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取证
“老板，煎饼果子还有吗给我来一份。”陈默跟着林业这几天也学会了不少东西，先从这些附近的熟人下手，估计能得到不少的信息，当然，这次调查是需要证据的，陈默早已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正拿在手里。
这小摊老板可不知道自己和这个顾客的对话会被录下来，不过快收摊了还能来一单生意当然是好的。
”这有的，要什么口味的杂粮的还是普通的“
”杂粮的吧，不要葱，嗯~加点辣条吧。“
”好嘞。“说完老板便开始做煎饼果子了，一边做还一边和陈默聊天：”这都准备收摊了，再来晚点儿啊，可就没得吃了。“
陈默心中一喜，这老板带头聊天好啊，省得自己找话题呢。
”这边早餐生意不错吧，每天早上这上班的白领们，谁不得在这儿吃个早饭啊。“虽然这只是个煎饼摊，但陈默看到了后面已经被老板收到三轮车上的小折叠桌，肯定这里不只是卖煎饼果子，再一看小车上贴着价目表，心中更是有数。
老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可不，虽说做早餐生意很累，不过大家都愿意来我这里吃，我当然是开心的，我家的馄饨、杂粮粥、银耳汤都很不错的，每天都会卖完的。”
“对呀，这馄饨是确实不错，这能赚不少吧，生意好啊！”陈默一脸羡慕。
“现在还不错的，我做这个早餐摊已经好多年了，这个小区刚建起来我就在这里卖早餐，平时就是一些上班的人，不过一到放暑假啊，生意还会好上一些，有不少小孩儿过来补课，更是得多准备，不然还不够呢。“
陈默装作很惊讶：”有学生吗，我还没见到呢！“
老板笑笑：”学生来得早啊，一边七点多就会过来了，比上班的人啊要早一些。“
两人说着话，老板已经把陈默的煎饼果子做好了：”好了，您拿着。“
陈默接过煎饼果子，拿出了手机，暂停录音后，打开了微信：”行，我扫微信了。“
还好在小摊上明明白白的把价格打了出来，要不，自己这装熟人的举动，还真会露馅呢，不过一般普通的老百姓哪里会在意这些。
吃着手里热气腾腾的煎饼果子，陈默往小区里走去。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了，绿化看着不错，不过门禁这方面确实做得很一般，自己进小区就像回自己的小区一样，根本没人问，没人拦。不知道这补课的到底在哪里，现在只能在这小区里先溜跶溜跶了。
这小区里倒是什么都是，许多一楼的人家都改成了商铺，小超市、理发店、菜鸟驿站，再加上小区门口卖早餐的，卖菜的，还真能在小区周围十米之内解决基本生活了。
果然，这样的老小区幸福指数还是比较高的，像现在许多新修的小区，门禁这方面还是卡得比较严格的，小区内也不允许直接把住宅改成商店，这生活的便捷度，还是不如这些老小区的，不过有弊就有利，毕竟安全还是到位的，小区内部行走的人员也没有那么杂，至少像陈默这样随意就溜进来，那还是不行的。
这走走，那转转，超市里也去逛了逛，发现超市里有不少学习用品，陈默也都留下心眼，偷偷的拍照留证了。
等到大概十点多，小区里的小孩儿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去小超市的，去球场的，在小区溜跶的，看起来怎么着也有二三十个吧，一下子原本安静的小区变得吵闹起来。
这熟悉的一幕，陈默自然也不陌生，这应该是课间休息呢。 怪不得会有人举报呢， 这十几岁的小孩儿正是闹腾的时候，这下来二三十个，瞬间整个小区就吵得不行，那些家里有老人、小孩，或者上夜班的，这可不吵着人家休息了吗
陈默心中已经想了很远了，估计这有意见的人家也跟物业投诉过，但是可能没有什么效果，这才直接趁着现在教育改革，给一下子投诉到教育局了。
看着这青春洋溢的孩子，陈默的思绪也越飘越远。
每一项政策的推进，都需要很大的力气，有很多人不理解，不愿意，尤其是那些涉及到切身利益的人，不过，大势所趋，这是我们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在法律政策允许的范围内，一直往前走。
这群孩子大概闹了有十几分钟，便开始三三两两的往楼上走了，陈默害怕楼上有人看，把自己暴露出来之后就没法进行了，于是就跟着其中一部份孩子上楼了，在楼底下，借着有树的遮挡才草草拍了一下。
他们分别进了两栋楼，看来，这里不只一个培训班，拍到照片后，陈默便选择了其中一队跟了上去。
进去之后，大家便一拥进了电梯，陈默也跟着挤了进去，这时电梯已经按好了，是11楼，于是陈默按了9，到了9楼之后，他便出了电梯，往旁边走去，等电梯合上门，他才打开楼梯间的门，往楼上跑去，这里楼梯间的消防门基本上都是关闭的，不过陈默还是小心的确认了一下，确实关着，陈默才上了楼。
到了十一楼，这边学生还在陆陆续续的回来，虽然没有开门，但还是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还着几个人啊，怎么这么慢。“
这是一具年轻男子的声音，陈默心想，这可能就是老师了吧。
突然，陈默听到楼梯传来打闹的声音，吓得他心中”咯噔“的一声，看来，有学生不愿意坐电梯，爬楼梯上来了。
陈默放轻脚步，迅速向楼上跑去，怕被发现，还尽量贴着墙壁跑，多跑了一层楼，确定楼下看不到自己，这才停下来。
听着楼下渐近的声音，陈默心中还是很紧张的，毕竟上来的人是不是学生还不好说，万一是楼上的住户呢。
不过还好，声音到楼下就停住了，陈默的呼吸在此刻也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