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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诺律师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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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章 一诺律师事务所

    陈一诺在北城买下一处院子,找来泥瓦等工匠,吩咐把好好的院子全拆了,然后把图纸交给他们:“按照图纸修建即可。”

    工匠们虽第一次看见这么修房子的图纸,却也难不住他们:“姑娘放心吧!”

    不出两月,一栋两层的办公楼就完工了,外部雕梁画栋,内部布局精巧。

    整座楼全是榫卯结构,这让陈一诺也大开了眼界。

    以前只是听说榫卯结构的建筑可屹立千年不倒,如今见到详细的建造过程,陈一诺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古人真的并不比她这个所谓的现代人落后。

    陈一诺验收的时候是相当的满意,工匠们还把一些不足的地方,替她修改得很完美:“好,是本姑娘要的样子,办公楼就应该长这个样子!”

    陈一诺把剩余的工钱交给领头的工匠,又另外拿了一千两银子:“就劳驾你帮我把这些银子分给大家,大伙辛苦了。”

    工匠们第一次碰见这么好的东家,修建过程中三餐全包好吃好喝不说,现在还另外给了银子。

    “谢谢姑娘,姑娘以后修房子,咱们都来,一定给姑娘修得结实。”工匠们喜笑颜开的纷纷感谢。

    “好着呢,以后本姑娘修园子,大伙可都要来帮衬哈!”陈一诺也十分的开心,这楼虽然是她作为即将营业的律师事务所的办公楼,却实打实的是属于她自己的落脚住处。

    挑了一个黄道吉日,一诺律师事务所的牌匾挂了起来,牌匾上那几个银钩铁画的大字,是太子张墨农替她写的。

    请来的舞狮队开始锣鼓喧天的表演,鞭炮不停的炸响,书香和青霜等侍女不断的把铜钱撒向看热闹的人群;引得孩童们一阵的哄抢。

    “虎厄王府的花篮和贺礼送到!”司仪不断的报出来祝贺的名单。

    “太子府的花篮与贺礼送到!”

    “八威护国公的花篮与贺礼送到!”

    “食为天烧烤店的花篮和贺礼送到!”

    “肖海米铺的花篮和贺礼送到!”

    陈一诺没有想到,以前自己帮助过的人都送来了花篮和贺礼,礼虽轻但情义很重。

    “请进!请进!多谢了!”陈一诺和杜蒙不断的招呼着来朝贺的人们:“李老板,让你破费了!”

    从虎厄王府调来的侍者有条不紊的安排宾客入座,小楼的大堂里搭建的戏台,王城的名角正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戏。

    “吉时已到!”司仪高声宣布:“一诺律师事务所正式开业!”

    随着鞭炮声,陈一诺伸手扯下牌匾上的红绸:“谢谢大伙关照,一诺律师事务所的宗旨就是:让天下无冤!”

    大门两边挂着一幅石凌霄写的对联:一状纸书写人间辛酸 三寸舌明辨世上公义

    围观看热闹的人群里面,有人曾经得到过陈一诺的帮助,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我给你说,这陈姑娘是真厉害,帮咱们这样的平头老百姓打官司,那是尽心尽力。”

    石凌霄和张墨农在二楼陈一诺的办公室里:“这呆子把这地方装潢的不错!”

    陈一诺的办公室里有十二道屏风,请了有名的文人墨士书写了大秦的律法在上面,墙上的书橱里全是相关的书籍卷轴,整个房子书墨之香甚浓。

    “父王对这丫头也是好奇得紧!”张墨农笑着:“说想起她在大殿里讲你们在沼泽地那段,就忍不住的笑,饭都能多吃几口。还说改日招她进宫听她瞎掰。”

    “唉!”石凌霄叹口气:“这呆子别的本事没有,掰扯歪理倒是有一套。”

    “她从虎厄王府搬到南湖的宅子了?”张墨农拿起桌上的狼毫笔挥挥洒洒的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搬了,带着你派来的侍女,还让我府里的人把她的小钱钱装车上一起拖走。”石凌霄也是哭笑不得:“并且提醒我,说那个宅子太大,需要的厨师,花娘,杂役等人叫我早点给她安排上,毕竟是我答应承担每月的用度。”

    “凌霄,你告诉我,你说如何欠了这丫头许多的?”张墨农一直都没弄明白,是什么样的赌注让石凌霄输得这么惨:“绝对不仅仅是猜谜!”

    “白柏子虽灭,但婆梭罗狼子野心不死,太子何不借此机会再建军功,为大秦开疆扩土?”石凌霄顾左而言他:“婆梭罗一旦被灭,再将其他几个海岛部落收伏,大秦的海上霸权必成。”

    “眼下,越国金不语的散兵游勇不断滋扰大秦西北部的城镇,抢收百姓庄稼粮草。”张墨农颇为头疼:“父王派出使臣与金不语交涉,那厮却说是大秦跑过去的流寇所为,与他越人无干。”

    “如此,一战又如何!”石凌霄主张战:“国之安宁在于兵马的强盛,何须与金不语那老匹夫讲道理?”

    “需商议好,毕竟开战就意味着需要大把的银子。”张墨农放下笔,欣赏着自己画的陈一诺头像:“大秦现在虽然国力雄厚,但一旦开战,国库里的那点银子真不够看。”

    洒金宣纸上陈一诺的头像状如花猫。

    这时,陈一诺蹬蹬蹬蹬跑进来,呵呵大笑:“太子爷,王爷,小店开张了!接了第一单生意啦!”

    “什么官司?”石凌霄很好奇。

    “城外张家庄村子里,张老爹家的牛被村子里的李家小子偷去卖了,张老爹上门讨要,被李家小子暴打还被赶出来。张老爹不服,今日进城卖菜看见我这开业,就问我能不能帮他打这个官司,要回他的牛。”

    “收多少银子?”张墨农觉得这事太小了!哪里值得打官司!

    “开张优惠,收一个铜板!”陈一诺呵呵的笑着:“这是本宝宝的第一桶金!”

    “一个铜板的第一桶金!”石凌霄嗤之以鼻,这呆子敲诈了他那么多金子,该是多少桶金?

    “你别小看这一个铜板,它会给本宝宝带来无数财富!”陈一诺很不齿石凌霄和张墨农的不以为然:“一头牛在一农户家里,就是他们的命!你们这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渣渣,哪里知道粒粒盘中餐的辛苦!”

    陈一诺走近桌边,看见张墨农画的她的头像:“太子爷,本宝宝咋变成花猫了?还长了猫胡须!”

    趁张墨农不注意,陈一诺拿起狼毫就在张墨农脸上画上一笔:“你也变花猫!”

    两人正吵吵,杜蒙拎着食盒进来:“吃饭了!”

    玩心大起的陈一诺跑过去就是给杜蒙一笔画脸上:“蒙哥也变花猫!”

    张墨农朝石凌霄努努嘴:“丫头,那边还有一个!”

    “不画他!”陈一诺放下笔:“吃饭勒!”

    石凌霄心中多少有些失落,她的快乐却把他排除在外!

    第二日,陈一诺出城来到张家庄,找到张老汉着手了解整件事的始末,走访村民,取得了相关的证词证据。

    就在张老汉送陈一诺出庄子的时候,李家小子带人拦住了去路:“老不死的,还敢去告我!”

    张老汉胆怯:“你把我的牛还给我!你不能这么干啊!我一家人都指望着它耕地呐!”

    李家小子横蛮的指着陈一诺:“你一个妇道人家,闲事少管,滚一边去!”

    陈一诺冷冷一笑:“见过嚣张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横的!”

    李家小子一挽袖子带人围住陈一诺:“小娘们,要不别走了,留下来陪你家大爷我喝两杯?”

    “李旺财!”陈一诺丝毫不畏惧:“你最好别后悔!”

    “不后悔!你大爷我怎么会后悔?!”李家小子放浪的邪笑着:“来吧,小娘子!”

    就在李旺财扑上来之时,陈一诺上前一步一个肘击,打在李旺财肋下,疼得他连连后退。

    “你个小蹄子!今天老子打死你!”李旺财恼羞成怒。

    张老汉急忙拉住陈一诺,给李旺财求饶:“牛我不要了不要了,你不要打这位姑娘!”

    “老爹勿怕!”陈一诺安慰张老汉:“我必须为乡亲们除了这个祸害!”

    “李旺财!”陈一诺警告他:“你那身为里长的叔叔保不住你!”

    吵吵嚷嚷的声音吸引了村民,里里外外的围住了李旺财和陈一诺;管辖这个庄子的里长李富贵也从自家院子里出来,村民给他让开道,李富贵走进人群里:“何事这般吵闹?”

    瞥见张老汉,李富贵气势汹汹的叱喝:“张老汉,你怎么在这里!都给你说了你家的牛是自己跑丢的,你还想怎么样!”

    张老汉老泪纵横:“我家的牛在牛圈里栓着,怎么会跑丢,明明就是李旺财偷去给我卖了,我那瘸腿的儿子亲眼所见。”

    “你少在此胡说!”李富贵怒火中烧:“老东西,再敢胡说八道冤枉李旺财,我就把你撵出庄子!”

    张老汉吓得不敢再说,前不久一户人家就是因为家里祖传的玉佩不愿意交给李富贵,而被李富贵赶走了。

    “好大的官威!好不得了的威风!”陈一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李富贵,你是有几只羊子赶不上山?你这哪里仅仅是里长,而是手握生杀大权的阎王那!”

    “你是何人?”李富贵的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还真的像山羊。

    “大秦女状师陈一诺!”陈一诺报上名号。

    李富贵昨日就听说城里开了一家什么律师事务所,里面的那个女状师来头可不小,是皇帝亲口封赏的灵越郡主。

    “小人不敢!”李富贵变脸贼快,陪着笑:“小人不敢!”

    “哼!”陈一诺冷哼一声:“李旺财偷窃张老汉家耕牛一案,状纸已经递交给衙门,明日就会在王城北内衙审理,是你们自己去还是衙役来提人,自己看着办。”

    “李旺财自己去,自己去!”李富贵冷汗直冒,万万没有想到侄儿会踢到这面硬铁。

    李旺财哪里见过自家叔叔对身穿官服之外的人这般点头哈腰,卑躬屈膝;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对着陈一诺就是一脚蹬来,李富贵还来不及阻拦,这一脚就端端的踢在根本不躲避的陈一诺腰眼上。

    “哎呦!”陈一诺顺势往侧边倒下,吓得李富贵一个巴掌就呼在李旺财脸上:“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知道她是谁吗?你有几个脑袋够砍?跪下,快点跪下!”

    李富贵想去搀扶陈一诺,又怕冒犯眼前这尊煞神,进退两难下,唤旁边看热闹的村妇:“你们还不赶快把小姐扶起来。”

    李富贵看到陈一诺没有表明身份,也不敢喊一声郡主。

    陈一诺在村妇的搀扶下站起身翻身上马:“李旺财,你横行乡里,欺行霸市,明日不让你大红大紫,怎么对得起你的这一二踢脚!”

    待陈一诺走出村子,李富贵抢过老村民手里的拐杖,没头没脸的就往李旺财身上打去,边打边骂,引得村民们讥笑:这才是狗咬狗,一嘴毛!

    入夜,九门提督专程召唤了内衙官员过问了此事,言下之意内衙的主事官员姚川自然明了,宰相府是希望看到陈一诺身败名裂,一蹶不振。

    自然陈一诺身后的太子府和虎厄王府自然会受到波及。

    “祸及池鱼啊!”姚川倒在椅子上长叹一声:“神仙打仗,凡人遭殃!”

    这官司是很小,根本不足挂齿。可一边的背景是太子和虎厄王爷,一边是宰相府和九门提督暗中参和进来,这拔河比赛是要人命的啊!

    可是,他们一小小的内衙官员,平时就处理一些鸡零狗碎的民间事件,怎么去平衡这两大势力?

    姚川都快愁死了!

    姚川的妻子从内院走了出来,看自家夫君愁眉苦脸,一边轻轻为他按太阳穴一边问:“夫君这是为何事愁眉不展?”

    姚川把耕牛案明里暗里的关系都讲给妻子听:“我就一小小内衙,这两边谁也得罪不起,娘子,难啊!”

    “夫君直属九门提督的管辖之内,县官不如现管。”女人深知自家夫君历来刚正,所以为官多年,还是一小小内衙。

    “虎厄王爷还不至于因这件事对夫君下死手。”女人甚为担忧:“但九门提督和宰相府就不同了。”

    “唉!为夫知道怎么做了!”姚川拉住妻子的手:“为夫知道,因为我你跟着也受了不少闲气。”

    两夫妻在夜色里静静的相互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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