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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大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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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大黑也很活泼,别看它吃的肥胖,但是活蹦乱跳,能爬高上低的。

    然而此刻,它肥胖的尸体却静悄悄的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显然是刚死没有多久。

    看到大黑静悄悄的在地上躺着的尸体,虞欢诧异极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两天她来娘亲院子里的时候都能看到大黑,而且看着它十分有精神,活泼的很,看着半点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今日怎么就突然的死了?

    这大黑沉芸养的时间不长,但说起来,这还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养这种东西。

    加上大黑这段时间十分的乖巧听话,就跟能听懂她说话似的,十分的聪明,沉芸也十分的喜欢她。

    可是谁曾想——

    沉芸摇摇头,声音有点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今天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就这么一会儿不见它,等被人找到的时候,它就已经快不行了。”

    大黑被找到的时候还吊着一口气呢,一双黑黑的大眼睛,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期间几次,它想要坐起来。

    可是使了几次,最后都无力的趴了下去。

    就是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沉芸,让沉芸的心里怪不好的受的。

    因为她竟然从一个小畜生的眼中看到了对她的不舍和留恋。

    当时沉芸的眼睛都红了。

    还是花衣裳在一旁不停的安慰她,说很有可能是大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中了毒。

    将军府里阴暗潮湿的地方会有老鼠,加上将军府养的那些花花草草也需要每天杀虫,花瓣花叶上面自然也会喷上一些有毒的东西。

    很有可能是大黑吃了这些东西中了毒。

    花衣裳的这个解释也没有问题。

    因为这是事实,这也是为什么将军府这么多年不养宠物的原因。

    宠物不像是人,有毒的东西不用说他们就知道。

    可是这小畜生不一样,一旦吃了这有毒的东西,那就真的再也救不回来了。

    沉芸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黑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直到它没有生息,身体软趴趴的软了下去。

    “真是可惜了大黑了,夫人这么喜欢它,平日里又待它这么好,结果它却没有福气,才来将军府几日就不小心吃了有毒的东西”

    这个时候,花衣裳也在一旁一脸惋惜的开了口。

    她不说话还好,随着她开口,虞欢的视线下意识的就落在了她的身上,突然间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在花衣裳没有来将军府之前,将军府里的一切都是平静和煦的。

    从未发生过什么人无辜失踪离世的事情发生,但是自打花衣裳来了将军府之后——

    这让虞欢不由得想起,前世,秋儿的死,也是在花衣裳来到将军府之后。

    她之所以没有怀疑到花衣裳的头上,完全是因为她与秋儿无冤无仇,而花衣裳在将军府的形象一直都是温柔良善,她自然也不可能伤害秋儿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贤良形象。

    同时,虞欢也找不出她伤害秋儿的理由。

    可今日,综合大黑的死,很难不让虞欢怀疑——

    某些人,这是在得知自己在调查秋儿的事情,故意将大黑拉出来当挡箭牌?

    这样一来,秋儿的事情自然也就慢慢的搁浅了。

    久而久之,区区一个将军府身份卑贱的丫鬟,失踪也便失踪了,何须他们花费这么大的心思去调查?

    想到这里——

    虞欢不由得面容凝重,因为她发现,眼前的花衣裳,也是一个狠角色。

    前世她与她接触的虽多,但是她发现,她并未真正的了解过她。

    花衣裳见虞欢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些心虚,但是还是强装镇定的开口:“虞小姐,是裳儿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你为什么这么看着裳儿?”

    “倒也没有,只是觉得花姑娘今日的气色比起往常来,略显发白。”

    一句话,完美的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落在了她的身上。

    确实——

    比起往常来,花衣裳此刻的脸色,确实有些发白。

    很快,就见花衣裳镇定下来,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来:“裳儿与夫人一同看着大黑无力的挣扎,再到离世,只是心中多有感慨和无力。感慨这个世上无论是人命还是这畜物的命,都那般不经摧残。”

    说到这里,只见花衣裳瞬间便红了眼眶,许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那些亲人,悲从心起。

    不得不说,这般梨花带雨,让人看着楚楚可怜的花衣裳,很是让人容易起怜悯之心。

    原本因为大黑的去世,沉芸的心里还很不好受的,结果在看到花衣裳哭泣的时候,沉芸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好了裳儿,日后这将军府就是你的家,过去的就让他们过去吧。”

    花衣裳感动的连连朝着沉芸点头:“裳儿知道,多谢夫人。”

    这要不是因为前世在花衣裳的手上吃过亏,光是看她这副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别说她娘了,就连虞欢自己都忍不住动容了。

    “墨双。”

    “小姐。”

    “这大黑好歹是跟了我娘一场,找个地方将它厚葬吧。”

    “是,小姐。”

    大黑的体积很大,加上刚死,尸体也逐渐慢慢的转硬,咧着个大嘴,等着一双眼。

    愣是墨双这个胆子大的,在看到小黑这副凶残僵硬的样子的时候,也是忍不住有些害怕的。

    但是她还是将沉甸甸的大黑抱在怀里,下去厚葬了。

    “要是早知道它跟着我是这个下场,早知道就不养它了,将它放回死人山,最起码它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想起大黑临死前的那副样子,沉芸便忍不住心里难受。

    她现在只后悔收留大黑了。

    本来它就是该生活在死人山上的,结果硬是被她给养在了将军府。

    自以为是给了它一个家,结果呢?

    才几天的时间,就被她给养死了。

    看着沉芸这副难受的样子,一时间虞欢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总不能和她说,大黑的死,有蹊跷。

    可是这个蹊跷——

    不得不说,若是此事真的都是花衣裳所为,那么她做的这些事情,也真的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了。

    “花姑娘,我有事要问你。麻烦你和我出来一趟。”

    花衣裳还在柔声的安慰着沉芸,听到虞欢突然开口叫她,花衣裳有些害怕,下意识的就看向了面前的沉芸了。

    沉芸暗自落泪,倒是没有说什么。

    无奈之下,花衣裳只能跟在虞欢的身后走出房间。

    一路上,虞欢也不说话,哪怕都已走出沉芸的房间了,但是虞欢还在往前走,也不知道要领着她去哪。

    花衣裳莫名的心下有些不安,在跟着虞欢不知道走了多久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道虞小姐要将裳儿带到哪里去。”

    虞欢仍旧没有回她,只是沉默的继续往前走。

    花衣裳心中恨不得将虞欢都给骂了一个遍,但是虞欢不发话,她也不能擅自离开,就只能默默的跟着她继续走。

    直到虞欢领着她,走到一个宽敞的院子里。

    放眼望去,除了遍地的杂草以外,还有一堆活蹦乱跳的黑兔子在那堆草丛里嬉戏打闹,看起来好不热闹欢快。

    而且它们的个头都很大,比起大黑来丝毫也不逊色。

    关于紫衣侯给虞欢从死人山逮了一车的黑兔子这件事,她也早就听说了。

    不过还没有见过,就只见到了沉芸养的那只,在看到眼前几十只大黑兔子的时候,这样的壮观场面,不得不说,着实是把花衣裳给震撼住了。

    同时——

    她不知道虞欢为什么要将自己带到这种地方来。

    “花小姐来将军府这么久了,还不曾问过花小姐家是哪里的?”

    听到虞欢问起她的身世,花衣裳也不慌,认真的回道:“裳儿来自扬州。”

    “哦?扬州?”

    虞欢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早就听说扬州盛产那娇滴滴的美人,如今见了花姑娘,果然名不虚传。”

    对于扬州,虞欢可以说再熟悉不过了,毕竟前世的宴秋,府上的那些貌美倾国的小妾们,多半都是来自于扬州。

    而宴秋,也似乎很喜欢去扬州那种地方。

    以前她只当他是去扬州谈事情,直到后来她才知道,他去扬州,是去物色美人去了。

    扬州的美人与其它地方的美人不同。

    扬州的美人普遍都不是很高,但是她们娇小玲珑,说话柔中带水,十分的娇弱,这样的女子,最容易激发起男人的保护欲。

    宴秋府上的那些美妾,一半都是来自于扬州。

    “扬州虽说美人如云,但是这些美人到了虞小姐您的面前,也纷纷是黯然失色,红花成了绿叶,如何能与虞小姐您的倾城绝色相比呢?”

    对于花衣裳的讨好,虞欢只是轻笑一声:“扬州距离京城,至少千里。花小姐是怎么从千里之外的扬州来到京城呢?”

    虽然花衣裳是大哥从半路上救下,但是路程上,距离大哥回京城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而且大哥所走的那条回京的路,与扬州完全截然相反。

    对于虞欢的询问,花衣裳早就有说词,面上不慌不乱的回道:“裳儿虽说家是在扬州,但是父亲在世时,在京城中还有一个朋友。双亲过世后,父亲怕我一个人在这个世上无依无靠,无法生存,便让我前来京城寻亲。”

    她一个姑娘家,不远千里的一个人前来京城寻亲,加上她长得又这么貌美,这一路上,确实不安全。

    这么一解释,所有的事情倒也说的通。

    只不过——

    虞欢看向她。

    “既然花小姐是来京城寻亲的,你也已到了京城,为何不直接去找你想去寻亲的那户人家?反倒赖在了将军府?”

    虞欢直白的话,让花衣裳的脸色有点发白。

    她知道虞欢自打她来将军府的第一日就不待见她,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虞欢。

    听出虞欢言语里对她的嫌弃和想要赶她走的意味,花衣裳只能硬着头皮:“虽说裳儿来京城寻亲,但是父亲口中的那个朋友裳儿并不认识。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倒是见过一两面,只不过”

    “只不过,裳儿与他们并未有血缘关系,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往来。如今父亲去世,裳儿就这般两手空空的去投靠他们,倒是显得裳儿有些”

    花衣裳后面的话,即便不说出来,虞欢也知道她什么意思。

    只听虞欢嗤笑一声:“既然是你父亲临终前的遗言,让你去投靠。那就足以说明,你父亲生前和他的关系很好,已经好到足以将你托付给他们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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