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登门
和羽轩相识的人都看到最近他的身边多了一个面容精致却不能说话的少年，根据羽轩介绍，据说是他在璃月认识的朋友过来看望他的。
羽轩不知道须弥城里的风言风语传成什么样了，但一直在外面呆着的空却是放任了流言传播，直到差不多半个月后，羽轩才偶然间听到了，回到家里询问在他家里看书的空知不知道这回事，在得到答复后他有点紧张的说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如果传到他的耳中，你会有麻烦的吧？”
“不怕，须弥现在的情况并不容乐观，更何况他知道我们不是这种关系，我也不是那种人，而且相比于我们以前经历过的事情，流言蜚语不过是最低级的操作，保持平常心吧。”空又翻了一页，看得出来对外面传的他们关系极其不堪的流言还是很清楚的，只不过是放任自流后还帮忙散播了一下而已。
虽然没有事实依据，但他们所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他现在住在自己养子家里，不去工作也不去获取摩拉，在那些闲得无聊只会发散思维的‘书呆子’看来不就是吃软饭吗？
“好叭……”羽轩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空很自然的放平自己的腿让羽轩躺上来，一边翻看手里的书，一边抚摸他的头发，不得不说，雷电影在制作人偶的时候所使用的材料就连头发丝都是顶尖的，至少手感上和正常头发没太大区别。
“身体好些了吗？”这几乎是空每天都会询问的问题，自从他来了之后没几天就开始为羽轩修复身体，而为了不让小草神布耶尔知道自己到了须弥，他基本没怎么入睡。
“没这么滞涩了。”羽轩举起自己手动了动，刚被制作出来时，他的身体上是很常见的圆球关节，所以他的‘母亲’给他穿的衣服都是包裹的很严实的那种，只要不被看到，基本都不会被发现。
提瓦特有个传说，当人偶成为真正的人时，身上关于人偶的一切特征都会消失，就和现在的他一样，至少外表上是看不出来了。
“嗯，等我把新的驱动装置给你装上，你的实力就会大幅提升。”东西还没做好，最快也要明天，所以今晚他们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我不着急的。”羽轩不希望养父太辛苦，这段时间他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其实已经很满足了。
空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好了，说了在我面前可以不用这么拘谨的，该撒娇就撒娇，我不会笑你的。”
虽然面前之人的脸很陌生，但那双眼睛里的温柔是面容无论如何改变也没办法完全掩藏起来的。
“唔……”羽轩有些不太好意思，把脸埋在空的衣摆里，空身上的衣服是羽轩之前自己住的时候跟附近的居民学习缝制的，这次空来了他就大着胆子建议，没想到对方真的会换上，让羽轩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也是被注视着的。
父子俩安静的相处，却也很温馨，一直不需要睡眠的羽轩在空的腿上睡着了，空察觉到的时候也只是笑笑，并没有把他叫醒，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小毯子盖上，就继续看书了。
羽轩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目送自家孩子慌慌张张出门上学，空动了动已经没了知觉的腿，拿出一个小盒子继续做手头上的事情，等腿恢复了，这才去准备中午的便当给羽轩送去。
回来之后继续待在家里做自己的事情，当晚羽轩回来之后，空就把新的驱动装置给羽轩换上了，第二天他没有课程，就留在家里了，空做了几只足以以假乱真的猫咪用炼金术点化后就养在这了，出去买菜回来的羽轩还带回来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顶着阔耳狐耳的巡林官——提纳里。
“啊，是你，你好。”提纳里一开始是没认出来的，直到空转过身来才认出来是谁。
空点头，继续忙活手里的活计，帮羽轩把书放到书架上。
“提纳里学长不用在意，他小时候发生了点事情，现在失声了，说不了话。”羽轩请提纳里入座，过去帮他把书放好也带过来坐下。
提纳里观察到这个少年很沉静，跟之前在道成林遇到的时候有点不一样。
空摸了摸茶壶，发现冷了，拿起来就进厨房泡茶，很快就出来了，为两人都沏了杯暖暖的果茶。
这边羽轩和提纳里讨论着学术论文，一边的空拿出画册为两人画像，小猫咪走过来爬上空的肩膀，亲昵的蹭蹭他的脸颊，空也默许了小猫咪的胡闹。
“透。”听到羽轩喊自己，空抬起头，略带疑惑的看着他。
“刚才提纳里前辈说看到你在道成林里发现一处死域时用的草元素药剂，问你有多余的吗？他想拿去研究。”羽轩也知道他来迟的事情，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
空看向提纳里，从他的眼睛里只看到了真诚，略一点头，把画放在了身边，起身就往房间里走去。
羽轩伸手把画拿起来，提纳里也侧过身来一起看，画风是很童趣的感觉，但把他们的特征都很清晰的画出来了。
“真是熟悉的画风。”羽轩感慨了一句，当年他跟在空身边的时候就注意到，在魈没在身边的时候，空只要无聊了就会画画，而且风格多变，可能和他经常换身份有关，只要不是很熟悉画画这类事情的人，是很难从里面看出画手其实是同一个人。
“很温暖的画风。”提纳里觉得在他的眼中，可能自己和羽轩的关系就是这种很温暖的朋友关系吧？
空很快就从房间出来了，嘴里还叼着一根饼干，用牙齿慢慢磨着，手里还拿着三瓶试剂，他把试剂给提纳里，然后做了几个手语，羽轩解释道：“他说这个药水要保存在元素力充足的地方，如果你乐意，可以放在水史莱姆身体里储存，就是容易丢，反正我是和神之眼放在一起的，你看怎么储存方便吧。”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他有神之眼却不佩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