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初恋

    初恋张宝同译

    “爱不能用语言告知，而是要靠感觉体会。”

    这是我的初恋，这个女孩每天都在吸引着我的注意，她是最漂亮的女孩，她的名字叫阿茜。

    我在学校从来就不是一个学习优秀的学生，而是那种让老师认为是“朽木不可雕”的愚笨学生。我真是这样的，一点不错。不论是在研究、艺术、体育等各个方面，我的成绩和水平都低于全班同学的平均分。所以，不论干什么事我总是处在落后的状态。很少有人与我为伴，而且他们也从不认为我是个能干成大事的人。相反，他们却把我当成了世间最糟糕的人物。有时你需要拥有某方面的才能，而我就是这方面的金牌得主。相信我，我不是一个典型的被宠坏的小孩，我是一个奇怪的被宠坏的白痴。这就是我。只有我是这样。

    我开始注意到那位最漂亮的女孩是在我十年级的时候。因为我是个男孩，男孩必然会用眼睛去看女孩，会被她的漂亮脸蛋所吸引，即使有些地方是化了妆，男孩也不会在乎。可是，女孩却对我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是的，我在感觉方面也是个白痴。一副黝黑的脸庞，露着满嘴的白牙，不住地咬着指甲。在惹事生非方面，我可是学校里的头号人物。但我的这些行为并非故意所为。所以，它可以说是我成长痛苦中的一部分。每当老师和同学跟我有了大的麻烦，别人总会误解我的话。我已将此当成了家常便饭，即使现在也是如此。人们总是不可理解。

    再说那些女孩，她们总是把我看成是一个傻子，一个愚蠢的家伙。对她们来说每个人都是傻瓜。但我并不想向她们表现，因为我已经给她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像其他男孩，女孩们都不喜欢我的伙伴。我对此并不感到快乐，但我并不想让他们改变对我的态度。我总是行单影只，孤独一人。但我对此并不在意。事情似乎道是顺利。它并不总是这样。有时你真地不知道你的那种方式会是怎样的结果，爱就是那种最奇怪的形式或是世间中最强大的情感。

    是的，我恋爱了，和一个女孩。这个女孩一直在吸引着我的注意，她的名字是阿茜。她无疑是学校里最漂亮的女孩。她皮肤白皙，有一双淡褐色的眼睛，娇俏美丽的鼻子，嗓音甜美，身材较高，亭亭玉立。总之，她集完美与一身，是一个完美的女孩。是每个男孩的梦想或者梦想的化身。而且，她还是位杰出的学者，一位众所周知的人物，而且还是老师的红人。我也是，换句话说，希望她样样都好。而我可不是老师的红人，只能算是老师的噩梦。她可能会认为跟像我这样的人交朋友会破坏她在全校师生心目的“好女孩”形象。

    我从不错过任何时机跟她搭腔说话，即使一两句话也要找她去说。我甚至有些飘飘然，被某种情绪冲昏了头脑。然而，她像其他女孩一样掌握着无视我的艺术。她们说无知是福，但如果你要问我我会说无知比地狱的折磨更加糟糕。如果你被一个女孩所忽视，那么这种糟糕的感觉还会更加强烈。

    眨眼间，一年就匆匆而过。我和同学们开始忙着准备评级考试。我尽力让自己不去想着阿茜，因为不管我怎么想办法去吸引她的注意力都是徒劳的。我的朋友们的“所谓的不光彩的丘比特画像”也加在我的任务之中，但是我们都没有成功。你知道女孩在这方面是不会帮助男孩，特别是如果那个男孩刚好是我。由于我这人在整个学校是出了名的。直到那个悲惨的一天，我们的离别聚会终于来到了。

    所有的男孩和女孩都穿着他们最漂亮最喜欢的衣服到会出席。就象是进入一个新开幕的纺织时装陈列室，眼前是一片绚丽的色彩。老师们也衣着鲜亮，穿着得体。阿茜的着装打扮更是光彩耀目。她穿着粉色的印度名牌纱丽，那种颜色很适合她。她看起来像一个从天而降的仙女。我穿着一件休闲衬衫和黑色的牛仔裤。所有人都在兴高采烈地狂欢，而且还有吃的。美味的食物。食物是由我们学生为自己和全体老师安排的，当然，老师们会毫不介意地将这些食物一扫而光。谢谢我们。谢谢我们的钱，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我真想向阿茜敞开心扉。因为如果我今天不这么做，也许以后永远也不会有机会了。因为考试之后我们会被分到不同的学校。也许她可能不会离开本校，但是我肯定会去别的学校。这所学校对我还是比较宽容和富有耐心，我对此深信不已。我在聚会厅里寻找着她。可是，我找了好一会都没见到她。但我想到她的服装是闪闪发光的。她正在和一群我们同班的其他女同学站在一起。显然，把她从同学中叫出来私聊是件很棘手的事情。但是爱有时会让你不顾一切。我冒失地朝她走了过去。

    “打扰一下，”我就是这样开始的。我仍然不知道我怎么会这样。我的整个身体还在颤动，在那个特定的时刻我的声音好像是颤抖的。她转向我，用她那甜美的声音回答说，“好的。”回复就像一股凉爽的微风。我象是从那种牙膏广告中随意地现身出来。

    “我能跟你谈上一小会吗？”我问她。

    她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在原地那儿站了有一分钟。我想她可能看出来了我在想什么。

    我也感觉到其他同学，还有她的朋友和所有人都在看着我。让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外星人。其他的男孩正在从事其他活动，活动的结果就要出现。我稍稍地松了口气，觉得那些活动的结束得有些太快了。我很快就觉得我想接近她的那种冲动与兴奋突然间已经消失了。

    “什么？”她向我发问。

    我没有花很长时间来回答，只是咕哝着“没有”，就离开了现场。当我转过身时，我看到女孩们在窃窃私语，并不时地用目光朝着我瞥着。我当然知道她们是在议论我。她们绝对是在议论我。

    在长达3个小时之后，聚会终于结束了。呼喊和尖叫声开始逐渐减弱。我觉得这应该是我向阿茜表达感情的好时机。午餐之后，因为有一个切蛋糕仪式。同学们差不多都离开了，所以，大部分长椅都是空的。

    我抓住这个机会，坐在了阿茜不远的地方。我没有用眼睛去看她。但让我惊奇的是她却朝我走了过来，问“你要早点告诉我吗？那就对我说吧。”她说。

    我当时目瞪口呆。我的身体突然变得麻木。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我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忘了你想要说什么了？”她露出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微笑。

    我环顾四周，想看看是否有人在看我们。幸好没有人在看。

    “哦，我的意思是…我…”我开始结巴。我感到非常不安。在一个女孩面前口吃是很尴尬的，尤其是她在向我发问。

    “继续往下说，高特姆，我不会吃了你。”她在给着我勇气。

    我喜欢这样，“我…嗯，我瞧…。”我又结巴起来。

    我出汗了。我的心跳速度实际上增加了一倍多。我觉得喉咙里有个肿块，却又要吞咽什么东西。

    看到我无助的样子，她说了些什么，但她说的话却象风一样从我的脑际旁飘过，穿过天空进到了银河系。我没想到她的话这么快就从她的嘴边离去，离得那么快。

    “你爱我，不是吗？”

    她朝我问话时，面孔却板得很平，没有一点表情。我很惊讶。我完全被击倒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世界停止了转动。我知道她可能知道，但我并不想她这样单刀直入，直接击中我的命门。而且是面对面朝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问她。

    “我早就知道了，高特姆，你的行为表情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告诉着我。”

    我又吃了一惊，她注意到我总是在看她。我是这样做的。

    “我很抱歉，但是，”我又开始颤抖起来。

    “不用抱歉，高特姆，它不是什么罪过。”她又笑了。

    我几乎不敢微笑。“请不要误会我，但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说。在她的面前我终于完整地说完了一句话。

    “没问题，但是你知道，我们即将面临评级考试，也许我们可能会分开，也许不会分开，而这些事情与当下无关。我们已经相处并相互了解了4个年头了，但爱的游戏对我来说还是为时过早，而且它也不会是未来几年的事情。”

    我只是一直在看着她，听着她在说话。

    她继续说道，“你可能会有感觉，但我没有对你和其他任何人有这样的感觉。我现在要做的是为前途着想，要安身立命，要在社会上站稳脚跟。请原谅我到那时才能考虑此事。但是如果我们能够保持良好的联系，即使我们已经上完了中学和大学，如果你依然对我怀有这样的感觉，那么我们可以试着接触。”她完成了她的演讲，并对我灿然一笑。我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回答说，“好了，祝你考试获得优异成绩。”我一边祝愿一边与她握手。

    这时，她的一位朋友从外面进来找她，她就向我挥手告别，然后离开了。我站在房间里，看着她渐渐地远离我的视线，可她的话还响在我耳边。我笑了笑，感到很欣慰，是的，她用十分坦率的方式告诉了我她的想法，而不是朝我发脾气。她真是个非常难得的成熟女孩。她才只有15岁，可她却是如此地懂事。她真是太了不起了，实在是棒极了。我自我安抚了一会，但我没有感到孤独，而是感到非常高兴。因为她跟我说了话，对我说出了她的想法。我对此感到满意，并对她深怀敬重。

    评级考试已经临近，我们开始忙于考试。我以二等成绩通过了考试。而她却获得了荣誉奖励。我真为她感到高兴。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我们分道扬镳了。我转到了别的学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但她依然是我的一个甜蜜的记忆。我已经情不自禁地爱上了她。

    我希望有一天能见到她，并一起刷新我们的友谊。就是这样，我只是希望她作为我的朋友，仅此而已。

    愿上帝将他所有的祝福普降于她，这就是我的祷告。

    “爱不能，真地不能用语言告知，而是要靠感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