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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林行舟,你就是条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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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把自己的钓鱼计划对林行舟全盘托出。

    林行舟颇为恼火:“我有办法搞定荆南王,到时候就能把阳明抓起来绳之以法,哪里还用的着你牺牲美色。”

    沈晚隐瞒了莲夫人的事情,她不和阳明搞出暧昧的火光,又怎么能刺激到莲夫人呢,便想法子哄林行舟。

    “我在寺里都闲的要发疯了,你就让他给我讲讲佛经的故事,全当是给我解闷了,同时你派暗卫护着我,他要是敢我对不轨,就来个人赃并获,荆南王也没法子再次搭救了。”

    这是个稳妥的好方法,林行舟虽然很得圣心,但是还称不上是权倾朝野,他总要有所顾忌。

    荆南王是个手握重兵的藩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迫于这份威压,林行舟只能暂避锋芒。

    林行舟道:“那他每晚过来给你讲经念佛的时候,我也要在一边看着。”

    沈晚漆黑的双眸闪动着,白皙的指尖抚上他的眉眼,笑着道:“好呀,择日不如撞日,我今晚就叫他来给我讲经,你就躲在床底下听着。”

    林行舟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羞赧:“我为什么要躲在床底下?”

    感觉怪怪的!他见不得人吗?

    “这庵房里没有衣柜书架,只有床底可以藏人,你要是不愿意,那就没办法了。”沈晚娇嗔。

    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林行舟妥协。

    堂堂侯爷,现如今的都察院左都御史,竟然要躲在女人的床底下,他一边摇头一边往床底钻。

    没一会儿,张嬷嬷领着阳明法师来了。

    阳明法师穿着红色袈裟,带了个蒲团,坐在沈晚前方。

    沈晚只穿着单衣,一层帷幔遮在两人中间。

    房间里烛火摇晃,她的窈窕身姿在火光的跳跃中更显魅惑。

    阳明贪婪的凝望着面前的帷幔,恨不得用眼睛在帷幔上戳个洞出来!

    “法师,”帷幔轻轻晃动,一只白的发光的玉臂伸出来,撩开了帷幔一角,露出那张倾倒众生的脸庞。

    “你凑近些,你离我这样远,我会听不清法师的声音。”

    阳明挪动蒲团,沈晚却一直催促他:“法师,再靠近些。”

    不能再近了!

    阳明望着近在咫尺的尤物,在心里狂念阿弥陀佛。

    她的手指,脚趾,包括头发丝,都充满了魅惑,阳明额前生出了不少汗,只能用手帕擦去。

    “法师,是不是很热啊?”

    沈晚眸中精光闪烁:“我体寒,所以早早的就叫嬷嬷烧了炭,法师若是觉得的热,可以先喝一杯清水。”

    她微微前倾身体,把手中的凉水递给阳明。

    阳明抬手间,两人的手碰到了一块,沈晚轻声哼了一下,眼尾染上一层红晕,抿着唇,把脑袋撇开了。

    阳明顿觉口渴,一口喝尽了她递过来的冷水,不过心底焚烧的火焰,显然是没有那样容易熄灭的。

    沈晚斜躺在榻上,锦被只盖住了她的肚子,玉臂和脚都伸在外面,晃的他神智不甚清明。

    “法师给我说一说佛经里的故事吧。”沈晚的手指轻轻拍打床板,安抚床下的林行舟。

    林行舟气到快要七窍生烟了。

    他的晚晚竟然把腿和胳膊露出来给这个银僧看!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这个银僧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阳明慢慢说了佛祖弟子阿难的故事。

    佛祖弟子阿难出家前,在道上见一少女,从此,爱慕难舍。

    佛陀问阿难,你有多喜欢那少女。

    阿难回答,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少女从桥上走过。

    “真是个痴情的故事呢。”沈晚露出向往的神情:“若是有人能够如此痴情与我,我也愿意为他化身石桥。”

    阳明眼珠子一转,从袖口掏出一块心形石头,手高高的捧起,递给沈晚。

    “这块心形石头,是我在山间小路偶然捡到的,供奉在佛祖神像下多年,我觉得这块石头和施主特别有缘分,送给施主,还请施主不要因为礼物轻薄而拒绝。”

    就是一块石头罢了,什么供奉多年!

    沈晚冷笑,拿着帕子盖住嘴角的笑意,故作感动的道:“我好喜欢这块石头啊,感觉就像有个人苦等了我五百年似的。”

    阳明顺着杆子往上爬:“这块石头我日夜都踹在怀里,它浸染着贫僧的一片心意啊。”

    沈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恶心,她下意识就想把手里的石头扔掉。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又怎么好意思收,法师还是收回吧。”

    阳明推辞:“这本是贫僧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好再收回,佛祖会怪罪的。”

    双方推辞间,石头掉在了地上,滚落到床底。

    阳明法师要去床底捡石头,沈晚急的叫住他:“法师,别靠近那里。”

    阳明觉得奇怪:“我只是想帮施主捡一下石头。”

    说着他看向黑黝黝的床底,突然问:“难道床底有人?”

    他觉得屋里还有另外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怪不舒服的。

    沈晚急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要是被阳明发现了林行舟的存在,她的钓鱼计划就泡汤了,刚才牺牲的色相,也都白白给人占便宜了!

    情急之下沈晚扯了一个比较荒唐的理由:“我养了一只大狼狗,因为觉得它太吵了,就给它喂了药,把它弄到床底去了。”

    说完又补充了两句:“这山上还是挺危险的,养一只狼狗比较安心。”

    阳明讪讪的收回了手,若是床底下真的有一条狼狗,那他还不能轻举妄动了呢。

    阳明小时候是个孤儿,在街上要饭吃,被狗咬过,他最怕狗了。

    “法师不必害怕,我这狗性情虽然桀骜不驯,但是多打打,它还是听话的,明天我就把它栓到院子后面去。”

    阳明腿在打颤,没有其他心思在此周旋了,当即起身告辞。

    等他走后,沈晚重重的捶打着床板:“小狗。”

    林行舟慢慢的从床底爬出来,手里还拿着方才掉下去的石头。

    “你喊谁小狗呢?”林行舟目光幽幽的盯着她,同时把手心里的石头往恭桶里一丢,恶狠狠道:“我明明是大狼狗。”

    说着一个饿狼捕食的动作,扑住了沈晚。

    “疯狗!”沈晚的小嗓子软绵绵的,落到林行舟耳中,犹如天籁之音。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撒娇,总有一种她把自己完全交托给自己的满足感。

    伸手拨开覆盖在她脸颊的青丝,他低头啃咬着她的锁骨和手腕,像一条疯狗在留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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