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爱到反目成仇
四月十五日的凌晨，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梦乡里，可是焦虑和思念折磨着水生。
水生留言给小燕，静静等待小燕能够出现在网上。睁开朦胧的睡眼，两个人最关心的还是以后的生存问题。于是长达七个小时的情话绵绵，但是现实也让二人探讨婚后的实际需要，以及对爱的理解。
水生给小燕留言之后，希望小燕好好休息，可是小燕看着天空中寂静的星星，希望可以用星月来表达对彼此的思念，小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多事情理不出头绪来，只好让水生陪自己聊天。
她想着变成一只真正的燕子，可以和水生双宿双飞，可以每天呢喃在旧巢之下。
小燕从梦中醒来，看见自己手机qq里面的一个头像在不停的闪烁。她急忙拿起手机看，原来是自己的恋人水生发来的留言。小燕用手指在键盘上按出一个“在”字发了过去。水生回话：“水生，在等你……”
小燕任性发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我不会无聊到任你摆布的地步。”
水生追问起来：“小燕，怎么又胡说啊。”
小燕忍住笑，狡辩着：“没有啊？”
水生问：“那你发那句任你摆布是什么意思？”
小燕当然不承认是自己故意捣乱：“没啥意思。”
水生不放心：“怎么？又多想呢？想让你多休息一会，你怎么会说，我烦你呢？”
小燕使性子：“没话说我下了。”
水生赶紧说好话：“水生能烦吗？水生会烦吗？水生敢烦吗？”
小燕因为打不通水生的电话，所以心里不舒服：“如果你爱上了别人请告诉我？”
水生手机欠费，那都是爱的表现，可是不能抱怨只好耐心解释：“我的电话欠费了吗？你再打一次听听1519。小燕，五一想让我过去吗？”
小燕怎么会轻易饶恕，还是阴阳怪气：“那就不想吧！”
水生开玩笑：“（小燕）该打，啪！啪！”
小燕较劲：“你这样问，我暑假也不过去了。”
水生怜爱地问：“（打得）疼不疼？看看惹我不高兴了吧？”
小燕宁可输掉心情，也不输那张嘴，笑：“不疼，没人疼！我永远不会说痛。”
水生夸人的技巧是一流的，既要到位，还不能让别人看出太虚伪，但是也会酸掉牙：“你五一把事情安排好，我过去让我体会到你的细心和温暖？”
小燕今天特别痛爱水生，本性率真，又传来酸掉牙的尾音：“我们都应该找到让彼此高兴的（事情）啊？”
水生想了解一些当地的情况：“你们那里附近有寺院吗？”
小燕听说过，但是她不信佛，也就不会关注太多：“有，可是我不熟悉。”
水生点子多：“我到你那里，我想和你牵手在神佛的面前许下誓言，保佑小燕和水生永远不分离。”
小燕抱怨：“你没以前疼我。”
水生向往着美好的未来：“阴影已经过去，我们要携手努力一起飞翔，把美好的明天向往。这次，过去好好疼你一番，给你留下终生的好印象。”
小燕话里有话：“终生印象要用终生来培养。”
水生开玩笑：“呵呵。爱是奉献，而不是索取啊？
小燕耍赖，撒娇：“我要索取，不然我找男人干什么呢？”
水生不放弃自己的观点：“真正的爱是建立在理解和信任的基础上。”
小燕听到这些也是不满多：“信任你什么？我有多少问题你都没有回答？”
水生想用自己的想法影响小燕：“我和小燕的爱纯洁如玉，别人左右不了我们，命运我们自己掌握。”
小燕的回复信息显示时间为零点三十六分三十二秒：“你白天干什么呢？你做什么工作？”
水生老老实实讲述一天的行踪：“上午9点去寺院给你许了一个愿。中午12点工作到晚上11点我去物流工作，再等10天左右，就去看望你。”
小燕无法确定水生到底在做什么事情，所以心里没底：“你现在到底在哪做？”
水生不无感慨地讲述自己凄美的爱情：“以前我的女朋友小丽离开我时，哭着对我说希望上天帮我找到一个美丽漂亮的姑娘，这样她在天堂才能安心的休息。”然后回答小燕的疑虑：“在郑州捷迅达物流园区。”
小燕自己的美不用讲，可爱，懂事，然而醋意翻腾：“她真的那么重要？你那么想她？”
水生确实真情投入过，他这样说，认为小燕不会计较，因为女人的美丽因人而异：“不是，是她的心肠让我感动。"
小燕果然有些生气：“嗯，我的心肠不好，不理解你。”
小燕和小丽都是让水生心动的女人：“而你更让我感动，我的性格很少人能让我流泪，而我们的交往让我泪雨纷纷。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印在我的心里面。”
小燕不再任性。她揉了揉腿：“我腿有点痛。”
水生和小燕交流着，畅谈着，温情的话总是说不完：“特别是你说他对你的伤害，还有你自己遇到的困难和痛苦，水生听后心中更是难过。以前，还疼吗？”
小燕倔强，不会轻易认输：“再大的困难我都要挺过去。关节痛。”
水生是个男人，不会让小燕一个人扛：“你的困难就是我的困难。小燕，以前你怎么那么傻呢？他都不爱你，心中有了别人，你干嘛绝食和折磨自己呢？”
小燕不喜欢依赖，心里的酸涩也是一个人支撑了那么久：“我的困难应该是你帮助我度过。今天才真正意识到我身体素质差。他是我的全部，我离不开他，而且我又比较传统，我是把女人的一切都给了他，如果没有父母，没有他或许我永远不会睁开眼。”
水生觉得自己的爱无人可以取代：“心酸啊！今生我不爱你，谁还能理解和呵护你啊！”
小燕还没见过水生，她还有很多顾虑，也是小燕的个性使然：“这个问题我想能回答的人很多。”
水生心疼小燕的经历：“你为他哭坏了身子，饿坏了胃病。他一点都不心疼你，你还替他还债，借钱资助他逃跑。”
小燕伤心：“只能怪自己没有坚持，我认为自己是他的妻子。”天秤女只要是自己认定的就想从一而终，守候自己所爱的男人，尽管她们思维活跃，可是真正的底线却埋在心里。她们的爱情是专一而自私的所以要求对方也一样回报她们的真心。
水生心生疑问：“你说的借钱资助他逃跑？他变心有了别人，我觉得好像不是一个人呢？”
哀叹和难过只有小燕自己体尝：“唉，是女人勾引他了。”
水生问：“一个逃犯有什么好勾引的，是不是你借他的2万元钱起的作用？”
小燕恨恨地说：“女人爬上了他的床，他经不起诱惑，这就是分居的下场。”
水生心里有一百个问号：“女人爬上了他的床？你和他又没有结婚，你怎么知道啊？再说，他拿着钱远走高飞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
小燕讲述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泪水漫过脸颊：“我去他那才知道的。我们之间是有爱的。”
水生慢慢询问：“他心中有了别的女人，你和他有来往吗？你还呵护他？现在，你还能见到他吗？”
小燕让水生发一张最近的照片，给她。水生心里不设防。
小燕很欣赏，但是她不会说出：“呵呵，难看把你删掉，是最近的么？”
水生坦言：“以前的照片。”
小燕开玩笑：“难看得要死，又看不清。你不会先拍一张给我啊？”
水生知道自己和小燕之间年龄差距太大，他和小燕差八岁，他想先培养感情，然后再给小燕一个真实的自己，所以推脱：“马上就见了。”
小燕很快答应了。
水生不愧是个多情的才子：“想我没有？我好想你啊。”
小燕觉得让水生给自己买衣服，即是爱的表现，也是给水生关心自己的机会，矫情的小燕还是给水生出了一个难题：“水生，你选择要把九妹的衣服汇给我，还是你给我买两套裙子啊？想不想我不知道，我知道我的世界因你而变化，习惯你的陪伴。我现在没衣服穿了，自己整天好难看，都不乐意照镜子，一点信心都整没了。”
水生很果断：“不要她的衣服，我给你买新的。”
小燕也不谦让：“在你那买，最小号，我们这消费太高了。裙子，衣服裤子的话肯定会有些不合适，那样就浪费钱了。”
水生很干脆：“听你的。有事情，以后我们共同商量好吗？”
这时候，小燕的话匣子打开了，开始喋喋不休的讲着，她很兴奋，也许是因为爱的力量，也有水生的善解人意：“其实，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穿她的，我也不会穿她的，我只喜欢属于自己的东西。我要掌握财政大权。婚后每个月你要给我汇钱，一个是我的生活费，二是有孩子了，他的开销，三是我们要存点钱防病防灾。”小燕兴奋地不再有困意，期望未来很快到来。
水生一切听小燕的安排，他的兴奋点也启动了：“这个我知道，我明白我会怎么做。”
小燕想的不是眼前，所以水生的收入，小燕不满意：“你看我说了你两千块一个月不够用吧？”
水生不是榆木疙瘩：“婚后，我想找到一份固定的工作，这样你才不用担心我们生活的保障问题。”
小燕希望收入高点，可是她也思考现实面临的问题：“嗯，固定工作不好找。
水生已经有了初步打算：“以后，我想找到一份每月5000元的工作。”
小燕还是希望水生进入政府机关，谁不是挤破脑袋往里钻，就是为了旱涝保收：“可以考公务员吗？”
水生对此有信心：“好找，只要自己不厌烦，愿意做，在我们郑州还是能找到的啊。”
小燕想知道什么工作。可是一转念冒出一句话：“我问你，你跟九妹有过性交么？”
水生讨厌这个问题，把问题扔给了九妹，让小燕自己问九妹。可是小燕固执地说：“我问你。”女人要的也许就是男人的一个态度。
水生只好实话实说：“她献过身，我没有接受。”
小燕质问，但是她希望得到自己要的答案：“一次也没有？为什么不接受？”
水生还是忘记了分寸，说的一点都不含蓄：“我感觉九妹人品有问题？我一点都不珍惜自己！”
小燕傻乎乎的问了一句：“女人不都一样吗？”问完小燕骂自己愚钝无知。
水生简单回答这个敏感的话题：“不一样！”
小燕想知道究竟：“怎么不一样啊？下面有区别吗？”
水生知道免不了这一劫，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说下去：“就她那样的人，自己不尊重自己，别人还能如何？”
小燕也不避讳，涨红了脸：“难道女人都喜欢浪漫？”女人一旦撒起泼来，会毫不顾及。
水生惊诧之余，问：“你矜持一点不好吗？你还没有结婚的啊？”
小燕赶鸭子上架：“不是！以前我的男朋友光欺负我……”
水生看见小燕今天一反常态，也没有顾虑了，也就放开了：“都是一见钟情？”
小燕肯定地说：“热恋中的女人最容易冲动！”
水生问：“你知道女人做处女膜的作用吗？”
小燕对此孤陋寡闻，像个孩子一样：“什么作用？”
水生不想和小燕讨论这个问题：“自己想象一下！”
小燕问这些问题，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如果不能满足水生的需要，会让水生见异思迁，生活遭遇困境：“啊？没听说。我去做好吗？”
水生诡笑，他也是看见小燕高兴：“呵呵，水生知道的不少吧。”
小燕犹豫不决：“我不做，我怕痛。”
水生心疼小燕，自己也有自控能力，所以安慰小燕：“不用了，做处女膜是欺骗不知道自己的男人的。”
小燕终于放心地笑了。
水生体贴小燕的多虑，自己何尝没有其他顾虑：“你我同呼吸，共命运，没有必要走那样的过场！”
小燕乖巧地答应水生不在固执。
可是水生因为小燕的无所顾忌，也开始拿自己开玩笑：“我认为爱情是纯洁神圣的！”
小燕反应很快，不再躲避这个关于性的话题：“那我不是很不舒服啊？”
水生说：“我婚前说到做到！”
小燕的脸红透了，也许是因为雌性激素的作用，更多是害羞：“做了才知道。”
水生怎么肯放开这个话题，只有这样，两个人的心贴的更近了，似乎是面对面，肩并肩，能够感受到彼此的热气袭来：“我爱你！”
小燕揉了揉小腹部，很疼，也很舒服：“你给什么要什么。”
水生温柔地说：“爱是自私的！”
小燕现在就想水生抱着她，替她揉肚子：“嗯。”
水生被小燕感染着，激动的不止是情绪：“小燕！我渴望早日飞到你的身边。”
小燕躲避着，可是心里痒痒的，自己也难受：“呵，男人都一样。”
水生决定来点新鲜的：“理解万岁。女人需要也会起来吗？女人需要了，是什么症状呢？”
小燕自己也有这种感受，她没有骂水生，说了自己的感觉：“每人女人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水生不忍心小燕那样：“我也一样！”
小燕红着脸，心一直在咚咚跳，她骂自己，她不再埋怨水生：“爱是拥有，但是不能太自私。”
水生小心翼翼地问：“现在，你……需要吗？”
小燕不否认，渴望地点点头:“嗯。“
水生开始放肆：“心和心在一起，就好了！”
小燕摸着自己发烫的脸，激素的作用满脸是桃花的颜色：“呵呵，我永远要你的。不还！你呢？”
水生遇见如此泼辣的女人，也是爽快十足：“感受是一样的！行吗？”
小燕好奇地问：“你说，我在你身边躺着你能控制吗？”
水生底气十足，心说这你放心：“能！”
小燕满意地点头，她也相信。
水生说：“人是有理性的高级动物，思想可以支配自己的行为。你愿意它就做，你不愿意。那就没戏。”
小燕担心两人其中有一个控制不住，她问水生，傻气冒出来了：“如果我不愿意呢？”
水生让小燕放心，他能控制自己。
小燕怀疑自己，她现在已经不受自己的思维控制了，荷尔蒙令她激动万分：“那如果我控制不住你会按倒我吗？”
水生馊主意一大堆：“你给我解释一下顺奸，通奸的含义好吗？”
小燕半开玩笑，半认真：“我们可能会顺奸。”
小燕真会出奇兵，这让水生费解：“你说的话，我真受不了。我们说点别的好吗？”
小燕心里说，还不是你招惹的，每次你不是津津乐道吗？今天我也破戒了：“顺奸一方乐意顺从；通奸双方都乐意，双方中有一方或已结婚或双方都结婚！”
水生调侃道：“你的法律学的不错啊？呵呵。”
小燕俏骂，自夸：“神经！我语文好才是。”时间巧妙地跨越到凌晨三点的栏杆前。可是九妹的加盟，让话题增加了新的内容，这些聊天内容只是三个小时的，后面还有四个小时的漫漫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