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手段
如今我号称身价百亿,但手中资金不超过三千万。
立山集团下面又有五个公司,连同施工工程队,我公司的员工已经超过了五千人。
名下企业有经开区第一娱乐会所“瑶池”。
还有即将建成的“立山步行街”,以及新城建设中心,原本属于蓝方北的那一条商业街。
手里面有三个楼盘正在建设,还屯了五块土地。
其中还承建了两家大型医院。
而所有的一切,都是顾秋红、徐佳莹在帮我打理。
徐佳莹拥有公司的股份百分之七,顾秋红则是拥有百分十一。
其中小海,拥有公司的股份百分之三十。
这一切都是从他当初忍痛割爱,将他父亲留给他的“商业帝国——中心大楼”出售开始。
因此,他的股份仅仅低于我!
我们打造了一个真正的商业帝国,里面包括但不限于:房地产、基建、建材市场、娱乐餐饮、网红公司……
下一步还将打造新城中心运输集团,以及成立立山集团职工医院,是对外,盈利性的医院。
这一切都是从认识王忠权开始。
不得不说,王忠权是我一生之中的大贵人。
而认识王忠权则是从顾秋红陪李士林上床开始……
而此时的李士林早已经病休,属于提前退休。
但却是真正的病休。
他已经成为了植物人,差点死于煤气中毒!
这件事,我让海爷去办的!
我总觉得这个老杂毛留下是个祸害。
我只有让他病休,没有杀了他,这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我知道,如果我不出手,孙晓军也不会让他善终。
这一切从他跟孙晓军开始竞争经开区管委会主任职位就已经注定了。
权府这片战场,最是讲究成王败寇,一旦踏入了战场,没有人能全身而退,没有人输得起!
回到了住处,头昏脑涨,躺在床上早早睡了,睡到半夜突然被电话吵醒。
打开手机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有九个未接电话。
其中有大猫打的,海爷打的,还有孙晓军打的,肖国婷的。
这些人都给我打电话,我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我第一时间给孙晓军打过去了电话。
“在哪里?”
电话接通后是孙晓军无比阴沉的声音。
“在家里,去王总那喝多了!”我说。
“现在情况怎么样?恢复了多少?”孙晓军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使劲摇了摇头,虽然觉得脑袋依旧是一阵眩晕,但比之之前要好很多。
“睡了一觉,差不多了!”我说。
“我现在经开区公安分局,你过来!”孙晓军挂断了电话。
我又给冯青山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来接我,然后我逐一给肖国婷,大猫和海爷打电话。
我这才知道,是“大明餐厅”出事,有人引爆了大明餐厅的后厨,将住在里面的赵建华一干人炸成了重伤。
分局旁边就是医院,我到了分局没有见到孙晓军,却被肖国婷给抓住了。
“情况我都了解了,嫌疑人也锁定了,陈总,这件事你得交给我们来办!”肖国婷神色严肃地对我说。
“肖局,这句话你不应该对我说吧?”我揉着依旧有些发昏的脑袋,“现在受伤的人是孙总的舅舅!”
肖国婷白了我一眼,闻到了我身上一大股的酒气,继续说:“陈三绝,经开区这个地方,只要不乱,就没有人乱得起来!”
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她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
“搅局啊,我可没闹,只是现在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对孙总的舅舅下手了!”我喝了一杯热水。
“总之一句话,有情况,你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肖国婷给我杯中的热水加满说。
我看见了一双柔若无骨,晶莹剔透的手出现在我的面前,忍不住脱口而出两个字:“可惜!”
“什么?”肖国婷皱着眉问我。
我也毫不掩饰地说:“可惜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却要拿来握枪!”
肖国婷脸色一下羞得通红,恶狠狠地骂了我一句:“陈三绝,你做好正经点,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从分局出来,给孙晓军打了个电话,然后进了医院的急诊室。
赵建华如同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重伤员一般,躺在病床上,嘴里戴着氧气罩。
孙晓军坐在那里,陪着的他竟然是唐中元和徐春梅。
我走过去:“情况怎么样?”
“头部受伤,没有生命危险,得恢复一段时间!”孙晓军回答。
我坐在了孙晓军的旁边。唐中元夫妻立即识相的走开了。
我递给孙晓军一支烟,为他点上火。
值班室的护士立即就要冲出来,制止我们抽烟,但很快被里面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夫给拉住了。
我们坐在禁止吸烟的对面,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一支烟抽完,我碾灭了烟头,对孙晓军说:“交给我来处理吧?”
孙晓军没有说话,将烟头弹在了地上,咬着牙说:“他们这是找死!”
孙晓军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里我安排人守着,你先回去休息,整个经开区都在你身上押着呢!”我劝孙晓军说。
孙晓军咬着牙站了起来:“兄弟去做你的事儿,这里我安排人守着!”
我点点头,走出了医院,冯青山已经开车带我来到了瑶池。
里面黑压压的全部是人。看见我来,坐着的全部站了起来,站在中间的全部靠边,所有人挨个过来将我“陈总!”
我面无表情的走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大猫和海爷正在里面抽烟,看见我来,同时都站了起来。
“什么人干的,查出来吗?”我问。
“白天,你见过的那个光头——秃狼!”大猫回答。
“人呢?”我问。
“躲进了烟厂!”大猫回答的。
“躲进了烟厂?”我冷笑了一句。
“想办法让他们把人交出来!”我说。
“兄弟们早就要动手了,就等三哥你一句话!”海爷转动着手中的串说。
“怎么干我不管,但要干得干净、漂亮!”我目光与海爷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