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秋千的真正用途
“我的气球飞了。”
“都怪你。”
纪景枞在她的耳边厮磨,泛着慵懒又沙哑的劲头。
“飞了就飞了。 ”
“晚晚还在意那个气球? ”
“ 有我还不够?嗯?”
闻着她的身上的清香,大手在她不堪一握的腰间暧昧摩挲。
江晚吟白了他一眼,暗自腹诽。
这男人居然还要跟一个气球较劲,真是越来越离谱了,简直没眼看。
男人将目光投到了身旁的花架藤枝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带着她的手摘下了两人身旁开的最娇艳的一朵。
“晚晚是喜欢这个花架,还是花房里的秋千?”
江晚吟看着手里的玫瑰,只当纪景枞是单纯的问她要留下哪个。
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选了秋千。
这些玫瑰花总要撤出去,而花房里的那些是土生土长的,留存时间要长一些。
再说了这个花架还是不够安全,纪景枞抱着她坐在这里,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花架发出的声音不小,感觉随时会断。
纪景枞将头靠在她的肩膀,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精亮,他也觉得花房的秋千实用性更高。
低声说好,那就把花架拆了,留着秋千。
至于秋千的真正用途,不单单是用来晃,他已经有了别的很多种想法。
只是这些想法都和晚晚有关,却不能透露给她,不然又会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然后骂他留着秋千是满足自己的私心,色仁行违了。
江晚吟哪里知道男人的小心思,只是看他不再说话,一时无趣,将手里的玫瑰,坏心眼的别在他了耳后。
娇艳鲜红的玫瑰,配上冷俊的面容,倒是显得柔和了些,但并不让人觉得娘。
她不怀好意的勾起唇角,抚上那朵玫瑰,音调娇俏。
“纪总别上这朵玫瑰,也别有一番风情。”
纪景枞捏了捏她的脸蛋,并没有在意,一脸纵容的看着她,嗓音温柔到能溺死一个江晚吟。
“ 不管哪种风情,我都可以。”
“只要我的宝贝晚晚喜欢。 ”
江晚吟只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脸红的将他脸侧的玫瑰拿下,这样也能撩她,真是有些过分。
忽然想起邀请她上马车的老爷爷。
她赶紧岔开了话题,被纪景枞这样撩,早晚又要撩到床上去了,她好不容易借着领证出了门。
“那个驾车的老者,是谁呢?”
那晚乘坐的马车上,都带着玫瑰花的味道,老伯驾车很稳,哪怕她闭着眼,也没觉得害怕。
纪景枞向她解释,那是他生父汤尼的管家。
其他没有多说,江晚吟也知道,关于他生父那边的事情,纪景枞一向是不愿提起的,便也没有再多问。
只是想到那两匹马,江晚吟来了兴趣。
“那两匹马,还在吗?”
男人听着她的话音起身,揽着她的腰身,出了庭院,往湖边走去。
“晚晚想骑?”
江晚吟听到这话,只感觉有戏,眼神瞬间明亮起来。
“可以吗?”
毕竟她几岁从马上不小心摔下来以后,三叔都没再同意她再上骑术课。
“当然。”
在他身边,晚晚想做什么都可以。
两匹白马被圈养在湖边,专门为它们盖了私人马棚请了专人料理。
只是这里毕竟不是真正的马场,只能小溜两圈过过瘾。
哪怕是这样,江晚吟也满足了。
毕竟一时兴起,她也没有换衣服。
两匹马被人牵了过来,都被配好了马鞍。
江晚吟上前,小心的摸着看上去较为温顺的一匹,想跟它打好关系,待会骑着也更顺。
毕竟她不想再体验从马上摔下来的感觉。
纪景枞却掐着她的腰,将她送了上去。
上马的一瞬间,牵动了下半身。
“嘶……”
江晚吟眉头一皱,瞬间后悔起来。
昨晚被纪景枞折腾到凌晨,又早起去领了证,现在有些不太方便。
真不该一时冲动要来骑马。
纪景枞原本想牵着马带她在湖边走一走,却看见她紧皱的眉头。
有些关切的询问,“怎么了?”
“我……”
“没事。”
毕竟上都上来了,总不好再退缩,索性上午出门前,男人厚着脸皮不顾她的挣扎,又给她涂了一次药,总归疼的没那么厉害。
白马吃着地上的草,甩了甩尾,江晚吟有些紧张的攥紧了缰绳,怕它大幅度的动作会牵动自己。
纪景枞盯了她半晌,直盯的江晚吟躲闪着泪光不敢直视他。
“你去骑那匹。”
“我可以的。”
摸了摸白马的脖子,江晚吟这话说的很没有底气。
纪景枞却没理江晚吟的嘴硬发言,撑着马鞍一跃而上,一手抓着缰绳,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身。
将她小心地换了个方向,侧坐在自己的大腿根。
江晚吟赶紧抱着他的腰身,从他怀里抬头,
“不是让你骑那匹吗?”
男人低头在她的唇上琢了一口,沉声说道,
“晚晚,以后有任何不舒服就跟我说,嗯?”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
“ 在我面前不用感觉不好意思。”
江晚吟脸上的任何细微的表情,他都没放过。
知道是隐私部位不方便,他很想将她抱下来以后有机会再骑,但是晚晚眼中的期待那么明显,他又怎么忍心扼杀。
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仔细护着,小幅度的让马走一走,既满足了她,又不会伤到她,两全其美。
江晚吟缩在他的怀里,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还是被他那句已经是夫妻了这句话振动到,默念了一遍,而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微风吹起江晚吟微卷的发丝,纪景枞揽着她的腰,贴上怀里人的耳侧,轻柔地说了句,
“我的小公主,抱紧了。”
“可别掉下去。”
“我才不会。 ”
江晚吟虽是嘴上这般说着,揽着男人腰身的手却紧紧的扣在一起。
白马在纪景枞的驱使下踏着步子小幅度的沿着湖边走动,江晚吟抱着劲瘦的腰身,贴在宽阔坚硬的胸膛上,感觉不到任何颠簸,只觉得十分心安。
“纪景枞,”
“嗯?”
男人的声音慵懒又低沉。
“我们领证的事…… ”
她没说下去,因为纪景枞知道她想说什么,提前解决了她的疑虑。
“ 三叔他们知道。 ”
“求婚那天,他们也在。 ”
江晚吟:???