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恍惚
“快起来!起来呀!”
“谁,谁叫我?”
“硴啦”
随着一阵玻璃的破碎,林一感觉自己滑到了地上,刺眼的强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身上的无力感让他爬也爬不起来。
突然一阵针扎的刺痛感从他的屁股传来,随后他就感觉浑身燥热,过了良久,双眼通红的林一站了起来。
“我不是在参加宗门大比吗?这是哪里?”赤裸的林一一边打探着周围的环境,一边懵逼的说着。
周围是一个被损坏的实验室模样的地方,全都是被打碎的培养器,林一也刚从这个培养器里出来。
“不对,我怎么是肉体?难不成我又穿越了?不会吧我死了?”林一看着自己的肉体,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不可置信。
“叮!”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钢板上的声音,林一寻声望去。
一个近5m高的铁人拿着一柄铁斧正在缓缓的向林一靠近,林一直接被吓呆在了原地,随后又立马反应过来,转头就跑。
“成功了,不过基地毁了,没事,实验品还活着就行,我一定要把这个实验品带回我的星球。”一直在高处偷摸观看的一个科学家淡淡的说着,手里还拿着刚才的针管。
林一这边儿还在疯狂的逃命,刚才逃命的时候,脑海里就一直在传来声音。
“接受命运。”
整的他现在脑子都快炸了。
一个月后,那名科学家终于找到了林一,此时的林一像一只野兽一样正在生吃一只野兔,如果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这是个人。
“吼!呜!”
林一的嘴里发出类似于狗的叫声,威慑的眼前的科学家,手里还不停的将兔子往嘴里送。
“唉!”
科学家叹了一口气,一个瞬闪就把林一给敲晕了,随后又在身上打了一针。
“轰隆轰隆”
那名近5m高的铁人追了过来,奇怪的是并没有攻击科学家,而是毕恭毕敬的将科学家连同林一拖了起来,随后向远处走去。
“接受命运,接受命运!”
“呼!呼!呼!我,我又在哪里?”
“醒来了?那我把身体的掌控权给你。”
传来双喜的声音,林一这才情绪稳定下来,回想那脑海里的声音,还有那一个月的折磨,每天都提心吊胆“那真是一个噩梦”林一这样想着。
重新掌控身体后林一握了握拳头,适应了好一会,努力将那痛苦的记忆抛之脑后。
“日天师兄,怎么了吗?”
躺在床上的血衣看林一有些不对劲,关心的问着。
“出现了三个记忆体,要重启吗?”
“不用了,我想看看这次会有什么不一样?”
林一摸了摸头,对血衣说了句没事儿,然后就看向了病房墙上的大屏幕。
第二场比赛刚开始,双喜探出一个小脑袋也悄咪咪的看着。
“徐残阳,我的好师弟,我知道你在看,下一场比赛,把屁股洗干净等我们,哈哈哈。”
赛场上的一个高大男子突然对着摄像头说着。
林一闻言不自觉的看向了血衣,而此时的血衣就像是看到了什恐怖的东西一样,双手抱头,喃喃自语。
“没事,别怕,我在呢。”
林一边说边上前用力的抱住了血衣,而血衣则很反抗,想不断挣脱林一的怀抱,过了许久,两眼泪痕的血衣抱住了林一痛哭了起来。
很快,很多宗门就被淘汰了,不知是有意安排还是什么,林一和血衣对战的是龙阳门的采菊和断袖,龙阳和余姚应该是被血衣杀死了,所以来不了。
林一看了看对面的两个精壮男子,又摸了摸怀里的血衣。
“别怕,我帮你杀了他们。”
说完双喜爬上右臂,掏出圣洁长枪,摆出了战斗姿势。
“哈哈,我说小师弟怎么残害同门,原来是有相好了。”采菊看着血衣害怕的样子,甚是兴奋。
断袖也舔了舔嘴唇,他们没有想到血衣会来这里参加大赛,但是遇到了他们也就不想放过。
其实这个也和血衣的体质有关系,一个男人居然拥有极阴之体,当年在宗门门囗收留血衣也只是把他当做炉鼎,如果能够吸收再加上龙阳门特殊的功法,便可阴阳调和神功大成,只可惜那日人太多,没有吸收多少,还被血衣灭了门,幸亏假死逃脱。
“呸,人渣!”
林一骂了一句,浪淘身法催到最大攻了上去。
采菊和断袖也不是吃醋的,那日被血衣迎头痛击纯属意外,两个人的实力还是相通可以的,一左一右既然能和双喜打成平手。
“此子怀中抱人,单手还能与两个人打个平手,麒麟子,麒麟子啊!”一个老者悄咪咪的观察赛场,但是由于四位裁判的缘故,他并没有看到是双喜正在控右手战斗。
“龙阳秘法!阳了个阳!”
两人迅速退后各占一方,随后身体快速制动,场上居然出现了好几个采菊和断袖,每一个都站在不同的点位上。
瞬间!一股至阳至纯的纯阳真气渐渐凝聚成了一把刀。
“请!”
在所有点位上的两人对着那把刀鞠了一躬,随后那把大刀直接砍向林一面门。
林一想动弹,但是却发现身上多了好几道金黄色的锁链,将他牢牢控制在原地。
“怎么办,双喜?”
“目前来说没有,但是我会尽量保证损失到最小的。”
就当所有人以为龙阳门胜利的时候,一阵血光散开随着就是血雾,直接将场上的纯阳之气弄散了,采菊和断袖大吐一口鲜血,随后林一感觉怀中的血衣冲了出去。
“啊!”
血雾中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随后采菊的头颅就被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断袖的头颅也被扔了出来。
血雾散去,原本断袖和采菊精壮的身体已经被吸成了人干,头颅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我还以为来到这里,没东西捡了,没想到看个直播还能捡到这种高手的头。”黑暗处的一个男人边捡着头边说着,在场的裁判和那位老者竟然都没有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