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巅峰之战 威震四野
虽然已经很小声,但也被易容听在耳里,不过他也不为之动容,则是面露笑容,不露声色。
这时风不停走上石台,微微一笑,悠然道:“大家肃静,不要喧哗,在比武场上,既然是武功切磋,有所伤害在所难免,大家不要太在意。”
下面围观的各派弟子,有的则是脸露不满,尤其是恒山派的弟子中,见师傅都被打伤,还不得一句好话,更是愤愤不平的道:“风掌门,这不是你刚才说的吗?不能用内力,点到为止,结果把人伤成这样。”
风不停听后,则是不焦不急,一脸平静,反而微笑道:“各派既然是比试武功,刀剑不长眼,受点小伤也很正常,大家都不要再说了。”扫视一圈下面各大门派,紧接着又道:“下面哪一派愿来领教易掌门的高招?”
刚才说话的各大派弟子与和恒山派弟子,见风不停这样说,虽有怨气,但也不再说话,则是观看着下一位出场的是哪一派的掌门,让其好好的教训一下这华山掌门,才解他们心中的怨气,尤其恒山派弟子则更甚。
就在大家急切等待的时候,只见各大派中,嵩山掌门关东坡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双脚一用力,一个鹞子翻身,平稳的落在石台上,与华山掌门易容对面而立。
嵩山掌门关东坡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者,头发胡须花白,胡须垂于胸,嵩山号称剑派,然而关东坡使用的则是一根洞箫,但你不要看是洞箫,而是箫里藏剑,剑里藏箫。
关东坡对易容抱拳道:“易掌门的闭月修心剑法果然名不虚传,就让老朽来领教领教。”
易容也对关东坡抱拳道:“关掌门过奖,听说关掌门的烟雨蒙蒙也是江湖一绝,也让我来领教领教郝掌门的尘归尘,土归土,烟雨过后是白骨。”
关东坡微笑道:“那是江湖人士的抬爱,给老朽胡乱的称号而已,难登大雅之堂。”
易容微笑道:“关掌门太谦虚了。”
关东坡对易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易掌门请。”
易容也回了一句请,然后长剑出鞘,一招抛剑问月,长剑自下而上向关东坡刺去,剑尖直刺关东坡的咽喉。易容这随意一剑,看似温柔,则是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劲力威猛,杀伤力之强,剑过之处,像是空气都被斩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关东坡见长剑刺来,也不敢大意,于是脚尖用力,向后飘去,划开这一剑,然后说道:“好一招一剑封喉。”然后只见关东坡把手中洞箫在面前一挥,凑到嘴边,不多时,便响起低沉而又悠扬的箫声。箫声穿过长空,顿时就见明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风声大作,烟尘四起,石台之上顿时被一团雾气笼罩,雾气之中夹杂着风,夹杂着蒙蒙细雨。这所谓的烟雨蒙蒙,还真是烟雨蒙蒙,既形象,又真实。这些绵绵细雨在箫声的抑扬顿挫中,像无数把细剑向这时被雾气笼罩着的易容刺去。
反观易容这时被雾气笼罩,也不惊慌,反而是把一把剑使得虎虎生风,整个身体被剑气所包裹,绵绵细雨划着的细剑,刺在他的剑气之上,发出当,当,当清脆的声音,一一都被剑气挡了回去。
关东坡见细剑都被挡下,箫声则更加低沉,把内力都注入于箫声之中,细剑则又威猛了几层,细剑与剑气相撞的声音更加清脆锐耳,响彻心扉。
纵观石台下各大门派众弟子,内力深厚的还好,内力浅薄的则是难以抵挡这刺耳的声音,就像要把耳膜刺穿,都发出痛苦哀嚎的叫声。这时不知是谁突然说道:“快堵住双儿。”
众弟子听到,于是都举起双手堵住自己的耳朵,这样之后,痛苦哀嚎之声逐渐减少。
两人这时把内力都注入各自的剑法之中,剑与剑气相交的威力也逐渐增大,当剑与剑气的威力增加到最顶峰之时,剑与剑气,内力与内力相交的地方,突然从中间炸开,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大地为之震动,飞沙走石,烟尘四起。
巨响过后,那悠扬低沉的箫声停止了,刚才的乌云密布不见了,风声也停了,笼罩易容的雾气消失了,绵绵的细雨也不见了,剑划着的剑气声也不存在了,天空又恢复到了开始明朗的天空。
这时关东坡脸色发青,携洞箫而立,嘴角显现露细微血迹。
而易容还是那副面露微笑,神情自若,面不改色,萧然而立,长剑浩然垂立身旁。
关东坡虽然败了,还是很平静的道:“易掌门果然剑法精妙绝伦,老朽技不如人,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易容微笑道:“哪里,哪里,这是关掌门承让的。”
两人各自寒暄几句之后,关东坡便离开武台,回到自己门派,坐回座椅,躺靠于座椅之上,弟子过来问其身体情况。
纵观这两场武功比试,华山掌门易容跟恒山掌门姚青淑第一场的比试,只是一个开始,开场戏而已,不怎么激烈,正真的较量在第二场,华山掌门易容跟嵩山掌门关东坡的较量,这才正真显示出二人的武功家底,也无比激烈,震撼人心。
第二场比试落下帷幕,激烈,振奋人心的场面又归于平静。华山掌门易容手持长剑立于石台之上,依然是面露微笑,神情自若,平淡自如,给人感觉就好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时石台之上,风不停目视着下面各大门派,朗朗道:“经过两场比试,易掌门技高一筹,力压二位掌门,略有胜出。下面哪一派愿来向易掌门赐教,讨教易掌门的精妙剑法。”
风不停话音刚落,只见台下各大派中衡山派掌门郝自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只见他身影晃动,同时发话道:“老朽不才,愿来领教易掌门的高招,还望赐教。”声音略显沧桑。
只见眨眼功夫,郝自由便到了台上,佝偻着身躯,手持一根鹤头拐杖,于易容对面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