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开战在即演唱会
第十四话—— 开战在即演唱会
预计抵达目的地时间 2440min 倒计时
……
3月14日 近星港宇域 茅草屋号 18:32 琳的房间
嘭，冰箱门关上。
椭圆形的褐色小杯子里盛着坚果布丁，当它们被放到桌子上时还有轻微的颤动。
两个女孩之所以能快速成为朋友，或许是因为独眼的那位比较亲近联邦女孩。
“这也太好吃了！” 凯瑟琳把腿翘到桌上。
“对吧！我跟你说，你可以永远相信中国人做的食物。”琳也挖了一勺塞进嘴里。
“我还没去过中国，等任务结束我可以申请个小假期，也许能去转转。而且，兴许还能躲过问责！”
抵达，战斗，交接，再到返程，她没想到棘手的问题如此顺利。
独眼的女孩儿将杯里的布丁搅碎。“ 哈，还真凉！” 凯瑟琳补充道。
“现在能说了吧，你眼睛是怎么受伤的？”若不是凯瑟琳刚刚自己引出话题，琳也不会问如此没礼貌的问题。
“嗯，看在你把最后一个布丁让给我的份上。”
其实关于眼睛的事情好像也没什么人打听过，虽然遇到过一些混蛋，但可能介于自己圣子的身份也没人敢问出口。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想要埋藏在心底的事情。
“眼睛是我自己打瞎的。”
琳正握着混合水果味的布丁，然后怔住了。
“诶？？”
虽然嘴里的酸甜令她感到放松……但好奇心却苏醒了。
“你不用这样盯着我，真的。我当时只是…只是想看看能不能躲开近距离的子弹而已。”她把脚从桌子上拿下来，身子也离开了椅背。
“哎，可惜我高估了自己的速度。子弹是擦着眼睛划过去的，虽然没死，但视网膜完全烤焦了。我跟吉安娜一样是圣子。全世界也找不到与我匹配的眼角膜。”
独眼女孩儿没有撒谎，至少没夸张多少。但她无法描述的更详细…因为那天消失的除了她的左眼外，还有同为圣子的五位伙伴。
……
当时她要做的只是在跳过山涧的同时抓住被狂风肆虐的缆绳，然后再将它重新拴在绝壁的另一端就好，把队友们安全带回去就好。
“要不跟它们拼了！”穿着橙色制服的凯瑟琳·新希望说。
“不行！我们必须有人活着，如果不是全部，至少也要有一个！”拉格朗日的白色作战服已经有一半变成了红色，战斗并非他的特长。
“你们快想办法啊！我脑子不好使，不知该怎么办。你们说不能拼命！那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你们带回去啊！”
她不记得干掉了多少只爬虫，但剩下的应该不下千只。它们排着长队，从深林里像食堂等着打饭的士兵一样，朝凯瑟琳的小队靠过来。
而另一边峭壁上的缆绳无论是高度还是距离都是凯瑟琳可以达到的距离。
可偏偏高低差却成了大问题。因为凯瑟琳所在的地方…要远远低于对面。
这机会只有一次，一旦没抓住缆绳又跳到了对面，那其余人就完了！
“跳过去的瞬间就要抓住缆绳，知道吗！落地后把它拽到底，一定要拽到底，这样起重机才能把吊桥拉上来。”拉格朗日抱着凯瑟琳的肩膀，他想表现的轻松，或者说安慰。可他的队长只能体会到压力，她还从未把别人的生命扛在肩上过。
这与拼命杀敌不一样。
“我没有把握…约翰。我们还是跟它们拼了吧！五个人一人不到三百只！我帮你们好不好！我先冲出去！多砍死一些，好不好？”
这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哭泣。鼻涕和眼泪已经很难区分了，它们是那副绝望脸孔上唯一在动的东西。
“凯瑟琳！没时间了！你必须现在就分清哪个更容易！我们马上就要死了！”
死…这个悬崖明明很美，有青树森林和碎石甬道，有山泉和吊桥，还有远处源源不断的爬虫。
她必须迅速作出决定，是为他们而战，还是为他们而死。
当时他们正在执行名为“杀虫剂”的系列任务。可最后一天，在这个沿海森林里，他们被上千只撕裂者逼上了绝路！
眼睛染血的凯瑟琳在不能迟疑的关头，冲向悬崖高高跃起 …
可是…空中的她还是来不及抓住绳子…凭借超人的运动能力，她虽然越过了十二米的绝壁……她本可以选择为战友们而死，可生的却只有她一人。
而她的生也带走了队友的希望。
……
几小时后等年轻圣子回到宿舍时，她仍觉得自己未曾离开过那个悬崖。安静的房间里能感受到当时的风声和队员们熟悉的呼吸。她掩面却已经没有了泪水，被扔在房间一角的作战服靠在墙上，像另一个坐在地上的自己。
那个失败了的自己。她要过去揍“她”几拳才能宣泄。然而在这段路上凯瑟琳却有了新发现——掉在床上的配枪。
这没有什么犹豫的，自己已经比大家多活了好几个小时了。就在这个密闭的“森林”里与大家团聚吧。不要被大家孤立，不想被大家抛弃。
但当枪口抵住脑袋，对死亡的恐惧便悄然而至，求生还是求死，欲望同样强烈。只要扣动扳机，就能见面了…自己现在难过的事情就没有了…撕心裂肺的悔恨也可以抚平……再也没有伤口了。
然而…年轻的女孩儿仍然在寻找一个理由，她想继续活下去，但又必须对得起自己没能成功解救的战友。
小凯瑟琳保持着刚刚的动作很久，直到手在颤抖…最终…女孩在又看了一眼作战服后，加大了放在板机上手指的力度。
嘭！
………
星历79年 3月14日 茅草屋号 会议室 21:00 预计抵达目的地时间 2292min 第二舰舱
“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伊莎贝拉不想错过任何获取情报的机会。
“刚才周末用锤子砸过了，打不开。”吉安娜显然已经放弃了，因为那箱子现在不仅没被破坏，甚至连轻微的凹陷都没有。
“你们上学那会儿没学？林恩战争前的科技比现在发达多了。打不开琼斯医生的箱子没什么奇怪的。”
树杈说的没错，只要上过历史课的孩子都会学到，琳恩战争之前与之后在科技水平上确实有着不小的差距。
有些学者把现在的时代称为“旧文艺复兴”，就是指此时期的社会摈弃了林恩战争之前，急功近利的发展科技，人工智能，以各种类型的机器人服务社会，或者说取代人类的想法。
让各行业齐头并进，恢复如娱乐、餐饮、旅游、等在林恩战争时期被视为无用的领域，才是新时代下人类该注重的。情感、自由、艺术、人性和缺失感，甚至是“落后”都是被允许的，因为这本就是多元化社会会产生的东西。
总之，只要不是迫切和比较尖端的技术，人们就会约定俗成的在那上面挂一把锁。因为他们必须防止再出现一个天才。
查尔斯、琳和周末在角落的吧台里喝酒，他们捧着移动终端有二十几分钟了。就算伊莎贝拉不问，也知道他们在干嘛。
“你们几个别玩了，任务报告写文了吗？如果让我发现你们每个人写的一模一样，今天就做500个俯卧撑再睡觉。”
“还早着呢不着急。我抄霍普的，琳抄格雷格的，周末抄你的，我们早就想好了，舰长。”恶魔宝宝说的时候，眼睛也没离开自己的通讯终端。
“随便吧，我去电影厅看电影了。”身材高挑的舰长一转头嘟囔着走了。自返航起，茅草屋号里的人确实比来的时候少了些专业与成熟。现在大家们更像是二十出头，刚旅行结束的学生。
不过这样一来休息厅里就留下了面面相觑的吉安娜·熔岩烈焰和“树杈”霍普·达斯克。
“孩子，你懂的不少嘛。”吉安娜坏笑道。
树杈是这么一个人，他有一点社交恐惧症，但又很喜欢卖弄自己知道的东西。
“嗯，我…只是学到的能记住而已。”
“呵呵呵，你这孩子，还真谦虚。”
忽然，休息厅的大电子屏幕闪动了两下。所有人都抬起了头，而大概一分钟之后，格雷格与伊莎贝拉也回到了这里。
————游骑兵空港 劣质品小队及舰上所有人员，请务必于降落后立即到指挥部报到。
————————————附件 阿灵顿国家公墓机场降落许可。
“附件是进入星港宇域的入港申请表，没有人员信息，只登陆战舰的即可。”伊莎贝拉的通讯终端已经同步了信息，并打开了内容。
“他们没说吉安娜的事？”格雷格问道。
“没说，就是你看到的，劣质品小队及舰上所有人员。”
在两天前的任务报告中，伊莎贝拉曾向基地汇报了在0429上发现前失踪游骑兵的消息。不过她并没说是圣子小队，更没提吉安娜·熔岩烈焰。按说，无论如何都应该有更详细的指示或者审查，可偏偏这条信息如此简单且避重就轻。
“我早说过了，我们在按照别人安排好的剧本在走，不用担心。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我要是你们就选择放松一下。”吉安娜说完又给自己添了点咖啡，然后径直走回房间。
………
3月14日 21:00 游骑兵空港基地 肯的办公室内
肯对自己的安排非常满意。
“明天的演出一定要空前顺利，别忘了咱们还有亲人要回来呢。”
“乔安娜都到星港了怎么可能不顺利。她只要往舞台上一站，就是说感冒唱不了，也会被歌迷们原谅的。”
“哈哈哈，你这就有点夸张了。不过确实，她都到了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明天我们的位置是在包厢还是场地前排？”
“在包厢上校，为了您的安全。”
切茜娅的话打破了肯的好心情，他叹了口气：“倒数日基地的事有点突然，我不知道是不是海明威安排好的。”
“应该不是，不过他说了那件事与计划无关。乔安娜一定会和她哥哥见面，也一定能顺利到达0429的。”
“倒数日基地一乱，也不知道对于我们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愿所有人都顾不上咱们吧。”
“您还是多想想演唱会的事吧。没发生的事情就不要担心，这不是你说的吗？”
切茜娅走到肯的背后，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有件事其实我很期待，您说奥斯本走出机场之后是什么表情。
“你今天总是扎我痛处。估计他恨不得飞到我办公室把我摁在墙上吧。”
“您会怎么跟他解释呢？地球的著名歌手是他妹妹。他可早就认为妹妹被烧死了，而你却在把他送去培养皿之后，又把妹妹送到了他面前。”
切茜娅环住肯的脖颈，把脸蛋儿贴上他的脸颊。
“对不起，我又扎到你的痛处了吧。”她说道。
肯握了握妖娆女副官的手说：“哈哈，这不算什么。毕竟我也是真心希望他们俩兄妹见面的。”
最近，基地中贴满了乔安娜的海报。肯上校是在周末他们起飞之前就已经接触了“three fire”的经纪人。而让一个地球偶像打开星港市场，想来经纪公司是非常乐意了。于是他们一拍即合，在地球“拉开帷幕”演唱会之后，直接原班人马奔赴第十七游骑兵星港。
只是肯建议名字改为——开战在即。因为这更符合星港在地球人心中的印象。
而就在几天后，这座星港上将有一万多名官兵，观看“three fire”的第一场太空演唱会。
这是对即将去打仗的小伙子们，一次特别的动员。用肯在指挥部的话说就是：“我希望调节调节你们的荷尔蒙，不然等看到怪物的时候，真担心你们会尿出来。”
当时在场的军官没有人笑出来，因为肯·贝利亚上校刚刚给他们看的，是伊莎贝拉从0429上传回来的影像。其实军官们并不害怕狩猎，但劣质品小队说它们无穷无尽。而且，他们才上去没多久就遭遇了这些玩意儿，天知道还有什么。
………
3月15日 9: 15 游骑兵空港 阿灵顿国家公墓机场 茅草屋号 登机桥通道。
“不是要去指挥部报告么？为什么不准我们出舱。”恶魔宝宝早在离开0429之前就抽完了最后一支烟。
“说是有人会来接洽。不过没说是谁。”琳手里还拿着一块蛋挞，她是在19分钟之前才刚刚掀开被子的。
女王与格雷格早就换好了星港的制服，他们今天有不少公事。
维克多教授也与他们一起在舰桥中，他说道：“等等吧，地球的事儿比这儿更多。我们都习惯了。”
“不过也够烦的。”安娜回应。
她现在一定与查尔斯一样烦躁，不过后者是为了星港里那些贩卖香烟的自动贩售机，而年轻的助手则是想回家。
他们焦急的等待了20分钟，直到指挥舰桥里的大荧幕闪烁。
“靠，我们才刚开游戏。”琳说着把移动终端放回兜里。
他们是在登机桥汇合的，并且也是曾经认识的人…只不过这次她有点不一样。
第十七游骑兵星港指挥部的墨绿军装和鲜红如血的嘴唇。这组合让人不舒服，不过也许是因为来人的美貌，本来略带媚俗的画面有了些凌厉感。
“各位，我们又见面了。我是肯少校的副官，切茜娅。如果可以，可不可以让我先见一下吉安娜？”
她的迫不及待一点也不像军人。
“我就是。”
吉安娜之前一直靠在茅草屋号登机桥通道的内侧。她一看到切茜娅就有一种莫名的厌恶，就像不喜欢那些虫子一样。
两个人目光相交，但更像是一种较量，切茜娅满脸堆笑，一副自然又高高在上的表情。而九年战争中的英雄，吉安娜·熔岩烈焰则毫不吝惜自己的恶意。
谁都看的出她们不喜欢彼此。
“我是您的忠实粉丝！该怎么形容呢…我曾经收藏过很多您的海报和卡片，虽然搬家时不小心都弄丢了，但还有一张一直放在钱夹里。我如果可以，等下您能帮我签个名吗？”
样子妖艳的女副官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样子像是在乞讨。
“嘁！”凯瑟琳发出轻蔑的声音。“你们要是真想继续聊，我建议找个位子坐下来。我准备集结我的小队回去复命了。请问副官女士，上头对独眼巨人小队有何指示？”
“并没有，凯瑟琳·新希望上尉。”一如刚才的微笑，只是没有那么谄媚。但那份温柔却像是在看一个可怜的人。
“您随时可以回去复命。”切茜娅补充道。
“哎，太好了。”
独眼女孩并没有回复女副官，而更像是对自己说。她从登机桥走回队员们的宿舍，准备收拾收拾东西，返回地球。
等凯瑟琳离开后，吉安娜终于把抱在胸前的手放下了。
“我要见刘易斯·费拉·贝利亚，去哪能找到他？”
女英雄已经离开这座星港几十年了，然而现在却与它格格不入，机场中都是她没见过的设施与武器。还有眼前让人讨厌的女副官。
说不定在和平年代长大的孩子就是这副德行？年迈的老人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没问题。这就是刘易斯·贝利亚将军给您的亲笔函以及出舱许可跟身份id。稍后将由我为您带路。”
接着切茜娅又转向其他人。“周末二等兵到陆航团报道，肯少校在指挥部等你，其余人员就地解散。“
“是！。”众人异口同声。
…………
3月15日 11: 15 游骑兵空港 陆航团指挥部小径
本来是一年的b级保护任务，最后却演变成了这样。不过周末的心情并没有因事情的告一段落而感到放松。相反，他正因自己的任务在按部就班的接近核心而烦恼。
………
“有人会接应你，到时候顺其自然就行。你要记住，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好坏之分，做事情也无所谓道德与不道德。就像大草原上的狮子和瞪羚，护林员是不会因为一方可爱，就把另一方看作邪恶的。奥斯本，你年纪不小了，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或者想想你的父亲，他什么也没做，却被冠上叛国的罪名，这本来不公…”
“您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但我不知道能做什么？”当时只有十六岁的奥斯本说道。
“做个普通人就好，做一个宇宙的观察者，保持中立。我说过，有人会接应你的。”
………
想不到时间才过去几年，自己就懦弱成这个样子。年少时的坚定，被一条条命令撬开了裂缝，他知道了太多诡计与真实。
何况这任务对任何人来说都过于庞大，像是让凡人背负着比他重达无数倍的巨石一样，像盗取圣火的普罗米修斯一样……
好在基地的街道还和以前一样。除了建筑物之外，就只剩下路灯与长椅。哦对，还有街道两旁低矮的植物。小径的石板路面横穿星港的第3校场，它位于象厅西北侧的人工湖后面。远离人群，更与生活区和娱乐区背道而驰。
按理说……这里不该有什么广告与宣传的，因为尽头就是指挥部。刚刚滋生出的犹豫的种子不见了，现在，周末多少得到些缓解。
妈的，一会儿不管肯跟我说什么，我都要请假三天短假。他用眼睛搜寻着可以填进脑子的东西，好能忘记0429上的一切。直到他注意到了一张海报——three fire 开战在即演唱会！
海报上的女孩站在舞台中央，黑色卡通熊图案的连帽衫以及黑框眼镜，还有散落在肩头的黑色长发。
不过这些元素并没有将她整个人的色调拉低，反而更加突显出肤色的纯白。然而！周末世界里的第十七游骑兵星港开始塌陷，贴着海报的自动贩卖机变成了一个黑洞，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旋转着被它吞噬。
身上突然就烧起来了，紧跟着是冰凉，仿佛南极大陆就在后背一样。是乔安娜！她的名字出现在海报的右下角上，再结合这外貌……周末迅速掏出通讯终端！他检索着女歌手的相关信息——日本、21岁、索尼、出道、歌手、演艺经历、学校、绯闻、和获奖记录。
他把这些看了又看，却找不到女孩的出身和家庭信息。难道是自己多想了？毕竟自从离家出走后就没再见过她了，而且演出会化妆，女歌手也通常会用艺名……是自己多心了？可为什么会本能的想起妹妹？
这世界上曾有过这样的新闻…德克·纯白之力的府邸被不明原因的大火吞噬，而曾经英雄的两位子嗣却在大火中失踪。有人说他们死了，也有人逃到了地球，毕竟那时德克已经被定罪为“叛国”。
总之没人知道男孩和女孩去了哪？即使是周末，他不知道那女孩儿到了哪儿。
亦或是死亡。
呼……他长吁了一口气。等见了肯就知道这女孩的身份了，应该也就是个自己不知道的明星吧，毕竟除了游戏和读书，周末对流行乐坛之类的东西，并不感兴趣。
………
步入陆航团指挥部的螺旋阶梯时，男孩好不容易把思绪重新转向了琳和以后的生活。但上到顶楼时，一张巨大的 three fire 海报又出现在了肯办公室的门口。
而被遮挡的原来那张则是游骑兵兵团的飞翼战马标志。
男孩推开门准备见一见自己的长官兼儿时玩伴。他们曾经一起玩耍，此时周末又不自觉的想起了乔安娜，不安的预感又回来了。
“朋友，你可回来了。”肯少校起身过来拥抱。
回到了基地见到老朋友，周末把本来想发的牢骚全都忘记了。可为什么肯办公桌上也有一张女歌手的海报？
他有点过分关注她了。
“你回来就好。奥斯本！我有个天大的好事要告诉你！”
嗡嗡的声音在脑袋里横冲直撞。
这瞬间周末已经知道了，虽然如此突然与不可思议…但那女孩一定就是…
“我找到她了！”肯说道。
………
第十四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