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壹贰伍
赵强军很意外何大清竟然跟他说了这么多,心下也是狐疑不定,不知道是不是何大清知道了些什么,不过还是扶起趴在桌子上的何大清,走到了床上,安置好何大清,便关门出了何家,一摇三晃的回了后院。
贾家,由于没了收入,秦淮茹又进了看守所,可把贾家一大两小馋坏了,特别是白眼狼棒梗,这人吃惯了好吃的,这猛的吃起窝头,糊糊粥,可把他难受坏了,贾张氏手里还有一些钱财,可是她还想着养老大计,不可能都拿出来挥霍,毕竟上次,已经被她的乖孙挥霍了不少。
棒梗可不管这些,躺在炕上,嘴里每天都是骂骂咧咧,一会骂贾张氏,一会又骂自己的母亲,就连落户在易中海家的小当都给骂上了,白眼狼演绎的淋漓尽致!
贾张氏也是见天的骂,不是骂易中海,就是骂那俩大爷,总之,四合院就没有她不骂的。
邻居对于他们家,如此的忘恩负义,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贾家在这个街道也算是名声在外了,老的是泼妇,小的是个贼,唯一一个能干活的,还四下搞破鞋,可算是彻底恶心死人了!
街道对于这一家,也是彻底没了办法,真要撵回乡下,贾张氏能把俩孩子饿死,可不撵回去吧,就贾张氏那好吃懒做的样子,真真的让人厌恶!
对于贾家骂骂咧咧,赵强军听的一清二楚,毕竟身体被强化,可不是单方面的,而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强化了一遍。就是晚上和娄晓娥跳舞打扑克,都前前后后加强了很多,让娄晓娥彻底的又爱又恨!
赵强军可没管贾家,摇晃的回了家,倒头就睡,至于聋老太婆,他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她就是湾湾那边的,赵强军也不带害怕的,毕竟老东西也七老八十了,惹急了,直接送她吃断头饭。
聋老太婆见何大清连着几天,都没有再提傻柱得事,不由得有些着急,现如今她的日子可谓水深火热,易中海每天都要上班,小当还小,还得拜托聋老太婆照顾,本身这老东西就享受惯了,哪受过这个罪,不由得有些怀念一大妈照顾她的日子,那小日子过得滋润,衣服有人洗,饭菜有人做,现在还得带孩子,可以说满院就他最迫切的想要把傻柱捞出来!
赵强军则恢复了三点一线的生活,工厂娄家来回跑,眼瞅着马上就到娄晓娥的生产期,可把他给忙坏了,还好雨水哪里有崔大莲照顾,他也算是安心一头。
大院里,刘海中意气风发,毕竟当上了他念念不忘的一大爷,整个人走路都飘飘然得,都不知道先迈哪条腿了,最开心的就数刘家两兄弟,刘海中心情好了,他俩也就少挨揍了很多。
值得一提得是,何大清也许是良心发泄,再回来住了几天后,竟然回保城和白寡妇离了婚,白寡妇当然不乐意了,还是何大清托了朋友把他在保城得工作,给了白寡妇的大儿子,这才让白寡妇同意离了婚,他则孤身一人回了四合院,每天陪着崔大莲照顾何雨水,至于工作,何大清的厨艺真不是盖的,回来没多久,这就直接去了轧钢厂,别说,这些年他靠厨艺还真是人脉广泛!
何雨水出了月子,学肯定上不成了,只能在家奶孩子,不过她道听话,赵强军让她在家一边带孩子,一边自己学习,她一丝不苟的按着赵强军的嘱咐学起来了。
别人不知道,作为后来人,赵强军可是知道,再有一段时间,就该起风了,知青响应伟人号召,支援农村建设,那时候没有工作的年轻人,不分男女,都得下乡劳动,毕竟劳动最光荣!
院里,众禽兽也被贾家的惨样给吓住了,好好的家,就因为招惹了赵强军,残的残,坐牢的坐牢,可谓是苦不堪言,再也没敢招惹赵强军了。
没人主动惹事,赵强军也算是可以安稳的生活了,转眼何雨水得孩子就满月了,而何雨水也被何大清和崔大莲给养的白白胖胖的,人也越发显得成熟靓丽了。
何大清出于对女儿的愧疚,自然对何雨水和小外孙女格外的上心,一来二去,竟然和崔大妈来了感觉。
崔大莲则心如鹿撞,每次都害羞得不行,为了避开何大清,总是故意的避开,何大清不愧是寡妇集邮者,几次三番下来,崔大莲竟然奇迹般的开始接受何大清。
纸包不住火,后院易中海最终还是知道了这件事,狗x的老东西,竟然写了举报信,还自以为聪明的花钱雇了一个小孩,把信送到了街道办事处。
街道里看到了举报信,第一时间来到大院里开始了调查,何大清这几年一直都为这件事提心吊胆,早已考虑了很多,便把自己所有的事情摊开了谈。
原来,何家从何大清爷爷辈,一家三口逃荒到燕京,何家本身就是厨艺传家,虽说不是什么名厨,但也稍微有些名气,一家三口逃荒到燕京,人生地不熟的,可以说举目无亲,巧就巧在正好碰到丰园名厨栾大厨,想起自己身份,不由得生出怜悯之心,可怜这一家,这才让何家在京城安了家。
何家本身家传川菜,虽不出名,倒也别开生面,加上何家老实本分,栾大厨竟然收了何大清的父亲做了徒弟,这也让何家在燕京扎了根,后来东洋的矮腿鬼子,从东北打进了燕京城,让这个历经风雨的都城,陷入了恐慌战乱之中,栾大厨也算是有志之士,多次拒绝给鬼子军官做菜,最终被小鬼子给乱枪打死了,丰园也被矮脚猪猡给霸占了。
何家呢,为了报栾家大恩,主动供养起了栾家老小,当时栾大厨的妻小,全靠何家,才没有流落街头,当然了,惹怒了小鬼子,这生活可就不那么过得好了。老何头带着栾家妻小,就在这燕京城隐秘下来,并传下家训,不问来客是谁,埋头静心做菜!避免老何家再走栾家后路。
而他自己,则在安置好家小后,孤身回到了丰园,委身给小鬼子做起了菜肴,让燕京同僚很是厌恶这位何大厨。可是谁也没想到,那几位常来丰园吃饭的鬼子军官,相继都得病死了,死状极其痛苦,到了这时,燕京城一众名厨,这才知道何大厨这是要给栾大厨报仇雪恨,以报当初的收留之恩。当然了,何大厨也被恼羞成怒的矮猪猡给乱枪打死,连尸身都没有收回来,当初这些事,虽说在厨师界广为流传,可是外人不知道啊,燕京百姓,纷纷痛骂何家,汉奸走狗,为了保护好自己以及栾家后人,何家根本不敢出面澄清,这也让栾何两家彻底的隐迹下来,最后何大清的父亲,娶了栾家小姐,这才有了何大清!
何家的这以义举,入了谭家菜传人谭大师傅的眼,他不忍心栾何两家后人受苦,就收了何大清为徒,悉心教导何大清专心做谭家菜,这也造成了,何家川鲁谭三大菜系皆有传承,也算对何栾两家有了交代。随着时间流逝,战乱频发,知道这些内幕的知情人,相继老去,何家这些事就彻底隐藏了下来。燕京城则留下了狗汉奸做错菜,药死矮猪猡,矮猪猡乱枪打死狗汉奸。
到了何大清他这里,学通了谭家菜,栾家的鲁菜,唯独家传川菜,没有学精,没办法,这才让傻柱拜了川菜大师,想要续传家学,街道众人听何大清把过往一一说了一遍,也没有完全相信,毕竟,当初只留下了狗汉奸那些传言,而那些知情人,要么远走他乡,要么战乱消亡,根本没人可以给何家作证。
街道几位主事的商量一番,又去何家查看了一遍,便当场宣布,承认何家为雇农身份,给这件事拍了板,至于何家以往,街道表示会如实上报,如果证实何大清说谎,街道自然会做出惩罚。如果证实何大清说的是事实,那么何家也就算是英烈之家,国家自然会有补助照顾!
何大清则表示,不会过多在意那些了,毕竟何家唯一的儿子,如今进了监狱,名声早已臭了大街,何家的名声恢复了,也只能让何雨柱更加的臭大街,再说了,现在他有了崔大莲,还有了女儿外孙女,一切就够了!
易中海本来打算好好整治一下何大清,结果就这样匆匆了事,让他难以接受,不过如今他声名尽毁,也没有任何办法。
证实了雇农身份,何大清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再也不去和后院那个老太婆来往了,不怕她拿自己的身份出来说事,自然就不在去舔那老太婆,顿时就让老太婆的生活质量,再次下降一个档次,这可让馋嘴的老太婆苦不堪言。
赵强军对院里的这些可没怎么太上心,因为娄晓娥马上就要生了,已经早早地进了医院产房,等待着生产。
1964年二月,娄晓娥终于生下一个男娃,本来赵强军想让娄父给孩子起个名,结果不知道娄晓娥是怎么想的,直接给孩子起名赵晓,让赵强军很是无奈,毕竟,要是没有他的介入,这个孩子应该就是那个何晓了,想想那娃长大后做的事,赵强军暗暗咬牙,如果赵晓敢走何晓的路,看他抽不死这个小崽子。
家里添了娃,赵强军本来想摆一两桌,请院里几个人随便做做就行了,根本不打算大办,他的想法刚说出来,就被娄父给制止了,这时候还没起风,娄家过得还很不错,这娄家有了外孙,怎么得也得大办,等何晓满月,在丰泽园直接摆了几桌,把赵强军的工友朋友,娄家的故交好友,以及那些个看重赵强军手艺得厂长,都给请了过去,直接是大摆宴宴,让院里跟着去的许大茂闫埠贵两家,可是羡慕了好久,再加上许大茂回到大院一番宣传,可让大院众禽羡慕不已。
院里倒也安稳了很多,秦淮茹也刚出来没多久,没了工作,何大清根本不承认她是何家的儿媳妇,想要住进何家,想屁吃呢,毕竟,两人只办了婚礼,还没领证,不安分的小寡妇,就鼓动何雨柱去撵亲妹子,这要是同意她进门,还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小寡妇折腾了一场,除了看守所三月游,又丢了工作,屁的好处没有得到,可谓赔了脸面又丢工作,两头不拉好!
贾家倒也不能说没有收获,贾张氏收了何雨柱一百的彩礼,可是在院里嘚瑟了好久,大院里的众人,纷纷感叹,还是贾张氏会算计,这本事,比闫老抠强太多了,毕竟当初她可是花了十五块钱,就把秦淮茹娶回家的!
如今一场闹剧,也算是让贾家再次出了一个大风头。不过贾家的事,跟赵强军在院里摆席,那都不是什么大事了,赵强军最终在娄母的劝说下,决定缓和一下院里的关系,毕竟,娄晓娥和孩子将来还要在院里生活。就委托了何大清出面,做了几桌菜,在院里庆祝一下,院里众禽兽难得一起出力,搬桌子摆凳子,摘菜洗肉,忙活的热火朝天。
贾张氏看到那一整片猪肉,也想过来帮忙,被刘海中和闫埠贵一起阻止了,要说院里谁和赵强军矛盾最大,首先就得说道贾家,这大好的日子,你来帮忙,这不是给赵强军添堵么,这要是让赵强军感到厌恶,直接取消了酒席,他们那里吃肉去。毕竟那一整片的猪肉,十来只大公鸡,可不是摆设,最后,俩大爷拍板决定,让自己小子,一起看住贾家,只要酒席不结束,贾家的任何人不得出屋子一步,哪怕拉屎,也得屋里解决。
贾张氏顿时坐在屋里,又开始了招魂大法,最后闫埠贵直接冲贾张氏吼道:别再闹了,如果贾家安稳的在屋里待着,他让人送几碗肉菜过来,保证贾家一人一碗,如果再闹,他就和刘海中一起开会,把她们一家撵出去,贾张氏顿时不敢在闹腾了,而躺在炕上的棒梗,那阴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