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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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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流光道:“我现在不想吃蛋糕了,你要是非要给我些什么,我常日在后院中无聊,不如你帮我组建一支足球队,让我打发打发时间吧?”

    吴二道:“那又是什么东西?”

    “就是蹴鞠。”

    “美人还会踢蹴鞠?”吴二笑着点点头,“这倒简单,子君,这份差事就交给你了,办好后重重有赏。”

    卫子君笑着应承下了。

    随后吴二让卫子君与他们坐在一起,三人一边听曲看戏,一边饮酒闲聊。有吴二在场,卫孟二人都刻意保持距离,并不直接交谈搭话,过了一阵,孟流光站起来说要去出恭,便转乘一艘小船去岸上了。他走后,不久卫子君也找理由撤了,只留吴二一人自斟自酌。

    柳戒言给她倒酒时,吴二笑着问她:“美人醉酒,两颊驼红,姝色艳丽,更甚平时。你觉得如何?”

    柳戒言道:“二小姐觉得美,自然是美。”

    吴二问:“方才三人共坐,子君看了美人几眼?”

    柳戒言道:“小的瞧了,卫先生一眼都不曾偷看过孟相公。”

    吴二闻言哈哈笑道:“她倒是谨慎。”

    柳戒言道:“孟相公本是卫先生荐来的人,孟相公在圣地人生地不熟,既无故旧,又无亲朋,卫先生可勉强算他半个娘家人,他二人本不必如此忌讳,这样,反倒失了磊落,有趣得很。”

    吴二道:“那是子君在给我面子,他二人私下如何,我不放在心上,只要她肯给我面子,便算是我知己了。”

    柳戒言点头称是。

    另一头,孟流光解决完个人问题出来,由水月领着慢悠悠地往池塘那个方向走,拐过一个拐角时被候在那里的卫子君堵住了,孟流光一愣,开口说了句:“好巧啊,你也去出恭?从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卫子君似笑非笑地盯着孟流光,道:“我在二小姐身边两三年了,岂不比你更清楚这院中路径?”

    孟流光点头:“也是,那你慢走。”说着就绕过卫子君要走。

    谁知卫子君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攥得死紧,让孟流光都不禁惊了一下。

    卫子君道:“怎么一见我就要走啊?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还能吃了你不成?”

    孟流光挣脱开卫子君的桎梏,看了看四周,见没外人,才小声说:“你别胡闹,当心让别人看见。”

    卫子君道:“此地偏僻,轻易不会有人过来,是吧,小孩儿?”她问的是水月。

    水月闻言,只好点点头,他本是担心孟流光喝醉了酒,今日来的外客多,担心他冲撞了什么人,才特意带他走这条最僻静的小路。

    卫子君向孟流光走近一步,孟流光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背贴到假山上,退无可退。

    卫子君嗅了嗅孟流光身上酒香,低声叹道:“方才都未敢与你多说几句话,可真快渴死我了。”

    孟流光正想说她几句,水月倒先有了动作,他一步跨到二人跟前,说:“卫先生,您想必是醉了,还是快去醒醒酒吧。孟相公耽搁的时间一久,二小姐要着急了。”

    卫子君挑了挑眉,瞥了水月一眼,笑道:“倒是个忠仆,不如我向二小姐请愿,让她将你赐给我,想来她也不会舍不得。”

    孟流光闻言,立刻道:“他还是个孩子啊!你这个禽兽!”

    卫子君闻言,捂住肚子笑弯了腰,好半天才笑罢,道:“我是说要他回去给我做仆人,你想到哪儿去了?”

    她这话一出,孟流光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尤其是水月还在旁边听着,更加尴尬。

    卫子君笑道:“我的乖乖,你啊,可别是吃醋了吧?”

    孟流光闻言,忙道:“搞笑,我吃你的醋干什么?”

    他话没说完,卫子君突然靠近,在孟流光脸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然后趁他发愣的当儿扬长而去。

    孟流光一震,忍不住摸了摸被她吻过的那处,看了水月一眼,羞红了脸,指着卫子君远去的方向颤抖道:“女流氓!”

    水月收敛神色,低头道:“小相公,咱们回去吧。”

    孟流光道:“好好好,赶紧走。”说着往池塘那边走去。

    水月跟在他后面,默默递上了手帕。孟流光一看,心想不会卫子君的唇印印到自己脸上了吧?那可要死要死。忙接过擦了擦脸,可手帕上也没有红痕,而且卫子君似乎从来不化妆。

    孟流光回到船上后,卫子君也不再过来,只在别的船上与人饮酒,孟流光便跟吴二你侬我侬地继续听戏,喝酒吃肉,直到中午,孟流光有些乏了,吴二便让宾客都散了,将戏台子撤下来,四周拉上布幔,他二人在亭中午睡。

    此时正值夏季,古代不像现代城市那般炎热,二人在水中凉亭小憩倒也舒适,孟流光迷迷糊糊浅睡了一阵子,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乱摸,他半睁眼一看,原是吴二先他一步醒了,正在搞小动作。

    孟流光无奈笑道:“大中午的,你这又是做什么?”

    吴二笑着咬了咬孟流光的耳垂,低声道:“常言道,饱暖思欲。下午正是兴致最甚的时候。”

    孟流光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被吴二撩拨起了性子,也搂着她亲了两口,说:“那也不能在这儿啊,咱回屋。”

    吴二道:“我就要在这儿,我是吴府的主子,只有旁人避讳我的,焉有我避人的道理?”

    孟流光道:“什么歪理?这里可是户外,万一让别人看见……”

    吴二用亲吻堵上了孟流光的嘴,一个绵长的吻结束后,吴二道:“看见又如何?我还正想看看你惊慌失措、羞愤欲死的模样呢。”

    孟流光道:“你个小变态。”说着看了看四周的布幔,想着这会子大中午应该也不会有人来这里闲逛,便解衣运动起来。

    一番运作,正至酣处,忽听亭外一男子高声道:“二小姐在此地吗?”

    孟流光一惊,正巧此时有风吹过,吹起了布幔,孟流光侧头与外面那人刚好对视了一眼,原来是晏相公。

    孟流光忙一把扯过自己的外衣,裹在吴二身上,对她说:“你躺着别动。”然后三两下穿上自己的裤子,对布幔外惊呆了的晏相公怒道,“谁让你来的!你不知道提前打个招呼吗!有没有礼貌!还不快给老子滚!”

    晏相公被吼的一愣一愣的,回想起方才所见,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连声告罪。

    吴二见孟流光被气成这样,坐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作安抚,然后唤了柳戒言进来服侍二人穿衣。孟流光看吴二脸色有些差,怕她羞、怕她愤、怕她有不该有的念头,忙柔声劝道:“你不要害怕,有我在呢。我已经把他骂走了,我相信他什么也没看见,你别多想,千万别胡思乱想,知道吗?”

    吴二听到这话,哑然失笑:“我怎会胡思乱想?是你别胡思乱想才是。”

    孟流光这时才意识到,那晏相公本就是吴二的男宠,想来也与她有过不少次肌肤之亲,她又怎会在乎呢?

    思及此,他不免心中郁结,神色恹恹。

    二人穿戴整齐后,吴二走出布幔,淡淡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晏相公,随意道:“拖出去乱棍打死。”

    晏相公惊惧万分,张了张口,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孟流光也大惊,忙道:“等等!二小姐,你别开玩笑了,他会当真的,我想他也不是故意来冲撞你的,这次就饶过他吧,好吗?”

    吴二侧头看了孟流光一眼:“我并不在乎他,只是我瞧你似乎气得不轻,本想为你出气,既然你替他求饶,那便罢了,只拖出去打五十板子便罢,也让旁人都看看,以后,谁若是让你不痛快,这便是榜样。”

    孟流光闻言,想到吴二竟如此为自己着想,不由心中一暖,想这二姑娘虽然生性风流,对旁人手段狠辣,但对自己却始终真心相待,他飘零至此,无依无靠,能有幸遇上这样好的一个人,还好意思再奢求什么呢?于是道:“我送你回屋去吧?”

    吴二点点头,二人并排离去,孟流光伸手握住了吴二的手,她侧头看他时,他笑着说:“我想,就这样待在你身边,待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条路,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

    吴二回握住他的手,二人相携而归。

    卫子君办事很利索,没过多少时日,便按孟流光的要求在吴府内腾出一块空地建好了足球场,从外面买来二十多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由孟流光作教练,带着他们练球。

    孟流光先前虽然在吴府锦衣玉食,但终日被困,无所事事,终是不能得趣,如今可算是给自己找到活儿干了。他原本就很喜欢足球,只是穿越前趁着学习,没时间好好玩,现在可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兼具,他一下便扑了进去,每日清晨早早起床,领着自己的队员做热身、分组训练,直到下午才结束,用过晚饭后他便一个人在房里总结今日的训练成果,改进第二天的训练计划,如此日复一日,他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觉得日子过得这样快,一晃一个月便过去了,到了七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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