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堂主在玩七圣召唤
几天后
刚回到家,胡桃还有些不适应。
和蓝星的人相比,璃月港的人确实过于淳朴了,彼此之间,虽然会有讨厌的人和行为,也会有“奸商”。
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最起码,路边的小贩很少有缺斤少两的现象,更不用担心食品安全问题。
可是这里没有肥宅快乐水。
坐在往生堂的闺床上,胡桃在旅行背包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了几瓶可乐。这是穿越之前她特地带来的。
“老婆,没想到,手机竟然还有信号”
躺在她身边的陈澜忽然坐起,震惊地看着手机。
“是吗?”
“天哪,还真是,这岂不是也能打电话了?”
“很难,信号很不稳定”
陈澜晃晃手机,没什么反应。他又站起来,在胡桃的小屋里走来走去,信号还是那个样子,时有时无。
“虽然现在不行,但是我觉得,这起码提供了一个思路”
“我下午去找程工聊聊,没准以后真能实现异界通话”
“好!”
胡桃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爽!
婚礼的日期暂定在三天后,这个不急。现在陈澜和胡桃在尽情的享受在璃月港的快乐生活。
早上,去港口吹一吹清凉海风,迎接一条条商船入港,目送海鸟成排飞去。
中午,必然是去琉璃亭,新月轩吃上一顿大餐。
明月蛋,干炒鱼河,岩港三鲜,干锅腊肉道道菜的用料都很独特,摆盘细致,色香味俱全,不愧是璃月港的两大老字号餐厅。
琉璃亭是为“璃菜”,新月轩是为“月菜”,前者专做山珍,后者专做海味。
可无论哪一家的菜肴,都属实把陈澜惊艳到了。
“其实我觉得,都没有万民堂的饭好吃,香菱做菜才是第一流”看着陈澜吃的饱饱的,胡桃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小声说道。
晚上则是陪着胡桃给人出殡。
虽然阴阴森森的,陈澜还有点害怕,但他不会表现出来,因为胡桃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他的反应。
万一暴露了自己怕鬼的事实,等上床睡觉的时候,胡桃一定会露出嘲讽的表情。
反正呼吸着璃月港的清新空气,两人更有干劲了呢,常常凌晨的时候,胡桃的闺房里还亮着灯。
“堂主和陈先生真努力啊,为了工作奋战到深夜”
起夜的小仪倌忍不住感慨,看来自己也要努力工作了。
“你懂什么”另一个仪倌鄙夷地看了眼他,然后自信地说道:“堂主大人一定在和丈夫玩七圣召唤!”
“啊~嗯~”
“老婆,你轻点叫”
“真讨厌~”
“????”
两个年轻仪倌面面相觑。
“快走!”
又是一日两人起床之后,已经是中午了。
习惯短时间内难以改变,这让胡桃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作为堂主,每次都是起的最晚的那一个,还怎么给仪倌们做表率。
“明天一定要早起!”
“噗嗤”
“????你笑什么?”
“昨天你也这么说的”
“哪有!”
“前天也是哦”
“闭嘴吧!”
胡桃举起小粉拳,在陈澜面前晃了晃。眼睛灰溜溜地一转,她又把锅甩在陈澜身上,“都怪你,每天都要”
“哼,度老师都用了一盒了”
胡桃伸出一根食指,用极其夸张的表情说:“整整一盒啊,我们来了才几天,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不是还有好几盒吗?”
陈澜抖抖旅行包,“哗”好几盒度老师都掉了出来。
他笑笑:“有的牛是累不坏的,天天都能给人松土”
“”
胡桃沉默,然后恼怒地冲过去。
“吃我一拳!”
“”
和其他小夫妻不同,别人大都过了结婚的新鲜期后,就被柴米油盐的生活逐渐冲刷掉了最初的期待。
当生活开始变得千篇一律,变得无聊,情感也会渐渐地出现裂隙。最初只是一道痕迹,后来啊,裂隙越来越宽
可陈澜与胡桃呢,到现在,居然还保持在刚恋爱时“热恋期”的状态,这是很令人惊讶的事情。
早上起来,除了亲亲我我,打闹也是他们必须经历的流程。
“中午去万民堂,让你尝尝香菱的手艺”
“前几天为什么不带我去”
“最好吃的,当然要留在最后了,要是上来就带你吃万民堂的菜,你再吃其他的还会有滋味吗?”
“唔,有道理”
“本堂主说的话当然有道理”
胡桃得意。
牵着胡桃的手,陈澜迈出往生堂的大门。一抹温煦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使他抬起手臂,挡了一下那晃眼的阳光。
中午的阳光,和胡桃一样热情。
浑身都暖洋洋的,真好。
陈澜嘴角上扬。
街上是来来往往的行人,见到这对小夫妻走出门,大家都纷纷打起了招呼,“吃饭呀,胡堂主,陈先生”
“胡堂主,陈先生中午好啊”
“中午好啊”
陈澜心里也暖洋洋的。
真是向往的生活啊,虽然没有了蓝星生活的便利,但这里像是世外桃源一样,非常的宜居,光是呼吸着未被污染的空气,恐怕就能多活十年吧。
万民堂在吃虎岩,距离往生堂并不远。往那里走的时候,陈澜还看到了冒险家协会,很多穿着绿衣服的冒险家正在发传单。
吃虎岩的人很多,刚走过来,就闻到一股饭香,这里到处是饭馆和小摊,人声沸沸扬扬,很有烟火气。
坐落有次的老式房屋,白墙绿瓦,角落的青砖阶梯,在阴凉处还长着一些青苔。
“噔噔噔”,端着菜的小哥从木质楼梯上走下来,“烤吃虎鱼,哪位点的烤吃虎鱼”,“这里,这里”,穿着马褂的客人招呼着手。
苏二娘的小吃摊上驾着一口大铁锅,里面“咕嘟咕嘟”煮着各种蔬菜、肉类,香味扑鼻。摊子的挂钩上还挂着腊肉香肠,看起来既干净,又好吃。
坐在摊前的,有璃月人,也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端着碗,拿着长长的公筷从铁锅里夹着菜和肉,再用各自的短筷吃饭。
吃干净菜肉,端起碗将鲜美的汤喝得一干二净,一个蒙德人重重地放下碗筷。
“二娘,再来一碗!”
当游戏成为现实,相比而言,陈澜发现自己好像更愿意留在这里没有被社会强行安置在身的焦虑,没有钢筋水泥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