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奇怪死去的人(其一)
“不管怎样,我要回我老家青岛一趟。我跟奶奶说好了后天回去,不,今天就可以回去,韩总达,送我回去吧,虽然回去大概要3到4小时,但我今天就要回去。”
“好,我和你一起,这位小姐和张芝一起吧,你们试着去上海找找线索,我记得这位小姐的父母被抓了吧,很抱歉,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正式问你名字。”韩总达平时和男士谈话还算开朗,跟女生讲话就很正式。
“没关系的,我叫周亚燕,不用在意。”周亚燕不好意思的说着。
“好,这样决定了,立马出发。”王荒彩说着,拦下出租车,准备去火车站。
“好,你们也快点去烟台吧,张芝今年刚好18岁,可以帮周小姐买票的。”韩总达边上车边说。不得不说,四个人挤一辆小汽车有点挤。
到了车站,两组人简单交代了一下就去坐他们的班次了。
“韩胜达是怎么回事?”
“我想,大概是血脉吧,果实把我救活了,也顺着血脉帮忙治好了小韩。对了,这列车可是不让带宠物的,你的猴子是咋进来的?”
“不知道啊,平常人看不见他吧。不过果实可以顺着血脉救人吗,笔记本上没写这能力啊。”王荒彩翻开了笔记本,只见上面多出了几个字——新果实在上海!
“啥,还有一个果实?”王荒彩诧异着。
“没有更精确的地位吗?”
“没有,一般是出省份后一段时间再出具体地址。可以先联系张芝他们找找,留意一下。”
“这种可怕的东西到底多少个?”
“鬼知道,这玩意人类不能解释,就像我们的能力一样。”
“我给张芝他们打个电话。”
一段时间后。
“睡一会吧,这一天很累了,虽然不排除有特选者存在,并准备攻击我们。”韩总达说着,便合上了眼。
另一边。
“请问怎么称呼啊。”周亚燕尴尬的挤出几个词来。
“刚才的通话你也应该听到了吧,我叫张芝。”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那个什么果实,在上海是吧,不知道在哪里啊。”周亚燕又尴尬的问着。
“不知道。”
“这人也太不会聊天了吧。”周亚燕想着,起身去买了桶泡面。
“你要吗?”周亚燕顺便问问。
“帮我买一包就行,别买桶装的,我喜欢干吃。”
“好吧。”
两个人很快就吃完了。
“我去下厕所,你吃完的垃圾我帮你带走了,不谢。”张芝起身拿着垃圾走向厕所,甚至没给周亚燕道谢的机会。
“这个人好奇怪啊,不喜欢和女生说话吗,我还没见过这种男生呢。”
“人呢!乘务员!出事了!”张芝从厕所跑了出来大喊着。
“怎么了,怎么了,这个点大家都要休息了,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这节车厢的乘务员站出了问。
“出命案了。”张芝表情凝重,凑近乘务员的耳朵说着。
“什么!!”乘务员立马跑到厕所。
“我的天。”这个乘务员看起来是新人,大概是24~26岁的样子。他立即被吓到了。
“我去叫列车长。”乘务员跑向车头。张芝心里更是慌得一批,说不定这是来威胁自己交出果实什么的,毕竟把尸体塞进马桶可不是一般事,这让人只能联想到特选者。
“怎么样,停不停火车?”张芝问着赶过来的列车长。
“你就是发现尸体的人吧。”列车长问。
“对”说着,张芝把韩总达给他弄得假警察证拿了出来。
“我是刑警,特案组第三分队的。叫张芝。”张芝不急不忙的说着,丝毫听不出来撒谎的感觉。
“好,刑警能先做做处理吗,你也知道,要是火车停下来的话会破坏班次的,等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们再停车,我们已经尽量通知警察了。”
“先别传出去,别引起恐慌,这种事肯定是有凶手的,保护好现场,这个厕所先封住介于这尸体是被塞在马桶里的,能拿几个手套吗,我们联合人把尸体先拿出来,做下简单的尸检,尸检这种事越早越好。”
“好的,给,这是手套。”
很奇怪,张芝带上手套抓住尸体的手马上就出来了,按理来说马桶的大小是通不过一个整人的。
“啊,我要吐了。”一边的新手乘务员捂着嘴和眼说着。
“怎么样,张芝先生。”
“想都不用想,已经死透了,死法跟我最近在办的案件很像,胸骨,脊椎,头骨·····差不多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骨头。”
“怎么会这样呢,谁会做这么残忍的事呢。”
“错不了,一定是他,这个手法,没有外伤,只有塞进马桶里的擦伤,骨折处也没有瘀血,又是这不明所以的死法,先调监控吧。”
“额,我们这辆车很旧的,没有装监控。”
“什么?只能挨个问了,我那一节车厢没见有人提着大包裹走过,那就是后面两节的人了。”
“车长,查到了,这个女人叫温一梅,可是他是网络买票,刚调的车站监控也没有这个人的身影。”
“真奇怪,网络买票,不来车站?”
“这尸体还柔软,死?绝对不超过一个小时,就是靠着柔软才将她塞进马桶里的。”
“在,在这里火车上杀人?”列车长不由得冒了个冷汗。
“让驾驶员开的快点,下一个车站也别停。”
“为什么?”车长扶了扶帽子。
“开快点凶手就不能跳车跑了,并且你觉得这个进站都没影的人,能在停车后乖乖呆在车上等警察上车检查吗。”
“那····”
“快点,我们三队有这个权利。”
“行吧,小鹏,去让立哥开快点。”
“一个一个问吧。虽然费时间,但这是最有用的方法。”张芝站起来开始一个一个问。
“怎么问?”
“问谁提着大包裹穿过走道了。”
“好,我去问。”列车长小跑着问去了。
“不知道,没注意。”
“啊,这样啊,我想想,一个男人吧,不高不矮,穿着黑色上衣,具体也没记起来。”
“提着包的话,要是看脸的话我觉得是个女生,头发看起来像男人,气质也像男人,他让我印象很深,我感觉他这个人很矛盾。”
“戴着墨镜,涂着口红,绿色的,很奇怪吧,我觉得像男人,虽然我没正脸看过他。”
“她啊,坐我旁边来着,突然起来提着包走到厕所了,没见出来,我很担心她,没什么事吧。”
“我听着说话声像女生,脸看起来很怪,有胡子,但是涂着口红,很淡,要不是我卖口红,否则根本看不出来她涂着口红,衣服是连衣裙,应该是女生吧,但是手表,手提箱,甚至是帽子,都是男士的,甚至鞋子穿的也很大,倒是不带眼镜,还长得挺清纯的。”
“她是从前面车厢往后面车厢走的,我刚想提醒她后面没车厢了,可是她却坐到最后一排没人的地方了,我觉得很奇怪,这都发车多久了,怎么才找到自己的座子的,穿的是牛仔裤,上衣是白色的,是个女人,不得不说身材挺好的,露着肚子,要也挺美的,甚至是眼镜都是异瞳,我本来还想回头再看看的,却不见了,真是奇怪。”
这是问了两节车厢的人所得到的有线索的证词,但是听起来杂七杂八的,怎么说的都有,甚至男女都难分,可是能确定的事,提着包的人每个人只看见了一个,并且最后下落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