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遭遇故人
“指挥官下令的……地下城里我们就是苦力，没法拒绝。而且我是驾驶员，不是炮手。”小伙捂着自己的脑袋，委屈地的说道。
孔津扶起了摩托车，说他说道:“你来开。”
“好。”这小伙子跨上摩托，边说道。
孔津跨上后座，在摩托车的挂包里掏出了几根箭抓在手上，把大弓攥在手里，喊道:“驾！”
小伙子满脸黑线，哭笑不得:“吕先生，您把我当马了吗？”
“不，只把你当马头，终于可以体会下骑射的感觉了。”孔津中二了起来。
“那我们往哪里走？”小伙问道。
“你推测他们往哪走，你就往哪开，别耍花样。”孔津怕他开着车故意往错误的方向开，警告道。
“吕先生您多虑了，我不敢，我会像堂吉诃德重视扈从桑乔那样，做您忠实的仆人。而且，我的名字就叫桑乔。”小伙说道。
“桑乔？你是在封闭我是个疯疯子，跟堂吉诃德一样么？”孔津佯作怒道。
“不不不，这只是个比喻，我希望我们跟着你一起闯荡这废土，像个骑士一样，匡扶正义，保护弱者。或许，将来能像书里的桑乔一个，混个总督当当。”桑乔说道。
“好，你对游荡者有什么看法？”孔津问道。
“他们是一群可怜人，因为各种原因没能进入地下城。侥幸在地面生存了下来。但有一些游荡者视地下城的人为敌人，他们抢劫地下城的商队，肆意攻击地下城的人。他们有野蛮的规则，认为在废土上抢劫是各凭本事，漠视生命。”桑乔说道。
“地下城的人，也视游荡者为秽物，是基因受污染的人，没错吧。”孔津问道。
“那是一部分人。早期地下城刚开启的时候，废土上已经形成了几个大的游荡者势力。甚至有地下城被闯进的游荡者屠杀的事情发生，逃出来的人整合进了奥古斯都城。地下城跟游荡者，也有过人口交换。”桑乔解释道。
“人口交换？”孔津问道。
“是的，地下城的犯罪分子被流放出去，成为游荡者的，游荡者获得地下城庇护的。还有，地下城被攻入的游荡者统治者，有溶泉镇这样地下城的人去统治地面城镇的。甚至，狼部落这样纯游荡者构成的势力，也因为实力强大，获得了认可。”桑乔认真地解释道。
孔津说道:“所以，这就是个实力的问题，在废土上，生存空间有限，没有实力，就是匪徒，受污染应该被清除的人。你们实际上是把自己势力范围内的其他语言、文化的驱逐出去。”
“确实如此。但这涉及到整个地下城的利益，不能说谁对谁错，资源有限，废土充满危险，我们只能抱团争取自己的利益。”桑乔认真地驾驶着车辆，一边回答道。
“经历了核战争的‘洗礼’，你们仍然不会长记性。废土虽然资源有限，但大量地区尚未开发，你们把精力花在内耗上，而不是生存空间的开发上。”孔津摇了摇头。
“吕先生，去我冒昧，您太理想主义了。像您这样的人，要是没有掌握你那超前的魔法科技的话，在废土上活不过一天！”桑乔争论着认真了起来。
孔津恼羞成怒，拍了他的脑瓜子:“妈的羔子，好好一颗星球你们整成这鬼样子，还敢跟我犟。”
桑乔一阵疼，车出现了摇摆，差点失去平衡摔倒。
“好好开车，别废话。你这往哪开。”孔津凶道。
“好了好了，理念不一致，不影响我追随你，桑乔也知道堂吉诃德是个疯子的灵气不影响这个老实人追随他。”桑乔笑道。
孔津向前方轰出一团灵气炸开来:“不怕我杀了你吗？”
“不怕，你的事迹早就传开了，争夺你们的飞船残骸的时候，你其实可以痛下杀手，但你没有，溶泉镇欺骗了你，把你引入埋伏圈试图控制你，你也放过了他们。但意城的人欺辱游荡者实，你也只杀害了肇事者。这正是我追随你的原因，但是在废土上，理想主义也需要用圆滑的方式来实现。”桑乔认真地说道。
孔津不屑:“你说得那么牛逼，怎么在奥古斯都城还是个小苦力，还需要靠偷摩托车维持生活。”
桑乔委屈地说道:“我没你那身本事，奥古斯都城的资源被几大家族垄断了，我们平民百姓的，能在废土活下来不容易了。”
“等下，跟着前边的鳄齿兽。”孔津远远地看着远处有三头鳄齿兽正在冲着一个地方奔跑。
“啊？在哪？哪里有鳄齿兽。”桑乔没有孔津可怕的视力，一看见一望无际的戈壁，一片死寂。
“往这边，速度快！”孔津催促道。
“那边我们刚才搜过，没有发现人。”桑乔费解，这跟他们追击时候的方向是相反的。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食品饮料"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03"></tt_keyword_ad>“少废话，快过去。”孔津将箭搭在了在了弓把上，催促着桑乔。
桑乔全速骑行，距离鳄齿兽越来越近，突然大叫了起来:“啊，这么多鳄齿兽。”
孔津没判断错，大白天鳄齿兽大多数在戈壁出现得很少，这应该是听到同伴的呼唤，开始朝着一个方向集中。
鳄齿兽这时候正围着一团飞扬的黄沙，在做试探性的公里。
黄沙被风刮着，形成风墙，似乎在保护者风墙中间的东西。
一些体型强壮的鳄齿兽突入风墙，立刻被沙子，碎石击打得减了速，然后似乎被什么东西打了出来。
鳄齿兽害怕动力装甲，似乎是基因里的本能反应，但对于这种超自然的力量，他们似乎不理解。
“停下。”孔津拍了下桑乔的肩膀，让他距离鳄齿兽远一点。
桑乔立刻停下了车，按照孔津的示意，把车隐蔽好。
“好好看，别说话。”孔津嘱咐道。
他们趴了下来，远远盯着远方。
桑乔在上衣口袋里掏出望远镜，递给孔津，孔津摇了摇头:“不用，我看得到。”
孔津知道那是啥，那是麦娅和陈翔，这会两个人正协作着抵抗鳄齿兽，鳄齿兽无法前进一分，只得呼唤同伴。
“那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风柱，它们为什么要攻击这风柱？”桑乔看了半天，看不明白。
“那是我的两个同伴。”孔津说道，陈翔跟麦娅进步巨大，已经可以抗衡这么多鳄齿兽了，故意停下来，想要观察他们的战斗技巧。
“那你这是什么恶趣味？还不去救他们。”桑乔一听是他的同伴，倒是紧张了起来。
“别急，他们难得有这样的实战机会，等他们撑不住了，我再帮忙。”孔津示意桑乔安静。
他发现麦娅跟陈翔配合地越来越娴熟了，风墙里偶尔还有大块的石头飞出来，砸在鳄齿兽的身上，偶尔还有几个拳型的灵气团击打出来，十分精准地击打在鳄齿兽的头上。
有的的鳄齿兽遭到反复攻击，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慢慢的，风墙的强度越来越低，体型较壮的鳄齿兽突破屏障，冲进风墙中。
“吕先生，他们好像没能量了。”桑乔放下望远镜，扭过头对孔津说道。
他不明白原理，究竟是他们体内植入了微型化战斗设备还是什么，这种战斗方式闻所未闻，有点像他闲暇时看的魔法电影。
“没事。”孔津将体内灵气释放，控制它们朝着陈翔、麦娅的方向飘去。
被人驯化过的灵气，吸收起来更容易，灵气刚飘到麦娅身旁，风墙的强度立刻就恢复了。
“什么情况？”陈翔感到灵气浓郁了起来，而且吸收没有任何障碍，疑惑道。
“是吕渝，他来了。”麦娅一边吸收灵气，维持风墙，一边还不忘操控大块的石头朝外边砸去。
“丫的，既然都来了，竟然远远地看戏！别给他看扁了，快杀！”陈翔一脚踹晕冲进来的鳄齿兽，然后扭断它脖颈，一边朝外边试图靠近风墙的鳄齿兽轰出灵气拳头。
麦娅凝聚一团火球就往外边砸去，正中一头鳄齿兽，它浑身燃起火，“喀喀”地叫着，很快倒地失能。
陈翔被麦娅秀到了，也不示弱，他冲出风墙，麦娅瞬间配合着降低风墙强度。
陈翔一出风墙，抬腿踹飞一头扑上来的鳄齿兽，又一拳击向另一头鳄齿兽的眼睛。
两头鳄齿兽立马倒地不起，其他鳄齿兽立刻围了上来，陈翔见状，缩回了风墙里。
“天啊，真的有如天神下凡i这是人类的身体能做到的吗？地下城的角斗场都没这么刺激！”桑乔哪里看过这种场面，兴奋得站了起来，拍了下手。
这一拍不要紧，远处围攻的鳄齿兽纷纷回头看向这个方向。
桑乔懵了，看了下旁边的孔津，发现孔津也在看着他。
“你惹的哈，你自己搞定，我先走了。”孔津说道，高高飞了起来。
桑乔的脸立刻就绿了:“别啊，吕先生带我走！”
他边喊着，边往摩托车处跑，当他急急忙忙爬上摩托的时候，鳄齿兽刚好到了。
他急忙打开开关，电门全开，速度过快，车头高高抬起，差点儿摔倒。
要看鳄齿兽快咬到他，孔津突然飞下来踹开鳄齿兽，跨上了车后座:“走！往左拐。”
孔津左手持弓，右手拉箭，身体朝左侧扭，他拉弦，靠位在右脸颊，瞄准后一放…
箭往左边偏了。
“车的转向曲率要一致！速度一致，朝左边拐弯，给我留出射击空间！”孔津一边叮嘱，一边重新拉弓。
他以刚才相同的姿势，拉弓到右脸颊相同位置，往右调整瞄点。“登——”“咻——”“擦——”连续三声，弓弦振动声，弓箭快速划破空气声，击中鳄齿兽的声音。
命中了！
“对！就这样开车！”调整瞄点后正中目标，弓把跟弓弦上有灵气附着，射击磅数远大于这把弓原有的100格里夫，约120磅。
箭支强大的贯穿力直接穿透鳄齿兽的身体，为了提高穿透力，孔津让显化重力的灵气附着在箭上。
桑乔紧张得满头大汗，一晚遇到鳄齿兽，他油门得拧到底，这会在孔津的要求下，他保持着跟鳄齿兽差不多的距离，同时要向左拐弯，保持鳄齿兽在孔津转身瞄准的位置上。
一边还要注意路况。
孔津快速搭箭，一箭又一箭射出去，虽然经常射空，又偶尔只击中鳄齿兽腿的，降低了它们的速度，但这些凶兽几乎毫无痛苦的，继续追赶。但能站着的鳄齿兽越来越少了。
麦娅跟陈翔那边压力骤减，立刻也变换这法子攻击鳄齿兽。
麦娅边跑，手一抬，数十块石头飞起，往鳄齿兽群砸去。
陈翔也不示弱，对冲到麦娅身旁的鳄齿兽一阵灵气拳乱轰。
很快，隔壁上原来近50头鳄齿兽已经全部倒地。
有的还趴在地上喘息。
“你终于来啦！”麦娅看着孔津，笑着哭出了眼泪。
“妈的，真是吓死老子了，你还远远地看！”陈翔骂道。
“你们进步真快，攻击的手段也跟我完全不一样，节能高效，我得跟你们学习。”孔津走下摩托，朝陈翔他们走去。
“祁庆哪去了？”孔津问道。
“不清楚，凌晨时分他因为让出了动力装甲，我拉着他跑。刚好遇到了远处的炮击。我顾着跑，等跑出炮火圈之后，手里就只剩下他的衣服了。”陈翔说道。
孔津用左手捂了脸，被他蠢到了:“你们一晚没睡了吧，先等我收拾下残局。”
他路过地面上插着的箭，拔了出来，用力刺进旁边倒地的鳄齿兽脑袋里。
“帮我捡一下箭，顺便把没咽气的击毙了。”孔津说道，一边捡起箭支，一边看到还活着的鳄齿兽就将之刺死。
陈翔跟麦娅也帮着捡起箭支来。
桑乔停下摩托，在地上捡了箭支，有样学样，朝着一头倒地的鳄齿兽而去。
“我还没这样近距离击杀鳄齿兽过！”他拿着弓箭，就往鳄齿兽头里扎去。
但他显然不是孔津他们那样的修炼着，没能击穿鳄齿兽的头骨。
鳄齿兽回光返照，扭头咬住桑乔的脖子。
巨大的咬合力之下，献血喷了出来。
桑乔发不出声来。
“啊！吕渝！你的朋友！”麦娅远远看到，警叫了起来。
“操！”孔津飞奔而来，一拳砸碎鳄齿兽的头盖骨，然后硬生生把它的牙齿掰开来，用手用力压迫桑乔的伤口，不让血液喷射出来，灵气注入他身体，全力修复起来。
“你怎么这么蠢，我车子都交给你了，你开车逃跑就行了，把车卖了，在地下城美滋滋数着钱，还楞在这干嘛！”孔津骂道。
桑乔面色惨白，血液从他嘴里吐出来:“我…我想追随吕先生您…不想跑……你的想法很伟大……我……我虽然知道很难实现，但……总比我在地下城过的窝囊日子好。”
“蠢家伙，你追随我有什么用，你又帮不上啥忙，碍手碍脚的。”孔津闭着眼睛说道，他的视线已经进入微观界面，在修补着被咬断的血管，同时捕获空气中的二氧化碳，消耗灵气，合成血液。血液主要成分是红细胞，没有细胞核，合成的难度不大。
“我可以给您开车，做您的坐骑，大动脉断了，我活不下去了。我在地下城还有父母跟弟弟，以后遇到了，请你帮我照顾他们。我家在第二外城，a2路2栋。”桑乔痛苦地说着。
“拉倒吧，你自己照顾他们吧，哪有要死的人说话像你这么利索的。”孔津骂道，把原来抱着的桑乔的头放到了地上。
桑乔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惊坐了起来:“咦？好了？”
他瞪大了眼看着孔津，不敢相信。
“怪不得执政官铆足了劲要抓你们！”他站了起来，大喊道。
孔津白了白眼:“就凭他们？”
“老大，我跟定你了！”桑乔兴奋地喊道。
“滚开吧，碍手碍脚的，净给我添麻烦。”孔津把收集的箭放到了摩托车上，不理他。
“吕渝，这是你的朋友？”陈翔问道。
“奥古斯都城的人，要偷我的车被我逮住了，昨晚估计没少朝你们俩开跑，想揍一顿就揍一顿吧。”孔津说道。
“不！我是司机！不是炮手！不是我开的跑！”桑乔脸色铁青，连连反驳。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喊人。摩托车里有食物跟水。”孔津说完，“砰——”地一声飞走了。
这一路，他不顾灵气消耗跟空气剧烈的摩擦，以最大的加速度跑回峡谷洞穴，直接飞了进去。
白天洞穴门没有关，洞穴里的人看着孔津飞了进来，稳稳落地，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平……”大脑袋今天没外出，刚想说话。
孔津打断道:“没时间解释了，往东南方向230公里处，有一个两座约60米高的小矮山，中间是一个低洼的沙丘，那里我需要支援，开摩托，速度要快。知道地方吗？”
沙漠部落的老妇女说道:“双峰谷，我知道。”
“我也知道！我带路！”小卷毛兴奋地说道。
“好，我先走！”孔津说要，“砰”地一声又飞走了。
洞穴里的人呆住了…
好一会，大脑袋才喊道:“去通知出去采集的斜眼回来，去支援平脸的。”
孔津一路飞奔，来回途中还不忘寻找祁庆的踪迹。
来回不到一小时时间，他又来到了双峰谷。
“我跟游荡者部落的人说了情况，他们一会就会来收拾现场，你们等一等他们，他们开车大概还要2小时，我去找祁庆。”孔津这回只在摩托车里取了20支箭，塞进怀里，又高高飞起，朝东边去了。
他在空中告诉飞行，同时眼睛快速扫过下方，荒原又是一片死寂。快接近奥古斯都城的时候，他调转方向，朝西北方向又搜了一遍，一无所获。
2个小时后，他又回到了刚才击杀鳄齿兽的地方。
下方大脑袋他们已经到了。
他稳稳降落，大脑袋他们已经把鳄齿兽的尸体都装上了摩托车。
显然，大脑袋他们以为是干架来的，车后本来就坐了一名射击手，这会多了头鳄齿兽，射击手只好坐到了鳄齿兽的尸体上。
“找我们支援，也不说清楚，所有壮汉我们都带出来了，竟然没架打！就捡东西！”斜眼不满地说道。
“行啦，这么多鳄齿兽，我们可以一年不用打猎了，他们的毛皮，我们一半拿来做东西，一半拿去换食物。”大脑袋高兴地说。
“不可能不打猎的，被平脸这样投喂着，我们的年轻人会失去生存技能的。哪天他离开我们，我们部落只能饿死！现在人多了一倍。”斜眼喊道。
“放心吧，接下来我会训练年轻人们的。”孔津乐呵呵地说道。
“这个是？小毛贼？！地下老鼠？”这时候，部落里一个被叫长脸的人看着桑乔说道。
“是我。”桑乔点了点头。
“你怎么也在这？你不当地下老鼠了？”长脸问道。
“怎么？你们认识？”孔津问道。
“他上次偷了辆摩托车，好像是30个月前，跟我换了两条金项链。”长脸说道。
“没有偷！我在那里喊了很久，没有回应，我寻思着没人要呢，就抬上车带走了，大荒野里的。”桑乔反驳道。
这时候，一个沙漠部落的红脖子人问道:“是不是在奥古斯都城东侧峰林那里？”
“是的，你怎么知道？”桑乔一怔，问道。
红脖子一听这话，就冲上来给他来了个锁喉:“妈的，我跟瘦猴子两个人去那边挖地虫，爬出地道发现瘦猴子的车被偷了，你这个毛贼！”
桑乔拼命挣扎:“我不知道啊！当时真的喊了很久！我没有偷！”
“屁话，我们在地道里听得到吗？”红脖子涨红了脸，骂道。
“我赔给你！我赔给你！我口袋有吧g17手枪，还有4个装满子弹的弹夹，赔给你！”桑乔挣扎着喊道。
“赔个屁！瘦猴子前几天被你们地下城的人打死了！他丢了心爱的车又被你们打死了。”红脖子大汉哭了出来。
“好啦，他以后是我们的人了。算了吧，收下手枪。”孔津说道。
红脖子一听，松开了手。
“你们先回去，我往南边再找找祁庆的踪迹。”孔津交代道，又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