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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我并非凉薄,仅对你一人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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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老侯爷从西北回京都养老,因为常年带兵,身体不好,在京都调养了三年,就奄奄一息。

    临走前,老侯爷在榻前握住了唯一嫡子林行舟的手,老泪纵横。

    “我对不起你生母。”

    “她不辞万里随我回到陌生的京都,生你却无法养你,落的那样的下场,都是我的错。”

    说完这些话便撒手人去。

    当时林行舟甚是不解,以为是父亲临走前说的胡言乱语。

    他的生母不就是瑾夫人?一直生在京都,长在京都,京都对她而言,就是家,又怎么会陌生。

    现在被香玉的这番话一提点,他忽然发觉瑾夫人对他的掌控有些怪怪的。

    前世的他不曾发觉瑾夫人那变态的掌控欲,因为他上一世风流多情,依照瑾夫人的意愿迎娶怀远侯府嫡女,后来瑾夫人又往他屋里塞了几个貌美妾室,他都却之不恭,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现在想来,这一世,他没有遵照瑾夫人的意愿迎娶她看重的名门贵女,反而是求了皇上赐婚他和沈晚。

    瑾夫人明面上不说反对,但是私下里,却和晚晚毫无交集。

    一个是侯府的婆婆,一个侯府的媳妇,婆媳之间就算关系再不好, 表面功夫总要做一下,但是瑾夫人却连装都不愿意装。

    侯府的丫鬟婆子们态度也很暧昧,仿佛都觉得沈晚这个大娘子做不长久,只是个短暂的过客。

    是谁传递了这样的信号呢?

    不用说,一定是掌管侯府多年的瑾夫人。

    林行舟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荒唐的想法。

    “该不会我不是母亲的孩子吧?”

    瑾夫人上一世不断往他屋里塞人,真的只是为了开枝散叶,还是为了监视他,讨好他?

    亲生母子之间,不需做到这种程度吧?

    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种下,等待着悄悄发芽生根。

    沈晚察觉到林行舟的手,或突然的一紧,或是突然的一松,转头看去,发现他神情晦暗莫变,似乎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晚扭动了下身子。

    锦被里,两人赤着,她一动,林行舟的腿便压到她的腹部。

    “别动。”

    “你方才在想什么,表情好可怕。”沈晚伸手抚开他紧皱着的眉峰。

    “无甚,一件小事而已。”

    林行舟笑笑糊弄过去,看向香玉,“我原来也没有打算杀死飞雪,只是她做了那样的丑事,我只是毁去她的容貌便放她出府,也太便宜她了,除非。”

    香玉一听这事有转机,立刻砰砰磕了两个头。

    “只要小侯爷肯放她出府,我想飞雪一定什么事都肯为侯爷做。”

    半个时辰后,香玉见到了飞雪。

    飞雪让大夫瞧过了,人的意识清醒了,但是精神打击很大,整个人神经兮兮的,处于崩溃边缘。

    “香玉姐姐。”

    飞雪拽着香玉的小裙子,一副可怜的模样。

    香玉摆起了严肃的面孔。

    “飞雪,我之前就几次三番提醒你,叫你不要虚荣贪图富贵,你总是不听我的,这回吃了教训,你可后悔?”

    “香玉姐姐,我知道错了,小侯爷不肯为我找大夫治疤,求求姐姐帮我找个好的大夫来,我不能顶着这样的脸和身体活下去。”

    清醒后的飞雪,生不如死。

    偶尔看到水中倒影,她都想一死了之。

    “等出了侯府,你就能自个找大夫医治了。”香玉安抚她。

    “小侯爷当真肯放我出府?”飞雪激动的坐了起来。

    香玉叹了一口气:“是小侯爷亲口说会放你出府,只是有一个要求,必须在雷雨天,才会放你走。”

    雷雨天?飞雪喃喃着,突然想起来先前她污蔑海棠杀人时,小侯爷曾经问她:“你是真看到海棠进出周丽华的房间了?”

    飞雪对天发誓:“若是我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想起那个誓言,飞雪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不要在雷雨天出府,姐姐,你再去求求瑾夫人。”

    “飞雪,小侯爷难得大发慈悲肯放你出去,你就被在作妖了,瑾夫人那边,你心里很清楚,求,是没用的。”

    香玉又宽慰了飞雪两句,因着还要去伺候瑾夫人,就匆匆离开了。

    飞雪这一出,算是解救了沈晚的名声。

    原本大家都疑心是这位大娘子做的手脚,现在见小侯爷杀鸡儆猴,也都不敢私下里议论了。

    “把海棠从洗衣房调回来吧,院里的花草需要人伺候,活儿也轻松。”

    沈晚和张嬷嬷商议着海棠的去处。

    “可是小侯爷说就叫海棠在洗衣房继续做工。”

    张嬷嬷道:“小侯爷还说了,海棠在那儿,自有他的安排。”

    把海棠留在洗衣房,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在衣服上动手脚,谋害到沈晚。

    林行舟之所以前世一直没有子嗣,并不是自己身体有问题,而是他的那些女人身体都出了问题。

    朱钰昌的暗探在洗衣房里潜伏,在每个女人的衣服里都下了毒粉,致使那些女人无法生育或是只能怀死胎。

    周丽华的那一个死胎,就是朱钰昌的暗探下的死手,和沈晚飞雪都没有任何关系。

    “真是狠心,海棠受了这样大的委屈,都不能补偿一下?”

    沈晚找林行舟说理。

    林行舟笑着转动手上的玉扳指,道:“把海棠调到白云阁侍奉花草,本是一件好事,只是你可曾问过海棠的意思?”

    “海棠不愿意来,说想继续在洗衣房做工,不用想,肯定是受了你的要挟。”

    沈晚气他铁石心肠。

    “从海棠这件事,足可以看出,你是个凉薄之人。”

    凉薄之人岂能托付终生。

    “我冷漠,铁血,无情,这些你骂我的词,我都可以任侠,唯独凉薄二字,我不愿苟同。”

    林行舟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放。

    “听到心脏怦怦的跳动声了吗,感受到我炙热的体温了吗?”

    “我不凉薄,我只是仅对你一人深情而已。”

    “你又拿假话哄我。“

    沈晚急着要把手抽出来,可他摁着不放,胸膛那处心脏跳动起伏的频率,通过指尖传递到身体每一个角落。

    她生出了一种错觉。

    也许面前这人,是真的爱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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