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5章 小身板扛大旗
“敢问师尊,是何神功秘籍,可与徒儿说来听听!”
闻言,夜无心当即追问道!
有好处,谁不想要?
以天残老祖的身份,寻常的东西想必拿不出手啊!
所以东西估计不差,但是恐怕有些烫手!
仅仅是一句独门心法就此代过,那可操作的空间可就大了去了!
其实,不仅夜无心感兴趣,疯癫老人同样竖耳旁听!
无它,这可是天残老祖所创的独门心法,若在外界必将引来一片腥风血雨!
“也没啥,乃为师年轻时无意间所悟的血海金身与吸血大法!”
血海金身?
这定是修炼肉身的秘籍,针对小爷的肉身吗?
原来这死老头在不知不觉中已将小爷里里外外研究了个透彻啊!
吸血大法?
听起来很邪乎啊!
这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法?
难道对小爷也有帮助?
死老头却是有些邪恶,既是血海又是吸血的!
都与血过不去,僵尸出身吗?
师祖是说这两门顶级绝学为闯关的奖励?
闻言,疯癫老人一双昏花老眼中立马大放异彩!
祖殿收集的术法秘籍中,这两门也是最为顶尖的一部分,没有老祖口谕,是不允许解封的!
夜无心不明白两本秘籍价值几何,但疯癫老人那是门清啊!
血海金身与吸血大法可是天残宫顶级绝学,以往连核心弟子与传承弟子都未必获得,如今这个机缘却摆放在一个连修士都算不上的凡人武者面前?
若是有幸瞻仰,恐怕早已突破当下的瓶颈,何至于疯癫百年
这个小娃娃,还真是个有缘人!
“师祖,徒孙……”
疯癫老人刚开口,便被虚幻人影打断:“小徒孙你就连别掺和此事,都不适合你!”
闻言,疯癫老人顿时兴趣缺缺,知道师祖这是铁了心要戏耍下小娃娃!
果然如此,姜还是老的辣啊!
夜无心哀叹道:“师尊,您老人家的意思这些者适合徒儿呗?”
“徒儿啊,为师见观你肉身修炼不错,体内血气也还算旺盛充盈,而这血海金身是以修炼肉身为主,吸血大法则是与血气有关,若机缘足够不妨试试!”
小王八羔子,看你能躲哪儿去?
还是乖乖的给为师钻进去吧,否则以你这惨不忍睹的小身板,怕是还没振兴天残宫就一命乌乎了!
再说,为师也是为你好!
别看现在生龙活虎,可若十二岁之前若未能恢复本源,只怕从此与修炼无缘啊,以后纵然有夺天丹之助,怕是也要错过最佳的启蒙阶段!
但若是想要在数月之内恢复本源,不强取豪夺夯实基础无疑是痴人说梦,而血海金身与吸血大法无疑是为他量身定做!
虽然这两门功法暂时还无法修炼,可就算学些皮毛也是受益匪浅!
“师尊谬赞,徒儿诚惶诚恐,怕有负师尊厚望!”
不错啥啊?
一个小小凡人少年肉身,还能入你这个老神棍的法眼不成?
不过,既然煞有其事的整出两门秘籍,怕是还有些水准,抢过来参考参考倒也无妨!
至于本源不本源的,自当另说!
“你我师徒之间无需如此,为师观你肉身暗疾深藏,当需注意,若无意外十二岁之前可要解决,否则于你以后修行不利,切记切记!”
“暗疾?师尊指的是?”
“本源亏损!”
“师尊,徒儿本源应当恢复了吧?”
夜无心以为经过一年多的修炼,本源理当恢复了才是,毕竟糟蹋了不少兽类与罕见药材,而且如今体形亦发生巨大的变化,也足以说明恢复的还不错!
上方,虚幻人影正准备回复夜无心所问,突然出现一阵闪烁,似乎极不稳定!
片刻之后,虚幻人影很快又恢复正常,但却比先前暗淡几分!
“小徒孙,关于此事下去之后和你小师叔好好絮叨絮叨,那个为师时间不多,长话短说!”
闻言,夜无心与疯癫老人连忙说道:“请师尊、师祖吩咐!”
“徒儿,为师观你骨龄,差不多还有数月满十二岁,此前务必解决本源问题!”
“是,有劳师尊挂念!”
“另外,束发之年,必须修炼至先天峰巅,能提前个一年半截是最好,届时为师送你一场机缘!”
“师尊,是何机缘?”
“不可说,好了,剩下的小徒孙你看着安排!”
“谨遵师尊教诲!”
“谨遵师祖教诲!”
不知何故,虚幻人影越来越淡,堪堪说完便彻底消散,也不知是否有听到两人的回复!
恢弘庞大的宫殿内,疯癫老人与夜无心大眼瞪小眼,又再望望上方空荡荡的宝座!
逃之夭夭?
死老头这是逃之夭夭?
这老神棍,说的怪玄乎的,搞的小爷好像真是暗疾藏身命不久矣般!
但这神乎其神的鬼话说到一半就闪人,是人干的事吗?
还有数月就到期限,倒是给个说法再走啊!
火急火燎的,差这么几句话的功夫?
堂堂天残宫祖师,也不见怎么稳重,让人如何信服?
忒不干人事!
“师祖”
不在了吗?
招呼都不打个,咋说走就走呢?
你真是我祖宗,还给我找个小祖宗供着,完了说闪就闪?
徒孙咋整呢?
看着空无人的宝座,一老一小左顾右瞧!
“前辈……”
“打住,小师叔,师侄可承受不起您老人家这般称呼!”
老人家?
“额……那个……咱爷俩就不必当真吧,小子我离家多年,还着急回去报平安呢!”
看这话说的,到底谁是爷?
“小师叔,您老可别这么说,师祖金口已开,岂能就此作罢?再说您老人家还是先处理好自个伤势再回不迟,否则……”
“怎么说话只说半拉?否则咋滴?”
“师祖老人家的话您也听到了,依师侄看那是说的轻的,再拖延下去恐怕会危急性命?”
“嗯?如此严重?别看我年纪小就吓唬啊!”
“您老这话说的,师侄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呢,这暗疾恶化估计也就三五月之内的事,要不然师祖怎么说您老人家要在束发之前解决呢!”
“啊……”
闻言,夜无心吓的一愣一愣,好像真有这么回事般!
“这样,小子先回家报个平安,然后立马赶回,争取早日通过考验,可否?”
恶化个屁,真当小爷吓大的?
“小师叔,不是师侄不允许,而是你目前的处境非常危险!”
老不死的吓唬还不算完,疯癫老儿也跟着耍?
完没完了是吧?
“小师叔,这可不是师侄危言耸听,还请谨慎以待!”
怎么,疯癫老儿也会他心通不成?
算球,进去瞧瞧也好,太危险就退出来,至于秘籍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行吧,师侄你来安排!”
看这样子走是走不脱,偏偏自己还无可奈何!
“即是如此,师侄先去准备一二,小师叔您老人家进去之后也好有备无患!”
“走吧,闲来无事,且随你四处瞧瞧!”
说完,夜无心自个就已转身外走!
见此,疯癫老人已单一引,作出请的手势,然后二人便向宫殿大门方向行去!
来时,被疯癫老人提着,连方向都没看清,根本不知身处何地!
如今,跨出宫殿大门,入眼尽是峰峦起伏的山脉,方知仍处深山大泽之中!
此时,夜幕已然悄悄降临!
没曾想在所谓的祖殿竟然呆了个把时辰,出来时已是星辰满天!
“小师叔,这是咱天残宫的祖殿,也是天残宫残留在于世的唯一见证!”
“祖殿,咱天残宫以往不在此处吗?”
“鼎盛之时,天残宫势力辐射数百万里,但自千年之前师祖失踪之后,遭昔日仇家与其它势力联手讨伐,数百年下来几千门人是死的死散的散,最终彻底破灭!”
“辐射数百万里?咱天残宫当是高手如云才对啊,怎么短短数百年便分崩离析?”
“此事说来话长,我天残宫的确曾强盛一时,高手无数,但没有师祖坐阵,再加上内忧外患,也就造成了如今的结果!”
“那这祖殿?”
“祖殿,一直是天残宫的绝等机秘,除师祖之外就连宫主师伯也不知具体所在,其他弟子门人更是不知有祖殿之说!而且祖殿外围,早在数千年前便被师祖以阵法掩饰,寻常人但无发现的可能!”
“师尊他老人家这是早有先见之明啊!师侄是如何出现在祖殿的?”
“师侄这一脉是师祖指定的守墓人,终其一身以守护祖殿为责,不得在人前出现,也不可介入天残宫任何事务之中,哪怕亲眼见证天残宫被灭亡!”
“原来如此!”
“其实,祖殿并非是天残宫的祖殿!”
“此话怎讲?”
“天残宫乃师祖数千年所创,但祖殿已存在不知多少万年!”
“这么说来,师尊他老人家当是出自祖殿,而天残宫差不多算是祖殿的外围势力?”
“也可以这么说吧!”
“师侄可知如今日残宫是否还有残存门人弟子留在于世?”
“想必会有一些,但是敌是友就不得而知!”
“师侄这一脉既然不得在人前出现,那是如何知晓天残宫巨变的呢?”
“祖殿有一法器,名为天机镜,所有信息皆是此镜上所显化!”
“天机镜上的信息何来?”
“这个师侄便不知,但之前曾听师父所言,有人通过另外一面天机镜定时将天残宫的大小事件定期汇报过来!”
“师侄可知是何人在传递信息?又是自何处传来?”
“不知,便是师父他老人家也不清楚,或许只有师祖知道此事!”
“你师父?”
“是的,算下来应该是小师叔您的三师姐!”
“三师姐?师尊他老人家共有几位弟子?”
“据师侄所了解,此前应该是三位,大师伯执掌天残宫,所传几位师兄皆是天残宫绝顶高手,二师伯一脉十分神秘,就连二师伯是男是女都是个秘,剩下的就是家师!”
“这天机镜传递信息可有什么限制,比如距离之类的?”
“这个师侄就不是很清楚!”
“既然仇家盯上天残宫,难道没人顺着天机镜这条线索追踪至祖殿来吗?”
“没有,两百年前,天机镜传来天残宫覆灭的消息之后,至今再无任何信息传来!”
“师侄可有三位师兄姐如今消息?”
“没有,两位师伯与家师都仿佛消失一般,两百年来没有任何消息!”
“此话怎讲?”
“天残宫巨变之时,天机镜并未传来大师伯的信息,是陨落还是逃脱成秘,至于二师伯更是仿佛从不存在一般,而家师则是在得知天残宫巨变之后自行摸去关于祖殿的一切记忆,带领几位师兄弟走出了祖殿,自此一去便了无音讯!”
“守墓一脉曾经有多少弟子?”
“师侄这一脉人数并不多,仅有师兄弟七人,加上师父也不过八人!”
“除师侄外其它人皆随已三师姐离去?”
“大师兄、五师妹还有师侄被师父责令留下看守祖殿,其它四位师兄弟随师父她老人家离去了!”
“大师兄、五师妹?他二人如今何在?”
“师父离去之后过了七十年,大师兄寿元耗尽坐化了,此后又过三十年,五师妹突破时遭心魔反噬而亡,也就在那一刻师侄陷入疯癫,从此懵懂百年!”
“唉……世事无常!”
“想千年之前,师祖老人家还在时,所过之处群雄伏首,鼎盛至极,如今一切已是过眼云烟!”
“师侄可否有考虑过走出祖殿?”
“师侄已是最后的守墓人,祖训所限断无可能,否则如何向师父还有师祖他们交代?”
“如果自封于此,以后这传承不就断了吗?”
“哈哈哈……”
“师侄为何发笑?”
“以后,传承之事在小师叔您,而不在师侄!”
“师侄可别吓唬我,你看我这小身板,哪能扛的起来之杆大旗?”
“师祖既然钦点您,自然就扛的起,小师叔,这边请!”
这意思是扛得起得扛,扛不起也得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