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真着寒了
“将军,你不是还要忙吗?先去忙吧。”
她轻轻抬头,眸子里莹润着一层水盈盈的光,娇弱又可怜。
澹台野来了兴致,轻轻的解开她的盘扣,亲吻了下去。
蓝牧柔浑身一颤,背脊不禁僵直了不敢动弹。
“不急,先你。”
他滚烫的呼吸在她耳畔低低的响起。
她被他压在了铺满厚厚的地毯上,他的膝盖顺着腿骨一路顶开了裙摆,贴着肌肤。
窗外的凉风袭来,惊的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冷就抱着我。”
蓝牧柔从来不敢主动抱他,每次都只敢迎,他让做什么,她就配合着做什么。
不想抱他也不敢抱。
见她没什么反应,澹台野抬眸看来。
她正咬着唇,躺在那一袭水兰锦底博古毯上,乌黑的发映衬着雪白的玉肌,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又柔美又萎靡,这画面让他有些充血。
她到底是哪儿来的小妖精,怎么就勾的他欲罢不能呢。
澹台野咽了咽口水,不由分说的尽了去。
“柔儿,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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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叶鸾睡在二楼的屋内,萧驰湛被她赶了出来,只好转身去了书房卧榻上歇一晚。
窗外的凉风袭来,屋内烛火摇曳。
她躺在他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
一股疯子的味道,挥之不去。
她实在睡不着,便披上了一件袍子,出了阁楼外头的游廊里。
这方地势高,一低头,能将这处楼阁四周的光景尽收眼底,一眼望去,还有些看不到头。
四周的屋顶都是琉璃瓦盖就得,微凉的月光打在屋顶上,凉淡如水。
叶鸾手扶着栏杆,仰头看了会儿天上的月亮,突然,就听到下面一声喷嚏响。
她微惊,把着栏杆探头往下面看。
院中廊下,都点着晕黄的灯火。
那疯子就穿着一身黑袍,站在廊下,眉眼深沉。
大半夜的,他不睡觉站院里当冰雕啊。
叶鸾蹙了蹙眉,有心想说什么,可嗫喏着唇,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往院里走了几步,掀起眼皮子,幽红的目光像是捕兽一般对上她的眼睛。
月光倾洒下来落了他满身,淬的他清冷如谪仙,可那双眼睛拢在阴影里,透着几分冷。
阴翳,幽怨。
看的人心惊!
她遥遥的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红瞳,静静的站着,没有说话。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视了不知多久,他突然一跃飞身而上,站在了她身侧。
叶鸾身形颤了颤,看了看他,又看了眼地面,这么高,就这样飞上来了,要是她,怕不是要摔死。
“鸾鸾,我好像着寒了。”
他突然倾身过来,挟着她将她压在了外廊的栏杆上,头窝在她的脖颈里,声音有气无力。
叶鸾咬牙,这么重,她甚至都能感觉身后的栏杆跟着猛颤了几分,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起来,掉下去要摔死啊。”
话落,她整个人猛的被他提了起来,坐在了栏杆上。
她一惊,连忙将两腿缠在他腰上,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脖子,惊恐的往后看了眼,气的眼梢有些红。
“你干嘛,放我下去。”
好吓人啊,这高度她要掉下去,脑浆都得摔出来。
“别怕,掉不下去。”
叶鸾才不听他,叫着要下去。
可忽然头顶一暗,他俯身,牢牢的摁住她的头,唇肆意欺压在她的唇瓣上,吻的又深又火热。
叶鸾简直要气死了,随时随地想亲就亲。
可她又不敢松手,万一他一个没抓住,她掉下去得摔的多丑。
萧驰湛悄悄看她,见她那双眼渐渐的变水润娇艳,弯唇。
“鸾鸾,你的心跳得好快。”
叶鸾咬牙,“被你吓的。”
“是吗?”他突然一把抱起她,退后了几步。
转眼间,叶鸾的后背就贴上了一堵墙。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那手就灵巧的解开了她的衣带,伸了进去抚摸,“心还是跳的很快啊。”
说着,他还十分心安理得的掐了两下。
叶鸾简直想刀死他,挣扎着要跳下来,可他死死的将她摁着,身子贴的紧密,不留一丝缝隙。
“萧驰湛,你放我下来。”
“不想放。”
他说着,又低头吻了下来,手也不老实的乱摸。
叶鸾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可都尝到血腥味了,他还是不松口,兀自吻的热切。
畜牲,死畜牲。
她就知道他这个狗德行不会安分。
“萧驰湛,我伤口疼。”
她的声音又弱又无力,听的他一阵后背酥麻。
萧驰湛松了嘴,半垂着眼看向她的腹部,伤口包扎完好,并没有出血。
“我真的疼,你别闹了。”
叶鸾推他,想要下去。
萧驰湛看她眼底隐隐有怒火,僵持了好一会儿,才不大情愿的将她放了下来。
叶鸾立马挣开他的手,不想理他了,转身就要进屋。
他却又拉住了她。
“鸾鸾,我好难受,真的着寒了。”
“我又不是大夫,你找大夫看去啊。”说完,叶鸾顿了顿,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继续道,“虽然我会医,可我没药,你找大夫开药去。”
他缠着她,就是不让她进屋。
“太晚了,药铺都关门了。”
她信了他的鬼,他萧疯子啥时候管药铺开不开门,不开也得劈开,再说了,境域这么大,指定有药房。
‘那你要如何?’
一听她松嘴,萧驰湛立马贴了过来,“我能不能睡那边的软榻,要是半夜我难受了,你还可以照顾。”
说来说去,就是想进屋睡呗。
叶鸾回头,“你找个丫鬟候着,伺候你,我去那边的书房卧榻睡。”
“不行。”他立马拉住她,将她抵在门上,“我不想让别人碰。”
他低头看她,月光折射在她的眼里,淬的春色桃花。
萧驰湛看了好一会儿,低头亲吻她的眼睛,呢喃道,“鸾鸾,我真的着寒了,你摸摸。”
叶鸾不耐的拂开他,象征性的摸了下他的额头。
好烫!
她微惊,刚刚的时候还是正常温度,怎么这一会儿烫成这样。
“萧驰湛,你傻缺啊,穿这么点站那院里吹风,真着凉了。”
他摁了一声,“嗯,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