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午夜月半情侣战
直到晚上23点18分，水生加完班赶到网吧，时间坚强而又忠诚地已经爬向4月8日的凌晨，网吧墙上的时钟特别刺耳，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击着渴望爱情的心。
小燕上线第一句话就质问水生：“结婚，你拿什么结婚啊？”
水生心知肚明，自己目前的能力有限，他不能满足小燕有房子的要求，装作若无其事。想不到小燕单刀直入：“你在我们这里有房了，我才敢说我们结婚的事哦。”
水生听后，想让小燕把话尽快说完催促着：“快点哦，眼睛累了。”
水生连续工作十七八个小时，小燕心疼了：“你休息吧，醒来我们再聊。”水生刚才打了个盹：“我还醒着呢……”小燕追问水生：“你不是眼睛累了啊？”水生嘿嘿一笑：“可是我不想错过这大好的良宵，和美女聊天就不困了。”水生告诉小燕自己想买一部新手机。”小燕连忙说：“你把旧的给我，我给你买新的？”
水生不解地问“为什么要给你啊？”
小燕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说：“你要旧的也没用，我想用它学技术。”
水生知道小燕原来的手机被学生拿回了家里，在外面玩游戏的时候，几个孩子争抢之中，不小心手机掉进水坑里，里面还有和水生的短信。那是小燕和水生爱情的见证，有个小女孩因为哥哥不给她玩，偷偷告诉了父母。父母知道后自然少不了一顿暴揍，小男孩只得实话实说。
水生问：“学生的家长没有赔偿吗？”小燕骂水生小气：“你总不能让我弄一部新的学技术吧？”水生痛快答应：“哦，好的。”小燕眼睛都睁不开了：“什么时间给我呢？”水生和小燕说实话：“可是我的手机来的比较特殊，我想把它保存或扔掉。”小燕心说找借口了：“呵呵。”水生想想也没什么：“嗯，新的不来，旧的才能去向你报到。”
这时候女人特有的敏感神经跳动：“能告诉（手机）来的渠道吗？”
“她送的。”水生实话实说。
矛盾的小燕，长出了一口气，心说你就不会撒谎。小燕虽然害怕听到关于水生和其他女人的故事，然而就是这种踏实大于心惊肉跳的感觉，还是让水生走进了小燕的内心。小燕悻悻地说：“有纪念意义，更应该保存。”
看见小燕没生气，觉得打翻醋坛子会让爱情更美：“而且是情侣式的。”
小燕言不由衷：“它是你们初恋的象征，最好是两个一起保存。”她佩服水生对爱情的忠诚，但是心里却实嫉妒。
“那个被我姐砸了。她（的手机）当时留下来了。”
“你姐为什么要砸啊？”
小燕有点诧异。
水生耸耸肩：“不喜欢我们的结局。”
小燕终于知道答案了，很尴尬地笑笑：“挺野蛮的啊？”
水生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想一个手机，存了多少伤心往事，一言难尽啊，可是从哪里说呢，聊天记录，彼此的信息，和她的故事，还有在一起的所有事情，都冲进了大脑。
小燕发过来一个拥抱表情：“挺伤心，是吧？”水生还是个情圣：“嗯，有时不舍得换。”
“那交给我吧，你可以眼不见心不乱？”小燕给水生发来一句掏心掏肺的话。
水生还是犹豫着：“看吧？”
小燕终于按捺不住自己，身上有一团火在燃烧：“你知道吗？生活太枯燥啊，我和你不聊生活的前途没有意思啊？”
谈性，水生很意外：“什么？”
小燕再三叮嘱水生：“你不能和别人聊这样的话题，明白吗？”水生承认自己是凡人虽然不是圣人，但是觉得爱是一种圣洁的东西：“爱到尽头是回忆。”
小燕让水生下线。水生被小燕的话震惊，睡意顿失：“等等！”小燕的温柔体贴代替了倔强：“等你醒来我们再聊好吗？”“那你下机吧。”“等你睡着，我再下。”“睡不着，想着你呢！”
小燕明了水生不想错失二人的网上生活，珍惜和自己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为了和小燕聊天，宁肯困了趴在桌子上睡，也要等小燕安静的睡去。
小燕捶打着肩膀：“我陪你，你说什么都可以。”
哪怕就这样彼此看着对方彩色的头像，也心安：“呵，我说什么啊？”
经小燕一问，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了，思念，盼着和小燕见面，期盼着肩并肩生活的日子里嬉闹夕阳里的落雁，一起打开窗帘迎接朝阳里的灿烂花开。
看着伸着懒腰的小燕从床上踢掉被子，伸出手来，让自己抱着她起床，她给他画个大大的熊猫脸。水生不由自主的笑着。
小燕红红的脸颊，赛过开着的桃花：“想说什么都可以。”心想你笨啊，说点我爱听的嘛，猪头啊你，还用我教？
小燕气的在电脑那边骂，这些道理这要我教你呀，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就那三个字，气哼哼地口不对心地甩出一串话：“随便，爱我也可以，恨我也可以，需要……也可以。反正我身边没有任何人。”小燕环顾四周，只有时间在飞速跨越零点的距离，其余的似乎都在静止，偶尔传来呼噜声和梦中的呓语。
水生阴阳怪气的笑了笑，好泼辣的女孩子：“呵呵，那就恨吧？”小燕也不计较“呵呵，你会咬我一口吗？”水生答应着：“嗯，你会痛？”
小燕特别温柔：“我接受。”水生还是觉得自己那儿亏了：“占我便宜！”
小燕莞尔一笑：“不是，反正爱的很累，能让爱我的人咬一口也幸福。”水生觉得小燕此时特别招人疼了：“呵，那下次来我咬你哦。”
水生今天想法很奇怪，也许这就是情深所致：“听说过男女殉情的事情吗？”
小燕不想把自己推进陷阱，不知道水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才不会，我有父母。你过来，我咬你两口。”
水生故意气小燕：“我不过去了！”水生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小燕也不甘示弱：“同样，我也恨你。”水生暗笑，扯平了：“哦。”
小燕撒娇地问：“还不明白吗？”水生装糊涂：“不明白。”水生也不想让小燕担心失眠，告诉她：“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为你我伤害了多少少女的痴情。”小燕撇嘴：“你有那么优秀么？”小燕骂完了水生自我解嘲地笑笑：“呵呵，我咬你两口，好不好？以后，不许你再找别人。”爱自己的，自己爱的，小燕还是霸气十足的警告水生，可是另一边水生没有了声音传过来。
小燕：“你瞌睡了啊，我也下线了，醒来你联系我！”
水生熬不住还是睡着了，小燕见水生不回话，心疼地关掉了电脑。看看外面，月亮只有半个，还被乌云遮挡着，什么时候，月亮才会圆呢，倔强的小燕忍不住祈祷着，那一夜又失眠了，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晨，燕子在梦中笑醒了，她梦见了嫦娥奔月，好大的月亮，可是睁开眼，雾慢慢散去的时候，阳光照进窗子。
小燕打开手机，查看水生的短信:“燕，我上班了，只有你才会拥有我的全部,爱不是一个字可以代替，我会用一生证明给你看。
等着我，水生的情无人能取代。
房子会有的，钞票和面包都在等着我们。爱你的水生
小燕告诉水生：“这个周末我们学校组织出去，可惜没钱了。”
水生从小燕的短信里了解一些情况：“记得把丽江的秀丽风光拍几张带回来让我欣赏一番啊！你不打算去吗？”
小燕还没想好，债务缠身，虽然自己有工资，懂事的小燕还要贴补家用：“明天决定吧。”
水生希望小燕出去走走：“记得把你的青春风采带回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倩影啊？”
倔强小燕还是不想太早让水生见到自己：“没有，我一无相机，二无手机内存，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拍照。"
水生商量小燕："和你的同事合作拍照啊，难得的一次机会啊？"
小燕打开qq这么短的时间里，加进来很多三门峡的网友："怎么我的号码出现了好多你那的人啊？"
水生觉得自己的事情才是首要的："用手机也可以拍照的啊？"
小燕郁闷不在意水生的想法，而这么多网友都在替水生说好话，她该不该相信，还是也把水生也删除：“我存不了，现在我数据线也不知道哪去了，郁闷！”
水生用肯定的语气替小燕决定了：“你拍吧，暑假回来我替你整理。”
小燕烦躁：“暑假我不确定去不去你那里啊？”
水生不容小燕找理由搪塞自己：“来不来由你！但照片你必须得拍！”
小燕又抛出来一个冲击性的问题，可以说直接刺激水生的各种感官：“九妹加我了！”
水生心在打鼓，感觉问题很严重，看见小燕今天聊天心不在焉：“你干什么呢？和多少人在聊啊？”
小燕展开新的问题：“没干什么，跟三个人聊天，大伟、九妹、我的水生。”
水生不想提起和前任女友有关的事情：“什么九妹，我不认识！”
小燕开始生气了，认为水生想的是：“你的初恋情人？大伟说的！”
水生埋怨自己交友不慎：“我现在去问大伟，他的话就是不严谨！”
小燕开始质问水生：“你要瞒我多少事？”
水生也生气小燕的不信任：“我能瞒你什么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注重的是现在的你，我们都有过去不是吗？”
小燕想知道：“如果九妹她后悔了呢？”
水生明白是因为九妹自己多情，放心了：“哈哈，哈哈"
小燕天真地说：“水生，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让出来？”
水生开始有点生气，也笑笑他的天真：“你把我让给谁呢？我对你不好？还是我有外遇？”
小燕还在冒傻气：“属于你的人！毕竟-----她是属于你生活的人，而我-----不是！”
水生很坚决，明确说明：“属于我的人已经死了，她没有认真对待自己的感情，就没有后悔的道理。”
小燕想听水生告诉自己真相：“她又是你何时的女友？”
水生难得和小燕一起上网聊天：“你不问行不行？我的心里没有她！”
小燕无奈也很委屈：“我不希望有人左右我们的感情！”
水生很愤怒：“谁？！”
“你的过去。它会阻碍我们吗？”小燕有点伤心。
“不会！我的过去你不用去追究，我顾忌的是我们的未来！”水生果断回答。
小燕毕竟伤的太深：“如果你的过去左右我呢？的确，我们有很多阻力啊？”
“我以前爱的人都死了，我的未来一片光明！”水生安慰犹豫的小燕。
“光明啥？还不是要你争取嘛？”小燕娇嗔的话很温暖。
水生是个军人，敢做敢当：“为你，我会的，为你，我能做，而且必须做！”
小燕知道水生不会骗他，但是九妹的介入确实让她心神不宁，还有水生还欠着外债……小燕想了想最主要的问题是：“水生-----你能保证婚前不碰我吗？”
水生觉得那是多此一举，所以笑他的多虑：“呵呵。”
小燕羞涩的脸都红透了：“那我真的很难开始。”
“我不碰你还不行吗？”水生一本正经地说。
小燕孩子气十足，也许是和学生们呆久了，她渴望给水生最珍贵的，可是又怕水生嫌弃自己不会给他第一次，女人在意的就是男人最渴望得到的，可小燕的第一次给了那个背叛她的男人：“真的？”
水生学着小燕的样子，也很天真,水生一直喜欢小燕的就是这种天然无雕饰的纯美，虽然她很任性，可是哪个女人不任性呢：“拉钩！你不会让我失去做男人的权利吧？”
小燕开心地得到了水生的心里话，和水生的态度，原来她在“考验”这个傻大兵：“哈哈，我成功了。嗯，暑假帮我租房，我不喜欢集体住宿，也不喜欢食堂伙食，我们要两个人共同生活，生火做饭？”
“男人需要什么权力？”小燕不明白。
水生面对心爱的女人宁肯退让：“照顾女人。”
小燕还是有言在先：“可跟你说了，我完全没有生存能力，我一直在父母身边，一直在学校生活。”
水生大言不惭：“有我在，你会自由幸福的。”
小燕喜上眉梢：“你可不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