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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嫁给女驸马的公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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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睁开眼睛, 入目便是一片艳红,窗上贴着喜字,烛台上点着喜烛, 再垂眸看自己,穿着中衣坐在大红的喜床上,身上还带着一丝湿气, 似乎刚沐浴完。

    很显然,这是洞房花烛夜的前奏。

    以此同时, 云舒心口微微一痛, 原身那带着深深怨恨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原身名为赵云舒, 是大周朝皇后所出的嫡公主, 出生尊贵,自幼金尊玉贵长大。三月前, 原身对新科状元魏云洲一见倾心,求了圣旨赐婚下嫁。

    魏云洲白皙俊美,风度翩翩,文采斐然。虽有些文弱单薄,但男子的那些个贪花好色, 粗枝大叶,不解风情的臭毛病, 魏云洲身上一个也没有。他温柔妥帖,处处照顾原身的情绪, 甚至原身来了葵水,他也面不改色。不仅不像寻常男子那般避之不及,还主动拿汤婆子为她暖肚子。

    原身对他满意至极,只除了两点,大婚后魏云洲便入了户部, 得了皇兄太子的重用。之后公务繁忙不说,还频频外出办差,一去短则三五日,长则数月。还有便是他们夫妻敦伦的次数屈指可数,可要说冷淡,但在床第间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十分迫切甚至有些粗鲁。

    但和魏云洲的那些优点比起来,这两点也不算什么了。原身安慰自己,人无完人,他醉心与公务,心系百姓,总比他碌碌无为的好。比起其他勋贵男子,魏云洲已经做的很好了。

    原身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和魏云洲和和美美,相伴到老。可谁曾想,她竟有一日,撞见魏云洲和太子衣衫不整滚做一堆,并从魏云洲那敞开的领口发现,自己的驸马竟然是个女子!

    这个发现令原身如坠冰窟,驸马是女子不说,还和太子有染。而且,她既是女子,又为何要娶她!那与她行房的人又是谁!

    她悲愤交加之下,转身欲入宫找皇后告状,可却被魏云洲与太子拦住。

    魏云洲还满脸愧色向她哭求,说她知道对不起原身,可她也是被逼无奈。她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她女扮男装,都是为了替她冤死的父亲报仇。

    说她当时付出了以常人多百倍的努力和血泪,才考中这状元,有了能入朝为官,为父亲洗刷冤屈的机会。因此在面对公主的垂青时她不敢拒绝,生怕原身会记恨他,毁他前途,让她失了替父报仇的机会。

    还让原身放心,说与她同房的,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她的胞弟魏云奇。并求原身原谅她,再给她一点时间,等她查清父亲的案子,就向原身负荆请罪。若原身还不原谅她,那她愿以死谢罪。

    原身听着她这些话,只觉得讽刺,可太子却十分感动,还代魏云洲向原身求情。说魏云洲是身不由己,她早就想向原身坦白,是他不想她死所以一直阻挠,这才拖到了现在。

    原身这才知道,原来婚后魏云洲第一次当差,和太子去江州查案时,太子就已经知道了魏云洲是女儿身。两人也是从那时起,就起了情愫。

    看着处处为魏云洲着想的太子,原身只觉心寒。要知道,太子之所以能坐上这太子之位,大半都是靠她和她母后。母后只生了她一个公主,膝下没有皇子,便想着众皇子中选一个记在自己名下为嫡子。

    太子当初在众皇子间默默无闻,为了脱颖而出,便主动向她示好,并像母后承诺,会一生都护着她。就是因为这个承诺,母后这才选了他,将他养在身边成了嫡子,最后又顺理成章成了太子。

    他有承诺在先,又有一同长大的兄妹情谊,可如今,他却能为了魏云洲,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有她魏云洲,即便她再不得已又如何,她又没有亏欠她。她在请旨赐婚前,可是问过魏云洲意思的,她点了头她才求的旨。

    她不想娶,大可找个理由拒绝,说自己定了亲或是有了心上人。她堂堂嫡出公主,想做驸马的人如过江之鲫,根本不缺她一个。

    她哪来的自信,仅凭猜测,就觉得自己会迁怒她影响仕途,就敢顶着女儿身娶自己?她就不怕事情败露,她会死的更惨?

    她不过自私自利,心存侥幸而已。

    可笑她堂堂大周公主,就被她这么个小人毁了一生。以女子之身娶她不说,竟还让她胞弟玷污她。原身怒极反笑,最后冷静下来,想先骗过他们,脱身再入宫告状。可惜被魏云洲看破心思。

    最后太子为保魏云洲,也为了保他太子之位,便狠下肠给她喂了毒。

    原身在极度痛苦下七窍流血,毒发身亡,最后又眼睁睁看着,母后因自己的死太过震惊悲痛而病倒,太子利用母后对他的信任,主动接下了为她查明真相的机会。最后又在母后察觉到真相时,一不做二不休,竟在母后喝的药里动了手脚,导致母后病重,最后死在了病床上。

    而魏云洲则借着思念亡妻,悲痛欲绝的名义,殉情假死脱身。然后改头换面,嫁给太子做侧妃,给自己父亲翻了案,最后更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斗败了太子妃,在太子登基后成了皇后。

    两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成了民间流传百年的佳话。

    而帮着魏云洲一起哄骗她的母亲陈氏,和玷污了她的魏云奇,也因为皇上感念魏云洲为女儿殉情的深情,对他们格外优待,不仅将公主府赐给他们,还为陈氏封了诰命,为魏云奇赐了婚。等到后来太子登基,魏云洲成了皇后,对他们更关照有加,一生富贵荣华,平安顺遂。

    原身本就含冤而死,看到这一切哪里肯依,自己与母妃惨死,害了她们的仇人却风光一世,她彻底黑化,怨气滔天,这才有了云舒的到来。

    而如今,云舒来的时间点,正好是她们刚成婚的当晚。

    云舒接受完记忆,便见一个散着发满身湿气显然刚沐浴完的俊秀男子从内间走了出来。口中还黏黏腻腻唤她,

    “公主,时间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说着便伸手朝她扑来。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魏云洲的胞弟,魏云奇。

    魏云洲因是女儿身,压根不敢与原身圆房,可又因为原身是最受宠爱的嫡公主,不敢怠慢原身。而且原身身边又有宫里出来的嬷嬷看着,若是不圆房,这是被传进宫里,她自然没好果子吃。

    于是,魏家人便想出了让魏云奇代替魏云洲的龌龊恶心的主意。因为两人是龙凤胎,长相本就有七分像。魏云洲为了扮做男子,两人的眉毛鬓角肤色样貌声音更是全方位往彼此靠拢,势必装扮成了极为相似的双生子。

    他们趁掀了盖头去沐浴更衣时交换身份,想着晚上烛火昏暗,又散了发遮住大半脸。到时候表现地急切些,匆匆熄了蜡烛拉上床帐后一片漆黑,两人之前又没有肌肤之亲,自然不会被发现。

    想到这,云舒心里露出一丝冷笑,对着色胆包□□自己扑来的魏云奇就是一脚。

    魏云奇又惊又怒,不敢置信地捂着肚子看着云舒,“公主,你为何如此对我?”

    云舒挑眉,“我为何不能?”

    “自然不能,”魏云奇诧异抬眸,姐姐明明说公主性子软和,不然哪怕他再有色心,也不敢来做这件事。如今怎么这么难伺候,难不成她之前竟是装的?他爬起来,试探着朝床边摸来,

    “公主,刚刚是我孟浪了,不过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烛夜,我是驸马,你自然不能如此……”

    云舒见他还不死心,毫不犹豫又是一脚踹过去,看着疼得龇牙咧嘴满地打滚的魏云奇,似笑非笑道,“你是我的驸马?”

    魏云奇身子一僵,冷汗从背后冒了出来,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他咽了咽口水,干巴巴道,“公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云舒冷眼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

    前世里,因魏家人事情做的隐秘,原身虽觉得有些异样,但有些人人前人后的性情确实会有不同,更有甚者床底之间还会有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喜好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只以为魏云洲也是如此,而且她身为女子,哪里会往与自己敦伦的不是驸马而是小叔子这么荒唐的方面想。

    因此,原身一直被蒙在鼓里,堂堂大周金尊玉贵的嫡公主,就这么被魏云奇一个草包给糟蹋了。想到前世里魏云奇得逞后的那些个龌龊的小心思,云舒心里更是恼怒。若不是因为原身复仇的心愿里还有太子,如今太子和魏云洲还没勾搭上,现在还不是挑明了身份掀桌子的时候,她恨不得结果了他。

    只是,不能挑明身份不代表要委曲求全,她如今可是公主,还是备受宠爱的嫡公,身份上她就高了魏家一大截。而且当朝公主低位不低,她嫁给魏云洲,那是下嫁,魏家人如今可都住在她的公主府里头。

    她就是骄纵任性又如何,魏家人就是再不服,也只能憋着忍着,面上还得带笑还哄她开心!

    想到这,云舒心思一转,对因她这一番话胆战心惊心虚不已的魏云奇道,

    “怎么,你都说了你是本公主的驸马,身为驸马,就当有眼色些,难不成还想着本公主伺候你?”

    刚刚还心慌意乱腿肚子发软的魏云奇一听公主要自己伺候她,顿时又起了心思。原来公主被没发现什么,只是本性娇蛮而已。想到自己能和金枝玉叶的公主做夫妻,魏云奇心头火热,又朝云舒扑来,

    “公主,我这就来伺——”

    见他还敢,云舒心里发狠,对着他的心口一脚踹了过去,魏云奇只觉心口剧痛,脸色又青又紫,头上冷汗淋漓,难受得直抽冷气,

    “公,公主你为何……又踹我?”他满心欢喜来圆房,连衣角都没挨着,就已经被踹了三脚,一脚比一脚狠。他到底哪里惹到了她,再这么下去,他怕是要被公主活活打死。

    魏云奇起了退意,艰难起身往一旁的软塌上爬,口中委屈道,“既然公主不喜,那我不碰公主便是,公主莫要打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退让至此,公主就是再骄纵,新婚之夜也该给自己的驸马一些面子,放他一马了吧。

    可谁曾想,却听公主冷声呵斥,“站住,本公主答应让你睡了吗?”

    魏云奇一惊,差点从软塌上摔下来,他强压着怒火,问,“那公主想要如何?”

    “我想如何?”云舒垂眸欣赏着自己素白纤长的手指上大红色的丹蔻,弹了弹指甲,骄横道,

    “去岁本公主学骑马时,父皇赐了我一匹汗血宝马名为追月,本宫甚是喜爱。今日大婚,追月也搬到公主府来了。本宫怕追月换了环境不大习惯。你是本公主的驸马,合当为我分忧。今夜你便去马厩照顾追月,让她早些适应这儿的环境。”说着便将一直守在门口的贴身宫女叫了进来,“玉露,你带驸马去马厩。”

    玉露虽不明所以,但她从小跟在公主身边,对公主的性子极为了解,在她看来公主性子很好,定然是驸马做了错事惹了公主,公主才会如此。

    “是,公主。”她屈膝行了一礼应下,又看了一眼驸马,也不知是不是对驸马印象不好了,只觉驸马看着似乎和白日里有些不同,看着粗苯平庸了些。

    “驸马,请跟奴婢来。”

    魏云奇满脸不可置信,怒道,“公主,今夜可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你怎能,怎能让我去马厩?”

    “怎么不能?你不是本宫的驸马吗?”云舒似笑非笑扫他一眼。魏云奇被云舒看得心里发慌,原本满满的怒气就像肥皂泡,一戳就破。他肩膀耷拉下来,低眉顺眼地应了是,随玉露出去了。

    当夜,云舒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一夜好眠。而魏家人却只觉度日如年。

    康平院里,陈氏卧房。

    “也不知云奇那如何了,”陈氏保养得还算得宜的脸上满是焦虑,坐立不安地看向一旁的女儿,

    “芸儿,娘这心里慌得厉害,要是公主发现了该怎么办,这可是欺君之罪啊。早知如此,就不该娶公主的……”

    “娘!”魏云洲面色发苦打断她,

    “若是不娶公主,以她的身份怪罪我们怎么办。您别看我如今是风光无限的状元郎,可那和皇家公主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状元三年出一个,上任状元郎就是因为得罪了人,如今还在苦寒的西北餐风饮露呢。”

    未了,她又苦笑着提醒,“还有,娘,我如今是男儿,不是女儿身的魏芸,您别再叫我芸儿了,还是唤我云洲吧,免得喊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在公主面前露了馅。”

    看着神情落寞,明明是女儿身却被迫早早担起家业女扮男装的长女,陈氏悲从心来,一把握住长女的手,心疼地应了,

    “娘知道了,只是云洲,难道你要装一辈子男儿吗?可是如今你已娶妻,娶的还是公主,你,你将来可怎么办啊。还有云奇,他如今代替你去圆房,若是被公主发现,那我们……”

    陈氏越说越心慌,魏云洲被她情绪感染,也有些心慌意乱起来。就在她们想着是不是找个丫鬟去主院里打听打听,便听见门外陈氏的贴身丫鬟翠香气息急促步履匆匆赶来,敲门说不好了,出了大事。

    陈氏与魏云洲对视一眼,皆是震惊恐慌,之前陈氏便借口关心儿子,但因儿媳是公主不好过去看,于是派了翠香过去外头盯着。那翠香口中的出了大事,该不是……

    “快,你先躲起来!”

    儿大避母,女儿如今打扮成云奇的模样,若被丫鬟发现儿子深夜出现在母亲房里,少不得让人觉得异样。

    待魏云洲躲到屏风后陈氏放开了门,“出什么事了翠香?”

    “回老夫人,奴婢听您的吩咐去了主院那边打探情况,结果就打听到……”翠香的头越说越低,最后方颤声道,“打听到不知怎的的,公主好像不大高兴,将驸马打发到马厩里过夜去了。”

    “什么?马厩!”陈氏只觉眼前一黑,头晕目眩,难不成公主真的都知道了?不,不会的,她强忍着晕眩,死死掐着翠香的手,

    “好端端的,公主为何赶驸马去马厩,如今虽是五月,可晚上风还是有些凉的。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夜,马厩这等污秽的地方,公主怎么能让驸马去那儿。除了这个,公主可有说什么,她又是为何生气?”

    “奴婢不知。”翠香被掐得有苦难言,在公主府,公主身边伺候的都是宫里出来的宫人,一个个都心高气傲有规矩得很。她们这些魏家带来的下人,若不是看在驸马和老夫人的面上,她凑过去人家压根不稀罕理她。

    “那你知道什么,你——”陈氏正想发怒,忽听屏风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的声响,这才敛了怒气,“你先下去吧,再打听打听来禀告。”

    待翠香走后,魏云洲从屏风后出来,陈氏脸色惨白,“云洲,你刚刚也听见了吧,你说该不会是公主发现了什么吧?”

    “不会的,娘。”想比陈氏的慌张,她显然镇定得多,“一开始我也差点乱了心神,可转念一想,以公主的身份,若是她真发现了什么,可不就是被赶去马厩这么简单了。我看应该是云奇哪里做得不好,惹怒了她才会被赶去马厩的。”

    “真是这样?”陈氏心中稍定。

    魏云洲犹豫片刻,还是点了头,“……八九不离十。”

    只是公主为何突然这样,自赐婚后,她与公主接触的时间不少,按她的了解,公主的性子很好,并不是那种仗着身份肆意妄为的人。只要不大过分,不踩着她的底线,她都很好说话的。云奇到底做了什么事,才惹得她生那么大的气?

    魏云洲心里烦躁焦虑,迫切想知道真相,而陈母心疼儿子害怕儿子出事,可去探望又不敢也不方便。魏云洲和陈氏硬生生熬了一夜,彻夜难眠,提心吊胆。

    而魏云奇在马厩里也是难熬得很,他作为魏家唯一的男丁,除了早年间落难的时候过过几年苦日子,后来随着魏云洲读书天赋展露,有了功名,就再没吃过苦。

    如今大晚上被赶到了马厩伺候马,之前被踹了三脚,身上余痛未消,又累又痛不说,想起公主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总疑神疑鬼怀疑公主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还一直提心吊胆,唯恐自己干着干着就被禁军抄家带走。

    好不容易熬到天微微亮,等公主那边终于松口让他回去,他便忙不迭回了康平院。

    “姐姐,我们快些把身份换回来,”一见着魏云洲和陈氏,便叫苦道,“公主压根就不像你说的那样好伺候,我这一晚上提心吊胆,吓也吓死了,我以后再也不去了。”

    “云奇,你可回来了,可有受伤,娘都快担心死了。”陈氏一脸担忧,魏云洲则冷静些,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公主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没按我教的做,自作主张犯了什么忌讳?”

    魏云奇有些许心虚,魏云洲是告诉他让他文雅谦和柔情似水些,可那可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是以前家里没遭难,他还是公子哥的时候,也够不着的人物。如今竟成了他的女人,他哪里能忍得住。但面前仍嘴硬道,

    “我明明就照着你说的做,可她压根不让我近身,我一靠近,她就踹我。”他越说越委屈,他扯开衣襟露出身上的伤,

    “公主根本不像你说的那般好脾气,昨夜她整整踹了我三次两次肚子一次心口,我差点被她活活踹死。”

    “怎么会这样?”魏云洲顿觉棘手,感觉有什么事情,似乎超出了她的掌控。她本想着,冒险娶了公主之后,借着公主的光入了户部,正好可以随太子到江州查案。到时候私下搜查证据,寻找帮父亲翻案的机会。

    可谁曾想,才第一天就出了意外,若东窗事发,她死不要紧,可她还未给父亲洗刷冤屈,为还她魏家满门一个公道,她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安抚好母亲和弟弟后,魏云洲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内室,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属于魏云洲的装扮。然后同陈氏一道,去了主院,想探一探公主的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  更啦,二合一章,今天休息所以早一些,谢谢大家的支持呀,作者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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