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缘故
“你有什么要说的?”
校长看了一眼余曼谎之后,让余曼谎发表自己的看法。
在校长的眼里,他其实是想保余曼谎的,因为,陈锦葉对这所学校的贡献很大,再者,达克教授非常看好余曼谎,这两个人,他都惹不起。
关悦悦的背景,对比起这两个人来说,就是小巫见大巫。
“说什么?”
余曼谎反而问。
“说你是不是真的打了关悦悦。你是不是不是故意的,只是和同学开玩笑,不是想真的对同学动手。”
校长脸色苍白,他在替余曼谎找借口。
“不是的,我就是要打她。”
余曼谎说得坚定。
校长一听脸色由苍白改为黄绿。
“你看,校长,她自己都承认了,她自己都承认是主动找茬,你说,有这样的一个精神病一样的人待在学校,我们的安全怎么得到保证?”
“校长,你和这个疯子什么关系,你和她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你才会这么包庇她吧?”
“这是醉了,都主动承认了校长还不判罪,真的是,有钱可以让黑变白。”
校长听到这些议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脸面见人了。
但老天知道,他什么都没有做。
“那你是不是真的有精神方面的病?”
过了一会儿,校长抬头问余曼谎。
“我没有任何精神病。”
余曼谎说得坚定。
外面的人却不买单。
“呵,都疯成这个样子了,还说自己没有精神病,真的是应了那句话,有病的人,重来不会承认自己有病。”
“她没病,谁信?”
“没病?就是脑子有问题。”
这个时候,关悦悦什么话都不说,她经过上次之后,已经学乖了,她知道,现在舆论是向着自己的,自己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做,说得多了,反而会起反效果。
而余曼谎听到大家对她的议论,她竟然一言不发,甚至,嘴角还露出了笑意。
从始至终,紧张的就是校长和看戏的同学们。
“按照校规,你这样有目的地打人,是要被退学的。”
校长用的是激将法,想让余曼谎不要这么嚣张,毕竟,退学不至于,因为他得罪不起达克教授和陈锦葉。
“打人退学,这我认。”
余曼谎不紧不慢地说。
关悦悦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睛亮了,她不敢相信,难道自己真的就要成功了?就要让余曼谎离开了?
门外的同学们听到余曼谎说这句话后,也打心底里开心,不过,她们也惊讶不已,她们不相信,余曼谎这么自觉。
“不过,我有非打不可的理由。”
余曼谎笑得很冷静。
“你打人还有理由了?你有什么非打不可的理由?”
关悦悦用嘲笑的语气质问。
“对呀,有什么理由,可以打人?打人行为,都是乡野莽夫,登不了大雅之堂。”
“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
“还是快滚吧,这里容不下你。”
“真是个疯子,居然说打人还有理由,真是个变态。”
余曼谎却是一点不慌,看着外面这么多人,她开心得不行,因为,她是故意要让这么多人在现场的,好见证她为何要打关悦悦。
“大家别慌,你们听我说,如果有一个女人,她很不要脸,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她勾引过你老公,并且,还要怂恿你的老公跟你离婚,你们怎么看?”
余曼谎问。
“勾引我老公?弄死。”
“勾引老公?直接奸夫淫妇打死,在我的世界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夫。”
“勾引我老公?直接到她学校拉横幅,让所有人知道她是小三。”
“勾引我老公,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突然间,同学们议论纷纷,尤其是女孩子,对于勾引自己老公的小三,是极其痛恨的,恨不得弄死。
关悦悦听到这话时,突然脸色苍白。
“那行,那你们听一听这段录音。”
余曼谎说完之后,就放了一段录音,这段录音的女声部分,很容易就辨认出来是关悦悦,因为,关悦悦的声音,有些娇柔造作。
“陈董,你为何要和一个女佣订婚?我一直以为,你就是和这个女佣玩一玩,从来不走心的,谁知,你竟然和一个女佣订婚。你和王语琪订婚,我自认倒霉,因为我知道我比不过她,所以,知道你和王语琪订婚之后,我也找了男朋友,想要好好过日子,但后来,我有了未婚夫之后,才知道你为了一个女佣辜负了语琪,后来还和她订婚了,你说,这叫我怎么也想不开,你说,我究竟比她差在哪里?让我爱你一晚上,你试一试,你会发现,我的身体,其实更适合你……”
语音一直播放着,关悦悦羞红了脸。
“我的天,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个样的人,就该被打死。”
“天呐,我们学校怎么能够容许这样的女人存在,这会带坏其他女孩的。”
“啊,关悦悦是不是疯了,怎么这么大胆地勾引别人的老公?”
“退学,退学,关悦悦必须退学。”
一时之间,门外的同学们全部倒戈。
“所以,你们说,我该不该打这个女人?”
余曼谎笑了。
“该打,还打得太轻了。”
“打死也不为过。”
“绝对打死。”
门外的同学,在一瞬间就纷纷倒戈,把愤恨的眼光,投向了关悦悦。
关悦悦一时窘迫,连头都没有脸抬了。
关悦悦没有想到,余曼谎会这么搞她,因为,她和大多数的女人一样,都暗恋陈锦葉,喜欢了陈锦葉跟多年了,而这种爱,除了少女对优秀男人的迷恋还有更多的东西。
其实,她的家族是近几年才突然暴发成为亿万富翁的,之前,她们家一直做的就是小本生意 ,算得上是中产阶级,但绝对算不上上流社会的人。
她为了自己家里的生意,经常要出去应酬,而应酬的对象,就是有权有势的富二代,而这些富二代,根本不把她当做正经的交往对象,而是玩她。
但她没有办法,尽管知道自己被玩,还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