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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找不到答案的问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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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健开着车,心里泛着嘀咕,说:“今天,文琳是怎么回事呢?看她的样子,像是明知身体不舒服,还硬撑着呀!”魏春雷不加思索地说: “实在是韩宾不对。他多喝了几杯,因此借着心事,把孝天也说事里了。”他怔怔地看了看魏春雷,说:“刚才在车上,你说的意思就是这个?”魏春雷看他放慢了车速,问着:“你的车还由我驾驶吧?”他轻叹一声,说:“不是正合你意么?”听魏春雷说:“有时,不认命也不行呀!明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还是选择了有些喜欢的。”赵健寻思着‘看起来,文轩这回是动真格的了’,在心里气愤地想着‘唉……我是说来说去的都说不进孝天的心里去呀!你说,这个家伙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呀?如果脑袋没问题,他是哪里受刺激了呢?难道成长的过程,和人生的际遇,对他的思想会有那么大的影响么’,似劝慰着自己的琢磨着‘至少他从来没把释放心情有的那些因果关系,都归罪到文琳的身上。接下来,文琳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谭文轩听了他们的话,疑惑不解地说:“这事怎么牵扯到韩宾了?或许一个人的想法,还是任谁也猜不透吧!既然猜不透,咱们也不去瞎猜。你和我说说,韩宾和文琳之间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吧!”魏春雷想着下午的事,只好坦白地说:“下午,韩宾多喝了几杯,去洗手间的时候,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些。本来他是说的追求唐莠莠的事,可是说着说着提到了孝天,而且刚好让文琳听到了。其实,我也不能确定文琳到底有没有听到,你们都知道文琳的脾气,就是真有事情在她跟前发生了,她也会做到似有如无的。韩宾之所以提到唐莠莠,也是从他认识唐莠莠到现在,就一直把她当成心目中最合适他的一半去追求的原因。”想尽量地把事情说得随意一点,可心里还是有些颤颤地怕意,因为时至此时对谭文琳也充满了担忧。谭文轩思索着问:“他还在追求唐莠莠?”魏春雷回着:“是呀!估计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尤其是听说孝天在外面又结识了一个女孩以后,他对唐莠莠是追得更紧了。不过,他对孝天的意见,也似乎越来越大了。”话音略高地说:“赵哥,你说说唐莠莠吧,你说她是不是那种很风骚的女人呀?”赵健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看起来,事情是变得越来越麻烦了。本来都好好的,怎么都往一块挤了呢?”随后,他有些不屑地笑着说:“我虽说近水楼台过,可是近水楼台也没有和她发生丝毫的关系。我不知怎么去理解她,也不能说她是不是一个风骚的女人。其实,我一直觉得,她的心里除了陈明清,还只装着孝天。”放慢了车速,打开了转向灯,透过后视镜看着车后的车辆。谭文轩也很是诚恳地说:“唐总和孝天的事,我们大家也都知道。对于你和唐总的事,你也别太放心里了。有时候,两个人能遇到一起了,也是一种缘分。”赵健对于过去的事再次提起还是有些在意,但并没有拒绝去回答,而是直接地说着:“哪个男人在感情的事上不敏感呢?再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可以长久地在一起,还不得有一种难分难舍的感情才可以么?我对唐莠莠没有那种感觉,但是我却可以体会到一种无法去说出心里话的痛苦。这种痛苦好像不属于我的,可是让我却无法拒绝。”谭文轩摸着口袋里的烟盒,说:“看来,爱一个人确实不是简单的事。”摸出一支烟含在嘴里点燃了,说:“来一支吧?”赵健没接话,顺手从门一侧的空档里放的烟盒里也抽了一支烟,含在了嘴里。魏春雷打量着他,有些严肃地说:“你说得像烟的那个女人,不会就是唐莠莠吧?”他把烟又放回了原处,笑着说:“春雷,你以为我们在说笑话呢?你怎么在这么多事情出现以后,对爱情的事还像没过大脑呢?”看了一眼魏春雷,很是直接地说:“唉……爱一个人苦啊!”谭文轩吸着烟,转脸往窗外看去。魏春雷依然不依不饶地问着: “你不会还爱唐莠莠吧?”他却并没有拒绝回答,还很坦然地说:“说爱是骗自己,说不爱是觉得对不起自己。你说,当两个人被定义上了感情,还硬生生地给捆绑到一起了,而且被大家给说成是很合适地一对了,你的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再说,彼此之间还是有那么多可以不用了解的事情在发生。”魏春雷不是不懂感情的人,可是有些感情的事不提觉得美好,提到了让人感到压抑。他笑了笑,说:“你俩分手并不是你的意思。”赵健浅笑着说:“我怎么会说分手呢?为了我和唐莠莠的事,唐建国和我几乎闹翻了脸。”或许发生的与感情相关的一切让他感到了不堪,因此所有的记忆也瞬间都往他的心里倾倒而来。

    谭文轩捻灭了手里吸的烟,接着他的话,说:“你是说唐建国?我听说,他还是一直不肯回家。难道为了他母亲的事,还是一直不能原谅他的父亲么?我就想不通了,说来说去他父亲的产业到最后还不是得由他来接替。”又听赵健说着知道的事:“他有他的事业,可是他也要他的脸面呀!俗话说得好,‘家事比天大’吧!可是他把他父亲的事,还不是当天大的事看了。”他从乱了的思路中走了出来,也想对唐莠莠的事更进一步地了解一下,于是又问着:“你可以说说,你和唐莠莠到底是为什么分开的么?”赵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 “她说不想留在一个让她喘不过气的地方。我问她,有什么是值得她去留恋的么?她说没有。或许这就是我们分开的原因吧!不过,说到爱的付出,或许是因为有些人即使从你的身边走过了,你也不能不把她放在一个属于她的位置。我一直认为,她是一个任何情绪不外露的女人。”谭文轩疑惑地说:“ 情绪不外露的女人?”赵健解释着说:“ 我认识的唐莠莠,她很孤独,也很寂寞,或者说还有几分骄矜。自从我认识她以后,我就感到她是一个把自己锁在记忆里的女人。”他嘟哝着:“看来,还是为了家事。”听赵健说:“是呀,现在说来她的身世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其实,她能够看到唐伯伯和佳华阿姨能生活得幸福,就应该去原谅他们了。爱情不可能只在两个人身上出现,不管什么年代都会发生的婚外事,虽说放在谁的身上都不会自在,可还是一直保持得很长久。”谭文轩有些不解地问: “她和明清的事只是一个影子?”他接着说:“或许她觉得爱明清,不如远远地看着明清。文轩,你知道明清的心里装着谁。即使明清会答应娶她,她也会嫁给明清,可是两个人之间是不会产生爱情的。”谭文轩对陈明清的事并不陌生,于是很坦诚地说:“明清是一个分得清是非的人,在感情的事上他也不会糊涂的。不过,如此有缘分的两个人真地就不能再走到一起了么?你说,真的是强扭的瓜不甜么?我是越来越想不通你们这些与感情相关,又与友情分不开的事情了。我们就拿孝天和文琳来说,你们也说说,他们之间到底是有缘,还是没缘呢?我们都知道孝天爱文琳,可是为什么发生了那么多对感情有所伤害的事了,我们还会这样去认为呢?我对文琳的事不管不问的同时,却又把不应该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全都给看到和听到了。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去面对他们的感情问题,甚至对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感到有些糊涂了。”他无奈地回着:“糊涂的事还是不要再去想了。”开车拐过了一个路口,接着说着:“当我沉静下来的时候,我还是会去回顾这些事情的发展过程。我发现我们这些人的相遇不是没有缘分,而是相对感情的事争取得太少了。我们没从最基本的情感思路去考虑什么是爱情,也忽略了产生爱情的因素最大的缺点是依赖于某人,而最大的优点也是依赖于某人。以至当我们与唐莠莠成了业务上合作的伙伴,还尝试着谈些与感情有关的事情的时候,也并没有及时地发现她最需要的是什么样的一份感情,或者她需要的感情应该是在哪种情况下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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