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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阳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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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虚构,作者对于术概不知晓)

    地下室相对于屋子来说,老化程度较小,内部的装潢简单适合单人居住,可容纳下三十来人不成为问题,缺少床榻靠在墙边处摆放着一张课桌和一把靠椅。

    灯打在桌子上时正好能望见内部躺着一本黑皮本,东侧有一扇细长的窗户,能望见外边的状况。

    槐英看着下了楼梯直奔课桌前蹲下的阎折疑惑的问:“你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刚刚下楼时看到了一本黑皮本,这里边应该有所记录。”

    槐英凑到阎折身旁,男孩草草翻了几页将其收入口袋中,女孩以为男孩是在躲避自己小嘴嘟起,交叉着手抱着怀中的小猫立在一旁。

    男孩将灯光打在女孩脸上,刺眼的的灯光让女孩赶忙遮挡说:“稼山,你怎么这么坏。”

    “槐英天快黑了,别闹了,赶紧收拾收拾,书不让你看是怕你看了睡不着觉,字体是古文,需要翻译。”

    女孩将猫抛到男孩面前说:“你说我不识字,小黑是你带回来的猫,我不抱他了。”

    阎折赶忙伸手接下飞来的小黑猫,小黑迅速的从阎折手中挣脱出来迈开四脚跑向槐英。

    “你个小色猫,早知道那天不管你了,槐英把它给我,我现在给它做个小手术。”

    小黑满脸享受的表情迅速破灭,瞳孔放大眼中噙泪拖着长音喵喵直叫。槐英看到小黑可怜巴巴的样子将小猫护胸前,埋怨道:“稼山,你再使坏我打你。”

    “好,好。听你的,槐英刚才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这家不好。”阎折指着上边的厨房说:“这个厨房朝向东方,在八卦中为震卦位属雷,阳宅说中属于长子位,若是东设厨房长子必死。”

    “外边的买个符咒什么的不就保全了。”槐英回答道。

    “这个才是假的,居住地不变的是东南西北,变得只是人像,买几张符,求几个玉能把蓝星的东西南北给改了吗?这不是胡扯吗人只有顺应了蓝星的规则才能有至念则刚。”

    “你说的好玄幻,怎么人的念想还能受到住宅地的影响。”

    “我思故我在,我能够知道什么,我应该做什么,我可以希望什么。我们的念想从何而来,我们为什么明知是错偏要后悔,思想会不会遵循法则。”

    女孩摇着头满脸苦闷道:“你说的什么啊,我都听不懂。”

    “哲学不能用来指导生活,不清楚可是也和开心挂钩,天快快要黑了,异鬼要起来活动了,我们弄些被子正好在地下室凑合一晚。”男孩得意的笑了起来似乎是对于自己的才智感到十足的满意。

    夜幕降临,异鬼的嘶吼在地面上起,若不是对这个世界感同身受,阎折真就以为谁发明出来了更强的vr套在自己头上,将之前的夜魔之类的导入游戏,想想有点吓人。

    好在这个世界的异鬼穿衣服,可能有些特殊的不穿上衣最起码留了条裤子,长相虽比游戏中恐怖,看多了就不太害怕了,有时坐下细细想想真不明白谁创造了这个荒唐世界。

    阎折裹着单层被子侧头瞄了瞄一旁的女孩,槐英的头边躺着小黑,静的能听到槐英浅浅的换息声,阎折收回杂念将黑皮本打开,借着微弱的烛光开始翻阅。

    赫然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是:当你拿到这笔本不要翻阅,他只属于一个人的故事。

    8月20日,晴,今天的小猫没有听话我把他打了一顿。

    8月25日,阴,儿子去世我又打小猫一顿,因为我认为都是他的错。

    8月29日,多云,今天买了几瓶酒感觉生活很好,我又把猫儿打了一顿,在我眼中买的猫儿根本不值钱。

    10月30日,阴,小猫打翻了碗筷,虽然没有摔碎,但是我就看他不爽,我又带刺的长条就是长长的扎在肉中很痛的,把小猫的背打的也血肉末户,我用酒精帮他消毒。

    11月20日,阴,今天我看到小猫在地下室内回复的还不错,我用他的饭碗盛饭放在小猫的面前,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咧罪笑着打了他一掌。

    12月22日,阴,妻子将煤炭丢到小猫嘴中,小猫激动地跳了起来,我在一帮为其伴奏,他跳的很欢,我喊开心。

    1月13日,阴,我想把小猫的退筋抽了,但是妻子说死了还要买新的,我没有抽。

    2月15日,阴,我好久没下来看看小猫,当我看到是小猫好像就剩下一口气,我暂许的在小猫面前抱着妻子,这是猫懂不了的情感,若不是这只猫我儿子也不最早走。

    3月18日,阴,小猫回复还不错,我学儿子猫不停的按在水里,若是儿子在的话会把吃剩下的留给小猫,他最爱小猫了,都是因为小猫我儿子才莫名其妙死去。

    6月28日,阴,我每短时间打猫,在救猫,我感些偷头猫贩子为我带来这么好的礼物。

    1月15日,阴

    10月16日,阴

    8月13日,阴,有几个查户口的问我家有几人,我说我和我妻子,他非要进来,我就和妻子把他推走,我发现小猫看到了,但是小猫没有叫,我又把他打的皮开肉烂。

    12月15日,阴,距离小猫来到我家已经七个月了,他在五个月大被我买下。

    1月5日,阴、卖猫的又来我家推荐猫,说什么养大了可以出去卖,我说那太闲了,就让他送走了。

    4月16日,阴,我发现小猫把外来的两只老猫咬死了,我没有打他,我只是看着他我感觉他做得很好。

    5月5日,小猫死了,死在我囚禁他的地方,我没有哭,也没有笑,我也没有疯,我很清醒。

    “这些的什么,我的乖呀,还以为是什么,这写的什么东西,算了后边还有几页我再看看。”阎折暗暗道。

    ‘夜有些长,长到我看不到白天黑夜/黑色的连衣裙和红色的皮夹克永远在颤动/咔咔,是老树折断的声音/老鼠从一旁的角落溜了出来/他打着转跑到我身边/他的肚子中居然装有黑色的羽毛。

    我要翻看/却无从查阅/声音永远是我最大的敌人/他使我怂弱/使我聪明清醒/死树上的乌鸦落在玻璃窗前/用喙击打窗棂/那是有着妖魔鬼怪的眼睛/我驱使小猫去将其驱赶捉住/去夺走那双眼睛/我相信主/他却派来鬼怪。

    让病痛与死亡同在/我诅咒世人/苍白的画纸快些雕成冥币/腐朽的老树带着他们坠入泥土的深处/七色的流光/罪孽的谎言/是皮开肉绽/是分崩离析/让鲜血包裹着冥河的死水/夺走吃肉的灵魂。

    万能的主是谎言是欺骗/你将我抛弃/生活也要将我抛弃/只因信奉我满身罪恶/罪孽的惩罚怎会有了尽头/包裹的虔诚是恨/折断黑色的羽毛/黑猫和乌鸦万世夫妻。

    殷弘让我深思/贪恋从未停止/不管风和雨/满腹诅咒坏水/你派来的恶魔是撒旦/天使的坟墓建在我的窗前/我用红与黑做了黑猫乌鸦的贺礼/黑猫乌鸦万世夫妻。’

    “我去,怎么这么玄乎,真就离谱,这什么跟什么,操了写日记的总有几个不正常的,吓得我半身冷汗,nm。”阎折看了看仍在昏睡的槐英轻声:“我去,赶明破个界卜一卦。”

    阎折略过空白快速翻到最后一页,下方备注处写着“李猫儿”。额头猛地一颤,用衣袖擦去冷汗,嘴唇乌紫颤抖,面色铁青一副受过惊吓的样子,此时的蜡烛形体紊乱像是有人在一旁吹风。

    嘴中情不自禁的念:“黑夜来临之时,恶魔嗅笑之际,双瞳牛头马面,身是黑白无常。”

    “我得个亲娘嘞,这是什么妖魔鬼怪写的,算卦的都没这么邪性,娘的,不科学。”阎折将书收到课桌内。

    吹灭蜡烛,上方的异鬼来回走动,脚步声的宏大生怕人不知道,这或许也是人和鬼最大的区别,阎折摇了摇头将身子裹在被子内,毕竟冬天睡在地上不包五个被子还真有些睡不着。

    阎折突然发觉自己处在一座高山之上,四面一片迷茫,周围传来几声异鬼叫声,阎折撒丫子向前跑去,也不管什么东南西北,前脚刚迈出,身子便朝下坠落,心中暗叫坏了。

    猛地睁开眼睛发觉此时还处于地下室内,将手从包裹的被子内伸出,黑洞洞的房间内手表上的荧光纹路格外显眼——六时三十分。

    上方虽没有之前的脚步声,但是悬着的心也不敢落下,打开灯光将课桌上的蜡烛点亮,坐在蜡烛旁望着上边的木板陷入了沉思。

    若不是槐英拖着乱糟糟的头发叫了一声稼山,男孩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就好似入了定。

    过了好一会回答:“槐英,你醒了,我看看时间再出去吧。”阎折翻了下手背说:“八点半了,也不算晚,昨天累着了吧!”

    “也不太累,就是昨天路上玩的有些太开心了。”女孩扶着男孩的面说:“你没休息好吧?都定了只大熊猫?”

    “没有,今天再赶一段路程吧!”阎折用力地眨了眨眼心中暗道:“看了半个晚上的字,做了半个晚上的梦,神都没睡觉,那能好,这小妮子怎么经常睡的这么好。”

    “哎,槐英你昨晚做梦了吗?”

    “没有啊!你问这干嘛!”

    “没什么,关心,关心,主要是晚上经常做梦不太好,人讲究形睡神睡,你懂吗?”

    “我不懂!”

    阎折对于不动还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的槐英吃惊的啊了一声。

    “怎么了,我为什么要懂嘛,吃饱喝足多快乐,我知道的对我来说足够不就行了,知道那么多整天忧心忡忡的像谁啊?。”

    “像梭伦,槐英你有点聪明人的味。”阎折手臂支撑在桌子上,手指搓着下巴道。

    “你是不是在骂我,整天欺负人。”男孩摇头表示没有,槐英小嘴挂着笑说:“懒得和你计较,快点整理好了,我俩还要去青城市呐。”

    女孩走出地下室后,阎折在手指上写了几个数字摆出阳遁九宫掐指一算,面部虽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眼中含笑,女孩在外边找不到男孩催促道:“稼山,你快些出来,我们还要走路的。”

    男孩回应着跑了出去嘴中轻轻念道:“阳,美”。阎折陪同槐英将闲游的几只丧尸清除完毕后,离开的小村镇的时将黑皮本焚烧,路上嘴中还念念有词:“阳有骄的意思,这个美又是男人什么意思。”

    槐英看着阎折还有些癔症,赶忙坐在驾驶位,让阎折坐在后边的的小靠椅上。

    三个钟头二人看到前边的有一辆大巴车停在路边,二轮电车点亮已经见底,二人便小跑到汽车前边,司机看到二人火急火燎的跑来热情的说:“走,上车吧!正好大家都是避难的,只是没有位置,只能站着了。”

    “叔没事的,我们二人年轻,不劳烦大家,我们赶快上车吧!”阎折拉着身后的槐英上了车门。

    从车前门进入,望见乘客清一色的面容,阎折心中一咯噔,坏了,面容干枯无油色,大凶之灾,若不是司机的面色却比乘客的面色好些阎折绝对不会踏上这辆车。

    阎折紧紧的拉着槐英急忙问道:“叔还有别的路吗?换条路走走试试。”

    司机缓缓道:“没了,这一条路走了十几辆车了,况且有没有收到什么讯息。”

    “那是那边出问题了,不行大家舍了车步行走去,乘客们的面色是大凶,除了司机可能活下来,实在不行我给你们算一卦。”

    “得了吧,都什么世纪了还搞迷信,好好学习,你就一定能成才。”

    “就是,学那东西有用吗?整天学些没有的,搞得乌烟瘴气的,你要知道实践检验真理,没有去你怎么能说我们大凶,这不是胡扯吗。”

    “我告诉你们我学的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人事的道,是囊括自然法则的唯物主义统计学,有时真理的检验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事情发生了不就成后悔了。”

    “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来你给我背背天上有几颗星,背不出来别在那里哔哔来来说个没完没了,师傅开车,不行你们下去。”

    槐英看着半车人挤兑阎折一人说:“走稼山,别跟笨蛋一般计较,我们走。”槐英拉着阎折的手径直穿过车门。

    “她骂我们笨蛋,看他两个人能活多久,也不知谁是蠢蛋,我就是统计学的博士,我说没事就没事,司机开车,什么时候半仙儿也出来叽叽喳喳。”

    “槐英,气煞我也,一群莽夫救他们还不听,我去了,我就不该多管闲事,不行我最少算个金钱卦。”阎折将六枚铜钱装入罐子内,面红耳赤的摇动。

    槐英上前一把抱住阎折说:“稼山没事的,你不是说过最绝妙的话语,被愚人听到,也会招来他们的嘲讽。”

    男孩瘫坐在地上说:“槐英,我真的很难受,我也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我有时跟疯了一样,槐英你知道吗?过去我曾经给人算过卦,是我同学给我下的套。

    说我什么不学无术,那男孩给我拿来了他跟班的八字,我和他打赌输了我不在算卦,结果事情没有发生,我当着全班的面抽了自己三个耳光,给他们保证不再算卦。

    后来我碰到了一户人家,东宫震雷卦,是厨房,房内有什么有火有刀,男孩面相上有横死之相,我那天行至他们家门口,人家给我水喝又给我电车充电,我没有说后来男孩19岁走了,母亲也走了,男孩父亲也走了。

    他们一家盛情款待我,我却忘恩负义,我真该死,若是我多说一句话可能后边不会发生,我后来经过他家门口时我狠狠的抽了自己几巴掌,发誓算卦救人不收财务。”

    “没事的稼山,命中注定的事,人怎么能逆天。”

    阎折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在地上打起滚来:“怎么改不了,槐英你不懂,能算就一定能解,就是那帮说不能解的,买符咒买玉什么的坏了名分,换个房间住有些坏命就改好了。”

    槐英拽起阎折的耳朵说:“阎稼山,你再给我打滚我打你了,起来,把身上的土给我拍干净,把眼泪给我憋回去。”

    男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斜眼望了一下女孩,撅起小嘴宣示不满。

    起初槐英对于阎折突然打起滚来感到吃惊,照阎折过去的禀性虽然有时坏些,但是这种情况是从从来没有发生的。

    槐英嘴角微微上扬严肃道:“立正,背好书包上路,叫我长官大人。”

    “好的,长官大人。”

    “扑哧,稼山什么时间这么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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