我看你们那么浪费不如给我。”
果然,危险区外还是很危险的。
白玉凤这么随意的搞了个帮派,又在外面租了个洞府,想不被别人抢都难。
就算那十一个顶级世家圣地懒得来抢,也会有其他人来。
天骄榜藏龙卧虎,而顶尖世家圣地也不过就十一个,更多的天骄其实是流落在凡尘之中,并不像太阳那般耀眼,但是也是颗星星。
“程云凡你很懂阵法吗?”白玉凤问道。
程云凡摇了摇头。
自己从能修炼以来,不过就过了两个月,其中一个月还都在昏迷,哪能学那么多东西。
“放心吧,就算你们会也解不开的。”那少年搭伙道。
他对于他的阵法束缚,极为自信。
程云凡倒是不急着想办法,反正这个洞府也不是他的,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白玉凤有什么能耐。
天骄榜前十三,不会就这样哑火吧?
他目光看向白玉凤,此刻的白玉凤并没有尝试挣脱,而是淡定的出奇。
“你会阵法?!”
那少年似是看出了什么端倪,狐疑的说道。
白玉凤没有回答,好像陷入到了一种状态之内。
“不好!”那少年急忙上前想要打断白玉凤的施法,却发现白玉凤的手已经挣脱开来,并且双手冒着耀眼的圣光。
“可惜了。”
白玉凤眼神变得无比凌冽,他这一刻已经想杀了眼前的这位蓝衣道服少年,他也意识到在危险区绝对不能轻敌。
要不是思想钢印在,恐怕少年已经死了。
这迟疑的瞬间,少年便向着洞府跑去。
“追!”
洞府的石门被直接踏坏,整个山脉都被白玉凤这一脚踏的震动。
程云凡震惊不已,天骄榜十三名果然名不虚传,这一脚的威力绝对不必任何一人差,这就是元婴期的真正实力。
而那少年则是直接进入了洞府,随后便驻足看向白玉凤。
“不愧是圣手神偷,圣手果然强势。”
白玉凤见少年停下,边想冲进洞府捉拿于他。
“咚!”
结结实实的一个撞击声,白玉凤似是撞在了结界之上,头上更是撞出了一个打包。
“就这么点时间,你就在我们洞府搞了个结界?!”
白玉凤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少年,惊呼道。
“我这叫天才,你不得不认咯。”
随后少年单手一挥,一道旨意便直接降下,白玉凤依然进入到他的结界范围之内,浑身动弹不得。
“刚才忽视了你的手,你的圣手可化解万物,现在你动弹不得,我看你怎么办。”
少年潇洒的散步着,来到白玉凤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像是在说:你还差得远呢。
白玉凤咧着牙想要说话,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口,他的说话穴位也在刚才被这少年封住了。
随后他将程云凡等三人也带了过来。
“四位有想好吗,是交出帮主之位,还是被夺积分离开道玄学院。”
少年依旧满脸自信,胜券在握。
而此刻的程云凡,则是发现了少年与刚才的不同。
刚才少年腰间并无悬挂任何物件,而此刻少年的腰间竟然多了一个星仪,此星仪恐怕是有着怎样的说法。
他努力回想,盯着出神。
“这人是傻子吗?”那少年指了指发呆的程云凡,但程云凡并没有理他。
程云凡仿佛在哪本书中,看过这个星仪。
他脑海中不停念叨着。
“不是书中,是我的道痕。”
突然青铜钟铃的声音传到脑内,程云凡的意识立马被青铜钟铃拉到了鸿蒙道海的空间内。
“道痕中,记载着这个星仪?”程云凡问道。
他上前摸了一下,便能感受到万千星辰,而此星仪就是其中的一颗星辰。
“星辰之力,为阵法之力?!”
程云凡立马懂了,他知道这个少年是谁了。
意识回到体内,程云凡嘴角渐渐上扬,笑着说道:“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那少年自是好奇,便问道:“打什么赌?”
“就赌,我知道你的身份。”
这下少年更是来劲了:“我乃隐世宗门,天骄榜上并无我的姓名,你又怎会只我?”
“那你敢赌吗?”
“赌就赌,你要猜中了我就放了你。”
少年嘴角一撇,毫不在意。
“好。”
程云凡慢慢抬起头来,眼睛直直的注视着那少年的脸,少年甚至被盯的有些发毛,不由的做出了一个挖耳朵的动作。
程云凡笑了。
“你是星工辰仪社的吧?”
?!
那少年内心顿时被吓了一跳,竟然会有人知道星工辰仪社,这个社从本纪元之初便是一脉单传,很少有人知道他们。
但即便如此,那少年依旧故作镇定。
“是又如何,就算如此你能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