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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果然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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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无忧堂,顾燕辰早已在那里等她了。

    他来了才知道,她跟司徒宇一块出去了,见到她无碍,终于放了心。

    “司徒宇人呢?”

    “做和尚去了。”

    顾燕辰愣住了,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当再次确认,司徒宇真的做和尚去了,他终于相信了。

    他摸了摸下巴:“这件事恐怕没法跟南方交代。”毕竟人到了,却不见了,说去做和尚了,太奇怪了。

    “放心,”沈秋道,“这件事我相信司徒自己会给南方一个交代的。毕竟,他只是出家了,又不是傻了。”

    正如沈秋所说,司徒宇到慈安寺出家,给南方的司徒大帅去了一封信,说明了他已经看破红尘一心出家的事情。

    后来司徒大帅又派人去慈安寺找他,可是劝不回去,也只得作罢了。

    一时南北倒也算是相安无事,但是北方和西边的叶氏却进行了几次边疆的冲突。

    不过冲突远在边疆,倒也不影响燕京一片太平。

    冬去春来,春节一过,沈秋在花市上买了几盆花儿,放在窗台上,她的窗台上放两盆,巧儿的窗台搁两盆,五颜六色的,小小的无忧堂显得生机勃勃。

    她看着十分满意。

    屋子里,一大早的,杰克和汤姆为了一块肉饼又吵得要打起来,巧儿在一旁劝架。

    这戏码基本隔几天都要上演一趟,这狐狸老不羞的,一把年纪还跟小猫抢食,说过他许多次,真是屡教不改。

    沈秋懒得管他们吵架,准备搬桌子开门算卦。

    “啊!救命啊!求大师你救命啊!”

    沈秋才搬到门口,一个人就“噗通”一声跪在了门前。

    来人是个中年妇女,包着头巾,穿着一件秋香色的碎花衫子,深蓝色长裤,脸上泪痕一道道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大婶,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沈秋急忙扶起她。屋里头的巧儿和狐狸猫儿都跑到门口看热闹。

    “大师!都说燕京最厉害的大师就是您了!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他才十四岁啊!”

    如今在燕京,沈秋的名头已经十分响亮,一则她算卦准,二则她办的了别人办不了的事儿。经过春风报一吹,更是人尽皆知,都晓得她是大师中的大师,简直传的是活死人肉白骨,堪比观世音菩萨下凡。

    有的乡下人进城,基本上一打听,不少都能直接找到她这儿来。

    沈秋看到女人风尘仆仆模样疲惫,鞋子都磨了一个破洞,就知道她赶得很急。

    她将大婶扶进了屋子,叫巧儿端过来一碗豆浆。

    “大婶,你先喝口豆浆,缓一缓神,慢慢说。”

    女人喝了一口豆浆,终于缓过神来。

    女人将事情缓缓道来。女人姓田,是燕京远郊田家庄的人。

    这个村子里的人大多数姓田。这怪事要从去年冬天说起。

    去年冬天,田家庄的几个镇日里闲逛的光棍陆续失踪了,村里人虽然有些疑惑,但想着或许是出外打零工去了,便没有在意。

    直到春天,村里便有人丢了儿子,年轻人,二十出头,本来正是春耕农忙的时节,怎么会出去打零工。

    家里人托人到处去找,可是没个踪影。

    这时候,田家庄的人开始警惕起来,一般的时候不让自家的儿子离开视线之外。

    可是尽管这样,又连着几日丢了两三个年轻人,村里人到附近的山里找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找到。

    村里人报警,警队去看了一回,便叫他们等消息,可是等着等着,哪里有什么消息传来?

    传来传去,都说田家村有吃汉子的女鬼,连外村的汉子都不敢上这来。

    田大婶冬天的时候去娘家探亲,因为大雪阻滞路不好走,因此迟了半个月才回到家里,家里只有儿子跟奶奶,本来儿子也有十四了,会干活做事了,她很放心的。

    可是哪里想到,她一回家,就听到奶奶哭得震天动地,原来自己的儿子丢了!

    跟之前村里失踪的年轻人一样,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

    报警肯定是没用的,田大婶悲痛欲绝,她思前想后,终于想起了燕京有位十分有本事的大师,凌晨天没亮就从家里往城里赶,终于一大早的赶到了无忧堂门口。

    “大师,你算算,求你算算,我儿子到底是生是死,到底在哪里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他爹去的早,家里两个老的一年老似一年,都指望他了呀!”话说着,大婶又哭得稀里哗啦的。

    沈秋叹气,所谓人生三大悲剧,莫过于少年丧父,中年丧偶,晚年丧子。

    这位大婶要是真没了儿子,恐怕也活不下去了。

    沈秋道:“你写一个字,我帮你测你儿子的生死。”

    巧儿端过来笔墨,大婶想了一下,颤巍巍写了一个“儿”字。

    她写下字的时候,正好脸上几滴泪水落在了墨字上,将字溶成了一个“几”字。

    沈秋仔细看了看,“儿字变几字,中间加了一横,这一横是关键啊!”

    巧儿在一旁好奇的问:“怎么说啊?”

    “这一横,断生死啊!”沈秋用手指一划,“横,乃是一个形状,人若是躺着,那是一横,人若是站着,那是一竖,所以此时,她的儿子是躺着的!”

    妇人一惊:“他死了吗?”

    沈秋摇头:“他躺着不代表他死了。还得看看时辰。你找我算卦的此时,正是辰时,太阳升起,阳气充足,对应五行为土。阳光如火,火生土,生气勃勃,这个时候,你的儿子肯定活着!”

    妇人大喜,激动的涕泪直下:“果然是大师!果然是大师啊!”

    沈秋看着那字,那一“横”渐渐的开始溶化,越来越淡。

    她担忧道:“你先别高兴的这么早,人的性命会随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现在活着,并不代表晚上还会活着。若是我算的没错,今日白天一定是安全的,但是天色越晚,他的性命就越危险。”

    也就是说,如果要救她儿子,他们只有一个白天的时间。

    妇人一呆:“这……怎么办?去哪里找他?去哪里救他?只要大师能救他,我哪怕房子卖了也会付钱给您的!”

    “钱的事先不必谈。先找辆车,这样会快些。”如果是人力车,到乡下得好几个小时,白白的浪费了宝贵的时间。

    “车?我去找黄包车!”平时都不舍得坐车的女人,咬着牙准备去包一辆黄包车。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两个声音。

    “坐我的车!”

    “坐我的车!”

    门口两人对看一眼,那真是针尖对麦芒啊!

    沈秋扶额,这两位怎么又碰一起了?

    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乔三和顾燕辰。

    顾燕辰时常来看沈秋自不必说,乔三为了打探新闻也是不遗余力。

    他的春风报还指着沈秋呢。他专门为沈秋开了一个专栏,叫做“燕京异事录”,读者如云。要是没有沈秋这边的第一手资料,他怎么向读者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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