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叫哥
两个王铁刚并排而立,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巷道之中的面具傀,目光如炬,杀气腾现。
“刚你大爷。”
天贵星傀比较冲动,抡起砍刀一个跳跃就朝着王铁刚杀去。
傀化之后,他的速度非常快,爆发力强的惊人,一个纵跃就到了墙上,上去就是一刀
这一刀力拔山兮气盖世,刀流在空气中横冲直撞,气势逼人,王铁刚躲闪到一旁,整道墙壁被刀流开了道口子,伴随着轰隆声响,整道墙倒下了,对面还在滋水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吓得大叫一声,急忙提上了裤子,拔腿就跑。
不过这一幕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决斗,一旦战斗开始,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王铁刚手持长枪,发出一声冷笑,朝着天贵星傀猛戳而去,势必要捅他一万个窟窿,短短几分钟,挥枪几百下,四周顿时响起刷刷刷的声响。
天贵星傀不断闪躲,躲过致命攻击,却不曾想那长枪突然变大,犹如电线杆一般粗壮,朝他猛戳而去,去势凶猛,势如破竹。
天贵星大惊,忍不住骂了句,“尼玛。”
便被大长枪砸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就在这时,天暗星傀及时出手,将长枪踹到一处,一把将天贵星傀抓了起来,他眼神极为凌厉,上下打量着王铁刚,瞳孔猛地一缩,“物化,你是猎傀之队的人。”
王铁刚的域是物化,能够将许多武器变大变小,曾参与过多次捕杀傀的行动,因此在傀之中,也算有点名声,天暗星傀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天暗星傀朝着地上吐了口痰,面向王铁刚说道,“没想到你会与傀勾结,那天晚上我就该想到的。”
王铁刚眨了眨眼睛,“哪天晚上?”
天暗星握紧拳头说道,“皇家酒店那场大战。”
王铁刚哦了一声,大叫道,“你想多了。”
出其不意之中,王铁刚手中长枪又是一抡,朝着天暗星捅去,天暗星不屑一笑,直接伸手抓住了长枪,猛地一拽,手中大刀顺势脱手,朝着王铁刚刺去。
王铁刚急忙松开长枪,往后退去,而这个时候,天暗星傀拽着天贵星傀钻进了一旁巷道,顷刻间就没了踪影。
梦魇看着离去的两位,并没有追上去,而是侧过身说道,“你们两个看好门,我去看王。”
她正要走进巷道深处,却被年轻的王铁刚一把拦住,“王正在修养,这几天谁都不能见。”
“我有急事。”梦魇焦虑的说。
“那也不行,我们只能听从命令。”王铁刚看了眼手表,“时机不到,王不可能见任何人,要么你在这里等,要么你只能回去。”
梦魇叹了口气,只得乖乖的站在一旁,她没好气的问,“还需要多久?”
王铁刚冷静的说,“一个晚上。”
“那还好,不是太久。”梦魇双臂交叉,靠在了墙边,望着阴暗的天空说道,“你们两个太弱了,还没想清楚融合的事情吗?”
两个王铁刚对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到危机关头,作为傀的王铁刚不可能把另一个吃掉,而另一方显然还没准备好作为对方的食物。
何况他们的妹妹也不同意。
“可惜了。”梦魇发出一声轻叹,她继续望着天空,喃喃着,“我总有种预感,你们一定会的。”
……
身处傀界的金天一还在跟那些怪异的触手纠缠,他化身为傀,一跃而起,不断的用锋利的爪子撕开触手的外皮,然后是那些触手的内脏,连根斩断。
但那些触手依旧源源不断的从地底冒出来,数量越来越多,像是海底泛滥的海藻,试图将他们包围。
凭借瘸子的融合能力,他们不断的在地底穿梭,但地下的空间也所剩无几了,无数的触手钻进了地底之中,血红色触手躁动起来,张开器口朝着他们咬去,密密麻麻的牙齿看着格外渗人。
“太特么惊悚了啊。”瘸子冷汗直流,“这跟大蚂蟥有什么区别,我从小就怕这玩意,不行了,我裤裆热了。”
幽梦嫌弃的看了眼瘸子,“我警告你别乱抹,否则我弄死你。”
瘸子摆着手,“不会的,我顶多把裤子脱了。”
“如果你脱裤子,我不介意表演一把小鸟变死鸡。”幽梦冷冷的说道。
瘸子咕咚咽了口唾沫,急忙说道,“我这么讲文明树新风的新时代人类,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等不雅行为,姑娘可别误会了,莫把我看做粗俗鄙夷之人。”说着很自觉的提上了裤子,不忘抓两把黄土擦擦手。
幽梦望着铺天盖地袭来的触手,感叹道,“如果我能控制它们就好了。”
“不可能的,这是咒,诅咒的化身。”瘸子止不住的哆嗦起来,“传闻当年几个傀王联手都没能对付的了它,甚至傀界联合大军死伤惨重,有些傀王就此陨落,再也没能复活。”
“那它后来是怎么被封印在这里的?”金天一从一根巨大的触手上下来,迫不及待的问道。
随着他的落地,无数的触手像是翻滚的海浪,朝着这里拍打过来,瘸子正准备开口,但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吓得一哆嗦,急忙拽住金天一他们钻进了地底之中。
轰!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张小兰朝着这里来了一发炮弹,强烈的轰炸声音淹没了翻滚的浪潮,不少触手当场被炸的七零八碎,无数的血浆喷了一地,场面极为惨烈,像极了修罗地狱。
“妈耶!”
瘸子刚露头,看到这一幕,直接惊呼出声,他朝着张小兰竖起大拇指,大声喊道,“牛逼666……”
“大爷,别看了,那些鬼东西又冒出来了。”金天一焦灼的望着前方,心急如焚。
张小兰不断的在触手之上跳跃,每一跳都是险象迭生,简直跟在刀尖上跳舞没什么区别,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落入触手的器口之中,然后被嚼成碎块。
“叫谁大爷呢,叫哥。”瘸子不满的嘀咕起来,不往抿一把所剩无几的头发,嚷嚷道,“我还很年轻,还很纯洁,还是处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