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惩罚
默棋坐到床上,伸手擦掉宁诗的泪水,尝试着开口:“青蝉?”
宁诗退无可退,只能由着他靠近,默棋略微粗糙的手指触碰上柔嫩的肌肤不由一颤:“青蝉,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是叶府的大少爷啊。”
宁诗茫然的看着他,眼里除了警惕没有任何感情,默棋心里一阵抽痛。最后只得扶他躺好,自己去找丝斐处理留下的烂摊子。
默棋去往对面才发现丝斐人已经不见了,他暗道不好,赶忙找人打探消息,最后在惩戒室找到了丝斐。
默棋知道丝斐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南约,但也没想到他会下手这么狠,南约浑身是血,看着进气少,出气多,默棋拦下还要施罚的下人:“你们都退下,把南约也带下去,记得找个大夫来。”
第三十七章
丝斐也没有拦着他,毕竟弄出人命来太麻烦了,他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就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默棋。
默棋等人都下去了,思虑片刻开口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当初只是想报恩才帮你那些事,现在你自由了,应该过平静的生活,我也是。”
“你是觉得已经还完了恩情?”丝斐边说边打开门:“算了,你想离开就离开,我的人生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他走到门口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记得是自己一个人走哦,毕竟宁诗他也不会和你离开。”
默棋只能握紧拳头看着他离开,默默在心里说道:“是青蝉。”
宁诗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听到开门声闭上眼睛装睡。
来人很快坐到宁诗身旁,看了会见宁诗没有反应便动手抱起他,宁诗惊的睁开眼睛,来人是恢复了温和面孔的丝斐。
丝斐感受到他的视线没有停下脚步,他快步把宁诗抱回自己的房间,看着神情畏缩的宁诗他没有以往的体贴温柔,直直的盯着他,宁诗想避开视线,他便捏着他的脸颊逼着他对视。
宁诗害怕的想逃离,丝斐推倒他,居高临下道:“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为什么什么事都要瞒着我?你现在想去哪儿?那个你只见了一两次的默棋?”
宁诗感觉自己的头开始痛起来,他根本不知道默棋的名字,但就是本能的信任他,而面对丝斐总是莫名害怕,可心里又怀着对丝斐的愧疚,于是精神开始混乱。
丝斐这次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宁诗,他不停的宣泄着情绪:“你这个白眼狼,对你好的人是我,为你付出的人是我,我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因为你!”说着说着丝斐都快相信自己今天的悲剧是因为宁诗。
宁诗从头到尾只能抱紧自己,他也觉得自己对不起丝斐,只能不停的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丝斐发泄完以后逐渐平静下来,他抓起宁诗的头发逼他抬起头:“以后都听我的话好不好?”
宁诗泪眼婆娑的点点头,他实在太害怕了。
丝斐替他擦干眼泪,思考着怎么给宁诗一个印象深刻的惩罚,想来想去第一次也不好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他便找来件紫色的薄纱扔给宁诗:“穿上吧。”
宁诗捏着紫纱衣迟迟没有动作,丝斐上前就要脱他的衣服,宁诗下意识往后躲。
“啪”。丝斐的一巴掌直接把两人都惊到了,丝斐咬着牙,狠下心来:“刚刚好说都听我的,现在又扭捏什么呢?不过是让你穿上衣服让我欣赏欣赏罢了,你要记住你现在能干干净净的坐在这里靠的是我,所以以后都要乖乖的,不要恃宠而骄了,我的小宁儿。”
宁诗不敢再有什么反抗,丝斐顺利脱下了他的衣服,因为最近都不见光,宁诗比以往还有白,长期清淡的饮食也让他的锁骨更加明显,腰肢更加纤瘦。
丝斐不由自主就握了上去,手感如想象的一样嫩滑,他低头吻了吻腰窝,宁诗敏感的呼吸一顿。
“是这里吗?”看着从耳朵根红到脖子处的宁诗,丝斐好心情的问着。
宁诗怕不回答又会触怒他,可不知如何回答,粉瓣开开合合也没说出一个字。
丝斐倒没生气,吻了吻他的唇:“乖孩子,别怕。”
他拿过紫纱衣给宁诗披上。
这纱衣轻薄,蔽体是没办法做到,倒是添了份朦胧的魅惑。
宁诗蜷缩着脚趾,尽力配合着默棋的胡闹,默棋抱着他不停的挑逗着,毕竟浸染情场多年,不多时宁诗的眼里就出现了媚意。
宁诗披散着头发,浑身发烫,连呼吸都尽是诱惑。丝斐将目光移向他光裸的脚踝,他兴高采烈的走下床,打开自己的饰品盒,拿出一个银铃铛给宁诗系上,抓住他的脚轻轻晃动着:“真好听,你喜欢吗?”他看着宁诗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件美丽的艺术品。
宁诗看着脚上的铃铛头疼得厉害,他俯趴在床上洪洪噩噩,丝斐也终于从兴奋中抽离出来:“怎么了?”
宁诗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摇头。
丝斐给他裹了件大袄,驾着马车冒雪把他送到了医馆。
文大夫检查了一番,语气带着些责怪:“为什么他失忆了也不及时送来?”
丝斐的语气也算不上好:“不用管失忆的事,让他身体无碍即可。”若不是上次只有文大夫能治宁诗,他才不会再来这里。
文大夫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什么,怎么治是他的事,何必多费口舌。
文大夫把丝斐赶出去,脱开外衣看到紫纱衣便知道丝斐存的什么心,默默叹口气,他能做的只有尽量让人快点恢复记忆。
宁诗没一会儿就醒了,可并没有恢复记忆,甚至神智都变得不太清醒,丝斐还在睡着,文大夫也回了家,他恍恍惚惚的一个人赤着脚走出了医馆。
外面还在下着雪,他没走两步就没了力气,倒在了不远处的街道上。
天气寒冷,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宁诗躺在路上,白茫茫的雪花一片片落在他的脸上,很快就要把他淹没在雪堆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唉,这什么东西啊?怎么鼓起这么一大块?”
“啊,什么情况?天呐,是人!快,去禀报爷。来先把他抱起来。”
……
宁诗在昏过去的最后时刻听到了人声,他安心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