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胡管家的传家宝,搓衣板
有人指着最里面的一个女人惊呼,明眼人偷偷往司徒宇方向瞟,只见他幽深的目光正盯着那个女人。
“悦悦,快过去。”,kelly姐忙把悦悦送到司徒宇身边,“宇少,放心,干净没被用过,帝都戏剧学院艺术系大学生,多才多艺。”
名叫悦悦娇羞地看着司徒宇,“宇少,我叫悦悦。”
“哪个字?”,男人依靠着沙发背上,右手撑着头。
“喜悦的悦。”
“不是音乐的乐。”,男人脸色晦暗不明,语气摸不清悲喜。
悦悦非常温柔乖巧,她低眉浅笑,把酒桌上的酒摆好,熟练地调着酒。
“哇,瞧不出竟是个调酒师,动作怪好看的。”
kelly姐自豪地介绍:“悦悦的调酒老师是调酒界的传奇jeff大师,就收她一个徒弟,能不厉害?”
“宇少,您请。”,悦悦把调好的酒端给司徒宇,面如娇花。
司徒宇淡淡地看着她,终是没接下。
“宇哥,给姑娘点面子。”,有人起哄。
“多水灵的丫头,给我死都愿意。”
悦悦咬着下唇,双目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司徒宇。
男人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衫,“你一点都不像她,别再做这行。”
他的瑶瑶当初宁愿跳海也不愿陷入污泥,那时如果迟一秒,他就永远失去她。
加工资嘛,多大点事,她要就给。怪自己脑子犯糊,她喜欢攒钱是习惯,那么小就要想尽办法养活自己,没安全感。
她的价值,男人抽了自己一耳光。笨呐,到底两人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竟没发现她正努力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突然想通,浑身轻松,迫不及待地驾车往家赶。
abel,一众人哀嚎。
期待了整晚的高岭之花落下神坛,又蹦回去了。
不过kelly带过来的几个女孩就没那么幸运离开,在座的哪个不是权贵子弟,要留下人一句话的功夫。
动作快的抢先带去酒店开房,kelly姐捶胸顿足,自己的心血一朝全没。
最后一个剩下的就是悦悦,不是没人要,现场几个争起来要打架,有人提议划拳排序。
等他们排完序,哪有人影。
“跑了。”,温晏在一旁看傻子样看着那几个人,不第一时间上了,磨蹭什么,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门口传来气势汹汹的女声。
“我表哥在哪?”
莫维凝一脚踢开包厢门,她旁边站着个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戴墨镜女人。
“潇潇姐,今晚跟表哥生米煮成熟饭。”莫维凝一边往包厢巡视,一边悄悄跟张潇潇耳语。
在她找了三遍确定人不在的时候,忍不住发飙:“我表哥在哪?”
温晏朝她看了一眼,突然把目光聚焦在张潇潇身上,神情紧张,慌忙推开身边的女人。
“潇潇,是你?”
“宇少不在?”,张潇潇冷淡地问他。
“他走了。”,温晏苦笑地注视着她,女人立即转身离去。
……
司徒宇赶回家时已经深夜,放轻脚步,在楼下客房把自己清洗干净,不留一点杂味上楼,房门却被反锁。
不敢惊动沉睡中的人,他靠着门就地坐下。酒精和连夜的奔波产生了疲劳,以至于第二天,乐之瑶开门时他在睡梦中倒地。
女人先是被吓怔,反应过来并未多看一眼,直接跨过他的身体走出去。
郭森和胡管家把这一幕尽收眼底,两人互相摇头,合力把男人扶上床。
“叫外人看到不得笑话,咱们少爷好歹是帝都第一贵公子。”,胡管家抹了把老泪。
郭森略有所思,拨出电话找人调查。
吃过早饭,乐之瑶依旧去秋千上傻坐,二楼的男人在阳台上远远注视着她,神情极其落寞。
“少爷。”,胡管家少见地过来敲门,抱着块东西,用黑布遮地死死的。
“胡伯,你这是?”
胡管家左右张望,确定没人,赶紧关上门,揭开黑布。
一个长方形,一面做成凹凸起伏的木板。
司徒宇接过来仔细研究:“这是什么?”
胡伯颇为神秘地说:“搓衣板,现在市面上不好找,我托人寻的。”
“给我的?”
胡伯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小夫妻过日子哪有不吵嘴的,咋爷们就该大度点,怎么能让媳妇受委屈。少奶奶对您用心的时候,没瞧见多少人羡慕您。老头子教您一招,当年我们乡下人都用,甭管谁的错,媳妇生气先跪搓衣板。”
“要爷给她下跪?!”,司徒宇差点没蹦起来。
“除了这个您有其它办法吗?先卖惨,女人心最软,房门一关,谁也看不到,不丢人、不丢人、不丢人……”
临走时特意交代:“千万藏好。”
司徒宇举起搓衣板想砸了,又放下,又举起,再放下……
反复好几次,最后把搓衣板放在地上,先跪在上面测试。
疼,真疼!
“谁发明的破玩意,疼死爷。”,藏好东西开始揉膝盖。
一整天下来,乐之瑶没看他一眼。
吃过晚饭,胡管家命令所有人早点收工歇息,不得靠近主楼,偷偷给司徒宇比了加油的手势。
乐之瑶从洗手间洗澡出来,就见司徒宇抱着搓衣板端端正正地站在床边。
“老婆,我错了。”
司徒宇放下搓衣板跪在上面,一字一句细数自己的过错:“不该惹老婆生气,不该不涨老婆工资,要正视老婆的价值……”
那天吵架的内容他在脑海里反复循环,把可能犯错的地方全部复盘。然而直到他检讨完,女人根本没任何反应,再一看居然睡着了。
“爷认错,爷道歉。”,男人忍着剧痛站起来,腿都站不直,晃晃悠悠地挪上床,抱着女人睡下。
第二天,在乐之瑶醒之前,他又迅速回到搓衣板上跪着。
女人醒来,他第一句话老老实实承认:“昨晚抱着你睡的,我现在继续跪。”
“少爷。”,她顿了一下,不带任何感情地说,“苦肉计对我没用。”
司徒宇蹒跚地追下楼,外面郭森气喘吁吁地进屋。
“宇少,您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