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水之城
船上的人，皮肤是长期风吹日晒的古铜色，散发赤足，身披蓑衣，耳朵明显与常人不同。
“林老头，这些人什么来头，看样子有点不好惹，要不咱跑吧？”北风小声说道。
“别说话。”
只见林老头从货车上取下毛皮举在头顶向对面示意，船上的人低语讨论一会，一个人将一条咸鱼举起来，小船驶近岸边。
“天色已晚，能不能到客栈借宿一宿，明早卖了货物就离开 。”
“原来是林老伯，我还在你这里买过一件毛皮呢，稍等。”
船上的人点燃火把向湖中心连挥了三下，不一会驶来一艘大一些的拖船。林老头将马车牵到拖船上，安排妥当，船队向湖中心缓缓驶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先将云层染成金色，又变幻出绚丽的色彩。水面升起了袅袅清烟，远处的青山此起彼伏，水底茂盛的水草间不断有鱼儿浮出水面。这景色美不胜收。
“林老头，这是要去哪，别怪我没告诉你，如果落水的话我只能自保，我可救不了你。”
“哈哈哈，这是水之城，居民以捕鱼为生，民风淳朴，像我这种在各个城镇之间来往的商人，他们很是欢迎，你就放心吧。”
这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不一会，在湖中心出现了一片灯光和一片房屋，这些房屋矗立在一根根木头上，火把将房屋照得明亮，远远望去像浮在空中，让烟仔啧啧称奇。
在一间长长的排屋内，一位族长模样的壮汉坐在中间，其他人分别坐在长桌两边，水之城设宴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水之城的年轻少女们穿着草裙，表演热情奔放的舞蹈，这让北风有些脸红，低头吃着鱼，时不时抬起头偷瞄一眼。
“林老伯，好久没有来我们水之城了，最近过的怎么样。”
“谢族长挂念，一切都好。”
典型的打肿脸充胖子，北风暗忖。
“现在陆上情况怎么样？”
“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流民越来越多，劫匪猖獗，陆上越来越不安全。”
“好在我们不用面对这些，这湖里的鱼让我的族人们有足够的食物。这位小兄弟是？”
“哦，忘了介绍，这是我远房的侄子，这次随我出来历练历练。”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北风心里暗骂：“靠，林老头，我什么时候成你侄子了，老朋友见面也有这么多花花肠子，没一句真话。”
众人轻松加愉快的吃了全鱼宴后各自回房休息，林老头和北风都有单独的房间，当然是林老头买单，这林老头在这很有面子，这客栈居然允许他赊账。
北风惬意的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想着刚才热舞少女的大脚，慢慢的睡去。
房门突然被轻轻的推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看不到模样。
“谁？”
来人也不说话，慢慢的褪去衣物，窈窕的身影让北风心跳加速，伸出手想点燃油灯，人影冲了过来将北风抱住，按住了他的手。
北风的嘴被温柔的吻住，两人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通过接触的肌肤，烟仔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少女。
本能的，北风的手在少女的身体上上下抚摸，少女的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北风的手停留在一处温暖的地方，少女吻的也越来越激烈。
北风任由少女摆弄，一夜如梦如幻。
早上，北风醒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脑袋里全是问号，我这是做梦了？
推开房门看到林老头坐在栏杆那里朝他挤眉弄眼，不怀好意的笑着，让北风心里没底。
北风来到栏杆边向湖面上望去，这些水之城的居民在船上只穿一件短衫、短裤，仔细整理好标枪，深吸一口气，一个鲤鱼打挺跃入水中。
“这些水上牧民可以在水中连续待上一个小时，不用换气。”林老头说道。
“这么厉害？”
“看他们的耳朵，已经进化成可以自己合上了。”
“牛逼，我还想能不能把这招学来呢，看样子没戏。”
过了一阵，不断有水上牧民跃出水面，标枪上插着一排鱼，有的鱼还没死透，在那里摆来摆去。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去干活，把船上的毛皮卸下来。”
“为什么是我？”
“你以为一个金币这么好赚，只让你搬一次。”
“看在钱的份上。”北风愤愤的去搬货。
北风将毛皮卸在客栈门口，林老头就地摆起摊来。北风在躺在躺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留林老头一个人在那里忙活。
这林老头看来也是个老好人，有穷人拿咸鱼来换他的毛皮，他也不拒绝，反而很高兴。
一个少女害羞的走来，一手指着毛皮，一手指着北风。林老头看了北风一眼，笑了笑，将毛皮递给少女，少女低着头快速跑开。
“看我傻笑啥子，林老头，她没给钱。”
“从你佣金里扣。”
“怎么又扣，和我有啥关系。”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便宜都被你小子占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什么春宵，什么千金，我占什么便宜了，林老头你给我说清楚，我的佣金不能被你稀里糊涂的扣完了。”
“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
“我清楚什么，我清楚。”
林老头不再理他，专心的卖着自己的货。
不一会货就卖完了，算了算收入，给族长送去了税金。
“林老伯，生意兴隆，下次再来。”
“好好好，谢族长吉言，日后来见。”
林老头和北风牵着马车准备离开，刚刚买东西没给钱的少女从人群中走出，仍是低着头来到北风身边，也不说话，送给北风一支标枪。
这标枪十分精美，金色的木制枪身上雕刻着精美的鱼纹，枪尖长三十厘米左右，锋利无比，整个标枪长一百八十厘米，重十斤。
送了标枪，少女就又低着头跑开了。北风拿着标枪一头雾水。
“走吧，礼物也交换了，好好对人家。”
“嗯？什么意思？。”
北风一脸问号跟上林老头，乘船离去。
原来北风昨晚不是做梦，这是水之城的风俗，当有外人来到水之城，水之城的少女会挑选强壮的男人生育下一代，为的是能让下一代更加优秀。那少女看上了北风，水之城的女人敢爱敢恨。
“我这是被强了？我什么都没感觉到，连脸都没看清。”北风朝着林老头哀嚎。
“林老头，我们该回去了吧，早点回去把我佣金给结了。”北风问道。
“回什么回，没看到这一车咸鱼？”林老头悠悠的道。
“林老头，不待这么玩人的。”北风又被上了一课，不断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