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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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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季楚楚,她哭的更伤心了,连连说道:“对不起,不是那样的,我不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视频中的我顿了一下,然后有些好笑的开口:“让我来猜测一下,季楚楚这时候是不是又哭了,然后说着,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什么。”

    所有人的表情更加古怪了,而季楚楚则是呆愣在那里,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视频里的我露出一抹苦笑:“是啊,这是你的一贯手段,明明是你来跟我道歉,有时候还自己摔倒,可是有人问你的时候你会说的永远都是,不是那样的,然后哭的特别惨,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欺负了你,伤害了你。”视频里的我突然一锤桌子,面目狰狞,怒吼道:“季楚楚你敢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大家,我除了那天那个耳光,有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头!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会好好的告诉大家,你摔倒跟我无关,你哭也跟我无关,为什么你永远都要哭着说不是这样的,让所有人更加确信我欺负了你!我到底做了什么孽要遇到你,莫名其妙的成了一个恶人,季楚楚你说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要遇到你!被你抢了父母,哥哥,被你抢了陆家小姐的身份!还被你抢了未婚夫!你还真是会摔啊,回回摔倒不是摔倒陆家少爷怀里,就是摔倒田鹏怀里!还用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抢走了我的未婚夫。”

    视频中的我哭的歇斯底里,嘶吼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要在被你抢走了所有的宠爱以后,还要被你自以为是的善良再捅了1358次刀!你的道歉对我来说就是□□裸的炫耀和挑衅,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伤害我!人人都说你受尽了我的欺负,可是明明受尽委屈的是我!是我!是我!”我嘶吼到后面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最后直接破音了。

    视频中的我抬起哭的苍白脸,满眼通红,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很疲惫:“我错了,后来,我想通了,我是错了。我不该出生,我不该生在这个家里,这个家只应该存在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我是多出来的一个,我不该存在。所以,是我错了,我错了。”

    视频中的我抹去泪水:“从离开那个家,我就决定好了自杀,我的资产全部卖了,送给了需要的人。我的股份我也写了股权让渡书,找了律师给齐峥,齐峥,稍后我的律师就会找你,我给你的不多,你别嫌弃啊。我不想我的东西便宜虽然有着血缘但是完全陌生的人,所以,齐峥,我的后事就交给你了。如果打捞到了我的尸体,不用验了,烧了吧,骨灰撒进海里。如果没捞到就算了,就别找了,让我去吧。也别给我弄什么牌位什么的,我不想面对陆家那些人惺惺作态的眼泪,我怕我在阴曹地府都会恶心的想吐。”

    视频中的我擦掉眼泪,露出笑容:“我,陆悠然,年16,我无父无母,也没有兄长亲人,只有一个爷爷,和挚友齐峥。我死后,一切交由齐峥按照我视频遗书中所述打理。如果有下辈子,我宁可是个孤儿也不要再做这样家庭的孩子,齐峥,这辈子幸甚有你,如果有下辈子,换我来照顾你。”

    视频的最后我鞠了一躬:“警察叔叔,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的尸体别捞了,我听说泡过水的尸体太难看了,让我就像视频里最后的这样漂漂亮亮走吧。我走了,我留下这段视频,不是为了怪谁,我说了,我的存在就是个错误,怪不得任何人,我只想让大家知道,我真的不是个坏孩子。再见了,这辈子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然后,系统就收回了监控,我最后看到的就是哭成泪人的一屋子,和怒吼着要拿出那1358次监控的齐峥。

    我睁开眼睛,像是做了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我从包里拿出新的证件,陆悠然死了,现在活着的是美籍华人nicolelee,十六岁,从小跟父母生活在洛杉矶,后来父母车祸去世,我变卖遗产转学到了纽约。

    为了彻底和过去告别,我还预约了整容医生,打算将身上所有的痣和疤痕去掉,再在脸上微整一下。因为按照小说世界的尿性,以后一定还是会和过去的人相遇,我要提前做好准备。

    我推迟了去学校报道的时间,微整没有花很久时间,两个月时间,我就用崭新的面貌重新开始了生活。

    上辈子做了医生,我觉得做医生很有意义,但是我不喜欢重复的人生,所以我决定这辈子做个心理医生吧,坐着聊聊天就可以赚钱,更加适合我这个咸鱼。

    有了目标我就要达成,作为插班生的我并没有在学校引起什么注意,我带着厚重的眼镜,留着厚厚的刘海,扎着一个半长的马尾,让人一看就觉得我是个书呆子,没什么意思。所以大家也懒得来我我的麻烦,之前有过两次恶作剧,那两个白人学生被我狠狠打了一顿以后,我在学校就没人敢惹了。

    我在学校闷头学习,独来独往,一直到毕业也没有个朋友。十八岁,我考进了哈佛大学心理学专业,主攻社会心理学,临床心理科学,自学犯罪心理学。因为心理学专业全美排行第一,所以专业竞争很激烈,本硕博连读一共8年,等我毕业的时候已经快26周岁了。大学期间,我只有一个好朋友,卢卡斯,一个gay,百分百的受,金发碧眼十分好看。我们的相识也是充满了戏剧性,作为同班同学,我完全不记得他,他在学校附近被人打劫,他居然祸水东引,指着我大喊我是华人。小混混们都知道,华人有钱,于是哗啦啦全部围到了我这里,结果被我一顿好打。他看着被我打趴在地的满地混混,惊呆了,然后在我找他算账之前就撒腿跑了。结果第二天,我们就在教室看到了对方,他开始化身小跟班,对我关怀备至,递茶送水的。我本来就没打算跟他计较,但是他认定了我是他老大,天天往我跟前凑,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身边有了这么一个人。

    卢卡斯家庭条件很优越,可是毕业以后,他跟我合开了一个心理诊所,对外都说他是老板,毕竟应酬的事情我懒得做。他用家里的资源很快就传出了名声,来我们这儿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慢慢的我们就在美国上流社会站稳了脚跟。

    传出了名声以后,我们的生意就更好了,每个人配备了一个助理,又招了两个心理学家,还是忙不过来。我和卢卡斯作为创始人,实力过硬,预约永远是最多的。

    卢卡斯总是说要找个完美的男人结束他的童子之身,在一起,然后幸福一辈子。可是他说完了整个大学八年,也没有找到。可是有一天,他突然告诉我,在朋友家的宴会上,他看到了一个华国男人,冷峻帅气,简直就是他的白马王子从梦中走出来了。

    我被他花痴的模样笑倒,问他有没有直接扑上去。卢卡斯飞了我一个白眼,端的是风情万种,嘟囔:“当然没有,人家还是很矜持的好吗。不过我打听过了,他是华国的商人,很厉害,最近来跟我认识的叔叔家谈生意。昨天叔叔介绍我们认识以后,我就留了他的号码,他还邀请我去中国玩儿呢。”

    我哭笑不得:“卢卡斯,那是中国人习惯的礼貌话,邀请新朋友去自己家,不是真的就要你去,当然了你去他也会好好招待你的,这是中国人的习惯。”

    卢卡斯突然泄了气一般:“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他是在给我暗示呢。不过说真的,他真的很完美,28岁,事业有成,长的又帅,听说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跟叔叔打听过,好像是他曾经有过喜欢的人,可是那个人死了,他就只专注事业了。你说,我如果邀请他来咱们诊所,为他疏解过去的伤心事,是不是可以,那个,用你们华国的话怎么说来着?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啃了一口手里的三明治,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也许吧。”

    正说着,卢卡斯的手机响了,卢卡斯愣了一下,出去接电话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举着电话的手还僵着没有放下,呆呆的说:“妮可,你相信吗,那个人给我打电话了,说要过来,比我还激动。”

    我挑眉:“那要恭喜你了,终于要脱离童子身啦!”

    卢卡斯突然惊呼一声,吓了我一跳:“他马上就来,我还没有收拾呢,我要去化个妆,用我最完美的模样见他!”然后就十分娇俏的跑走了。

    我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忙着手里的事,刚刚被卢卡斯捣乱,害我一个字都没写。

    上一个病人已经结束了治疗,我正在写总结,门突然被大力的打开,发出一声巨响,我不悦的抬头,眼前的人居然是齐峥。对,是齐峥,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毛头小子的模样了,现在的他高大,成熟,充满了男性魅力。

    我努力维持住不悦的模样:“这位先生,我的预约已经满了,您这样闯进来,十分失礼,请你出去。”

    他没有回话,只是这么盯着我,然后快步走过来,拉起我的右手,把我的袖子往下拉。我知道他想找什么,本来我右边小臂有颗红痣,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守宫砂,当时齐峥还老开玩笑,说我的守宫砂是永久的,我当时追着他打了好久。

    他抓我的手的时候,我就对着跟来的卢卡斯还有诊所的其他人大喊:“这人是个疯子,快叫安保把他拖出去。”

    诊所里的人都吓坏了,被我一嗓子叫回了神智,可还没等他们叫人,齐峥已经松开了拉着我的手,他的眼睛红红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对不起,你长得太像我一个去世的朋友了。你认识陆悠然吗?”

    我摇摇头,将被他撸起的袖子放下:“不认识,我从小跟着父母生活在美国,虽然总听爸爸提起他的故乡,但是华国我一次都没有回去过,不过有机会我真想回到爸爸的故乡苏州去看看。”

    他连退两步,但是回神后,又上前抓住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先生,请你放开我,我真的不是你的朋友,如果你再纠缠,我就要报警了。”

    齐峥松开手,转过头擦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泪水,然后又转身对着我,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因为您不仅是长相,连声音都跟她极为相似。当初我没能保护好她,一直是我的心里的痛,我希望您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请您吃顿饭,一是为了道歉,二是让我再骗自己有个机会再和朋友吃一顿饭。”

    我刚想拒绝,卢卡斯就窜了出来:“好的好的,妮可,你就当是陪我再去吃一次糖醋排骨吧。”

    我知道他是想趁机和齐峥一起吃饭,心里对于他这种出卖朋友的行为唾弃了一万遍,嘴上还要笑着骂他:“也是服了你了,一道糖醋排骨吃了几百次了,你怎么就吃不腻呢。看在你的面子上,那就再去吃一次吧。”

    就这么被敲定了午饭,还是这么高热量的东西,我属实有点无奈。我刚刚才吃完一个三明治,其实没打算吃午饭来着。

    卢卡斯将齐峥带走了,我得到了片刻安宁,我将手里的报告做完。抬手一看手表,已经快一点了,我刚合上笔记本电脑,卢卡斯就敲门进来了:“终于做完了?我们去吃饭吧。”

    我知道躲不过,所以点点头,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后才拿起外套。

    卢卡斯开车,我主动让出了副驾驶的位置给齐峥,坐到了后面,可是没想到齐峥也坐到了后面。我看到卢卡斯有些焦急的表情,只能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到了我们长去的中餐馆,卢卡斯拉着齐峥去点菜,我先去包间等着。我们都是老顾客了,所以餐馆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很熟了,先给我倒上了一杯椰子汁。我没打算做欲盖弥彰这种蠢事,他一定跟卢卡斯打听过我的喜好,喜好相似不稀奇,如果我心虚,见了他就改变习惯反而是不打自招了。

    我小口小口的抿着椰子汁,没几分钟他们就来了。卢卡斯兴致勃勃的拼命找话题跟齐峥说话,但是齐峥则是不停的瞄我,还旁敲侧击的跟卢卡斯问我们大学时候的事。当他得知,我们相遇的时候我就打到了几个小混混,脸上露出的不解的模样。但是还是饶有兴致的听完了卢卡斯对于我们伟大友情的滔滔不绝,卢卡斯那个大傻子恨不得事无巨细,就差把我老底儿都掀给人家看了。我猜到他会突然说些什么来试探我的反应,我也猜想他有可能会说季楚楚的事情,所以我为了有所防备,吃饭的时候一直防备着,有些心不在焉。

    “白静死了”冷不丁的,齐峥突然用中文说了这么一句。

    我万万没想到他上来就是一个王炸,正在夹菜的手顿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假装听不懂中文,问道:“什么?听起来好像是中文,可以说英文吗?我在美国出生,虽然爸爸妈妈教过一些,但是不是很精通呢。”

    我自从来了美国,就再也没有说过中文,哪怕卢卡斯跟我认识那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听我说过一句中文,见我这么说了,卢卡斯赶忙应声:“马克,妮可真的不是你的朋友,我跟她认识了那么多年,她的家就在纽约,我去过很多次。她真的不会说中文,也不会做中餐,认识她的时候她顿顿都是学校超市买的三明治,这里还是我带她来的呢。”

    齐峥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心里觉得应该是糊弄过去了,毕竟有卢卡斯在,他可说的都是事实,某种意义上,我创造给他看的事实。

    饭后卢卡斯把我送回诊所,自己带着齐峥离开了。我忍住去问的冲动,我有些无法集中精神所以我推掉了下午的预约,改了时间。下午的病人也是个老熟人了,没事就喜欢找我聊聊,所以听助手说我不舒服,下午要改期,欣然同意,还对我表示了关心。

    我实在有些心神不宁,索性下午的预约改期了,所以提前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后,我泡了个澡,放松了一下心情,脑袋里全是齐峥那句,白静死了。怎么会死了,原小说里她可是活到了七十多岁呢,难道是我视频遗书给她的打击太大了?那我是不是作孽了?我心情烦躁的很,洗完澡后换上睡衣,打开了一听啤酒。

    连续灌了四五听,我打了个大大的酒嗝,有了酒精的刺激,我破罐子破摔的想,死就死了,生命值低就低了,反正我报复完,爽也爽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大不了今年再多捐一些钱给孤儿院。

    我躺在床上挺尸,脑袋里乱的很,迷迷糊糊就睡到了八点。

    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拿起来一看,是尼克,下午预约的老顾客,他是卢卡斯的朋友,因为工作的原因压力很大,所以经常来找我聊天,疏解心结。

    他告诉我,他跟卢卡斯要了我的地址,现在在我家楼下,来看看我。知道我不舒服,所以他还带来了一些小点心和一杯很流行的奶茶。

    人家一片好心,而且就在楼下,任我多不情愿也要下去看看,这是礼貌问题。睡衣是衣裤套装,棉质的,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套上了一件大衣,就匆匆下楼了。

    尼克是个警探,年纪比我大一岁,很帅气。他倚在他的车上,一手抱着一束鲜花,一手拿着两个大袋子。我远远的就确认了一下,嗯,满天星,不是玫瑰,那就好那就好。我早就觉得尼克有些殷勤了,只是他没有说破,我也就没办法拒绝。

    尼克很有分寸,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花和礼物给我之后让我好好保重身体,然后就离开了。

    我目送他开车离开,然后就往回走,突然我觉得后面有人,一转身,齐峥冲了过来,我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到了我的身边,左手臂环住我的肩膀直接把我带进了公寓大厦的大门,然后他右手在我的口袋里摸到了电梯卡和钥匙塞进了左手,我刚想呼救,他就用右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整个人被包裹在他的怀里,我顾不得手里的东西,丢了一地。齐峥把我带进了电梯然后用中文说:“我知道你就是悠然,如果你想让警察把我抓走,尽管叫喊,我现在就松开你,我倒要看看你对我能不能那么心狠。”然后就真的松开了钳制我的双手,用电梯卡刷了我家的楼层,我瞪着他,我当初骗了他,我对他一直有愧,我确实做不到真的叫警察把他抓走。

    我就这么看他悠哉悠哉的露出欠扁的笑容倚在电梯壁上看着我。我没忍住,狠狠地给他了一脚,只是,我穿的拖鞋,即便我用了力气也不疼就是了。

    出了电梯,他拉着我的手,走到我家门前,打开门进了去。我心里把卢卡斯骂的狗血喷头,这个色令智昏的家伙,居然把我家地址都卖了。

    进门后,齐峥就脱了鞋四处打量起来,跟巡视领地一样,看我的火气直冒。拿起手边的一个盒子就朝他丢了过去,被他灵活的闪开。然后就很不知道客气两个字为何物的脱了大衣,往我的沙发上一坐,还拍拍旁边的位置:“过来,别逼我过去把你揪过来。”

    我理亏,只能认怂的慢慢挪过去坐下。我瞪着他:“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明明我那么小心。”

    齐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可拉倒吧,不是我,你假死的事情早就穿帮了。也是你运气好,还真就被水警打捞到一具女孩的遗体,因为高度腐烂实在无法证明身份。我把她跟你那把刀上的血迹做了dna,结果当然不匹配。但是我还是对外宣称找到你的尸体了,火化以后就安葬了,还找了别的灰去海边撒做了一场戏。总不能因为你,把别人骨灰扬了吧。”

    我瞪他:“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没死?”

    齐峥上手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脸,力气之大,差点把我掐哭。然后才解气般的说道:“当时没想明白,难过的要死。可是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既然要死了,为啥卖资产,明明可以直接捐啊。你既然录了这么一大段视频报复他们,又怎么会自杀呢,太蠢了。我就把海边附近所有的监控都调出来了,终于让我发现很远的地方有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我心里就有数了。之后我就一直在找

    你,只是不知道你在哪儿。”

    我有些泄气:“你能查到,是不是他们也可以,我是不是白忙活了。”

    齐峥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脑瓜崩:“你是不是傻,如果他们知道,我还用得着用别人的尸体假装是你,还特意去海边扬灰吗!我去扬灰的时候差点跟你两个哥哥打起来!差点就给你陪葬了!”

    我别过头:“他们不是我的哥哥。”

    齐峥掰过我的脸:“好啦,他们也后悔了,这些年过的很不好,你的报复很成功。你想不想知道后来的事?”

    我低下头:“你不是说白静死了吗,我不想知道了。”

    齐峥揉揉我的脸:“我那是故意乱说试探你反应的,不过有些事情我也是听说的。陆叔叔回家以后就你被饿到营养不良的事情发了大火,辞退了所有的佣人。陆阿姨天天以泪洗面,陆家两个少爷自那以后也变得沉默了很多。我当时气急了,当晚就带着光盘冲到你家,想把你说的衣服烧给你,没想到他们早就把你的房间给清空了,什么都没有剩下。我气疯了,把陆家大厅的东西砸了个精光,最后把刻录好的光盘丢给他们就离开了。”齐峥顿了一下,看了看我的反应,见我面无表情,于是继续说道:“后来就听说,陆家宣称,季楚楚已经订婚,就是田家的人了,与她断了联系,任凭季楚楚怎么上门哭求陆家都没有再开过门。你的事儿闹得挺大,不少人都打听到了内情,倒也没人说陆家绝情。陆叔叔把家产平分成三份,两个儿子还有你的,然后就开始和阿姨两个人吃斋念佛不管事儿了,你的那份他们转送给了我。我为你抱不平,自然也不会跟他们客气,给我我就收下了。至于季楚楚,那天田鹏的父母也到了警局,看到了视频,自然对她就没以前那么喜欢了,只是订婚宴都完成了,他们就是后悔也怕被人戳脊梁骨,也就只能认了。一个没权没势没钱的孤女,嫁入豪门,日子可没那么好过,虽然田鹏认定她不是故意的,还是很喜欢她,但是终究还是心里有疙瘩吧。前几年他们结婚,陆家没有一个人参加,没有陆家做后盾,她现在日子不太好过。”

    我点点头:“没人死就成,其他的都是他们该受的。”

    齐峥突然把我扑倒在沙发上,我还沉浸在他告诉我的事情里没有回神,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了,他紧紧的抱住我,头埋在我的肩膀处:“悠然,你好狠心,居然不联系我,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后悔没能保护好你。真的以为你自杀的那段时间,我差点就自杀陪你去了。”我身体猛的一颤,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难过。我的肩膀感受了一阵湿意,我僵着身体不敢动,任由他控诉我,发泄着。

    突然我的门被人用力的敲着,我推开齐峥,赶紧去开门,我们公寓大厦的安保工作很不错,所以我也不担心是坏人,直接将门打开了。

    门口是大厦的保安和几个警察,保安看到我焦急的询问:“妮可小姐,我从监控里发现你被人劫持了,你还好吗,劫持你的人呢?”

    我哭笑不得,忙解释:“真的对不起保罗,还有这些警察先生,是我的朋友,想要恶作剧,所以突然跳出来吓我,害我把手里的东西都摔了,我正准备下楼去打扫呢。”

    见他们似乎还不信的样子,我刚准备叫齐峥过来,就见他脱了上衣,光着上身走过来抱住我:“真的不好意思,我从中国来看望女朋友,结果发现有人在追求她,又是送花,又是送甜品的我就生气了。引起了这样的误会真的很抱歉,我们会把一楼打扫干净的。”

    见我真的不像被劫持的样子,齐峥光着上身,我的衣服又很凌乱,他们瞬间就有些尴尬了,保安保罗忙说:“不用不用,我们会打扫的,很抱歉打扰你们了。”

    我知道他们都误会了,也知道齐峥是故意的,所以给了他一胳膊肘又瞪了他一眼。然后笑着对他们说:“保罗先生,我为有您这样的安保人员而感到荣幸,您真的非常好。今天的事情,是我们引起了误会,您千万不要自责。”

    我一番话说的这个年轻的保安差点哭出来,既然是误会,他们就都离开了。我关上门,旁边跟我假装恩爱的某人就飞窜了出去,我立刻就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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