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侯爷是不是脊椎不太好?
以前的虞欢,多喜欢宴秋啊。
若说以前的虞欢有多么的喜欢宴秋,那么现在的虞欢,对宴秋便有多么的冷漠。
几乎所有人都猜不透,如今的虞欢,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若不是虞欢的种种行为向姬施证明,在虞欢的心里,还是有宴秋的,若不然虞欢也不会深更半夜一个人去芙蓉楼一连买醉几夜。
姬施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与本宫皆不是虞欢,她心里怎么想的,你与本宫又怎么会知道呢?”
不过——
倒是从施嬷嬷的口中知道了皇帝为何没有来坤宁宫这件事了。
紫衣侯表面看似潇洒风流,不将一切事物放在眼里。
实则,她眼中的萧凤瑾,则是一个十分有心机城府,聪明之人。
就连她都能看得出来皇上对虞欢的喜欢。
又更何况是阅女无数的萧凤瑾?
男人们的那点心思和花花肠子,也就只有男人们自己心里清楚。
果不其然——
在虞欢刚从宫里离开后没有多久,她就看到皇帝匆匆从外面进来。
男人身份尊贵,万人之上。
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从容应对,别看他年纪虽轻,但是少年老成,从不会有今日这般‘慌张’的一面。
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姬施这人,最是擅长观察人。
男人的气息略显粗重,光是由此就可猜出,他这一路从御书房赶来,路上都没敢停歇。
可惜——
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萧凤瑾是一个何其聪明的人?
他之所以带着虞欢一起进宫,就是因为知道他对虞欢的那点心思,本就是有意防备着他,才进宫里来的,既然他人都已经进宫了,又岂会给他见虞欢面的机会?
自然是虞欢什么时候从她坤宁宫这离开,萧凤瑾才放过他。
在匆匆来到坤宁宫后,并没有见到想要见到的人儿,反倒是看到姬施在施嬷嬷的搀扶下恭敬的向他俯身参拜:“臣妾参见皇上。”
慕辞眼底划过一抹消逝飞快的失望,只见他缄默了良久之后,才嗓音清雅温和的开口:“起来吧。”
“朕也是政务才刚忙完,便过来坤宁宫看看。今日就在你这坤宁宫用膳吧。”
“是,皇上。”
马车上。
看到萧凤瑾优雅‘端庄’的坐在马车上。
这副儒雅温和的模样,倒是和虞欢印象中的风流紫衣侯判若两人。
萧凤瑾也只有在虞欢的面前才会如此的在意自己的形象。
见虞欢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正襟危坐,哪怕挺的腰都有些发酸了,但还是一副优雅谦和的模样。
“没有想到会和侯爷这么凑巧。”
原本她还以为萧凤瑾进宫和皇帝是有话要说,她在从御花园离开后,打算在宫门口等着萧凤瑾的。
等他什么时候和皇上说完了话到时候再一块出宫。
谁知道老远的,她就听到墨双一脸惊喜的对她说,紫衣侯的马车已经在那等着她了。
直到她走近了,听到萧凤瑾和她说,他也是刚从御书房那回来,倒是没想到二人会这么的凑巧。
确实是——
十分的凑巧。
楚枫手握着缰绳,听到自家主子这都不怕遭雷劈的话,忍不住嗤之以鼻。
哪里是凑巧?
他家侯爷分明是一边去御书房和皇帝天南地北的瞎聊,总之就是不让他出御书房的门。
而他则是专门被派来坤宁宫着,留意着虞小姐的一举一动,虞小姐这边准备出宫了,他那边赶紧施展轻功飞到御书房屋顶上头,然后趴在上头学猫叫。
然后他家侯爷就知道虞小姐已经从坤宁宫离开了,也就不和皇帝废话了。
和他一块施展着轻功再飞回来,就单等着虞小姐回来。
“虞小姐吃东西了吗?要不要一块去芙蓉楼吃点东西?”
出了宫,马车在行驶一段时间之后,萧凤瑾掀开马车帘子看向了不远处快要经过的芙蓉楼。
芙蓉楼已经开业有几天了,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不过萧凤瑾就除了之前那次和虞欢一块去过,后面的几天连路过芙蓉楼都没有。
知道虞欢最近比较痴迷在芙蓉楼吃饭,萧凤瑾声音温和的开口问道。
不得不说,这样的萧凤瑾,让虞欢有些头皮发麻,莫名的有些瘆得慌。
就好比,萧凤瑾的人设,本该是那种潇洒风流,风度翩翩,妖媚无双的那种。
可自打和自己待了一段时间之后,虞欢发现,他越来越往温柔谦和的地方发展了。
虞欢:“”
作一个简单的对比。
对方明明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结果对方偏偏将自己给伪装成一只软绵绵的小白羊。
“”
想起府上还有个高丽莎,虞欢拒绝道:“府上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等改日吧。”
萧凤瑾有些失望,但还是十分的尊重她。
命楚枫将她送到了将军府门口。
在虞欢下马车的那一刻,萧凤瑾终于有些坐不下去了。
刚瘫软下来,想要慵懒的躺在车上的软座上。
谁知道刚下去的虞欢,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
只见她突然转头。
萧凤瑾心下一晃,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十分迅速的又赶紧坐直了自己的身体。
冲着看过来的虞欢微微一笑:“虞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虞欢:“”
“侯爷是不是脊椎不太好?我见你方才坐着的时候,好像有点难受?”
萧凤瑾:“???”
只见萧凤瑾捂唇一声轻咳:“可能是重病的那几天在床上躺着了,才恢复好。有劳虞小姐挂念,没什么大碍的。”
闻声,虞欢点点头,便不再说什么了。
待看到少女纤细的身影确实是进了将军府不会再突然转头看向他的手。
萧凤瑾轻出一口气,整个人又瘫在了软座上。
楚枫看着自家侯爷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就光说他家侯爷的这张脸,即便这样慵懒的躺着,也能将人给迷的七魂少了六魄的。
其实他完全不用当着虞小姐的面,将自己装作一副温尔儒雅的样子。
多遭罪啊。
毕竟他家侯爷啥货色他自己不——
哦不对,他家侯爷啥样的人,他还不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