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暴君VS阿飘(39)
江衍看着褚渊,快速的说道:“衣服,我先穿衣服。”
褚渊:“你的衣服都湿了,我给你拿我的。”
江衍摇了摇头,“不用,你把我的衣服拿来。”
“好,你在这躺着,我去拿。”褚渊快步走到水池那,把已经完全湿透的衣服从水池里拿了出来,拿到江衍面前。
江衍催动法力,直接把湿透的衣服给烘干了。
等衣服干了之后,褚渊拿着衣服走到床边,把江衍从床上扶了起来,给江衍穿上,然后他又给自己穿好衣服。
江衍怕那些宫人察觉到什么,传了出去,影响褚渊的名声,就又让褚渊点了个香。
等过了一会儿之后,褚渊才叫进来宫人,让宫人进去换了水池里的水。
宫人进来的时候,江衍和褚渊坐在一起,坐在桌子旁。
江衍看着那个太监,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望着那个太监,“你让宫人提些热水进来,让陛下沐浴一番洗净疲劳。”
然后他拿起刚才写好的药单,往前面放了放,“这是药单,你去太医院让太医拿一副去火清热的药,就说是陛下为国事烦劳,有些上火了。”
这个药单是他刚才让汤圆帮他找的专业的药单。
褚渊今天本来就为了这些事情忙碌,又喝了汤,虽说药效已经解了,但是身体里还是有些上火的。
他写的药单里的药量都是最轻微的,喝了可以有清热去火的作用,不会伤害到褚渊。
太监没有丝毫怀疑,立马应下,然后拿着药单就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有宫人进去给水池里加了热水。
然后江衍又一本正经的屏退了那些宫人,就说他还要帮陛下缓解,让他们不要随便打扰。
等那些宫人都退出去之后,江衍绷直的腰背瞬间瘫软了下来,松了口气。
坐的那么板正,也是有点累的。
他现在只想去床上好好躺着休息。
褚渊看着江衍笑了笑说道:“你刚才倒是真的有几分国师的气度,那气势比起我这个皇帝都不输几分。”
江衍转过头一脸苦色的看着褚渊,“当国师太累了,要一直注意形象。”
“还不如当鬼的时候自在,也不用怕别人看到自己,想怎么坐怎么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褚渊听着这番话,脸上的笑意淡了一分,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抹暗芒,本就不那么安的心在这一刻又晃了几分。
江衍正累的在那揉腰,就也没有注意到褚渊那么细微的情绪变化。
江衍歪了歪身子,靠在了褚渊的身上,抬眸望着他,命令般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撒娇。
“我累了,不想走,你抱我去沐浴。”
褚渊压下内心情绪,温柔的望着江衍,伸手把江衍拦腰抱起,抱进了水池里。
解开衣裳,两人进到水池里泡着。
当疲累的身体被温热的水包裹的时候,那股疲累的感觉瞬间减缓了许多。
江衍自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还是泡个热水澡最舒服了,真好。”
褚渊伸手一揽,把江衍带到他怀里,靠在他身上。
他一手揽着江衍,一手放在江衍的后腰上,帮他轻轻的揉着。
江衍一副被人伺候的大爷的模样,仰头闭着眼睛靠在褚渊的身上,享受着褚渊的按摩。
“再往右边挪一下,再右边一点。”
“对对对,就是那,按得轻一点。”
褚渊什么也没说,就按着江衍的话,任劳任怨的给他按摩着。
毕竟眼前的人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
得到了想要的,总要付出点什么。
而且他甘之如饴。
等着水池里的水稍凉了些,两人才从水池里出去,穿戴好。
然后去到床上躺着休息。
虽然江衍现在并不觉得困,但还是有些累,就躺在床上闭眸休憩。
褚渊也陪着江衍躺着。
不过更重要的还是他想和江衍躺在一起,抱着江衍。
不过躺着躺着,困意还是上来了些,就在江衍快要睡着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太监的声音。
江衍蹙了蹙眉,睁开无力的眼皮想要起来,褚渊立马伸手轻轻按住他的肩膀。
“不用起来,累了就睡一会儿,我把床幔放下,他们看不到你。”
听着褚渊这么说,困意上头的江衍轻声应着,眨了眨眼睛后又继续闭上眼睛睡了。
还翻了个身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褚渊见状,唇角轻勾,眸底浮现出一抹宠溺的笑。
他站起身,放下床幔,拽了拽中间的缝隙部分,确保能完全遮住江衍,以免被那些宫人看出来什么。
然后从内室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到太监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药。
太监一抬头就看到褚渊站在面前,一愣,随后立马双手把端药的盘子往上抬了抬。
“陛下,这是熬好的汤药。”
褚渊看着面前黑乎乎的汤药,把碗里的勺子拿了出来,浅尝了一口,有些苦,不过不烫了。
他直接端着碗仰头一口喝完了。
然后把手里的碗放回到了盘子上,望着那个太监说道:“国师来找朕有重要事情,今晚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
太监立马俯身低头应着,“是。”
等褚渊闭上门之后,他才端着盘子往后退。
褚渊关上门之后,快步朝着内室走去。
掀开床幔,看着已然入睡的江衍,刚才还冷冽的眉眼瞬间柔和了下来。
他脱掉鞋子上了床,躺下后伸手一揽,就把江衍揽进了他的怀里。
江衍睡得熟,也可能是因为累到了。
所以并没有醒,只是轻轻挪动了一下,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埋首靠在褚渊的身上。
褚渊看着被他圈拥在怀里的江衍,心里升起一股满足的感觉。
他垂眸温柔且深情的凝着江衍,眼睛一眨不眨的,像是盯得入了神。
盯了一会儿后,他微微抬头,凑近在江衍的额间亲了一下。
“阿衍,你会一直待在我身边的,对吗?”
他暗哑着声音,自问自答,“你会的,因为你答应过,答应了就不能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