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
她和男友在一起多年，最多也就是牵牵手，什么时候见过如此的香艳场面。
暗中稳稳心神，小嘴嘟起，把男友教给她的话说了出来。
“他知道错了，你就再帮他一次吧，以后不管我们取得什么成就，永远不会忘记你。”
李默仔细地打量着她常年练习舞蹈的身材，这不是好色，而是在推断话中的含金量。
赵文也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上。
“默哥，要是有一天我成了歌星，不管参加什么颁奖典礼，第一个要感谢的就是你，这辈子，你都是我大哥！”
十万块钱对他来说屁都不算，孤家寡人的自己，能得到一句感恩的承诺，也算凄凉中还有一丝人情味。
“也许赵文出了别的事不好明说吧。”
他推测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算了，我也不问了，你走吧，我马上转给你。”
话刚落下，彻骨的疼痛在他脑中轰鸣。
手腕上的倒计时好像出现了bug，各种数字从1到9舞动起来。
黑暗中，他听到了声音。
赵文：默哥，我成功了，我和尚婉都成功了。
赵文：来人啊，把碑给我砸了！
林尚婉：你疯了？怎么能这样对待李默？他是我们的恩人。
“啪！”
响亮的巴掌声。
赵文：哈哈哈哈，成了影后果然不一样，你是我的妻子，竟然帮一个死人说话？
林尚婉：呜呜呜呜！
赵文：他只不过是仗着父母的遗产，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有什么资格跟我比，他帮我，只不过是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黑暗退散，李默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
他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的坟好像被人刨了。
而那个人正是自己的朋友赵文。
他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
究竟有多大的仇恨，能让赵文如此对待自己？
更可恨的是，根据遗言，他会葬在父母的墓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无法想象。
【叮，摆脱冤大头选择系统激活成功，已自动绑定宿主】
【叮，少女林尚婉以借的名义想要拿走十万块钱，请宿主做出以下选择】
【选项1：按照惯例大大方方地给她，奖励：圣母值+1】
【宿主已拥有999圣母值，满1000可早日投胎】
【选项2：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你不是舞蹈生吗？那就跳支舞吧】
【奖励：6小时生命】
李默懵了，他没有穿越，也没有重生，竟然还有系统的垂青！
只是过了一秒，他便下了决定。
既然系统给了自己延续生命的办法。
那为什么不珍惜呢？
既然乐于助人的自己被人如此记恨。
那为什么不直接做坏人呢？
不管是幻觉还是未来，他首先要做的是活下去。
“选择第2个选项。”
【宿主选择已完成，请尽快完成任务】
“等下！”
李默懒散的情绪转变为冰冷。
正要离开的林尚婉被吓了一跳，双手放在胸前，提心吊胆地转过头来。
“怎……怎么了？”
李默光着身子坐在按摩床上，目光玩味而深邃。
“我凭什么要给你钱？”
同时又望了一眼技师。
“你们先出去，把门带上。”
“是。”
技师走过林尚婉的身旁，报以羡慕的眼神，好像在说：“小丫头，你今晚赚大了。”
房门关上，气氛转瞬即变。
林尚婉一下紧张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
李默云淡风轻地说道：“没打算做什么，只是觉得没有理由给你钱。”
天真的林尚婉还没意识到李默的转变，还以为和之前一样，开几句无关痛痒的玩笑。
“因为，你和赵文是好朋友。”
好朋友，好朋友会特么挖坟吗？
对于刚才出现的声音，李默不想冤枉人。
他很善良，可不代表傻。
“那为什么这段时间，你们不来看我？你们应该知道，12点我将离开人世。”
他希望得到合理的答案。
林尚婉眼眸躲闪，她和男友确实知道，她也多次提出去看望李默。
可男友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言语中对李默的死反而含着欣喜。
她是女生，对男人的友情并不理解，小脑袋瓜疯狂地运转，寻找合适的理由。
“你也知道，明天的表演对他来说很重要，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努力练习，才没有来看你。”
李默闻言站了起来，拿出浴巾系在腰间，不顾吓傻的林尚婉，坐在真皮沙发上又点燃了一根香烟。
“你的意思是我的死毫无重要可言，还会影响你男友完成梦想？”
“哦，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了，我失去的只是生命，你男朋友要来看望我，错过的却是改变命运的机会，对吗？”
“你不想想，没有我，他哪里来的机会！”
林尚婉顿时慌了神，李默的话句句在理，让她无言以对，一时窘迫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双美眸悄悄抬起，又悄悄低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默熟练地弹掉烟灰。
“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你不是舞蹈生吗？那就为我跳支舞吧。”
林尚婉俏脸泛白，小嘴半张不可置信。
“你……你不会让我这么做的，李默哥哥，你是好人。”
李默知道她会这么说，不过他现在对好人两个字过敏。
“那你走吧，别打扰我舒服了，我可不缺为我跳舞的女人。”
惶恐不安的林尚婉，根本没有离开的理由，在这个城市，除了李默之外，没有人会帮助她。
但为一个不是男友的人单独跳舞，还是在会所昏暗的套房里，纯洁的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明天我也会表演，你可以去学校看，李默哥哥，你不要为难我。”
明天？一会儿劳资就去投胎了，我看尼玛。
想到这里，李默仔细地回忆一番，难道这对儿情侣通过表演，双双保送了中传大学，之后飞黄腾达一个成了歌星，一个成了明星？
说到明星，他认真地端详着林尚婉，稚嫩的俏脸在发育几年，确实有星范。
有趣，有趣。
一个女人与明星两个字产生联系，现在的稚嫩也变成了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