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二章 到底是谁更蠢
第一千八百九十二章 到底是谁更蠢
白若溪立刻把跟严敏的事情之间的事情颠倒是非的说了一通,把自己完全塑造成一个可怜被逼的受害者,一切都是严敏威胁她的。
“王妃,我知道我怀着那样的目的来王府实在过分,我愿意跟您好好道歉,可是我真的无心还您啊,若是我真的有心害您的话,现在也不会是这副模样。
我真的没想到严敏那样狠毒,居然想伤害您跟您腹中的孩子,我就是再狠心,我也不可能对您跟您腹中的孩子下手啊,因为我不同意帮严敏作恶,她便将我打成这样……”
说完白若溪还委屈的看向苏南衣。
好像她的委屈都是因为苏南衣才受的。
苏南衣用了不少力气才忍住没让自己笑出来。
“照你这么说,这个严敏确实是很可恶啊。”
“是啊是啊,这个严敏简直是蛇蝎心肠!她想当北离王妃,她想害您!”
“这样啊……”苏南衣一副沉思的样子。
白若溪看着心中暗喜。
只要能让苏南衣去对付严敏,她就能坐收渔利了。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苏南衣笑笑问道。
“我,这……如何对付严敏,应该是王妃您想办法吧。”
白若溪被苏南衣丢过来的问题弄的一愣。
“哦?
你惹了事,还要我去想帮忙帮你摆平?
你以为你是谁呢,白若溪。”
“可是严敏想对付的人是你啊。”
“这都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我……”
“除非你能拿出证据,否则我还真没办法相信你说的话。”
苏南衣扔下这句话便要走人,白若溪赶紧拦住她。
“王妃,您先别走!求求您先别走,我有证据!我有证据!”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听她说话的人,她不能让苏南衣就这么走了。
虽然她名义上算是表哥跟姨母的亲戚,可是也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比起表哥跟姨母,苏南衣可能更加可以帮助自己。
这可能也跟她跪在这里这么久,表哥跟姨母都不愿意出来看她一眼有关吧。
“哦?
你有证据?”
苏南衣微微挑眉。
“是,我有证据!严敏,严敏她当初给了我堕胎药让我找机会下到你的膳食里,可是我不敢动手,那药一直都还在我手里!”
“呵,堕胎药不少药铺都能买得到,我也可以说是自己去买了想对我动手,最后不敢动手而陷害严敏。”
白若溪气的脸都青了。
“你居然帮严敏说话?
严敏摆明了要对你不利,你居然帮她说话,你……”
“既然拿不处证据,那就这样吧。”
苏南衣一副不想听她废话的样子直接转身。
白若溪顾不上生气赶紧起身饶到苏南衣面前,又一次拦住了她。
苏南衣目光倏地变冷。
白若溪被她这冷厉的目光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又想了什么之后,狠狠咬了下唇,又上前两步。
“我,我手里还有与严敏的通信。”
苏南衣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白若溪被她看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心里也真正恶寒。
最后,她只有把藏在身上的信件拿出来,交给苏南衣。
苏南衣瞥了一眼信件,也不打开看,像根本不在意似的塞到袖袋里,之后便无视了白若溪,从她身边走过。
白若溪愣愣的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南衣已经进了院子里,她压根看不见人影了。
白若溪无力的摊坐在地上,大脑突然空白一片。
……
“白若溪交给我的信。”
苏南衣到书房找云景,一看到云景,便直接把信递了过去。
云景正在写着什么东西,这会儿赶紧放下笔,把信接过来。
“她去求你了?”
提起白若溪这个人,云景眼里便只有满满的厌恶。
“在门口跪着呢,颠倒是非的说了一堆,把自己完全摘出去了,想让我帮她对付严敏呢。”
苏南衣说着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在想,到底是白若溪蠢还是严敏更蠢一点。
白若溪很蠢这件事她是知道的,可是会用白若溪这种蠢人来为她做事儿的,严敏难道不是更蠢吗?
云景这时候已经打开信开始看了起来。
看完信,云景脸色不怎么好看。
信的内容是什么苏南衣还没看,不过她不用看,其实基本都能猜到信件的内容。
“好了,没有必要为这样的生气,他们不配。”
云景看向苏南衣,眼里有几分愧疚,“你放心南衣,严家那边,最近都不可能安宁了。”
“哦?
你做了什么?”
苏南衣是知道云景这两天好像在做些什么事儿,没想到居然就开始对付严家了?
此时,严府。
书房里,严阁老与他的两个儿子六目相对,彼此脸色都是阴沉难看的。
“爹,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怎么突然间之间,我们埋在京中权贵人家的钉子被挖出来这么多?”
父子三人在看完底下人来报后,便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还是严家老二严不凡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出错?
你觉得有可能?”
那些被拔出来的钉子明明白白摆在那,怎么可能出错?
严牧冷冷看了一眼说了废话的二儿子。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爹?”
严老大严不平在这时候问道。
严牧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该怎么办?
事实上他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弄的有些错不及防。
这次严家被拔出的钉子一共有五十六枚,其中有三十六家权贵府中彻底没有了他埋进去的钉子。
严家能在京城走到今天这个地位,这些钉子的功劳不必可少,若不是有这些钉子随时给他传递消息,他又怎么能在关键时刻立下种种功劳,得到皇上看重。
如今……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严牧在心中思索了半响,才终于开口,“首先查一下,看严家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爹的意思是,是我们最近得罪人在对付我们?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能够一下拔出我们这么多枚钉子的,显然是早有预谋啊!”
严牧又是冷冷看了这个二儿子一眼,“按照我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