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会不会委屈?
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纪景枞这才把东西拿了出来。
信纸上的字迹潦草,但是靠近的江晚吟还是看清了,
我亲爱的女儿,听说你要结婚了。
但是和女婿都中了xv病毒,不知道哪天就双双毙命,爸爸深感痛心。
碰巧制造这种毒的人,就在我身边,如果你愿意把手里的东西交给爸爸,那么解毒的人,权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
反之,父女一场,我也会送你件大礼。
写信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纪景枞沉着脸,将小盒子打开,里面也是有两样东西。
第一样,是被白渝抢走的,标本的切片。
真正的标本还在他的手里。
第二样,是一缕红色头发。
这两样东西,都差点让江晚吟承受不住,身体摇摇欲坠。
还好纪景枞眼疾手快,及时接住了她。
“没事吗?要不要去休息。”
男人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江晚吟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她看向那缕发丝。
红色又张扬微卷的头发丝,是池听岚的。
她颤着音给池听岚和江楚砚打电话,确定听他们安全无误的消息后,反而没有放松下来,更紧张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江楚骁已经能毫发无伤的潜入到池听岚身边,并且池听岚还没有发现。
确定了池听岚和江楚砚手里没有他想要的东西,这才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这是对她的一个警告,也是对江楚砚的警告。
毕竟他这次可以只寄个这个东西过来给江晚吟,保不准现在,在哪个角落里偷偷的观察。
下一次,谁知道会不会直接会对江晚吟下手。
可不把东西交出去,他就会狗急跳墙对池听岚不利。
交出去的话,恐怕又被黑吃黑,全军覆没。
江楚骁是什么样的人,江晚吟现在已经够了解了,白渝暴露出来的人物性格,估计就是模仿的他。
但是他是否真的就是那个制造毒的人,还有待考究。
沃克被喊了过来,江晚吟一开口。
就是询问白渝的事情。
他小心的瞄了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发现他确定没有什么表情之后这才说了实话。
他确实以前大学期间见过白渝,并且还和白渝是同学三年的关系。
沃克暗自骂起了白渝。
谁曾想有时候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居然包藏着这样的祸心。
“你们不要中了圈套,我已经在想代替原有标本继续实验的办法了,相信不久就会有眉目……”
沃克这话说的又多没底气,只有他自己知道。
纪景枞全然不在意,江晚吟沉思了许,没有说话。
下周就是和纪景枞地婚礼了,如果她是江楚骁,狗急跳墙的日子,也会选择在那天,毕竟鱼目混杂,好下手。
这个包裹最终被纪景枞拿去烧掉了。
此后的每一天,他都寸步不离的守着江晚吟。
担心她的安危,要发通告婚礼取消,被她拒绝了。
江晚吟还有别的想法,这小半年里,他们和池听岚的人找了江楚骁这么久,对方像是消声匿迹了一般。
这次如果能将计就计借着婚礼,把江楚骁几人一举拿下,那就后顾无忧了。
婚礼的前一天,池听岚和江楚砚专程赶了回来,听了她的想法,反应最大的是池听岚。
“不行……”
“江楚骁那个疯子一定会来的。”
“一定!”
“大不了推迟婚礼或者直接不举行仪式了,反你们已经领过证……”
江楚砚也沉声附和,“一辈子里最开心漂亮的日子,怎么能让他毁了。”
江晚吟上前,哽咽开口的同时,眼眶已经微微的红了,“爸爸。”
“妈妈,”
她对着江楚砚和池听岚叫着,后者冷不丁的听到江晚吟的这一声,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江楚砚的眼中,居然也蓄满了泪。
他从没想过自己养大的小闺女,居然是自己的亲闺女。
更没想过江晚吟会认他,喊他爸。
他颤着声色点头答应,嘱咐她一定要格外小心。
有情况一定及时通知。
池听岚虽然没有流泪,但是声色明显低了些许,她看着眼前明媚可人的江晚吟,心里隐藏的最后一丝柔软,被激发了出来。
她把江晚吟单独拉到了另一边,千言万语,堵在嘴边,只剩下了一句。
“万不得已时,把东西交给他,保命要紧。”
执掌池家的这段时间,她体会到了无趣。以前对于这个位置,她还存着想要争一争的想法,只有自己真正坐上去了,才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自由。
江晚吟看着面前眼中倒映着自己模样的浅棕色眼睛,她以前没有发现,原来,她的眼睛,是随了池听岚。
母女俩并没有说太多的话,血缘关系,让原本剑拔弩张的两人,透露了真实的情宜。
特殊原因,纪景枞和她并没有按照在婚前分开睡。
晚上躺在纪景枞身边的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后悔了?”纪景枞在她耳边印下一吻,“还是紧张。”
江晚吟反抱住他,不想跟他撒谎,于是她说道,“都有。”
“有点后悔在婚礼的时候设埋伏,但是也怕江楚骁不来,功亏一篑。”
“你……”江晚吟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她语气轻柔的询问着纪景枞。
“会不会委屈?”
男人吸了吸她脖颈上的幽香,不愿抬头,声音被埋在她的胸前。
“嗯?委屈什么?”
江晚吟咬了咬下唇,“毕竟,明天的婚礼,是你很早就定下的日子,凡事都是你亲力亲为的,我却想要在这个基础上给江楚骁下套。”
“不用想太多,交给我就好。”
男人温热的吻落在她的颈侧,给她最纯粹的抚慰。
刚想给她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又想起明天的婚礼,太过显眼,只好作罢。
不过他也没闲着,手口并用,咬开了江晚吟腰侧的睡裙系带。
“可是……”江晚吟奋力的推着他。
纪景枞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江晚吟敞开衣襟的肌肤上,眸光暗到了极致。
嗓音低沉又沙哑。
“专心些。”
“我可不想明天婚礼上,新娘迟迟起不来床。”
江晚吟还没来得及脸红,就被带入了翻滚地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