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是真的爱
五日过后，万马奔腾，南国开始攻打。
刚入轩辕，还未注意到自己中了计。
轩辕也是没留情面，杀了南国一个措手不及，领头的，正是秦枫。
建威将军府
皇上下了旨让南妩佳觐见。
正殿
文武百官都在，看着南妩佳，这个奸细，跪在殿前，不禁笑她的傻。江傅，邯路也都在内。
“朕等建威大将军立功，再定你的罪。”
南妩佳轻声一笑，秦枫？终究是南妩佳帮了他。
皇上也将他的政策全部说给了文武百官，原来，这都是计策。
酉时
文武百官盘坐了约一天，
公公来报喜：“皇上，南国灭了。”
皇上大笑：“好！好啊！”
“请建威大将军进来。”皇上迫不及待要见到秦枫，处死这位奸细。
秦枫进殿第一眼便看见跪在地上，双目无神的南妩佳，他加快了脚步，直接跪在南妩佳身边，轻轻挽了挽她的胳膊。
皇上挑眉，“这个奸细，朕要将她处死，让她跟南国剩余的百姓一起斩头就好。”
秦枫听这话，心怦怦直跳，他瞪大了双眼看向皇上，“求皇上开恩，放过她吧！”
南妩佳瞥了一眼秦枫，他在为自己求情……？
皇上轻哼一声：“秦枫，不能造次，朕知道，你绝不会对一个奸细动真情。”
秦枫无奈，但他仍旧语气坚定，“皇上！求您了！饶过她吧！”
皇上沉思，抬抬眼皮，“罢了，阿里斯缚·南妩佳，看在你也是重臣之妻的份上，朕让你自己选择死法。”
“毒酒，白绫，还是选择用刀结束你丑陋的一生？”
秦枫不能冷静，他还要开口，刚要开口求情，南妩佳拦住他，秦枫回头看她一眼，南妩佳默许要死了。
“朕容你在大牢思考一夜，明日辰时，秦枫，朕要你看着她死，死透彻……。”皇上语气阴冷，南妩佳，她必死无疑了。
永和宫
江傅跟邯序亭说了这事儿，邯序亭不解，为什么秦枫还要为南妩佳求情？
“皇上要表哥看着南妩佳死？”邯序亭问。
江傅点点头，邯序亭有些惊，皇上……好狠。
秦枫动情了，要让他看着南妩佳死……!
“皇上这是在锻炼秦将军的心硬无情，秦将军是将军，是要上战场杀人的。”江傅说着，也感慨了，他也怎么没想到秦枫会动了心。
翌日
辰时
大牢中，南妩佳等待死亡，牢门开了，是秦枫。
他一个人亲自拿了一杯酒，他替南妩佳选择了毒酒。
南妩佳淡定地接过毒酒，对着秦枫莞尔一笑。
“我要死了。”南妩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
秦枫忍着痛，他喘不过气，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真正动过情的女人。
他声音微颤：
“如果我不是将军，我会选择跟你一起去南国，当奸细。”
可是啊……秦枫想的，此生无望了。
南妩佳盯着毒酒，盯了几秒，想想秦枫说的这句话，几行泪不争气的留下。
她毫不犹豫，喝下毒酒。
毒还未发作，她站着，带着哭腔，红着眼眶，挤出一个笑，她说：“我知道我是棋子，我知道这是策略，可…我爱南国，我更爱你。”
说完几秒，南妩佳口里喷出鲜血，她无力支撑着站着，瘫在地上，秦枫含泪跑过去坐下，将南妩佳搂入怀中。
“秦枫……我爱过你，你爱我吗……？”她说完，没等秦枫回应，没了气，闭了眼。
秦枫彻底崩溃，他抱着南妩佳没有灵魂的尸体痛苦，他大哭，嘴里不停大喊出那句“我爱你!”。
他的这句“我爱你”是真挚的，是无暇的，只有他对南妩佳的爱。
……
南妩佳，死了。
秦枫那句真挚有情的“我爱你”，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只知道，说“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南妩佳已经含泪而亡了。
秦枫抱着南妩佳的尸体，抱了一天，无数人劝他，他都置之不理，这具尸体，冰冷了。他哭的像个孩子。
邯序亭看不下去了，怀着孕来到阴暗潮湿的牢房，看到了眼睛哭肿了的秦枫，尸体苍白的脸，面无血色，让人见了害怕。
江傅搀扶着邯序亭，秦枫抬眼看了一眼邯序亭。
他没说话，手抚摸着自己爱的人。
邯序亭费力地跪坐下，冰凉的石地板，刺心。
邯序亭轻轻抚了抚南妩佳冰冷的尸体，“表哥，人死了，总该埋吧，以建威将军正夫人的身份举行葬礼。”邯序亭轻声细语道。
“表嫂在黄泉之下，想看到的，是以前意气风发，阳光焕发的秦大将军。”
“表哥，你这个样子，表嫂会难过的，你还想让表嫂难过吗？”
邯序亭说完，起了身，秦枫冷静了下来，再次看着南妩佳的尸体留下热泪。
“表哥，你好好想想吧，我先退了。”
说完，江傅搀扶着邯序亭走了。
秦枫沉思良久，南妩佳，会是恨他的吗？会不会死都不原谅他呢？
他，错了。
……
第二日，秦枫举行了重大的葬礼，摄政王邯路也去了，邯序亭怀着孕，不便过去，让婳儿去了。
婳儿回到永和宫，对邯序亭跟江傅说：“秦大将军哭得都快晕过去了，像个孩子，嘴里还一直道着歉，时不时还嘟囔了无数句我爱你。”
邯序亭跟江傅都沉默了，想象那个画面，曾经那个上战场英勇杀敌的秦大将军，竟然在葬礼上哭得如此不要脸面。
“对了公主”，婳儿刚说，邯序亭回神，婳儿道：
“奴婢会宫时听说宣府的侧夫人生了，是个儿子。”
婳儿说完，这个消息值得邯序亭跟江傅震惊。
“不是才五个月吗？早产也不至于这么早吧。”邯序亭不解。
“难不成……这侧夫人…”邯序亭刚说，婳儿及时拦住了：“公主，不可乱说。”
邯序亭皱眉，“六个月前宣侧夫人的伤好了，其实也不是没理。”
江傅想想，这春蕊……到底喜不喜欢宣年呢？
“罢了，这件事就不要提了，以免引起什么祸端。”邯序亭道，她不想惹事，更不想多管闲事。
眼下重要的，是她自己的孩子。
第十一章［是真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