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火炼金钟
张老太爷捋了捋胡须说:“呵呵呵,言出必行,说十招就十招。这个林风,少年英豪啊!”
“是啊,真不愧是青龙战神的高足。”
张老太爷对木家族长说道:“听说你家小离这次表现得也不错呀!也是一路连胜。下一场就是他了吧!”
“他的武学天赋还说得过去,人也挺聪明的。但是他整天胡思乱想,从来不愿干什么正事。”
“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嘛!我们两代人从一出生就有必须要做的事,这事关国家的存亡与发展。但现在条件更好了,年轻人的选择也可以更多了。只要不违法乱纪,想干什么就随他去吧!”
“您说得对。其实我也管不了他。”
“既然这样,不如顺其自然。”
在上场之前,木离已经想好了如何破解金钟罩,但能否奏效还需实践来检验。
比武开始,木离依旧保持自己侵如烈火般的进攻方式。李伏虎没能用伏虎掌拦下他,只得使用金钟罩来应对。
木离拳拳似带火、拳风如流星,又是烈火流星。无数的拳头击打在金钟之上,一声接一声的撞钟之声响彻全场。
木离最后一拳蓄力打出,虽然将李伏虎打退,但是金钟依旧完好无损。
“人们说五行相生相克,五行之中火克制金;但人们又说真金不怕火炼。李前辈,今天我想看看我的离火能不能炼化你的金钟!”
木离不想和他耗下去,直接用出烈火拳中的最强一招——离火。
木离从掌心不断释放极端炽热的内力,若常人或下品高手触之,立时便会烧至毙命。
这股极端炽热的内力将李伏虎团团包围。李伏虎发现:此刻的自己寸步难行,虽有金钟在外,但身体的烧灼感越来越强烈。
李伏虎将金钟变大一倍,木离便释放更多的内力。无论如何,李伏虎是无法逃脱离火的炙烤。
两分钟后,李伏虎已经满头大汗,衣衫也已完全湿透。
又过一分钟,李伏虎周身的金钟不仅变得很小,而且若隐若现,就好像随时会消散的样子。
“好恐怖的内力,这股力量就好像无视我的金钟罩一样。我感觉高温的火焰好像随时要将我吞噬。”
离火对金虎,这场对决貌似即将分出胜负了。
李伏虎奋力一搏,收了金钟罩,拼尽全力跳出离火的包围。
木离见状那是当头一棒,不应该说是当头一刀。木离又使出和风端扬对决时的九环大火刀,一刀劈中李伏虎的左肩。李伏虎重重的被打趴在地上。
见李伏虎倒地,木离想上前将他一举擒住。但李伏虎的毅力非同一般,在木离靠近时他一招兔子蹬鹰直接将木离蹬飞。
“好一招兔子蹬鹰!”
木离稳住身形再向前突进。李伏虎知道自己难以取胜,但他选择迎难而上。
二人对了一掌,李伏虎自是不敌,他不断向后退却。
木离加快脚步,掌心直抵李伏虎的心窝。
“李前辈,我知道您除了金钟罩还有一身横练硬功。但金钟罩都挡不住我,剩下的这个……”
“好厉害的年轻人!你不仅功力深厚,还能用精妙的招式破了我的金钟罩。我输的心服口服。”
“承让了,前辈。”
年轻的离火终究是炼化了壮年的金钟,今天的比武也宣告结束了。当然,这有些出乎人们的意料。大多数人以为今天这两场比武会是旷日持久的大战,实际上两场比武只用了一个多小时,这还是算上选手准备及入场的时间。
太湖大会只剩下最后一场比武。林风对战木离,这场比试会在后天上午进行。
“今天的比武结束的好快啊!正好,全看完了,还不耽误工作。叶总,我们现在动身吗?”
“嗯嗯,本来只想看看林风比武的,因为我知道他可以速战速决。没想到这么快都打完了。我们走吧,小柔。”
李宁月说道:“叶总,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林风说:“还是我去吧!师姐今天就歇歇吧!你这段时间跟着叶总忙前忙后的,都没怎么休息过。一会儿没事了你就去四处逛逛,这姑苏城中可是好看得很!”
“师弟,那我就听你的。难得你这么有孝心,知道孝敬师姐我了。”
“说得我平时好像很坏一样!这次比武大会第一名的奖励是两把利剑,看我拔得头筹把它们送给师姐。”
“嘻嘻,还是我师弟好。”
叶梦洛有些无奈:“你俩都这么大人了还是孩子心性。依我看你俩今天都歇着吧!林风刚刚比武结束还是多休息一下,宁月跟着忙了这么多天也休息一下。而且我们出行都有张家的人陪着,不会有事的。”
“也是,现在朗朗乾坤的能有什么事。来公司这么长时间,也就是陆家和孙家那几个不长眼的找事儿,不过他们也玩儿完了。”
叶梦洛会心一笑:“这也是多亏了你呀!好了,我们走了。”
长久的安宁生活让林风放下了戒心,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多数时候,人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便会有什么样的心境;即使意志非比寻常的人也同样会受到影响,只是受影响的程度不同而已。
只是这次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也没人会想到歹人竟如此猖狂。
演武场的位置是在一处面积较大的湖中岛屿上。比武结束,众人开始陆续离场。若想回到住处是一定要乘船的。
林风和李宁月打算先回到张家园林用张老太爷的手机再联系一下师父。叶梦洛和丁柔则直奔姑苏城中,因为她们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处理。
就在叶梦洛乘船前往姑苏的途中,危险悄然逼近。
一艘经过改装的快艇迅速靠近叶梦洛乘坐的小船。发动机强烈的轰鸣声越来越近,船上的人们都发现了不对劲。
船长急得大喊:“朋友,你干什么的!会不会开船?!快停下!!”
但这艘快艇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还是直冲冲地驶来,好像要同归于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