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欧阳雪赌气
1
午饭后夏娟在母亲房间里编着“瞎话“应对向荣。欧阳雨则在另一个房间里问晓娜：
“你说说那个人是怎么死的？我离开的时候他不是还有意识呢吗？”
晓娜虽然知道这里很安全但还是小心地四下看看，然后靠近对方小声说道：“我怀疑他们内部可能有坏人！”
“什么？”男人惊愕地看着她：“理由？”
“你走后没多久他们就来了几个人，”
姑娘坐在桌边，“围着那人问这问那，但我估计那人应该还是意识不清没说出什么。
后来有几个离开了，只留下两个。那个原来把门的也走了，大概是换班吧。留下的两个一个在门外长椅上坐着打瞌睡，另一个一直在屋里。
再后来大概快天亮的时候，我在值班台看到呼救灯亮了，于是连忙和值班医生赶过去，结果---”她一口气说道。
“可你怎么就认为是他们内部有人---？”欧阳雨不解地问：“如果是那个一直在病房里的人干的，那他也太傻了吧？这也太明显了呀！”
“因为中间我曾经去隔壁的病房换过一次药，那个病房也归我负责。
换药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了隔壁有说话声，但我很确定不是那个什么司机意识恢复了，因为对话双方的底气都很足，绝不是病人的样子。
可你想房间里只有那个病人和那个留下的人，另外那个一直在门口。那房间里还能有谁呢？”
“那也许是中间还有人进去了你没注意呢？”
“不可能！”姑娘肯定地摇摇头，“我一直注意来着，不可能有人进去我看不见。”
“既然这样那就和你没关系了呀？怎么后来又对我说咱两---”
“主要是你！因为后来发现人死了，一看监控，只有你是‘陌生人’，又是我带你进去的，所以咱两就成了---”
晓娜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
“当然，那两个值守的也有嫌疑，不过这就是人家自己的事了。”接着说道。
“看来这个人很重要哦！所以才被害---！”最后姑娘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又补充了一句。
房间暂时安静下来，两个人没再说话各自想着什么。
同一时刻。母亲向荣房间。
夏娟实在编不下去了，索性就告诉了妈妈一些情况。
但是自己在临来山遇到“湾仔”、唐一、秦风的事儿她没有讲。只说是接到欧阳雨的求助电话，所以就帮他一下。
最后还是欧阳文涛去世的事儿让女人不再说什么了：“小雨、小雪这两孩子，也是可怜！那就等你爸回来你们跟他再……”
“那您可别对人说欧阳雨在咱家！”夏娟嘱咐道。
“你妈不傻！”向荣故作嗔怪。
“谢谢妈！您真好！来，亲一下！”说着女儿就要扑上去---
“呀呀！这孩子！”女人闪躲着，“那我再出去买点儿菜去，家里菜不多了！”
当夏娟走进欧阳雨、晓娜所在的房间的时候，刚好听到男人在问晓娜“那个怪怪的感觉的”事儿。
“我也听听！”夏娟一下子坐到晓娜身边，眨眨眼睛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样子。
“你母亲那儿---？”男人先是问了句。
对方做个“ok”的手势，“放心吧！该告诉她的我都说清楚了，你俩这几天就踏实呆这儿吧！”接着点点头。
“那麻烦你了！”欧阳雨也点头回应，“嗯，给你添麻烦了！”晓娜跟着说道。
“能帮上你我心里也---。嗨不说这个了！晓娜，你接着说，怎么又有那个‘感觉’了？”夏娟摆手拦住他俩又对晓娜说道。
2
欧阳雪走进英阳办公室的时候还有两个人在等着她。
“小雪，这两位是警方的，想向你了解些情况，你别紧张。”英阳说道。
“您好英总，”姑娘又朝那两个人点点头，“我是欧阳雪。”
“你好。”其中一个也向她招呼道：“我们就直接问了，你知道你哥欧阳雨现在在哪儿吗？”
“我哥？他怎么了？我不知道呀！”
“你最近一次联系或者见到他是什么时候？他有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前两天在家里见过，他说出去办什么事，要我照顾好我母亲。在那之后就没有联系。请问他出什么事了？”欧阳雪依要求坐在二人对面的一张沙发里焦急地回答。
那二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继续说道：“那位和您父亲一同在车上的司机昨夜在病房里死亡了。我们怀疑和欧阳雨有关？”
“和他有关？为什么？”
“你认识一个叫‘晓娜’的吗？市医院护士。”另一个突然开口问。
“晓娜？不认识！没听说过。我哥他到底怎么啦？”
“他，昨晚在这个叫‘晓娜’的护士的帮助下冒充医生曾进到过那名司机的房间。所以我们怀疑，”
“怀疑什么？怀疑他杀了那个司机？！”姑娘噌地一下站起来：“拜托你们动动脑子？我哥杀他干嘛？”
“小雪！”一旁的英阳连忙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别急，慢慢说。要相信小雨！他们也只是公事公办过来了解一下。”
没想到那两位倒也没有露出恼怒或者不悦的表情，只微笑着看着她。
少时才有一位继续说道：“那你知道他有可能会去哪吗？”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姑娘赌气了。
“小雪！”英阳再次叫住她，又转头看向对方：“请二位多理解，她也是因为父亲突然---，所以心情上，”
“你信不信就凭你刚才这句话，我们就有权力把你带走不？”有一位似乎有些按耐不住了。
“哎哎，二位二位，喝茶喝茶！”英阳起身从一旁的茶海里拿起茶壶走到对方面前倒起茶来。
“告诉你，配合我们调查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也可以说是责任。我们正是考虑到了你家的情况才会对你这么客气！你别，”
“说得对、说得对！她会配合、会配合。”
英阳又给姑娘拿过一杯茶，
“小雪，你冷静点儿好吗？”
这次男人的语气有些严肃了，接着又朝她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