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卖包子
亚鲁带着安红连夜赶往太河县领县泰德县,因为没有渡河的工具,更不能私自下河游过去,所以只能绕一天的路前往百里外的泰德县。qingqinme
因为泰德县有一座横跨太河的大桥-泰德桥,是南越与大宋商贸来往的通道,所以两国附近几个县都繁荣昌盛。
当然太河县除外,不过它曾经也是车水马龙好不繁华。
赶了一夜的路,亚鲁和安红早已疲惫不堪,坐在地上啃了几口面饼,有点噎住了,又喝了几口水袋里的凉水。
亚鲁看了看安红道:“再往前走几里路就到了官道上了,上面有马车,到时我们雇个马车,就不用走了。”
安红看了看亚鲁,咽下了面饼又猛灌了一口水,起身朝前走去。
亚鲁跟在后边笑了笑。
又是几里路后,穿过一个小竹林,终于到了官道上,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亚鲁和安红两人眼睛里都有点血丝。
安红满脸好奇的看着这官道,路面又大又宽,上面都是铺了一层沙土的,用脚用力的踩了一下,接着又蹦了一下。
亚鲁凭借着十几年前的记忆慢慢悠悠的往前走着。
“这官道是用河沙铺的,夏不积水,冬不结冰,骑马走路都平稳,来来往往的商队都走这里。”亚鲁慢悠悠的说道。
安红根本听不懂说的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回应了下亚鲁。
“你以后就别叫我村长了,就喊我叔吧,黎村已经不存在了。”亚鲁叹了口气。
安红还是不作答,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回应了。
百花镇此时已经炊烟袅袅了,早起的商人们在街道上咋咋呼呼的吆喝着自己的好东西,卖包子的商贩倒是不必如此,肉包子的香气不用你喊,别人也能闻见。
书生杵着拐杖慢悠悠的来到一家包子铺面前:“小二,给我来一笼包子,再来一碗茶水。”
小二看了看他这模样道:“客官,您这是怎么了?”
书生回道:“别提了,遇到了几条恶犬,被追一路,行李都跑丢了,就剩下身上还带着的几两银子,本来是要到对面南越去找我二舅的。”
小二赶紧前来扶着他坐到了边上的凳子上,后又端出一笼包子,又倒了一杯茶:“那你这可真不走运,我们这的官渡被封了,好多官兵都守在这里。”
书生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么?最近也没听说发生什么事情啊?”
小二看了看周围,俯下身来小声的说道:“前两天,太河淹死了一个南越的孩子,我估计就是这事儿,两边可能要打起来。”
书生眉头一皱,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又问道:“南越那边是什么情况?”
小二摇了摇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客官你也别担心,就南越那群蛮子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以前又不是没打过,后来把太河的另一半赔给了我大宋。”小二自豪的拍了拍胸脯。
书生快速吃完东西,付了钱,来到一处靠近渡口的房屋下,见四下无人,一个纵身跳到了屋顶,俯身望去,一群勇兵靠在一起喝粥。
这时屋子里的老肥端着糕点和一碗粥走了出来,书生一惊猛回头看去,老肥也感到心中不安抬头看来,四目相对之下,两人眼角都抽了抽。
老肥目露凶光道:“书生夺命剑。”
书生也沉声道:“霸刀肥。”
突然老肥大喊一声:“有刺客。”
四下里一群执法队跑了出来,顺着老肥的目光看去,都看到了屋顶的书生,几人掏出弓箭就要射去。
老肥出言道:“你们保护好大人。”
两步跨出用力一蹬跳到了屋顶上,接着又抽出腰间的那把菜刀,指向书生。
书生举起双手道:“霸刀肥,你我何必如此,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可否愿意放我一马?”
老肥哈哈笑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交出来我可以留你个全尸。”
书生闻言呼了口气:“天境路十大高手都在这里,我若是没回去,他们怕是要强攻这里,后果是什么想必不用我说,你和你的主子也不会好过。”
老肥面色一肃,皱眉不语,但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书生,生怕他跑掉了。
红花这时身着官服走出,身边人搬出一个凳子,坐下,又有人递来一杯香茶,轻轻茗了一口,抬头看了看书生不语,接着拿出一本书来慢慢翻看。
书生不明所以,大脑快速的思考对策。
良久,书生按捺不住道:“大人这是何意?”
红花微微一笑,依然不语,只有手上时而翻动的书页。
身边的执法队依然严阵以待,只要书生敢有其他动作,他们会群起而攻之。
时间不经意间已是正午时分,一直绷紧神经的书生,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认栽了,也罢也罢。”随后跳下来到一群执法队面前,抱头蹲下。
一群执法队见此,一拥而上,刀架在书生脖子上,将其押到红花面前。
老肥也来来到红花面前,手扣在自己的佩刀上,防止着书生突然暴起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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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见此愣了愣,卸掉了身上的最后一口气。
很快有人拿出夹板脚铐。
红花看着眼前被押着的人笑道:“感觉如何?”
书生:“大人想笑就笑吧,反正我生死都在大人一念之间,不过我倒是有几个问题想问大人,不知可不可以?”
红花饶有兴致的看了看他,放下了手中的书:“你一堂堂甘府第一少爷坐前第一门客夺命书生剑,应该已经都猜出来了吧,还用问本官?”
书生苦笑道:“正因为都猜出来了,才更要问个明白。”
红花哈哈大笑起来:“也别问了,直接说说你的猜想吧,能不能回答,就看本官心情了。”
书生:“大人,重兵守在这官渡之处,怕是早知道我等要借道南下,前往南越?”
红花不语,但也点头示意了下。
书生接着道:“按理说,我等行踪隐秘,无人能知道,就算是皇家密探也被我等甩开了,那么结果只能是百花州州府华之一了,上可通朝堂要员,下可联地方官吏,也只有他有这样的能力。”
书生顿了顿又接着道:“他怕是想更进一步,做一个郡守。这边你们一抓住人,他就会跳出来抢功劳,然后嫁祸于百花郡守甘河,此等包庇弑君的罪人,怕是也会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然后大人您怕是也能做这百花州的州府了。”
红花闻言一笑:“不愧是书生夺命剑,当真是智勇双全啊,不如你投靠我怎么样?”
书生苦笑道:“大人说好了给我留个全尸的,在下还有一事想不通,这霸刀肥天下第一刀怎么会跟在您这样一个县令身边?”
红花不语,老肥示意执法队把他押下去。
老肥疑惑的道:“小姐,何不把他的手筋脚筋挑断再收监?以他的实力想越狱不难。”
红花冷哼一声:“无妨,又是半天已过,皇家密探应该已经到了我们这边,就躲在哪里看着,他若要逃,只会让他主子和他一起死。”
太河对岸的德平和他的执法队还在守着,看不懂对面是什么路数,好在自家师爷带着一群临时凑起来的六百多民兵及时赶到,让自己的危机感顿时少了一大半。
德平看了看河对岸,猛灌了一口水:“太河府王刚大人可有消息过来?”
师爷:“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顿了顿接着道:“大人依我看还是静观其变的好,若是大宋真打过来了,咱们再逃…再撤军也不迟。”
德平又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了看对面:“就怕到时想撤都撤不了啊,大宋的兵都是以一当十的。”
两人满脸无奈。
周围的一群被临时集合起来的几百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估摸着要是有人喊上一嗓子:快逃啊。
那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南越太河府王刚,因为身宽体胖好睡觉,一觉睡到自然醒,所以一般没什么大事,都会压着下午一起处理。
刚刚睡醒的王刚起身穿好衣服,下面人就抬了饭桌上来,一道道香喷喷的饭菜端饭他面前。
摒退了下人,这时家里的管事吴勇也拿着各种文件上前慢慢说道,将今天各地报上来的事情汇报一遍。
听到一些好笑的琐事,王刚还会仰头哈哈一笑。
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泰德县,泰德县可是他的宝库,每年商户的孝敬是真不少,来自大宋各地的奇珍异宝,他可是收了满满的一间屋子。
王刚问道:“泰德县有没有什么事?”
吴勇回道:“并无其他事情,只是太河县飞鸽传书过来说,大宋于百花镇官渡口屯兵数百人。”顿了顿看了眼王刚。
王刚闻言也是眉头一皱:“这个德平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屯兵,而且还是在百花镇,你速速去打听看看大宋境内可有什么消息传出。”
吴勇告退。
王刚手里的鸡腿瞬间不香了,起身来到屋外,看着边上侯着的人道:“速去找谢丹来见我。”
谢丹是太河府辖内的驻守军的军士长,其麾下三千南越精兵,主要负责维护太河府的平稳。
因为驻军不仅要维护商贸通道的安全,还要拱卫府台安全,一般都是距离州府大院二十里路程的郊外,一般府台有事,执法队还是能应付得过来的。
此人身高马大,一手长刀耍得贼六,听闻也是南越高手,曾经在太河县冲突中以一当十,将大宋精兵打的丢盔卸甲。
所以一般哪里不稳定,有些人搞事情,王刚都会喊他来商议处理。
此时的谢丹正在自己驻扎的营帐内拿着药酒使劲儿的擦着自己的腰,够不到的地方就拿个裹着布条的东西搓。
这时外面一人求见道:“军士长大人,府台王大人有事,要您过去一下。”
谢丹嘴角抽了一下,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知道了,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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