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城外的东西
“我们想知道具体细节为什么不直接去问粽子？”
胖子章揉了揉自己发酸的眼睛，任东在一个小时前就掐断了感应仪通信。
“他会告诉我们吗？”泠泠白了胖子章一眼，“现在就只能等，我们只能希望粽子别包的那么紧，
至少跟他的同学透露过一点，否则，我们就真的什么都得不到咯。”
“对了，我饿了……”莫泠泠看向胖子章。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胖子章把电脑收好站起身。
“好耶！你做的比机器做的好吃多了！我都多久没吃过了，我要吃鸡蛋面！”莫泠泠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
半个多月一晃而过，言纵一在能动了之后就回到学校去了。
由于百战大会第二轮是淘汰赛，所以赛程很紧，言纵一拖着自己半残废的身体依旧和凛冬完成了接下来的五场比赛。
在此之前，凛冬表示了对言纵一状态的担忧，但是后者以“反正又不是自己上去打”打消了凛冬的担心。
五场比赛都是以相同的方式结束的，凛冬在前面挡着，言纵一在后面阴人。
捕鼠夹的效果不用多说，用过的人都说好。
反正，两人就这么挺进了半决赛。
文琛文澈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受了伤，文澈非常贴心地告诉了言纵一某治安巡查官的事情。
言纵一想都不想就知道了谁的手笔，怪不得这几天这几个人这么安分，啥都没问。
言纵一正想着怎么忽悠他们呢，m却突然找上了他。
说实话，言纵一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m教授，但是他又没法拒绝。
无论他承不承认，眼前这个面具跟长在脸上的人都救了万顷。
推开门，还是那间熟悉的办公室，m坐在办公椅后面安然喝着茶，茶里没有茶叶。
“哟～看起来恢复地不错嘛！我还以为你至少要小半年才能出院呢！”
“还要多谢老师关心了。”
言纵一在m的示意下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用得着对我那么大敌意吗？我又不会吃了你……”m对上了言纵一那双冷漠的眼睛。
“给我讲讲你怎么杀的707吧～”m又抿了一口茶。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言纵一完全不吃这一套，“当然，我也可以告诉你，不过，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就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如何？”
“成交～”m倒是罕见的好说话。
其实这么多次谈话来看，m其实都挺好说话的，不过言纵一就是感觉m绝对不是这样温和的人。
他倒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不是这只老狐狸做出来的模样。
“我在自己心脏位置的皮下缝了一包毒药，很小，但是一旦碰到必死无疑。”
言纵一面无表情地回答，似乎把毒药种自己身上的人不是他一样。
“毒药【野草】？”m问道。
言纵一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确认了。
“你从哪搞来的？”m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盯得他有点发毛。
“这已经酸第二个问题了吧！”言纵一打断了m的提问。
“现在应该是你回答我的问题，那天窗外的东西是什么？”言纵一是一点不客气。
“不知道。”m无所谓地摊开手。
“不知道？”言纵一的声音都飙高了几节，“你不是追出去了吗？”
“这是第二个问题！”m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轮到你了～”
他娘的，真就是一只老狐狸！言纵一咬牙切齿，无奈只能在心里暗暗地骂人。
为了防止言纵一直接摔门走人，m还是给自己的回答做了解释。
“你也知道，墙外是暗土，不适合人类生存，但是其它东西就不一定了。
那些东西能发出一些高频波，我们称之为——污染。
正常人察觉不到，但是有些人可以。
这些波动会使人精神紊乱，出现不同程度的狂躁和精神衰弱。
最常见的症状是噩梦频发，易产生幻听，幻觉。
最容易出现这种人的群体是作家，作曲家，画家这些高想象力人群和神经本身就较为敏感的患病人群。
你妹妹那种情况，应该是神经压迫导致她也能接收到那些信号。
有太多未知的生物能发出这种波动了，我们至今都没搞清楚这些波动的区别在哪，所以，我确实不知道那是什么。
不过，你最好注意一点，你妹妹似乎特别招它们喜欢。
那天，窗外是一只半实体生物，这些生物从来不会靠近城市的。
除非，它们对某些东西非常非常感兴趣！”
“什么是半实体？”言纵一继续问道。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吧！”
m停止了回答，“现在，你回答我的问题！”
“从某个生物学系的同学身上弄到的，高价出售，还能帮助填装……”
言纵一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程北章那弄来的吧，他帮你植入身体的？”m直接点明了所谓的某个人。
言纵一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给胖子章道歉谢罪之后，默默地点了头。
真的不是兄弟要卖你啊！兄弟我也顶不住啊，对不住了胖子章！
“啊嚏……”正在课上摸鱼的胖子章莫名地打了一个喷嚏。
“都说【野草】没解药，其实是有的吧！要不然凄风生物集团这么多年都去干什么去了。”
m一脸唏嘘似乎在感慨，不过突然一脸严肃地又把话题拉了回来，那变脸的速度堪比量子阅读。
“半实体，是我们对外面的那些生物的某一类的统称。
它们看似有实体，能被看到摸到，但是其实不是实体。
所有关于它们的视觉触觉，都是通过麻痹人类神经达到了。
这种生物可以以任何形式去任何地方，但是这么久了，这还是它们第一次靠近城市。”
言纵一沉默地听完了m的解释，他现在很担心万顷的状况。
“只要不出城门，人就不会被这种东西伤害，最多就是做做噩梦，其他的不会有太大问题。”
m看出来眼前青年的担忧，他的话让言纵一稍微放松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