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她是？
1
看着诊疗档案记录，冷辛思忖着。
少时，拿起电话：
“老许，‘302’那位病人怎么样了？他……”
“……基本脱离危险了，真是感谢那位姑娘！还说呢，后来她也没要钱，还……”
对方说着。
“……这样，你帮我个忙：一是尽可能测测那位姑娘的‘dna’，再是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哦还有，她是因为什么去医院的……”
“……怎么？她---”
“先别问了，具体的，以后我再告诉你……”
“……好吧，我尽量吧……”
冷辛挂了电话，可，又拨通---
“哎是我，能帮个忙吗？”
“你说。”
袁茵应道。
2
“您好英总！”
欧阳雨招呼着。
“你好！小雨。哦，叫你‘小雨’---”
“可以！您知道我父亲要我和小雪晚，我比您岁数小不少的。”
接话道，
“所以，咱们就‘单论’吧！”
“呵呵”
英阳点头，
“喝点什么？”
环顾四周后又看向酒水单。
“‘tequila’吧！”
欧阳雨回答，
“您常来这儿？”
“不，第一次。虽然早就听说过。这家店以前开在‘沿海西路’那边。”
英阳点燃一颗烟，
“您好！”
侧身向吧台里的方见摆手道。
“你呢？常来？”
“以前来过几回，后来就很少了。”
“哦？怎么？”
英阳问。
“嗨！”
欧阳雨似乎有些苦笑，
“因为，我妹妹！”
“你妹妹？小雪？怎么呢？”
“她们班上有个同学在这儿打工，弹琴什么的。她，她，”
英阳看着他，
“她们是‘情敌’！所以，就---”
欧阳雨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没再说下去。
“这儿能弹琴？吉他吗？”
“不，是钢琴、有时候还拉小提琴。”
“嚯！有点儿品味，没想到！”
英阳再次四下看看，
“今天有吗？”
“不知道，可能吧！”
“您好，这是您二位的，”
方见端着两杯‘tequila’和一碗飘着热气、茶香的‘酥油茶’过来打断道。
“谢谢！哦请问，今天有钢琴演奏吗？”
欧阳雨问。
“应该有。她在路上呢。”
“还是‘唐一’？”
“怎么？您认识她？”
方见回问道。
“哦，我妹妹和她在一个学校，听说的。”
“哦。”
方见点头，
“二位慢用！”
说着又向另一桌客人走去。
“您好……”
3
“你为什么要这个？”
袁茵盯着冷辛。
“可以，不说吗？”
冷辛低头整理着办公桌。
“你看着我。”
女人的口气不容商量，
“否则，我不会帮你！”
男人坐回到办公椅上，长出一口气后才抬起头看向对方。
房间陷入暂时的静寂。
“我觉得，他可能还有个孩子。”
“什么？！”
袁茵听了，瞬间……
……
“所以，我需要他的生理样本。”
冷辛站在窗户边向外看着，结束了他的说明解释。
女人听呆了，傻傻地愣着。
“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口中反复喃喃道。
“那个孩子在哪？”
“不知道。”
冷辛摇头，
“不骗你，确实不知道。我已经托那位朋友帮忙找了。目前还没有消息。”
“她叫什么？”
女人又问。
“有个名字，但应该是假的；她是自费瞧的病，没用社保。”
又是一阵沉寂。
“所以，你想做‘dna’？”
“是！”
男人点头，
“希望你能配合。哦当然，你放心，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没有回应。
“她长什么样儿？”
女人问。
少时，“滴滴”两声，
一张图片出现在她的手机里。
“看完删喽，假如你也不想让‘他’知道的话。”
男人转身，
“还有，无论你是否同意，我都必须做这件事。”
对方沉默？
不！她在看手机，在想。
“我怎么觉得有点儿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哪儿？”
冷辛眼睛一亮，快步走到女人近前，
“在哪儿？”
女人沉默？
不！她在看手机，在想。
4
英阳开出的条件确实让欧阳雨动心了。
“可，英总，我---”
“叫我‘阳哥’吧，毕竟咱两‘同辈’！”
英阳说道。
“哦‘阳哥’，可我不能保证能够说服老爷子。”
欧阳雨改口，
“您是知道他的脾气的，他---”
“嗯！”
英阳摆手，
“我知道。这样，你按照我说的……”
5
钢琴声忽然响起，开始在酒吧里渐渐充满起来。
大概是客人不多的缘故，随着这声音大家似乎不约而同地都停止了交谈或是动作循声看去。
英阳和欧阳雨也是。
“《亚麻色头发的少女》”
欧阳雨轻声脱口而出。
“是！”
英阳心里想着。
“怎么，这么‘熟悉’？！”
又问自己。
他疑惑了。
看着姑娘弹琴的背影，
“真像‘她’！”
这次却是不小心脱口而出。
欧阳雨似乎听到了：
“怎么？‘阳哥’，您也是认识她？唐一！”
于是问道。
此时，男人却早已陷入深深地回忆中。
6
数年前。
英阳姑妈家。
英阳透过些许打开的门缝向里看去，隐约看见一个正在弹奏钢琴的背影。
“姑妈，这是？”
他问。
“哦，这是我给元元请的家教老师，也是他们幼儿园的钢琴老师。”
对方轻声答道。
……
“你好，我叫‘英阳’！”
“你好！‘唐思’”
……
“我正好路过那里，可以送您一段儿，唐老师。”
“那，谢谢了！”
唐思应着。
“不客气！”
……
快到姑娘下车的地方时，
“唐老师，您刚才弹得是什么曲子？就那首……听着挺耳熟的。”
英阳边开车边问。
“哦，是‘德彪西’的《亚麻色头发的少女》。”
“哦！弹得真好！”
“谢谢！”
坐在后排的唐思点点头，
“我到了，就停这儿吧。谢谢您，英先生。”
7
“他是谁？”
正等着唐思的冷辛问。
“哦，他是我一个学生家长的亲戚，”
唐思将包背在身上后说道，
“正好他去看他的姑妈，完事就顺路送我到这儿了。”
8
“‘阳哥’，‘阳哥’？”
欧阳雨的呼唤把英阳拉出回忆的海洋。
“啊，什么？”
男人“恢复了意识”。
“如果您没有其他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还有些事情要办。”
“啊！好！好！”
英阳连连说着，
“那就谢谢你啦？”
“您别这么说，我确实不能保证，只能是试一试。”
欧阳雨答道。
“好！”
……
9
“唐小姐您好，可以请您喝一杯吗？”
“不，谢谢！”
唐一微笑着看看英阳，
“抱歉。”
说完朝后厨走去。
“方大哥在吗？”
“在呢！”
方见点点头。可他的目光，却落在英阳身上---直到这个男人离开。
下一章《她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