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唐一/唐壹”，你杀了他？
1
冷阳的一巴掌也把自己打醒了。
他后悔地跑过去，
“唐一，我不---”
可对面的姑娘本能地一个转身，导致他没能抱住唐一，反而从她身边滑过冲到海岸堤坝的护栏边上。接着因为身高和惯性的作用，又一个翻滚沿着堤坝斜面落了下去。
而唐一，没有注意到发生的这一幕。
此刻，她的耳朵里只觉得有无数蜂鸣冲击着大脑，什么也听不见；一只手捂着挨打的脸颊，疼痛感又使她失去了对其他事情的感知能力。
她的心，在颤抖。身体，在哆嗦。
现在，姑娘只想离开这里。甚至，都想离开这个世界……
唐一快步向前走着，一辆出租车在她伸手示意下停在不远处，闪着一侧的尾灯。
而冷阳，在翻滚中头部重重撞在一块儿凸起的石块上瞬间昏了过去。
远处几十米的地方，一位正在遛狗的老太太看到了---准确地说，是看到了其中的一部分：
在她的视线角度，是唐一似乎把一个人推向栏杆……
2
唐壹开门的瞬间，差点儿惊呼出来：
“你，你不会又挨---！”
3
唐壹开门的同一时刻，袁茵也打开了房门：
“冷医生！请进。”
“你好，冷先生！”
英阳从客厅走过来也招呼道。
……
花园里。
“这么说，她不适合现在要孩子？”
英阳问。
“准确地说，是不能要。”
冷辛放下茶杯，
“哦，这是我个人的看法，您也可以再去咨询一下其他的专业人士。”
少时的沉默，英阳点点头，
“明白了。谢谢您，冷医生。”
“不客气英总。另外，也谢谢您：因为您夫人的指点，我孩子的钢琴课成绩最近提高了不少！”
英阳摆手，
“怎么？您孩子是学音乐的？”
“对，目前在音乐学院上学，钢琴专业。”
袁茵端着一份果盘走过来，
“冷医生，请。”
“谢谢您！应夫人。”
冷辛欠了欠身又看向果盘：
“真漂亮！”
冷辛临离开时。
“冷先生，您认识唐思吗？”
英阳忽然问。
“我们是高中校友，也曾经是，恋人。”
对方没有一丝迟疑。
“哦”，
英阳微微笑笑，“那您，怨恨我吗？”
“她是个好姑娘！”冷辛看着他的眼睛。
“那您，怨恨她吗？我是说，她最终选择了我。”
“我尊重她的选择。”
“再会，冷医生。”
“再会，英总。”
就在冷辛启动车子，准备---
英阳忽然走到近前，双眼紧盯着冷辛：
“袁茵，真的，不能再要孩子了吗？”
冷辛摇头，
“不建议。”
……
客厅里的女人站在落地窗前目送车子远去。
午后的光射映在她脸上，还想进到眼睛；可这眼睛的主人却把它，闭上了。
“时间落在光的怀里，光把它爱得心红。
柳把情送向水的眼睛，水还给它漫天倩影。
你，就在那处人家。我站在桥上，却不敢前行。
因为，我曾看到你的眼睛，
里面，没有我的倩影。”
心里喃喃着。
4
两个女孩儿半靠在床头。
唐壹的眼神落在一束光上，它正穿过自己吐出的烟圈儿。
唐一的思绪停在一个花盆里，“一对、两对……两对半。”
倏地，两人异口同声地：
“我刚才做了一个---”
“我刚才做了一个---”
两人看向对方，
“你先说，”
“你先说，”
“‘亚麻色头发的少女’！”
“‘亚麻色头发的少女’！”
“姐，”
“二妹，”
“我会弹！”
“我会听！”
这时，传来开锁的声音；不多时，又响起敲门声。
“进！”
里面的人同时说道。
“找到‘他’了！”
方见推开卧室门，
“可他，死了！”
“！”
“！”
5
“我得不到你，别人也别想得到！”
一个身影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远处的海岸线上。
“初步分析：死者先是从那上面滚落下来，”
法医扬头将视线从堤坝护栏那儿扫过，
“然后在这里---头部撞击到这块儿石头导致晕厥。”
“这是致死原因？”
一名警官问。
“不，”
法医摇头，
“是窒息！死者面部朝下，我判断是下面的沙子阻塞了他的呼吸，而且，很有可能是外力的作用。”
“外力？您是说，有人按住了他，把他给”
“是的，很可能！具体的，等做了尸检就清楚了”
……
“现场痕迹检验了吗？”
“报告队长：初步勘察，暂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痕迹。因为，海水冲击把这里……”
“目击证人呢？”
“大刘他们正在走访查找。”
“死者身份？”
“从他随身携带的手机……，是附近音乐学院的学生，叫……已通知家属来确认……”
6
“唐诗伦、王丽、萧莹、唐一，你们几个，从明天开始将接受集中培训。哦对，冷阳呢？”
欧阳文涛疑惑地问，
“他怎么还没来？小夏，通知他了吗？”
转头看向夏娟。
“联系不上他，手机关机了！”
一旁的夏娟回答，
“我再去联系。”
说着连忙边跑出会议室边拿出手机。
“这孩子！”
老人嗔怪道，
“正事不上心，‘泡妞’倒挺积极！”
会议室里的人听了眼神都不自觉地投向……
少时，
“唐一，你脸怎么了？好像有点肿！”
“哦，教授，可能是最近饮食没注意，有些过敏---”
唐一微微低下头。
“嗯。压力也不要太大！一方面要有自信，一方面学校也会全力帮助你们！”
教授看向大家，
“下面，我说一下具体的培训时间安排。考虑到你们---”
忽然，夏娟推开门站在那儿：
“欧阳教授，抱歉打断您，请您先出来一下。”
“啊？什么？”
……
不多时，回到会议室的欧阳文涛看着唐一：
“唐一，你，出去找一下夏娟。”
……
7
市局刑事大队问询室里。
“我没有杀他！没有！我没有！”
唐一叫喊着。
不，是哭喊着……
“可有人看见是你把他推下去的。”
“没有，我没有！”
8
“唐壹，我们是‘市局刑事大队”的，请跟我们走一趟。”
方家兄弟的公寓门前，一名警官对唐壹出示证件后说道。
市局刑事大队问询室里。
“我没有杀他！没有！我没有！”
唐壹叫喊着。
不，是哭喊着……
“可有人看见你们在一起。”
“没有，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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