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气势慑人
陆阳看着气势汹汹的一群人,想要及时撤退,已经来不及了。
“哪来的小白脸!”
为首的妇人带人将陆阳团团围住,一脸的凶相,“奸夫,你还想往哪里逃?呵呵,总算被我逮住了!”
“”
陆阳想要破口大骂。
他连门都没进去,只是见了刘秀怡,谢家的人就将他当作奸夫了。
这般动静立刻将街坊邻居吸引过来。
刘秀怡也急忙跑出屋子,看着脸色很是不好的妇人,胆怯地小声说道:
“娘,你误会了,这位是陆公子,他刚从淮阳城而来,我与他也是初次谋面,并无奸情”
妇人的脸色阴沉下去,斜睨刘秀怡,冷哼道:“谁是你娘亲?
你早已不是我谢家的人。
哼,吾子死得莫名其妙,必定是你勾结外人,谋害他的性命。”
“没有绝无此事,我岂会勾结他人谋害夫君的性命,此事不能乱说嘛”
刘秀怡眼巴巴地看着妇人,一张小脸瞬间惨白,她轻声哽咽,“这不是辱没小女的清白嘛?虽说我与夫君相守的日子不多,但我一直恪守妇道!”
“休想骗我。”
妇人说话间,直接动手,一巴掌落在刘秀怡的身上,她知道陆阳可能不是奸夫,可她就是要发泄怒火。
刘秀怡发出惨叫,畏畏缩缩地垂着头。
街坊邻居对其指指点点。
陆阳不想掺和谢家和刘秀怡的事情,只想置身事外,他冷漠地看着妇人动手,正要拽住白玉衡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白玉衡站了出来。
“住手!”
白玉衡护住刘秀怡,逼视着妇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空口无凭就诬陷他人,你儿子的病逝和秀怡有什么关系?”
妇人怒视着站出来的白玉衡,怒道:
“哪来的疯丫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几人迅速朝着白玉衡走去,丝毫不怜香惜玉。
陆阳见后,暗自叹了口气,刘秀怡被谢家的人欺负,他可以不管,但白玉衡是他的女人,谢家的人出手,他无法袖手旁观。
在妇人的手即将落在白玉衡白皙的脸蛋上时,陆阳一把抓住对方的手,低沉道:
“住手,我的人,你们不要乱动。”
“你的人?”
妇人一怔,撇头看了眼刘秀怡,误以为陆阳承认了,她不怒反笑,态度更加跋扈,“好呀,你总算承认了,我就知道你们是一对奸夫淫妇。”
陆阳见对方如此的不讲理,也是心烦意乱,他一把拦住白玉衡的腰身,说道:
“什么奸夫淫妇?我和白姑娘才是一对。在下陆阳,你们谢家的事,我不想插手此事。”
“陆阳?”
妇人眯起双眼。
这个名字可是如雷贯耳。
淮阳第一才子,力压苏秉渊,无人不晓。
她重新端详着陆阳,嗓音嘶哑,“你就是那个许家赘婿?”
围观的众人也是打量起陆阳,颇为的震惊。
众目睽睽之下,陆阳平静地点头,解释道:“我与刘姑娘也是第一次相见,你最好别血口喷人。”
妇人沉默会儿,拉下脸去,她听闻陆阳有一点的背景,敢向淮阳苏家叫板,并且苏家拿陆阳还没什么办法,苏秉渊更是在近些日子失去了一只眼睛。
他们谢家的势力还不如苏家。
得罪陆阳显然不太好受。
妇人重新看向刘秀怡,抬手就是揪住对方的左耳,厉声教训道:
“别让我再看见你,滚出金陵城,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儿子就是你害死的,扫把星!”
刘秀怡不断地往后缩着身子。
在她身上有不少淤青。
白玉衡实在看不下去,谢家长子体弱多病,病逝后关刘秀怡什么事。
“住手。”白玉衡大叫道。
“滚开,这里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妇人将白玉衡一把推开,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们要是再碍事,我连你们一块收拾。哼,这是金陵城,可不是淮阳城。
你一个许家赘婿,在金陵城最好夹着尾巴,别多管闲事。”
陆阳搀扶起白玉衡,很是心痛地看向对方的藕臂,小手上满是擦伤。
他看向咄咄逼人的妇人,不再忍让,将刚才那个动手的下人踹开。
砰!
下人撞翻街边的摊贩。
陆阳扫视妇人,朗声说道:“我看你拿什么收拾在下。
刘姑娘已经被你赶出家门,那她也就不再是谢家的人了。
我就算插手,也不算过问你们谢家的事情。”
妇人逐渐眯起双眼,嘶哑地问道你:“怎么?你想插手此事?”
“正是。”
陆阳毫不避让妇人的犀利目光,平静地瞥了眼刘秀怡,对方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就算被人扫地出门,也该有点骨气,怎么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他实在是有点看不起。
刘羞赧怡向陆阳露出感激之色,怯生生的看了眼妇人。
“来人,将他拿下,我看谁敢插手此事。”妇人大吼一声。
谢家的下人迅速朝着陆阳三人围拢过去。
“公子”
白玉衡二人很是害怕地躲在陆阳的身后。
陆阳单手握住左轮,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杀意,这让妇人的头皮极为发麻。
一个才华横溢的少年人,杀气竟然如此之重,仿佛一个在尸山血海里摸爬滚爬而过的死士。
哪怕是围拢过去的谢家奴仆也是被陆阳所震慑住,一时间不敢乱动。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将他拿下。”妇人推着下人向前。
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心中很是惧怕,后背泛凉,总感觉很危险。
陆阳按住扳机。
两拨人对峙之间,不远处传来一声叹息,一袭华服的刘大人出现在街道上,说到吗:
“华夫人,我女儿苟活于此地,在下也没有过多插手,你何必将事做绝?”
众人闻声而去。
陆阳就知道对方在附近,酒楼饮酒之时,他就觉得对方不会坐视不管。
他出手也是赌一把。
刘家在金陵城的势力对他有大用。
“爹”
刘秀怡险些哭出声来,像是一个受气包,满目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