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竟然不如一条狗
好一会儿，终于在处废墟前发现了一块扭曲的不锈钢门头，上面写着【邻家超市】。
停下车，秦风走到废墟前，刚要寻找埋在砖石下面的物资。
就听到前面砖头堆里有动静，难道有人压在了废墟中？
秦风想了想，还是救人要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发出动静的断墙前，确定声音就是从下面发出的。
也没犹豫，徒手搬开上面的砖块。
好在力量提升，搬砖的速度很快。
在翻开一块木桌案时，一只满身灰尘的毛球出现在秦风眼前。
“这是只比熊？”秦风看着对自己吐着粉红色小舌头的狗子喃喃道。
本来以为埋在废墟中的是人，想不到是一只狗子。
“小家伙，找你的主人去吧！”
秦风把狗子抱了出来，放在地面上。
脏兮兮的比熊犬，对着秦风欢快的摇着尾巴，吐着舌头，一副十分高兴的样子。
“哎，动物就是动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风叹了一声，继续翻动砖块，刚才狗子被困的地方，有撕碎的火腿肠外皮，证明这下面就是超市的货架。
很快，秦风就清理了一大块区域，货架已经零散，但各种食物却找到了很多。
把那些膨化食品扔在一边，秦风选择了鸡腿、卤蛋、牛肉、巧克力这种热量高的食物和一些生活物品，装了满满一蛇皮袋。
“奈斯，这下不用为食物发愁了。”
把蛇皮袋绑在机车上，秦风就准备继续出发。
可那只比熊犬用爪子扒拉着秦风的裤腿。
“小家伙，我这不是踏板，没法带你，你还是找你主人吧。”秦风哭笑不得。
但小比熊还是锲而不舍的扒拉秦风的裤腿。
秦风无奈，只好捞起小比熊，放在了自己随身的旅行包里，背在身后。
“行吧，我带你去找你主人，要是找不到，你就跟着我吧。”
刚才看到狗子粘人的眼神，让秦风想到了秦霜以前养的金毛。
那只金毛老死的时候，从来不哭的秦霜，哭得死去活来。
再次上路，一直骑行到了天黑。
秦风才停下来，期间除了解决个人问题，他也只是在几辆残破汽车里取了点汽油，剩下的时间几乎没停留过。
但就是这样，一天下来他也只骑行了三百多公里。
没办法，越往前，人越多，道路也更不好走。
甚至，还有人找他帮忙救人。
只是秦风没有答应，他记着李文白之前的告诫，想要活下去，首先就要学的冷漠些。
现在只是巨变后初期，大多数人们还都保持着原有的道德法则。
相信随着时间推移，物资越来越少，道德约束将会变得越来越脆弱。
因为在路上，他就看到了有个中年男人与一个年轻女人达成了交易，而女人的要求就是让人救出她被埋在废墟中的弟弟。
机车停在了一棵柏树前，这棵树粗，枝叶茂密，想不到经历巨变之后，还能完好无损。
附近应该是座城市公园，至于是哪个公园，秦风也看不出来。
不过周围没人，是个露宿的好地方。
把狗子从背包里拿了出来，一路上终究是没遇见它的主人。
“小家伙，从今以后你就叫【小灰】吧！”
秦风看着脏兮兮的狗子道。
小灰对这个名字似乎挺满意，摇着尾巴，用毛茸茸的大脑袋蹭了蹭秦风的胳膊。
撕开一袋牛肉，连包装袋一起放在地上，又拿出一瓶水，把水倒在手心里。
小灰尾巴摇得更欢，伸出舌头舔着秦风手心里的水。
喂完狗子，秦风拿出一颗卤蛋和面包，如同嚼蜡般吃了。
说实话，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些简陋的食物，加上心中惦记着秦霜和陆桃桃，也就没什么胃口。
吃过东西，秦风把从超市找到的塑料布铺在了地上准备休息。
半梦半醒间，突然感觉脸上湿漉漉的。
睁开眼，发现小灰正在用舌头舔自己。
“别闹，小灰。”
秦风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叮，探索到灵石，是否吸收？”
脑海中系统的声音立刻让秦风清醒。
灵石是啥？
坐起身，秦风看到在小灰爪子旁有两颗泛着荧光的石头。
“这就是灵石？”
“没错，宿主是否吸收。”
秦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拿其中一块鹌鹑蛋大小的石头，心底立刻涌现一股想要吃下去的冲动。
“小灰，这是给我的吗？”
小灰突然很人性化的点了点头。
秦风突然发现小灰原本脏兮兮的毛发，这会儿却是洁白如雪。
再看小灰的眼睛，似乎还闪现着奇异的光芒。
“小灰，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小灰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秦风猛的掐自己胳膊一下，很疼，确定不是在做梦。
“你不会是成精了吧？”
小灰眼中露出迷茫，显然不是很理解秦风的意思。
“系统，巨变之后动物也能进化？”
“会的，野兽之上的境界是妖兵。”
妖？
这种只存在于故事里的东西，竟然会真的出现？
秦风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假如动物会变成妖，那人类还是万物之灵长吗？还会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吗？
未来的世界，又会走向哪里呢？
“系统，我能探查小灰的属性吗？”
“可以，请宿主接触小灰。”
秦风立马把手放在小灰毛茸茸的大脑袋上开始撸狗。
角色：小灰
境界：野兽
精神：5（-4）
力量：15（-4）
敏捷：19（-4）
妖能：17
体毒：4
注：野兽各项数字范围 1-20。
“系统，你确定没出错，我的力量和敏捷竟然不如一条狗？”
“数据无误，请宿主不要怀疑本系统。”
“那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灰，应该是吞食了大量灵石，以至于属性暴涨。”
秦风有些傻眼。
“你是说，只要吃下这些灵石，属性就能暴涨？”
“没错，但有本系统在，宿主不必直接吞服，那样效率太低，而且会有副作用。”
“副作用？”
“没错，直接吞服的话，会产生毒素，体内毒素每增加1点，三维属性减1。当毒素大于自身属性时，将会有不可逆的伤害。”
“什么伤害？”
“精神为负数时，无论人还动物都会变成痴呆，力量负数时，将会变成瘫子，敏捷负数是五感消失。”
“那你直接吸收吧！”
秦风庆幸的看了一眼小灰，真是个幸运的小家伙，差一点就变成傻狗了。
“这些体毒会一直存在？”
“不会，随着时间会慢慢排除体外，至于排毒的速度却有快有慢。”
“那小灰继续吸收妖能，体毒还会增加吗？”
“会的。”
秦风无语的看着小灰：“小家伙，可别真变成傻狗了。”
小灰却是汪汪叫了两声，很是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